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该出手时就出手
“哈啾。”我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女儿莹莹那调皮的笑脸,和她拿着手中的发梢。
这个鬼丫头,昨晚我虽然苦口婆心的跟她讲了许多大道理,告诉她这么大的女孩不应该再跟父亲睡一起了,可是最终的结果都是对牛弹琴。被她泪汪汪的大眼睛一瞟,我的心就软了下来,不得不同意她跟我睡一个被窝的要求。这个鬼丫头倒是一也不客气,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然后很快就香甜的睡着了。
女儿莹莹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我却是几乎整夜难眠,诸位想想看,一个浑身散发着少女幽香的胴体窝在你的怀里,娇小玲珑的rǔ峰隔着薄薄的睡衣着你的xiōng膛,你要能睡得着才怪?可怜我这个父亲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几乎是睁着眼前撑到了快天亮,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可惜没睡多久就被这个鬼丫头的头发给搔醒了。
我自然是很不满意了:“你这鬼丫头怎么不让人睡觉啊,我才刚刚合了会儿眼,你就来捣乱。”
“嘻嘻,爸,你还真是个大懒虫呃,都已经过八了,你还没睡够啊?”莹莹对自己的行为毫无觉悟,反而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真是服了她。
看样子也是没办法再继续睡下去了,我嘟囔着坐了起来,不满的发牢骚道:“莹莹啊,为了让爸爸睡个安稳觉,以后还是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嘻嘻,爸爸,你能这样说我真高兴。”莹莹笑语如花,伸过脸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娇笑着向一脸困惑的我解释道:“因为这说明我对爸爸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啊,要不然爸爸怎么会激动的无法入睡啊,爸爸你说对不对啊?”
“什么?”面对女儿大胆的言词,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从我十三岁的女儿嘴中说出来的,现在的孩子啊,真是早熟的让人感到恐怖,我甚至觉得后背有发凉。
“爸,你现在的样子好傻啊。”莹莹嘻笑不已,一也不为刚才的言词感到脸红,而她的小嘴里接着说出了让我更想象不到的话来:“……不过,傻的好可爱哦……咯咯……”莹莹「啧」的一声,又在我的脸颊上种上了一棵草莓,然后带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跳下了床,嗤嗤娇笑着「逃」进了浴室梳洗去了。我在床上呆呆的坐了好几分钟,然后才苦笑着穿衣下床。
客厅方向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知道一定是玉梅姐,果然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提着早餐盒站在门口的玉梅姐。我忙将玉梅姐迎了进来,她将早餐放在桌上之后,看了看我,突然「噗哧」 一声笑了起来,有如牡丹绽放一般,让我看得一愣。
“来,自己照照镜子。”玉梅姐娇笑着将我拉到了客厅墙上的镜子面前,我自己一看,脸腾的一下红了,原来我的左右脸颊上都各有一个清晰无比的唇印,难怪玉梅姐会望着我笑了。看着玉梅姐一脸暧昧的表情,我的脸更红了,手忙脚乱的伸手在脸上一阵乱擦,惹得玉梅姐又是一阵娇笑。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再多的辩解都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
洗漱之后,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桌边吃起了早餐,玉梅姐暧昧的眼神不断的在我和莹莹身上扫过,让我感觉有些无地自容。而莹莹这个「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旁若无人的填着她的小肚子,时不时还朝我甜甜的一笑,这让看在眼里的玉梅姐更是怪笑不已。
我只觉得如坐针毡,胡乱的往口里塞了几个包子,匆匆喝了几口豆浆,然后起身对二女道:“今天我要去调查一些车祸的有关线索,中午可能就不回来了,你们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
“爸,我要跟你一起去。”莹莹像个小孩子似的,嚷着要跟我一起去。
“你跟着去干什么?我可不想带个跟屁虫。”我一口拒绝了莹莹的请求,看着她噘着小嘴生闷气的样子,我不禁莞尔道:“你看你,嘴巴上都可以挂个油瓶子了,你不是说要搬回来住嘛,那今天不就正好可以去学校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嘛?”
“那好吧。”莹莹有不情不愿的了头,惹得一旁的玉梅姐笑道:“莹莹,你现在就跟你爸爸难舍难分,那以后可怎么得了?”
“梅姨,你好坏,又来取笑人家了…”虽然跟我单独相处时显得非常大方,但是面对玉梅姐的调笑,莹莹还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她的小脸蛋红通通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啃一口。猛力摇了摇头,强自抛开了脑海中无聊的念头,我在心中暗自感叹着,少女含羞带怯的媚惑力真是一也不输于成熟少妇的风情万种啊。
我先去报社登了条寻人启事,然后又跑到市里的几个出租车公司找寻那天送玲到医院的出租车司机的线索,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是几个出租车公司的负责人都表示愿意帮忙。折腾了近一天,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学校,想起之前欠「醉生梦」酒吧的酒钱一直没有去还,于是我转头向酒吧的方向走去。
“欢迎光临,咦?”我推门走了进去,跟吧台后的服务员小姐打了个照面,看样子她是认出我来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因为现在才不过下午五钟,所以酒吧内居然一个客人也没有,这倒避免了我在众人面前不好开口的尴尬。
“这个……小姐……您还记得我吧?我那天喝醉酒少给钱了,后来又一直忘了过来。”我有不好意思摸出一张十元的钞票,红着脸递给服务员小姐。
“是您啊?我怎么会忘记呢?恁把五块说成二十块,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像您这样的客人呢。”
服务员小姐笑着从吧台后走了出来,从我手中接过了钞票。
“不好意思,我那天真是喝多了。”我有窘迫的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柳老师,既然来了,何不喝一杯再走呢?”服务员小姐笑语盈盈的说道。
我一愣神,有些狐疑的望着她道:“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姓柳呢?”上次我都没有仔细看过这位酒吧的女老板,今天这一打量,才发现这小姐长得也是蛮漂亮的,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岁吧,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时段。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走进吧台后倒了两杯扎啤端了出来,笑着对我道:“柳老师坐下说话吧,今天我请客。”
我满腹狐疑的坐了下来,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她将一杯扎啤放到了我面前,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杯,喝了一口之后,才望着我道:“其实我知道您的姓名一也不奇怪,我这酒吧离学校这么近,经常会有学生来偷偷喝酒,我是从他们口中知道的,哦,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张怡菁,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我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张怡菁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低声说道:“您夫人的事情我已听说了,您一定很爱您的夫人吧?”
我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默默的了头,然后诧异的问道:“张小姐好像专门做过调查似的?”
张怡菁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不过是那天我向一个来喝酒的学生描述了一下您的形象,他就告诉了我关于您的很多事情,我才知道原来您是因为夫人过世才跑到我这里借酒浇愁的,而我也正是基于此才猜测您一定很爱您的夫人。”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感伤的道:“可我到现在还没找出肇事的凶手…”
张怡菁闻言有些惊奇的道:“哦,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抓到肇事的司机吗?”
我摇了摇头,将我的遭遇说了一遍,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向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说这些,也许是潜意识里想找个人来倾诉,也许是因为张怡菁的态度让我感到很放心,反正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原来是这样…”张怡菁恍然大悟的了头,沉吟片刻,然后笑着说道:“您也别灰心,我相信您一定能够把那个凶手揪出来的。”
“但愿如此。”我喝了口酒,然后问道:“对了,张小姐怎么会想到要开酒吧呢?”
听到我这样问,张怡菁脸色一黯道:“其实这酒吧是我妈妈开的,因为不想离我妈太远,所以大学毕业后我没有留在大城市找工作,而是回来帮我妈打理这间酒吧。”
“哦,那你爸爸是干什么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面前的这个漂亮女子似乎有满腹心事似的。
“我没有爸爸。”张怡菁的话让我一愣,看到我不解的样子她向我解释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抛弃了我和妈妈,我是由妈妈一手拉扯大的,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根本没有爸爸这个词,我现在甚至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她会放弃在大城市工作的机会。
我闻言不禁默然,看来人人都有自己伤心的事情啊,她要不说我又怎么能想到这个整天脸上挂着笑的女孩,其实心中也有痛苦的记忆呢?沉默了一会,我问道:“那你对这酒吧的工作还习惯吗?”
“当然不习惯。”张怡菁低头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幽幽的道:“我在大学里学的是计算机系,现在却干着酒吧招待的工作,每天挂着虚伪的笑容迎来送往,我怎么会习惯呢?不过为了让妈妈过得好一些,我做出这么牺牲还是值得的,跟妈妈之前拉扯大我所吃的苦相比,我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我对目前的状况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禁对眼前的这个女孩肃然起敬,由衷的说道:“想不到张小姐还是一个孝女,真是难得。”
“我倒是觉得像柳老师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现在才真难得呢。”张怡菁苦涩的一笑,然后幽幽说道:“现在的男人,多是些没肝没肺、没有良心之辈,就像我那已记不清面目的爸爸一样,只有手里有臭钱,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听到她这样的「夸奖」,我心中不禁暗自苦笑,玲才去世没几天,我就和玉梅姐搞到了一起,这还能算是有情有义?
“张小姐这话未免太偏激了吧?”感觉面前的女孩语气颇有些愤世嫉俗的味道,我不禁好奇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听小姐的口气,好像在感情上受到过挫折似的?”她那苦涩的笑容让我心中产生了某种悸动,让我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这有些唐突的问题。
微微了头,张怡菁苦笑着说道:“我大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好了两年多,结果毕业前一年的暑期社会实践的时候他跟一个大企业老板的女儿好上了,毕业时他被分配到了那个企业,据说现在已经和那个女孩结婚了。”
虽然她的语气显得很平淡,但是我还是能够听出其中的苦涩。像她这样的遭遇,我不是第一次听到,如今这市场经济社会,人都快变成惟利是图的经济动物了。什么友情、亲情、爱情,什么海誓山盟,在赤裸裸的贪欲面前,都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
看着面前的女孩脸上流露出深沉的哀怨,我暗自叹息一声,安慰她道:“如今这世道让人变得越来越自私了,小姐还是看开吧?”在安慰她的同时,我心中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和玲是在今天这种大环境下相遇,玲还会选择我吗?
“我早就看开了。”张怡菁举杯喝了一大口啤酒,转颜笑道:“对了,我听说柳老师还有一个女儿,一定很可爱吧?”
“可爱?”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这个女儿啊,调皮得很,老是让我这个做爸爸的头疼。
哦,对了,女儿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该走了。”我举杯一饮而尽,站起身向她告辞。
她跟着我一起走出酒吧,笑着对我道:“柳老师,欢迎您有空再来啊。”
“好的,我一定会再来的。”我随口答应着,正准备转身离去,却突然发现张怡菁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大约二十米开外正有四五个年青人向这边走来,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因为这几个人一看就像是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混混,看张怡菁的表情,好像认识他们似的,我低声问道:“张小姐,你认识他们?”
张怡菁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只认得其中一个,前两天在我这酒吧里闹事,被我给轰出去了,今天恐怕是来找麻烦的。”说话之间,那伙混混已经走近了,我已能够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模样了,当先的是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家伙,看上去样子有些凶恶。
“柳老师,您站在这别动,我自己能处理。”张怡菁低声跟我说了一句,然后就迎上前几步站定,面无惧色的看着那五个混混走到自己身前后,才不慌不忙的道:“你们想干什么?如果是想喝酒的话,对不起,我这酒吧不欢迎你们这些人。”
“噢,够辣的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领头的刀疤脸怪腔怪调的说道,然后和他身后的四个小混混一起怪笑起来,显得十分的猖狂。
我在心中不由暗自感慨,一个好好的社会,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德性?公民道德沦丧,街上匪霸横行,百姓是穷困潦倒,官员是脑满肠肥;把好好的一个国家搞成这副德性,GCD居然还好意思整天把「××代表」挂在口中,我对他们的恬不知耻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之水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张怡菁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个混混,好像并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这倒让我多了几分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度过眼前的危机。
“我们想怎么样?哈哈哈……”几个混混狂笑一阵,刀疤脸面带yín笑的看着张怡菁,嘴里不干不净的道:“前两天我的兄弟到你这酒吧喝酒,你居然不识抬举的把他给轰了出来,实在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这要是说出去我这个做大哥的还怎么在道上混啊?我看这样吧,我这个人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陪我玩玩,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小姐你说怎么样啊?”说着他的手就有些不干不净的向张怡菁的脸上摸去。
“你怎么不去找你妈玩啊?”张怡菁的嘴也真够毒的,手底下的动作也不含糊,身子微微一侧就躲过了刀疤脸的猪手,然后顺势转身一个过肩摔将刀疤脸给掼在了地上。还真是没看出来,这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子身手还不简单啊。
“哎哟……你这臭丫头……”
“大哥……你没事吧……”
“大哥……你怎么样……”
四个混混手忙脚乱的将龇牙咧嘴的刀疤脸从地上扶了起来,刀疤脸揉着手腕骂骂咧咧,突然一巴掌向一个混混打去:“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去给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臭丫头?”
“臭丫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其中一个混混招呼其余三个混混,一起向张怡菁围了上来。虽然从刚才她的身手我已经知道她是练过空手道的,但是到底她的实力到什么程度我还吃不准,而且双拳难敌四手,她一个女孩子要对付四个混混,一不小心就会吃亏,我可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我真替你们脸红,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姑娘,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那几个混混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怡菁的身上,到现在才注意到我。
刀疤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些不屑的道:“噢,你又算哪棵葱啊,就凭你也想英雄救美,大叔,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万一你不小心扭了腰,我可担当不起啊,哈哈。”
“唉,现在的年青人真是越来越不懂得尊老敬幼了……”我摇着头叹息道:“也罢,既然你父母没有教你该怎么做人,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你」字出口,我的身子已腾的一下朝刀疤脸扑去,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动过手了,但是这么多年我可一直没有间断过练习,收拾眼前这半吊子老大还是绰绰有余。几乎在我动手的同时,张怡菁也娇叱一声,跟几个混混动上了手。
“哎哟——”随着刀疤脸的一声惨叫,他被我一脚踢中面门,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怎么样?”两个混混闻声跑了过来,扶起了灰头土脸的刀疤脸。
「噗」的一声,刀疤脸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齿,一手推开了扶着他的两个混混,口齿漏风的骂道:“你蒙都系喜银啊?(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打啊…”
“是,大哥您别生气,看我们给你报仇。”两个混混朝我围了上来。
我朝他们勾了勾手指:“乖儿子,来啊。”
“Cāo你妈的,敢打我大哥,我看你是活腻了。”两个混混恶狠狠的从怀里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朝我扑了过来。
我闪身躲过其中一人的攻击,毫无惧色的面对另一个刺过来的匕首,使出了「空手夺白刃」 的功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他就杀猪般的大叫了起来:“哎哟……”手中的匕首也「咣噹」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喝声道:“去吧……”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几乎与此同时,对付张怡菁的那两个混混也被她摔得荤七八素,灰头土脸的倒在地上。
“来啊,怎么不来了?”我面带微笑的朝那个还能站着的混混道:“你手中不是有刀子啊,你倒是来刺我啊。”
“你……你……别过来……”那个混混吓得腿都打哆嗦了,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我懒得理他,而是望向那个刀疤脸,恶狠狠的说道:“赶快从我面前消失,滚!”
“我们认栽,我们走……”刀疤脸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我和张怡菁,带着四个混混灰溜溜的走了,四周围观的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我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这四周围观的也有快二十人吧,居然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说句话,现在的人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变得极端的自私自利,胆小怕事到了极。我实在无法理解,一个匪徒用一把匕首就可以让一车的乘客乖乖的交出身上的财物这样的故事,每次我从报纸或是电视上看到这样的报道时,我都会为自己的民族感到悲哀。
如果几十个人在面对一个手持匕首的匪徒时都这么软弱,那么如果中国有朝一日面对外族的侵略时,你还能指望他们能够奋起反抗吗?我甚至能够预言,如果中国再像现在这样继续「发展」
下去,几十年后「南京大屠杀」的一幕还会在中国重演,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一个只知道忍让、退缩的软弱民族,迟早都会是外族欺压的对象。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在刀疤脸他们一伙人离开了之后不久,几个派出所的民警「及时」的赶到了现场,狐假虎威的要带我们回派出所问话。好在有不少围观的群众这时候站出来为我们说话,这几个民警才悻悻作罢,临走还警告我们「不要寻衅滋事,否则有我们好看的」,KAO!!!
(七)柔情蜜意
“爸,你好像不太高兴呃?”回到家中,玉梅姐和莹莹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我,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莹莹关切的问道。
我没好气的道:“跟人打了一架,你说我高兴得起来吗?”
“啊?怎么回事?”莹莹和玉梅姐都凑到了我的身边,关切的望着我。我感觉心中暖暖的,伸手将一大一小两个我现在最重要的亲人揽入了怀中,柔声道:“没什么,不过是出手教训了几个小流氓。”
我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莹莹听完之后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道:“原来这位姓张的姐姐身手这么好啊,那我一定要找机会跟她切磋切磋才是。”
“胡闹,你以为你那两下子是人家的对手啊?”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在女儿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小丫头,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教你练武了。”
“练武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被别人欺负。”莹莹噘着嘴道。
我闻言不禁默然,心中暗道:“是啊,若是那位张小姐没有学过空手道,只怕她开这酒吧少不了要被人欺负啊。”可是转念又想:“中国人以前被称为「东亚病夫」的时候,人民是穷不潦生、饥寒交迫,现在虽然百姓的生活是好了,身体上是摆脱了「病夫」的帽子,可是骨子里还是没有摆脱崇洋媚外、软弱无能的本性啊,就算人人都练武也没有用啊,真要有外族入侵的时候,恐怕还是会有不少人当汉奸……”
“爸,你在想什么?”女儿的声音将我从沉思当中惊醒。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哦,对了,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我们吃饭吧。”女儿娇哼了一声,对我的敷衍显然有些不太满意。善解人意的玉梅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拉着有些不太高兴的女儿去厨房端菜。望着女儿娇小玲珑的背影,我心中暗道:“乖女儿呃,你哪能体会爸爸此时的心情啊,等有一天你走入社会之后,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黑暗面的。”
“爸,那位张姐姐长得漂亮吗?”小女孩的情绪变化得还真快,莹莹刚才还噘着嘴不高兴,现在却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笑吟吟的向我问起了张怡菁的情况。
“你这孩子,怎么尽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玉梅姐有些诧异的插了句话。
莹莹嘻嘻一笑道:“这怎么是稀奇古怪的问题呢,这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
咦?我和玉梅姐对了一下眼神,满腹狐疑的看着精灵古怪的女儿,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看着我们两个不解的样子,莹莹嘻笑道:“如果那位张姐姐很漂亮的话,那爸爸的见义勇为不就是「英雄救美」了吗?搞不好那位张姐姐会以身相许,那我不是多了位后妈吗?当然咯,如果那位张姐姐不漂亮的话,那我这担心就多余了。”
“你这小丫头,什么「英雄救美」,什么「以身相许」?我看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我忍无可忍的在女儿的小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没好气的骂道。
小妖怪装出一脸委屈样,捂着被敲痛的脑门可怜兮兮的向玉梅姐求援:“梅姨,你看我爸,人家又没有说错话,干什么要打人家嘛?”
“玉麟,这就是你不对了,动不动就打孩子不是一个好习惯,而且我觉得莹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哇哩叻,她们两人什么时候结成了攻守同盟,我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正得意的朝我做鬼脸的女儿,苦着脸道:“大姐,你怎么也跟着小丫头起哄,我算是怕了你们两个了。”
玉梅姐嘻嘻一笑道:“你还没有回答莹莹的问题呢,那个张小姐到底长得怎么样?”
唉,女人啦,还真是够奇怪的,连个不相干的人的长相也要关心,真不知道她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们一眼,故意说道:“这位张小姐啊,非常漂亮,都快赶上年轻时候的阿玲了。”
“哦,真的吗,妈妈年青的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莹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有不太相信的望着我道。
玉梅姐若有深意的望着我笑了笑,然后对莹莹说道:“这还不简单,回头你自己去亲自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嗯,梅姨说得对,我还要去找这位张姐姐切磋切磋呢。”莹莹好像打定了主意似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丫头啊,让她自己去碰钉子好了,也让她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敢肯定她不是张怡菁的对手,不过我还是预先打了一阵预防针:“我不管你,只要你到时候别输了哭鼻子就是。”
“梅姨,你瞧我爸他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要是那位张姐姐真成了我后妈,还有我说话的份吗?”莹莹这小妖怪还真会作怪,挤眉弄眼的朝玉梅姐说道,惹得玉梅姐娇笑不已。
“呃,我说你有完没完,怎么老拿不相干的人来开这种不合适玩笑?”我有些恼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莹莹,看来我真是太纵容这个小丫头了,以前玲还在的时候她肯定不敢这么放肆,因为玲对她各方面的要求一向很严,所以她是很怕玲的。
“爸,你别生气,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嘛。”莹莹伸手抓着我的胳膊摇晃着向我撒娇,我的脸是无论如何也板不下去了,不禁笑骂道:“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怪我以前太纵容你,现在你这丫头是越来越放肆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爸,你别这样说嘛,人家以后不这样还不行吗?”看到女儿噘着小嘴撒娇的娇媚样儿,我是彻底的败下阵来,苦笑着直摇头。
一直含笑不语的玉梅姐突然叹了口气,看到我和莹莹不解的望向她,玉梅姐有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是突然想起了我们家的若兰,她这孩子太好强,而且心很重,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自己的心里,让人总是感觉有些不放心。”
“大姐,我觉得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若兰都已经成人了,我相信她能够自己处理好各种问题。”我宽慰道。
玉梅姐了头道:“我也知道儿女大了是要走自己的路,但是为人父母者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一帆风顺,看来我也不能免俗。”
“梅姨,这怎么能说是俗呢,这应该是「关心则乱」吧?”人小鬼大的莹莹突然插话道。
玉梅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道:“你这小丫头倒是懂得不少,看来的确是我想多了。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换个轻松的话题吧?”
“轻松的话题?”莹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一脸诡异的望着玉梅姐问道:“梅姨,你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咦?”玉梅姐不禁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及至看到莹莹满脸的诡笑她才会过味来,玉脸绯红的瞪了莹莹一眼,笑骂道:“你这小丫头,居然开起你梅姨的玩笑来了。”
“嘻嘻,梅姨,我哪敢开您的玩笑。”莹莹嬉皮笑脸的看了看我,然后笑着对玉梅姐道:“梅姨,我告诉你,我爸他昨晚也没有睡好呢。”我闻言不禁瞪了莹莹一眼,她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继续对俏脸绯红的玉梅姐道:“梅姨,今晚我到您那儿去睡,好不好?”
“你要想跟梅姨睡就来呗,梅姨还正想找个人说说话呢。”玉梅姐会错了意,以为莹莹是想跟她一起睡。
莹莹看了看我,抿嘴笑道:“梅姨,您弄错了,我的意思是让您今晚留下来陪我爸,我去您那儿睡。”
玉梅姐闻言不禁大羞,本来就有些发红的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红得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呐呐道:“你这孩子,怎么…怎么……”玉梅姐羞涩的低下了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的耳根都红透了。相比之下,我的脸虽然也有些发烧,但是脸皮毕竟要厚得多,所以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嘻嘻,梅姨,你和我爸都那样了,还害羞啊?”莹莹这小丫头还真是会作怪,明知道玉梅姐害羞,她还不依不饶的道:“嘻嘻,梅姨,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你这孩子……真是的……”玉梅姐的表情似羞似喜,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唔,我吃饱了。”莹莹放下碗筷,站起身朝我挤挤眼道:“爸,家里的墨水快用完了,我下楼去买瓶新的。”
我当然知道她的用意,向她了头,笑着目送她出门,然后才收回目光,投注在仍旧含羞低头的玉梅姐身上:“大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玉梅姐抬起通红的俏脸瞟了我一眼,含羞道:“你让我说什么啊,你还不知道大姐的心吗?
只不过让莹莹这孩子这么闹,让人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这孩子啊,都是我惯坏了。”我伸手过去握住了玉梅姐的手,望着她柔声道:“大姐,等过一段时间,咱们就去登记好吗?”毕竟玲才走了没多久,于情于礼现在都不是正式确定我和玉梅姐关系的时候,但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心,我必须要给予玉梅姐一个肯定的承诺。
玉梅姐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微微摇了摇头道:“玉麟,我之前不是就跟你说过吗,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并不需要你负什么责,而且那种形式对于儿女都大了的你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你是担心别人说闲话,但是说句心里话,我一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我们在一起又不违法,别人根本管不着。”
稍微停顿了一下,玉梅姐又道:“而且,我也不知道若兰那孩子知道后会怎么想,也许她并不希望自己突然多一个后爸。”我闻言不禁默然,若兰那孩子的态度的确知道考虑。
“好啦,别再为这种事情烦恼啦,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玉梅姐突然面现忸怩之色,望着我有羞涩的道:“还真被莹莹这孩子给说中了,昨晚我还真没睡好;说起来都是你这坏家伙害的,老是在人家眼前飘来飘去的……”
“大姐……”听到玉梅姐这足以让人发狂的情话,我只觉得浑身一阵发热,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沸腾似的,带着满腔的柔情和爱意深情的凝视着玉梅姐,仿佛要将这个生命当中的第二个女人的形象永远的铭记在心灵的深处。
好像不堪我的凝视似的,玉梅姐俏脸酡红的低下了头,小声道:“你怎么这样直勾勾的看人,好像不认识人家似的?”
我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去搂玉梅姐的腰,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她居然站起来躲开了,让我颇有诧异,也颇有些委屈:“大姐,你……”
“莹莹就快回来了,让她看见了不好。”玉梅姐有些语重心长的道:“莹莹这孩子虽然已经接受了我,但是在她面前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些,免得刺激她。”
我有些羞愧的了头,她的顾虑的确是有道理的。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的蠢样,玉梅姐「噗哧」一声笑了,有如花朵绽放般,让人目不可移。
夜深人静,我裹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低头凝视着伏在我xiōng前的玉梅姐,心中充满了柔情,口中不由自主的唤道:“大姐……”
玉梅姐仰起有些发红的娇靥,蕴含着如海深情的目光凝注在我的脸上,殷红的小嘴微微开启,泻出了有如天籁之音的音符:“你叫我大姐都叫了十几年了,还没叫够吗?”
我低头在玉梅姐那诱人的樱唇上啄了一口,轻笑着问道:“那我叫你梅姐好吗?”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玉梅姐已经成功的在我的心中占据了一个位置,看来我的确不是一个好男人,玲才走了没多久,我的心中就已经出现了第二个女人的影子。
“随便你怎么叫我都喜欢。”玉梅姐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面庞微微仰起,将殷红的小嘴送到了我的面前。一股温热的气体从她小嘴中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心中一阵激荡,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时舌头也侵入到了她不设防的小嘴中。
玉梅姐热情的反应着,香滑的小舌也伸到了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搂着我脖子的双手也由松而紧,丰满的胴体隔着薄薄的睡衣紧紧的贴着我的xiōng膛,两座高耸的玉峰就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一下子燃了我全身的欲火。
一番热吻之后,性急的我翻身将玉梅姐压在了身下,伸手就去解她的睡衣。
玉梅姐静静的躺在床上任我手忙脚乱的替她解除武装,美眸放射着情欲的光芒凝视着我的面庞,双手插入我的头发当中温柔的摩挲着,轻笑着道:“瞧你,这么猴急做啥,我又不会跑了。”
她的口吻就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在埋怨心急的孩子,让我急切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手底下的动作反而更利索了,很快她的睡衣就离她而去,只有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还保护着她神秘的宫殿。
我并没有急着脱掉她最后的遮掩,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她的xiōng前;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一只nǎi子,轻轻的吮吸起来,玉梅姐闭上了美眸,双手抱着我的头压向她的xiōng前,小嘴中发出了似有若无的轻吟声。我一手盖住了她的另一只rǔ峰,揉捏搓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插进了她的三角裤中,摸上了她被黑色森林所包围的小溪。
“哦……嗯……哼……嗯……”玉梅姐小嘴中发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xiōng部也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时一双玉腿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交叉蜷起、放平。我用中指在她的mī穴中抽插着,同时不时的用拇指去摩擦她的yīn蒂,玉梅姐口中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呜咽声,同时mī穴中也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将我的手指都浸湿了,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了。
“玉麟……别逗我了……难受死了……”玉梅姐秀眉轻蹙,银牙轻咬,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声音让我本来就高涨的欲火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我停止了双手的爱抚,发现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艳丽的桃红色,于是不再迟疑,伸手去脱她的黑色三角裤。玉梅姐俏脸微红,臀部微微抬起,让我顺利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间褪了下来,我笑着向她展示了被她的蜜液沾湿的手掌,然后在她羞涩嗔怪的目光当中用她的三角裤将手擦干净。
“玉麟,让我帮你。”我正要脱掉自己腰间的累赘,玉梅姐突然坐起身来,红着脸对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急于发泄的小弟弟将内裤起了一个鼓包。
玉梅姐略带羞涩的跪在我的面前,伸手拉住我的内裤两边慢慢往下扯,被解放的小弟弟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直晃。玉梅姐羞涩的敲了面露狰狞的ròu棒一下,然后一把握住,笑骂道:“真是个淘气的坏家伙,让人又想又怕。”
听着玉梅姐诱人的小嘴中说出这样大胆的情话,本来就粗壮的ròu棒更形坚挺粗大,我挺着一柱擎天的ròu棒笑道:“梅姐,你都生过孩子了,还会怕吗?”
玉梅姐羞涩的斜睨了我一眼,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都已经两年没有过了,昨天被你那么一弄,下面感觉火辣辣的,今天才感觉好些。”
“哦,对不起,那是我昨天太粗暴了,今天我一定温柔一。”我心中略感歉疚,想起来昨天自己的确是有些过猛。
玉梅姐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羞涩的道:“没事的,姐姐我能够受得了的。”
说着一顿,仰头望着我问道:“阿玲有没有用嘴帮你弄过?”
我摇摇头道:“没有,阿玲在床上是比较传统的,她嫌用嘴脏,我也从不勉强她。”
“姐姐虽然也没有用嘴的经验,不过今天愿意为你尝试一下……”玉梅姐说着就低头朝我的ròu棒含去,但是被我给制止了,玉梅姐愣道:“怎么啦,怕姐姐做不好?”
我微微摇了摇头,跪坐了下来,搂着她的娇躯柔声道:“其实我也不太习惯口交,梅姐不必勉强自己。”说着我就吻住了她的嘴,玉梅姐热情的反应着,抓住我小弟弟的手却依旧没有放开。
“玉麟,来爱我吧。”玉梅姐抱着我向后倒去,玉手牵引着我的ròu棒来到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mī穴口。我头,腰部微一用力,ròu棒已经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因为她的蜜液分泌得很充分,所以我的ròu棒很顺利的就一下子深入她的mī穴内部,在了一个温软的肉上。玉梅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一双玉腿紧紧的缠在了我的腰部,同时双手也圈着我的背部贴向她的身体。
“梅姐,你抱得我太紧了,我动不了。”我发现玉梅姐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住了我,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向她抗议。
玉梅姐满脸潮红,红红的小嘴亲了我一口,然后媚声道:“先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我有些好笑的道:“那梅姐你不怕它被泡软了,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哦。”
玉梅姐闻言噗哧一笑,然后笑骂道:“要是你就这本事,那姐姐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床去。”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xiōng前逗弄起她的两颗紫红色的rǔ头来,我又搓又捻,又吮又咬,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两颗rǔ头直直的挺了起来,同时玉梅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心中暗笑,故做不知,仍旧一如既往的挑逗着她的情欲,直到她酥麻难耐的出声求饶:“好弟弟……别逗姐姐了… …你动一动吧……”
“让我动的是你,不让我动的也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口中调笑着,腰部开始轻轻的动了起来,荒芜已久的mī穴虽然经过我昨天的开垦,但是依然显得紧窄无比,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ròu棒,快感不断的从ròu棒传到我的全身各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沉得住气,但是随着快感逐渐变得强烈,我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双手把住玉梅姐的柳腰大力鞑伐起来。
“嗯…的好深……啊…好棒……啊…好粗啊……胀死姐姐了……啊……”
玉梅姐明显放得更开了,口中的yín词浪语也渐渐多了起来。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臂膀,腰部随着我的冲刺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让我的ròu棒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mī穴深处。「啪」、「啪」、「啪」的撞击声有如急促的雨般在室内响起,混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义勇军进行曲」,不断的充斥着我的神经,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冲刺、再冲刺。
“啊……啊……啊……玉麟……啊……太棒了……啊……姐姐……要快活… 死了……啊…啊……“玉梅姐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仿佛安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我想此刻就是换作「电臀天后」COCO来也不会比她更高明吧。
“啊……玉麟……大力爱姐姐吧……姐姐……都是你的……啊……又到… 花心了啊……啊……啊……再大力一……姐姐……爱死你了……啊……“玉梅姐满脸酡红,满头的秀发随着她螓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表情。
一想到玉梅姐平时端庄贤淑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媚态横生的景象,我的欲火就烧得更旺,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ròu棒飞速的在她的mī穴中出没着。随着「噗滋」、「噗滋」的水声,ròu棒带出的蜜液四处飞散,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但是沉溺在无边的快感当中的我们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玉梅姐的腰部猛的挺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与此同时,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mī穴深处喷涌而出,正浇在我的guī头上。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只觉腰间一麻,ròu棒抵住玉梅姐的花心,「噗」、「噗」、「噗」,滚烫的阳精猛烈的喷射而出。
“啊……好烫……又泄了啊……”受到阳精的猛烈冲击,还处在高氵朝余韵的玉梅姐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氵朝。随着yīn精再次喷涌而出,玉梅姐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小嘴大张着呼呼直喘气,双目迷离,神情恍惚,整个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
我静静的趴在玉梅姐的身上,倾听着她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她也终于从高氵朝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不住的吻着我道:“刚才我差死过去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次。”
“梅姐,以后我会让你更快活的。”我回吻着玉梅姐,心中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曾几何时,玲的突然离去让我以为幸福永远的离我而去了,但没想到这么快我就重新体味到了幸福的滋味。
这一切都要拜眼前这个温柔多情的女人所赐,我充满感激的在她的脸上、脖颈、xiōng前留下一串激情的热吻,而玉梅姐也同样激情的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串唇印,而欲火再次充满了我们的心扉。
“玉麟,来吧。”在我的要求下,玉梅姐趴在枕头上,将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芳草萋萋的小溪,在这种姿势下更加的突出,我看得心中冒火,用手握着摇头晃脑的ròu棒抵住了玉梅姐的mī穴,然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前一挺。「嗯」的一声,随着玉梅姐的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被我得向前一晃,而与此同时,我的ròu棒也狠狠的进她的mī穴。
我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力撞击起来,胯部与臀部相接,发出更加响亮的「啪」
「啪」声,在寂静的夜空显得格外的清晰。随着ròu棒的急速出入,玉梅姐的yīn唇也被卷起翻出,连里面鲜红的蜜肉都露出来了,然后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轮流冲刺,被带出的蜜液顺着玉梅姐的大腿往下低落,将床单搞得一塌糊涂。
“嗯……哼……嗯……哼……嗯……哼……”玉梅姐银牙紧咬,小嘴随着我的冲刺有节奏的娇哼着。她的双手撑在枕头上,臀部配合着我的冲刺用力向后挺着,她的上身一会向上挺起,一会又趴伏下去,秀发披散,香汗淋漓,透过床头衣柜上的镜子,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秀丽的面容,有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上流露着沉醉、娇媚、yín靡的气息,显得明丽不可方物。
“啊……好弟弟……你要干死……姐姐了……啊……啊……受不了了……”
强烈的快感让玉梅姐失声浪吟起来,既娇且媚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有如给我打了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一般,我喘着粗气狂抽猛插着,全身大汗淋漓也丝毫不绝。
也许是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我持续的时间特别长,玉梅姐开始尚能攻守有据,但是很快她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啊……玉麟……姐姐……又不行了……啊……又要来了……”
在我的大力鞑伐下,玉梅姐一次又一次的被我送上高氵朝,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要不是我双手抱着她的腰,她估计会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床上。玉梅姐趴在枕头上,银牙咬着枕巾,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任由不知疲倦的我尽情的鞑伐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把玉梅姐送上了几次高氵朝,终于,我喘着粗气在玉梅姐的娇吟声中在她的mī穴深处再次爆发,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玉梅姐的背后。也许是因为体力付出得太多的缘故,我和玉梅姐都是疲惫不堪,就这样相拥沉沉睡去……
“爸、梅姨,你们还在睡啊,太阳都晒屁股啦。”女儿莹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莹莹是隔着房门在客厅中叫喊,这才长吁了口气。这时候玉梅姐也醒了过来,视线与我在空中不期而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俏脸一红,有些羞涩的将脸偏到了一旁。
看到玉梅姐露出小儿女般的羞涩之态,我心中暗笑,伸手将她的娇躯抱在了怀中。玉梅姐轻轻挣了一下,见没有挣脱,也就认命般的将螓首贴向我的xiōng膛。
我低头亲了她一口,凝视着她秀丽的面庞问道:“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吧?”
玉梅姐羞涩的瞟了我一眼,玉手在我的xiōng前轻轻的抚摸,螓首贴着我的xiōng膛轻声道:“你昨晚太猛了,姐姐现在还感觉腰酸背疼呢。”稍微停顿了一下,不待我开口,她接着又道:“不过,我喜欢,我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哇噻,梅姐,你现在看上去就够年轻的了,若是再年轻二十岁,那岂不是要变成小女孩了?”
“贫嘴。”玉梅姐被我夸张的言词逗乐了,伸手打了我一下,然后嗔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都能够哄死人。”
“嘻嘻,梅姐你没看出来的多了。”我嘿嘿笑着,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梅姐,你肯定没看出来吧,我的小兄弟火力够猛的吧?”
“老不正经,当心让莹莹听到了。”玉梅姐满脸绯红的羞啐了我一口,玉手也悄悄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直龇牙咧嘴。看到我有些夸张的反应,玉梅姐又好气又好笑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骂道:“别耍宝了,你看看墙上的挂钟,再不快今天咱们两个上班都得迟到。”说着她就用睡衣裹着身体下床,进入浴室当中洗漱去了。
“梅姨、爸,你们还没亲热够啊,我可不管你们啦,我要去上学了。”客厅中再次传来莹莹的声音,这丫头还真是嘴不饶人。
“知道了,小管家婆。”我没好气的答道,拉过一片狼藉的床单裹住身体,心中暗道:“两个星期没见那些可爱的学生了,还真有怪想他们的。嗯,我要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我伸手拉开厚厚的窗帘,明媚的阳光一下子充盈了整个卧室,我的心情也仿佛一下子亮堂了起来,那种久违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上,以前的那个柳玉麟又回来了!
(八)侠骨仁心
“……这堂课的内容就是这些,谁有什么问题没有?”今天我上的是一堂高一有关函数的复习课,讲完之后发现离下课还有四五分钟的时间,于是就让学生们自由提问,
一个穿花格子衫的清秀女孩举起了手,她是这个班的副班长梁晓燕。在我示意下,梁晓燕站起来问道:“柳老师,我想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初中就已经学过的二次函数,在高中还要再学?”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示意梁晓燕坐下后,环视了一下讲台下面的学生,看到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很困惑。
我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道:“正如梁晓燕同学所说的,我们在初中时就学过二次函数,到高中为什么要再次学习呢?那是因为我们研究的角度不一样了。
在初中的时候,我们是从宏观上来研究一个函数的性质,比如说我们都知道二次函数在其大明处取得函数极值,这是在函数的整个定义域内来研究它的性质。而到了高中就不一样了,我们是从微观的角度来研究函数,我们通常是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研究函数的性质。“
“举例来说,同样对于二次函数,我们不再是从整个定义域来研究它,而是要在一个小的定义域区间来研究它的性质;譬如说研究二次函数在「a,b」这个区间内的最大值最小值问题,如果这a、b是固定常数,当然问题就比较简单了;但是如果a、b是满足一定条件的变数,那这个问题的复杂性和难度就大大增加,而高中数学恰恰要求你们具有解决这种问题的能力。”
看到不少学生都若有所思的了头,我最后做了一个总结道:“高中数学的特跟初中是完全不一样的,高中的数学不是靠背书本上的定理公式就能学好的,你们必须学会独立思考,学会用自己的知识去分析解决陌生的问题,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能力,真正学好高中的数学。好了,这堂课就上到这儿,下课。”
在我宣布下课后,刚才还很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学生们都纷纷离开各自的座位,在过道上说笑起来。
我整理好教案正准备离开,视线从一个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的女生身上扫过,我心中一动,径直走到这个女生身边道:“林雅诗,到办公室来一下。”这个名叫林雅诗的女生,是这个班的班长,而且还是我的数学课的课代表,一向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但是她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反常。
林雅诗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我来到了办公室,同事孙老师向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办公室就剩下了我和林雅诗两人了。我示意林雅诗坐下,然后柔声问道:“林雅诗,我听其他老师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上课经常走神,刚才我讲课时也发现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情?”
“柳老师,我想退学。”林雅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注意到她的眼角都有些红了。
“怎么会突然想退学呢?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吃了一惊,急急的问道。
这个林雅诗说起来也蛮可怜的,本来是有一个很美满幸福的家庭,但是三年前祸从天降,她的父亲得了一种怪病,卧病在床一年多,医药费倒是花去不少,但是最后还是丢下母女俩撒手人寰,身后留下了一屁股的债。母女俩卖掉了房子也没能还清债务,到现在还背着好几万块钱的债。
刚开学的时候,我作为班主任到她家去了解过情况,向学校反映之后,她在学校的一切费用全免,而且全校的师生还给她们母女捐了一万多块钱呢。
林雅诗小手绞着衣角,小声的抽泣道:“柳老师,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妈妈所在的那个食品厂效益一直就不好,妈妈一个月也就那么三四百块钱。但是上个礼拜妈妈下岗了,现在每月只能拿到一百块钱的最低生活保障金,交完房租和水电费,连生活费都不够,而且还有好几万块钱的债要还。我想退学去打工,多少能够帮妈妈一把。”
“好孩子,别哭了。”我递给林雅诗一张纸巾,心中却一阵发酸,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就不得不为每日的生活发愁,实在是太可怜了。不过像她们家这样困难的并不是个例,现在每年下岗的企业职工有好几千万,这当中的大多数家庭也都非常的困难,比林雅诗她家也好不了多少。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反对用下岗这种方式来实现企业职工的优胜劣汰,但像现在这样在社会保障制度非常不健全的情况下,就一股脑的把那些为企业辛勤工作了一辈子的老职工像丢垃圾一样无情的抛弃,每个月只给百元左右的生活费,实在是太无情、太残忍了,这哪里还是社会主义啊?有「中国特色」也不应该是有这种特色吧?
看到林雅诗擦干了眼泪,我想了想,道:“今天放学后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到你家一趟,我想跟你母亲谈谈。有困难我们大人来想办法解决,你还是个孩子,这些事情不是你应该Cāo心的,你就安心的好好学习就行了。回去上课吧,别再胡思乱想了啊?”
“嗯。”林雅诗嗯了一声,低头走出了办公室。
望着林雅诗有些孤单的背影,我心中满不是滋味。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在想一个问题,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中国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的确,如今的中国物质是丰富了,商店里的商品多得你买都买不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好像是进步了。但是想想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那段时间,虽然物质不像现在这样丰富,但是大家基本上都是温饱无忧,很少有人会为生计发愁;如今倒好像过回去似的,越来越多的人要为生存而打拼,这种还要为一日三餐发愁的人群在如今的一些大城市里是越来越多了,像Q市这种中小型城市里面同样也不少。
我想了想,起身到二楼的外语教研室将玉梅姐叫了出来:“梅姐,跟你商量事。”
玉梅姐有奇怪的看了看我,然后笑道:“什么事情啊,你就说吧。”
我将林雅诗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家的存折里本来就没多少钱,这次阿玲出事又花了一些,现在大概只剩一万左右,而马上能够取出来的活期存款只有两千而已,梅姐你能不能帮帮忙?”
“你这话可说得真见外。”玉梅姐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然后皱着眉头道:“我手上倒是有为若兰上大学准备的两万块钱,可是也是存的定期,现在也没办法取出来。至于活期存款嘛,我记得存折上好像还有钱,我这就回家给你去取存折,多多少少先给人家凑。”
“倒不用这么急,中午咱们一起去取钱吧,下午放学时我给人家送去。”玉梅姐倒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我还记得很清楚,当初给林雅诗家捐款的时候,我们两家都是各捐了一千块钱。
唉,钱这个东西,还是多好,就算自己花不了,也可以拿来做善事嘛。
不过话说来很简单,但真正想赚钱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改革开放二十多年,的确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可是这其中靠正当手段致富的恐怕不到百分之十,「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句古话放到今天依然是至理格言。
“哦,是柳老师啊,快请进、快情进。”林雅诗的母亲刘玉怡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忙不迭的将我招呼进屋。这是在一栋旧楼房的层,母女俩就栖身在眼前这有限的空间里,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她们家了,所以对于眼前的景象并不感到诧异。
一间才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双人床之后就剩下不了多少空间了,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几个凳子和塞在床底下的几个箱子,就构成了所有的家具;至于烧火做饭都是靠摆在走廊的煤炉子来完成,而锅碗瓢盆等餐具就摆在窗台上。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四年前。在十四年前,我和玲在一间租来的小平房里结婚的时候,当时的惨状跟眼前的情景是如出一辙,我和玲以及随后出生的莹莹在那间平房里生活了五六年,直到学校分给我现在住的一室一厅后情况才得到根本性的改善,所以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我能够深切的感受到林雅诗母女身上所背负的沉重的生活压力。
“柳老师,您喝水。”刘玉怡的声音将我从莫名的思绪当中惊醒,我道了声谢,接过了水杯。
在接过水杯的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面容显得很憔悴,我心中暗自叹息不已。搬了个凳子坐到了我的面前,刘玉怡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女儿,望着我问道:“柳老师,是不是我们家雅诗又在学校淘气了?”
“没有,雅诗是个很乖的孩子。”我摇了摇头,从身上掏出了用信封装的伍千块钱递向刘玉怡道:“大姐,我都听雅诗说了,这是我和邻居李老师凑的伍千块钱,您先拿着救救急吧。”
“唉,这怎么行呢?柳老师,我不能要您的钱啊。”听了我的来意,刘玉怡慌忙推拒着。
我将信封塞到她的手中道:“大姐,您还是收下吧,今天雅诗跟我说她想退学去打工,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这钱虽然不能帮你们完全摆脱困境,但是多少能对付一阵。”
“柳老师,您真是个好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刘玉怡抹着眼泪收下了钱,一旁的林雅诗也陪着直掉眼泪。
我心中也是一片惨然,眼角也感觉有些发酸的道:“大姐,您还说什么报答呢?雅诗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也是不忍心看着她就这么辍学啊。”
“做人不能忘本,柳老师您对我们母女的恩德,我们母女俩会永远铭记在心的。有朝一日,我们母女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的。对了,还有那位李老师,我们母女俩也不会忘记她的恩情的。”
刘玉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身边的女儿道:“女儿,还不快给柳老师磕头道谢。”
“唉,磕头就不必了吧?”我一看林雅诗真的听她妈的话要向我磕头,忙伸手拦住了她。
林雅诗流着泪对我道:“柳老师,你就让我给你磕个头吧,这样我心里会感觉好受些。自从我爸爸得病之后,以前的那些亲戚都跟我们不来往了,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肯伸手帮我们一把。在我们感到最绝望的时候,是柳老师你和学校的那些好心的老师同学给我们捐款,今天又是你和李老师拿出自己的钱来接济我们,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好的。”
“你真要给我磕头是不是?”我脑中念头一闪,对林雅诗道:“你要给我磕头也行,除非你认我做你的干爸,要不然无缘无故的给我磕头我可承受不起。”
“傻丫头,还傻站在干什么,像柳老师这么好的干爸到哪里去找?”刘玉怡在女儿的背后推了一把,林雅诗这才反应过来,含泪给我磕了个头,叫了声:“干爸。”
我应了一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掏出一张纸巾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孩子,别再哭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干爸说。干爸虽没多大本事,但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帮你们母女渡过难关,你可不许再胡思乱想什么退学、打工的事,知道吗?”
“嗯。”林雅诗轻声答应着,抱着我的胳膊仰头道:“干爸,你吃完饭再回去好吗?”
“哦,对、对、对,留下来吃完饭之后再走。”刘玉怡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对林雅诗道:“女儿,你陪着柳老师说回话,我再去买菜。”我这才注意到靠在墙边的小桌子上摆着两个装菜的碗,一个碗里装的是大白菜,一个碗里装的是泡菜和腐rǔ,看样子这就是她们母女晚餐要吃的菜。
我心中不禁一酸,伸手拦住了刘玉怡道:“大姐,你别忙了,你和雅诗每天都吃这样的菜,我又不是什么金贵之人,有什么不能吃的?”
“那……那就委屈您了。”刘玉怡愣了一下,招呼雅诗帮她把桌子抬过来,然后盛上三碗饭,三个人围着桌边就吃了起来。刘玉怡呐呐道:“柳老师,您好不容易在我这里吃顿饭,还让你吃大白菜,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大姐,我又不是什么客人,您什么都不用说了。”虽然只是白菜和泡菜,但是我吃得也是有滋有味,忍不住赞道:“大姐,你家这泡菜味道真不错,我很喜欢。”
“哦,是吗?这是我自己瞎泡的,您要喜欢吃的话,呆会您走的时候,我给您带。”刘玉怡听我夸她的泡菜好吃,显得很开心。
一旁的林雅诗闻言笑道:“干爸,您倒是说了句实话,我妈的泡菜可是很有水平的,很多人吃了都说好吃。”
“哦,是吗,那我一定要带回去。”我高兴的说道,说起来我这人对什么泡菜、腌菜之类的一向比较喜欢,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吃母亲做的腌菜。不过话说回来,这泡菜虽然好吃,天天吃恐怕也吃不消,于是对刘玉怡道:“大姐,雅诗正处在长身体的阶段,要是每天都吃这样的饭菜,恐怕会造成营养不良,您还是应该适当改善一下伙食。”
“柳老师,我也知道苦了雅诗这孩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刘玉怡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林雅诗忙安慰自己的母亲道:“妈,您别这样说,这苦不算什么,我能够受得了。”
看着母女情深的样子,我心中也颇为感动,想了想道:“大姐,我想让雅诗以后中午就到我那儿去吃饭,您看怎么样?”
刘玉怡闻言擦干眼泪,有些慌乱的说道:“啊呀,柳老师,我真的非常谢谢您,您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您了。”
“一都不麻烦,不过就是多一双筷子而已嘛。”我转头问林雅诗道:“雅诗,你自己说说看?”
“干爸,我……”林雅诗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忍不住好笑道:“怎么啦,怕干爸家的饭菜里有毒药啊,还是要干爸求你去啊?”
林雅诗被取笑的小脸一红,抱着我的胳膊娇嗔不依道:“干爸,你好坏,你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