「你怎么来了?」正对镜梳妆的美妓回过头来,她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却似为娼多年,眉目间风情妖冶。
「臭婊子,昨晚挨了几回肏?」艳凤口气熟稔之极。
美妓笑道:「太子东宫送来二百多个婊子,这厢就轻松多了,过了三更就歇了。」
「哟,少挨了半夜肏,你能睡得着吗?」艳凤揶揄道。梳妆台上放着一杯白色的浓汁,她拿起来一闻,皱起眉头:「什么东西?」
美妓掩口吃吃笑了起来,「您老人家还能不知道?」她将那杯jīng液往手心倒了少许,揉了揉涂到艳凤脸上。
艳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拿它洗脸吗?」
「前天有个番僧来嫖人家,听说是什么白马国的,金长老请来的客人。」美妓一边涂抹,一边闲话家常般娓娓说道:「临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方子。」
艳凤啐道:「上下两张嘴喝还不够,还往脸上抹?」
美妓叹了口气,「徒儿哪跟您老人家比?我的功夫都废了,只有靠这些法子驻颜养容呢。」
纪眉妩放下手,半敞的衣襟滑开大半,露出光洁的肩头和一抹酥乳。她在星月湖为奴已近六年,始建香月楼时慕容龙把这个武林名媛送来挂牌接客,此番重建,她做了妓楼的老鸨。连年的纵欲淫乱,抹去了纪眉妩的羞涩和雅洁。昔日连男人手都不愿碰的豪门千金,如今却毫不介意地用jīng液来滋养自己的容貌。
「咦?」纪眉妩这时才看到躲在门旁的晴晴。女孩的娇嫩秀美使她眼睛一亮,欣喜地招了招手,「来,过来啊。」
晴晴迟疑地走进暖阁,离纪眉妩还有三尺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脸黏液的美妓。
纪眉妩尴尬地抹净娇靥,免得一脸jīng液吓坏这个天真的女孩,和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晴晴。」
「姓什么啊?」
「……雪晴。」
纪眉妩扭过头,「她是……」
艳凤沉默片刻,淡淡道:「她回来了。」
纪眉妩手指一颤,收了回来。再抬起头时,已是泪光涟涟。
「回来不好吗?」艳凤寒声道。
纪眉妩木然摇了摇头,旋即笑道:「也好。这下我们师门又团聚了……」她本性善良,纵然自己已被星月湖驯服,仍希望师妹能获得自由。可……还是认命吧。
「跟着主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艳凤往纪眉妩股间掏了一把,隔着轻纱扭住那团滑腻,低笑道:「……还有挨不完的肏。不比那破雪山强得多?」
纪眉妩骚媚地瞟了艳凤一眼,娇笑道:「我说找徒儿有什么事呢?是不是下边儿又痒了?」
艳凤往榻上一躺,一把撩起衣裙,腻声道:「来,让师父看看你的唇舌功夫有没有长进。」
纪眉妩朝晴晴看了一眼,只见小女孩瞪大眼睛,一脸惊奇地望着艳凤股间,不觉脸上微微一红,小声道:「要不要让她……」虽然当了多年妓女,甚至接过自己府中的下人,但在这样纯洁的孩子面前淫乱,纪眉妩还是有种罪恶感。
「管她呢。」艳凤不耐烦对晴晴地说:「乖乖坐好,看阿姨们练功夫。」
「嗯。」晴晴当真坐到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两女。
纪媚妩心下暗叹,起身走到榻旁。
艳凤连衣衫都不解,迳直将衣裙拉到腰上,接着分开双膝,两腿笔直伸开。只见修长白皙的玉腿沿绣榻摆着一字,丰满的大腿间,阴阜高高耸起,一团肥嫩嫩,圆鼓鼓的肉花怒绽开来,湿淋淋沾满蜜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艳凤的性器肥硕异于常人,yīn蒂也格外发达,只见一截小指般的肉芽润若红玉,从拥挤的花瓣间探出头来。
纪眉妩吐露香舌,从师父膝弯起,沿着大腿内侧,将流出的淫液尽数舔净,然后沿着腹股沟上下舔舐。艳凤媚眼如丝,享受着徒儿唇舌的柔滑销魂滋味。她的yīn唇又肥又厚,两腿平伸也未曾完全展开。纪眉妩拨开嫩肉笑道:「师父,您的Bī让人家越肏越黑了呢。」
艳凤笑道:「还不是入教那次让人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