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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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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风流小劫

“大姐,你悠着啊,我的下半生幸福可都在你手里啊……”我哭丧着脸泄气的道,脑海中却清晰的感受到锋利的剃刀贴着小老弟而带来的让人胆战心惊的凉意。江瑞香正聚精会神的低头「修理」着我的小老弟,听了我的话,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叱道:“你鬼叫什么,要是我的手被你吓得哆嗦的话,你可别怪我。”

现在是她为刀徂,我为鱼肉,我还能说什么?我已经是欲哭无泪了,想不到我柳玉麟也有虎落平阳的时候,竟然受此奇耻大辱?看着一缕缕卷曲的黑毛轻轻的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我在心中暗暗的为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亲密战友默哀:“别了,yīn兄。”

“好了,大功告成。”江瑞香很熟练的将我两腿之间的黑色森林给剃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明晃晃的剃刀举到自己嘴边,张开红嘟嘟的小嘴十分优雅的吹了口气,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心中郁卒,见她将剃刀放到了一边,我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江瑞香歪着头审视着我的两腿之间,神情满意的着头,就像是她刚刚完成了一件杰出的艺术作品似的。似乎觉得光看不过瘾,她还伸出手拨弄起我那软如死蛇、光秃秃十分滑稽可笑的小弟弟,这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脸上有如火烧般,羞愤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

“哟,我的柳大少爷怎么啦,怎么哭丧着个脸啊?”江瑞香笑嘻嘻的将装着我yīn毛的透明塑料小袋举到了我面前,好像是在向我展示她的战利品似的。我气得牙根直痒,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理她,心中却暗自发誓道:“江瑞香,你给我等着,我要不把你Cāo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柳。”

“怎么啦,还要给我脸色看啊?”江瑞香笑颜如花,媚劲十足的低头在我赤裸的xiōng膛上轻轻舔了一口,然后嗤嗤媚笑道:“人家看你下面的茅草乱糟糟的,好心好意帮你修剪一下,你却一脸臭烘烘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茅草?修剪?有冇有搞错,你可是把我的yīn毛全剃光了,这也叫修剪?我的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心里那个郁闷啊。

“怎么?对我的工作不满意?那真是对不起柳大爷啊,小女子重新再来过。”江瑞香眼里闪烁着恶魔的光芒,纤手向放在一边的剃刀摸去。虽然明知她是吓唬我,但我知道如果今晚不顺着她,指不定她还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来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我还因为程玉蓉的事情而有求于她呢?罢了、罢了,反正今晚丢脸肯定是丢定了,我又何必再打肿脸充胖子呢,万一惹毛了她不给我那东西,那我的「牺牲」岂不就是毫无价值了?想通这,我心中的郁闷和羞愤减轻了不少,我苦笑着望着半跪着我身边的江瑞香道:“大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自问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呢?”

“羞辱?你也知道是羞辱?”江瑞香脸色陡变,如染寒霜,盯着我恨恨的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把我从你怀中推开的时候,你给我的又是怎样的羞辱呢?还有,当你无情的拒绝清儿的示爱时,你给清儿又是怎样的羞辱呢?你口口声声的说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你自己想想,你是怎么对待我和清儿的?”仿佛是积蓄了许久的委屈一下子得到了释放的机会,江瑞香的眼睛里泪花闪动:“不错,是清儿首先对不起你,铸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但是她是无心铸错,而且我们母女也是竭尽所能希望能够弥补你,甚至不顾羞耻的主动对你投怀送抱,但是你呢,不但毫不领情,还让我们受到了难以启齿的羞辱,难道我和清儿真的就那么贱?”

“大姐,我……”江瑞香的话让我猛地一震,我多少有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修理」我了,看来我的那次拒绝让她一直耿耿于怀。我张嘴刚想解释两句,却被她毫不留情的给打断了:“你不用说了,难道你还想把那些虚伪的鬼话再说一遍吗?你不是很高尚吗,你不是对你的亡妻情深意重吗,你不是很有原则吗,怎么连自己的学生和女儿都给睡了?上次还跟我说什么有夫之妇不能动的鬼话,今天怎么像个猪哥似的猴急猴急的就把自己给脱得光溜溜了,而且连我剃你的猪毛你都不敢吭一声啊?哼,我算看透了你这种人,满嘴里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虚伪的伪君子?”这些话恐怕是积压在江瑞香的心头很久了,她的嘴巴像机关枪似的劈头盖脸的就朝我一阵扫射,可怜我连分辩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我说错了?委屈你了?”看我一脸苦笑的样子,江瑞香似乎非常的不满意,不依不饶的继续数落我道:“清儿那么漂亮懂事,我就不信你不动心?你知不知道,清儿就毁在你们一家人手上,到现在清儿还经常被噩梦所吓醒。就因为她这么死心眼,我这个当妈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想不到你你却还故意拒绝来羞辱她,难道她所受的折磨还不够吗?你自己也不想想,若她真跟了你这个混蛋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却还要把她羞辱个够才罢休,难道只有你去世的老婆是人,清儿就不是人了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牛粪?火坑?原来我在她眼里是这样的,不过凭心而论,她这么说也并没有错,唯一错的是她对我动机的猜测,这可必须得说清楚,否则我就真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大姐,你真的认为我是为了羞辱你和玉清才故意拒绝你们吗?那就太冤枉我了。”听了江瑞香说了这么多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我心中的那羞愤早就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愧疚的心情,是对她们母女的愧疚。我从来没有站在她们的角度考虑过,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对她们母女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虽然我是无心的。

望着江瑞香那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的委屈表情,我心中也是一阵黯然,我诚恳的道:“大姐,你怎么骂我都可以接受,你骂得很对,我的确是个混蛋,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混蛋。但是大姐请你相信我,除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对清儿怀有报复的心理之外,后来我就再没起过这种念头,拒绝清儿并不是想以此羞辱她,而是因为我不想害了她……”

“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还是你转性吃素了?你连自己那么小的女儿都下得了手,怎么突然对清儿仁慈起来了,而且清儿还是撞死你妻子的仇人?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儿吗,拿这种滥理由来糊弄我?”面对江瑞香咄咄逼人的诘问,我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江瑞香却不罢休,望着我冷然道:“说出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吧,清儿那么漂亮,对任何男人都是具有相当的杀伤力,我不信你这个滥情的家伙能够免疫。”

沉吟半晌,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江瑞香那扳着的俏脸,叹息了一声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承认,玉清的确是个可以让任何男人都动心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她就会勾起我对亡妻的记忆,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她的示爱。大姐,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人人都会有软弱的一面,但是却并非人人都会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软弱,尤其是男人更是如此。虽然我非常不情愿在江瑞香面前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是当真的把一切都说出来之后,我却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江瑞香并没有嘲笑我,她静静的凝视着我的脸,许久才道:“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呢?是怕我笑话你吗?”说着她伸出手轻轻的贴着我的面颊,我现在四肢还动不了,心中又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所以脸上的肌肉还很僵硬。想必是手里的感觉让她猜到了我的心思,怔怔的望着我半晌,江瑞香突然嫣然一笑,轻声道:“你这么怕我吗?还是怕我的剃刀?”

我哭笑不得的望着她,心说今晚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但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却突然一黑,同时嘴上传来一阵温软香甜的感觉,是江瑞香她吻了我。但是还没容我多体会,江瑞香已经移开了她的小嘴,她的脸上也染了一层红晕,望着我轻声道:“感觉好没有?”我轻轻了头,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心态,怎么一会yīn一会晴、一会风一会雨的。

“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也像刚才那样说实话。”江瑞香望着我道,见我了头,她微红着脸道:“那位省纪委的程副书记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肯为了她连这样的羞辱也肯承受?”就是傻子也能听出她这问话的用意,我苦笑一下道:“大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跟这位程副书记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瓜葛。要说我完全是基于道义而帮助她,恐怕你不会相信,我承认她的确是一位非常有吸引力的漂亮女人,像她这种女人特别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或许我帮助她也有这种因素在里面吧?”

“真的?难道你们之间连嘴都没亲过吗?”江瑞香有不太相信的说道,语气中的酸意却是昭然若揭。我苦笑着摇摇头道:“大姐,你想的哪里去了?我和她之间从来就没有谈过有关男女之情的事情,别说亲嘴,连手都没牵过。大姐,你说你这飞醋吃得何苦呢?”

“谁吃醋了,你以为你是皮鲁斯。布尔斯南啊?”被我说中心事的江瑞香俏脸一红,羞嗔道:“我是不忿你居然肯为她这样委屈自己,却连来看我们母女一下都不肯,难道我们是洪水猛兽?还是说我们母女就让你那么不屑一顾吗?”

“大姐,你这话就太严重了,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的嘛?”我不禁有些头疼,女人要钻起牛角尖起来,还真是让人不好招架。江瑞香一瞪眼,嗔道:“那是怎样的?”我心说你不是明知故问嘛,但是这话却是万万说不得的,我苦笑着道:“大姐,你知道我是怕大家见面了尴尬嘛。”

“哦,你怕跟我们见面了尴尬?那为什么那位吴小姐叫你带她来,你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那为什么那位程副书记说我手里有证据,你也跑的屁颠屁颠的?”还在吃醋啊,我不禁大感头痛,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那可就真的没完没了的。想了想,我苦笑着道:“大姐,你就放小弟一马吧,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们的。”

“怎么补偿?我可不信空头支票的。”江瑞香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黠笑,头也伸到了我的面前。明知是陷阱,但是此刻的我也只能闭着眼睛往里跳了,我顺着她的低xiōng领口瞟了一眼她因为低下头而完全暴露在我视线里的浑圆rǔ房,咬咬牙道:“大姐,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愿意用一生来照顾你们,让你们过得幸福和快乐。”

“哎哟,这甜言蜜语还真的能甜死人啊,说的好听,其实还不是想让我和玉清做你的地下情人啊,你想得倒美,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江瑞香伸手在我的xiōng前狠狠捏了一把,痛得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她下手还真狠啊,我无奈的道:“大姐,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在你心里,你一定把我看成是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所以我不强求你对我怎么样,过了今晚,是情人也罢,是路人也罢,我都不在乎,天底下又不是除了你就没有别的男人了。”江瑞香语气中带着很强烈的哀怨,我本来想说什么,嘴却被她的手给捂住了,只能「呜呜」的干着急却发不出声音。自嘲的笑了笑,江瑞香突然脸色一整,很严肃的对我道:“我要跟你说的是清儿的事情,我要你答应我,娶清儿为妻,你跟别的女人的关系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清儿必须是你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你能做到吗?”

“我……”我张了张口,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能」字。对于别人来说,这恐怕是件最容易不过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感觉有如千金压一般,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我能答应江瑞香的要求吗?我要是答应了,那若兰、雅诗、玉梅她们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她们?一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是对于眼前的困境却依旧是一筹莫展。

“怎么?这么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吗?那看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啦。”江瑞香说着就欲下床,我急忙阻拦道:“大姐,你总得容我考虑考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只觉得头大如斗,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答应了,那我怎么去面对玉梅她们。

对于我的困境,江瑞香自然是心知肚明,她冷笑一声道:“觉得很为难是不是?怕对不起你的那些女人是吧?那你有没有想过,像现在这样就是对得起她们了?我告诉你,偷偷摸摸的感觉或许偶尔会更刺激,但没有一个女人会乐意一辈子只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偷偷摸摸的,即便我现在不逼你,迟早你也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街头巷尾被人谈论是非的主角,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绝对不会让步,你要说我故意逼你也可以,我就是要逼你。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没有选择的余地是吗?”我苦笑着自言自语,然后抬起头望向江瑞香道:“我答应你的要求。”江瑞香微有讶色,问道:“你不考虑了?”我摇摇头道:“既然没有我选择的余地,再考虑又有什么意义?”江瑞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她的魅力真的这么大么?”我知道她指的是谁,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跟她纠缠下去,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大姐,你就不怕我现在答应了你,以后再反悔吗?”

“如果你不怕我公布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话?”江瑞香的一句话就让我感到无比的泄气,她说的没错,她只要将我和莹莹的不伦之恋公诸于众,就非我所能承受。我心中暗叹:“莹莹,莹莹啊,你这大嘴巴还真会给我惹祸啊。”不过这事也给我提了个醒,以后和众女的关系一定要小心谨慎才是,否则谁要知道了都来敲诈我那我哪受得了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感觉四肢有些发麻,于是对江瑞香道:“大姐,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江瑞香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道:“你难道忘了吗?你今晚都是属于我的,夜晚的时间还长着呢,你急什么?”说话之间她已经探手抓住了我两腿之间已经开始慢慢硬挺起来的ròu棒,媚笑着上下捋动起来:“嘻嘻,你很敏感呢。”

江瑞香的小手跟她整个人一样,都给人一种肉肉的感觉,从她的手法上来看,她是相当熟练的,我只觉得一阵欲望之火慢慢从心底升起,但是却苦于四肢都无法自由活动,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只小猫把你心头抓得痒痒的,你却没法伸手去挠一挠。本来被剃去yīn毛的小弟弟就有种很痒的感觉,现在连心头都痒了起来,这就无异于是火上浇油,让我周身都感觉不自在。看到我脸上古怪的表情,江瑞香露出了狡黠和得意的媚笑,她促狭的握着我一柱擎天的ròu棒快速的套弄了几下,然后媚笑着问我:“舒服吗?”我的妈呀,你这不是在折磨人嘛,我心中苦笑,面上却不能表示出来,只能被迫的了头。

“想更舒服一吗?”都这个时候,还问这种问题?我心中微忿,却只得无奈的了头,看来她今晚是打定主意要让我在她面前没有任何自尊了。似乎对我的回答和态度都很满意,她唔了一声,然后媚笑着舔了舔性感的嘴唇,轻声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也不能光享受。”我还没完全明白她想干什么的时候,就见她蹶起屁股朝我脸上坐来,我四肢无法动弹,避无所避,只觉眼前一黑,一个雪白肥嫩的大屁股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但也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因为我的视线马上被遮住了,只感觉脸上一片毛茸茸的感觉,却是江瑞香将她的mī穴已经凑到了我的嘴边,一阵沐浴露的香气渗入了我的鼻孔,紧跟着她的睡袍下摆也放了下来,将我的头完全罩在了里面。

大好的春光就在眼前,却是无法睁眼欣赏,我刚想出声抗议,两片肥厚的yīn唇带着湿润的气息已经压到了我的嘴上,让我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她刚才洗澡洗得很干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并没有闻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异味,这让我心头大宽,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嗯」,趴在我身上的江瑞香身子颤动了一下,口中也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吟,很像发情小猫的叫春声,让我不禁心痒难忍,闭着眼睛凭着感觉活动起舌头来。

“嗯……啊……哼……”江瑞香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也许是因为很久都没有被男人浇灌过,她的身体显得异常的敏感,我的舌头只不过是浅浅的伸进了她的mī穴口,她那丰满肉感的娇躯就像一条蛇在我的身上扭动了起来,引得我内心的欲望全都被激发了出来,一时只觉得血脉偾张,周身都像有火在烧。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啊,只顾自己享受,想憋死我啊。”感觉到江瑞香握着我ròu棒的小手停止了动作,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用牙齿含住她的一瓣肉唇轻轻的咬了一口,强烈的刺激让江瑞香不禁惊叫起来:“呀……你干什么……”话刚出口,她也许就意会到了什么,握着我ròu棒的小手一紧,媚笑着道:“嘻嘻,我都差忘了你这小东西了……唔……”强烈的刺激从ròu棒的端传来,仿佛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流过我的全身,我用力的向上一挺,ròu棒完全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宫殿所包围,那是江瑞香的小嘴。

“唔……你……这……死人……要……憋……死……人……啊……”不知是我的ròu棒太粗还是江瑞香没有防备,反正她被得差呛了,「啪」的一声,我露在外面的屁股也挨了一下,却是江瑞香在惩罚我刚才未经允许的行为。辣块妈妈的,我心头有些窝火,舌尖一下子进了她的mī穴深处,左冲右突的搅动起来。

“唔……啊……咿……唔……”江瑞香身体扭动得更急,小嘴却还没有忘了为我服务,两片温软的樱唇包裹着我粗壮的ròu棒上下吞吐着,带给我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真想不到她的口技这么好,看来以前她一定没少为她老公这么服务,可惜我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不过我想一定能够媚死人。真不知道那个梅腾龙是怎么想的,放在这么好的尤物老婆不享用,却跑去外面七搞八搞,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的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自己马上又觉得很可笑,我自己又跟他有多大差别呢,还不是背着玉梅、若兰她们在外面胡搞乱搞?唯一的差别,也许就是我不会像梅腾龙对待自己的老婆一样把玉梅她们干晾在一边,任由她们肥沃的良田荒芜。

“我的妈呀,水还真多。”我心中暗暗叫苦,江瑞香的mī穴内已经像是发洪水一般,春水不断涌出,滴滴答答的弄得我满脸都是,粘粘的、腻腻的,感觉别提多别扭了。还好她的玉液虽然有种微酸的味道,但是却并不会让人感到讨厌或是恶心,这也算是唯一值得安慰的地方。不过即便这样,时间一长我也受不了,我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决定来个快刀斩乱麻。想到便做,我不再迟疑,舌尖在她的mī穴里探测了几下,就准确的找到了她yīn蒂的位置,这下我当然不会客气,舌头卷着她的yīn蒂,用舌尖一阵研磨,江瑞香的身体立时如筛糠似的抖动了起来,樱桃小嘴也放开了我的ròu棒,颤声惊呼了起来:“啊……不要……啊……啊……完了……”

江瑞香的高氵朝还真是说来就来,我感觉有一股滑腻温暖的液体带着一阵奇特的香味从她的mī穴深处涌出,顺着她的mī穴口向外涌出,流得我满脸都是。与此同时,江瑞香的娇躯在一阵急抖之后也无力的瘫软在了我的身上,她的yīn部也无力的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几乎要窒息,于是我剧烈摆动起头部向她发出无声的抗议。察觉到了我举动的江瑞香无力的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口中很不满的嗔道:“你怎么啦,让人家多躺一会不行啊?哈……哈……哈……”却是她终于注意到了我脸上的一片狼藉,忍不住嘲笑起我的狼狈之状。

“你还好笑,我都差被你的水给淹死了。”看她笑起来没完,我很不满的嘟囔了起来。听了我的话,江瑞香俏脸一红,羞啐了一口,小手也在我的大腿上「温柔」的掐了一把,疼得我直龇牙咧嘴。此情此景,倒正好用一首经典老歌的名字来形容,恰似(掐死)你的温柔。不过掐过之后,江瑞香还真拿过一条湿毛巾,跪在我身旁仔细的为我擦起脸来,那份温柔让我感觉她好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的心理一下子还真有些难以适应。

“好了,擦干净了。”江瑞香仔细的将我脸上擦得干干净净之后,笑着向我说道,却发现我的视线正凝注在她睡袍内的丰满rǔ房,不禁又是俏脸一红,笑骂道:“你在看哪里啊?小色狼。”虽然她是嗔怪的语气,但是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的却是她掩饰不住的喜色,她终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啊。就在我心中暗自感慨的时候,她却给了我一个挑逗的媚笑,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纤手却慢慢移到了自己肩膀上的睡袍吊带处。

我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上的动作,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尤物。我真没想到,外表看来端庄大方的江瑞香,骨子里骚劲居然一不逊于乃妹,那个性感风骚的江瑞珠。难怪我第一次来她家的时候,她能做出那种投怀送抱的举动呢,看来我真的应该重新评价她了。我心中暗自想着,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睡袍吊带顺着她的胳膊慢慢滑下,她那雪白丰满的xiōng脯也渐渐的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终于,她身上的睡袍就像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的掉落在她的脚边,她那珠圆玉润的胴体也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我面前。

我的呼吸在她的睡袍掉落的那一刹那停止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但是数月不见,她似乎更形丰满,高耸的双峰,丰满凸挺的臀部,光滑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修长性感的玉腿,都让人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宫阙,高高凸起的yīn阜像个馒头似的煞是诱人,肥厚的yīn唇因为充血已经变得肿胀不堪;粉红色的肉缝也微张着,闪烁着露珠的晶莹和光泽,再搭配上那已经湿了一片而显得有些杂乱伏贴的黑色森林,散发出一种强烈的yín靡气息。仿佛感觉到那微张的小嘴在向我招手似的,我不禁有些口干舌躁,忍不住暗自咽了口唾沫,胯下的ròu棒也硬得有些发痛了。

“怎么啦?想啦?那你求我啊?”看到我的反应,江瑞香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仿佛是对自己的身体的十分满意。但是我听了她的话之后,心头却是暗怒,今晚我已经被她弄得已经几乎毫无男人的尊严了,她竟然还想要我求她,也未免太过分了。我强抑心头的欲火,微晒道:“我求你?你求我还差不多。你的身材的确不错,不过是中看不中用,就凭你刚才的表现,只怕我不用两分钟就把你搞定了。”

“你……可恶……竟敢如此小瞧我?”江瑞香被我的冷嘲热讽逗起火来了,看来「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不仅对男人有极强的杀伤力,对于女人也一样有效。她咬着嘴唇瞪着我,涨红的俏脸上升起了一层掩饰不住的怒气,我心头暗凛,生怕她再玩出什么花样。要是像「鹿鼎记」里的韦公公一样被「火烧藤甲兵」,那我可就真的没得玩了。

“好,咱们就来看看到底谁先不行。”江瑞香咬着嘴唇想了想,然后望着我「咬牙切齿」的道,说完她就两腿分开跨在我腰间,然后一屁股就朝我的小弟弟坐了下来。我吓得魂飞魄散,差大叫出声,这要是一下子坐错了位置,那我的小弟弟还不给她坐断不可。但是要我向她求饶,我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我干脆一闭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心中却暗暗祈祷:“我的小老弟啊,你可千万看准了……”

“咦?怎么什么动静也没有?”我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不禁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见江瑞香正屁股悬空半蹲在我的腰间,还笑嘻嘻的看着我呢。我脸上不禁一热,心中却暗怒道:“辣块妈妈的,耍老子啊。”

“嘻嘻……”在这个回合当中占了上风的江瑞香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ròu棒,在我猛地一激灵的时候,她的大屁股猛地往下一坐,我粗壮的ròu棒就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所在,异样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mī穴肉壁像小手一样紧紧的箍着我的ròu棒,还真是够紧啊。对于我的大号家伙,江瑞香同样也显得有些不太适应,这从她眉头轻皱、美眸微闭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我心中暗爽,口中却趁机奚落她道:“怎么啦,一下子吃撑了?不行就不要勉强自己嘛。”

“呸,你以为你是亚洲巨炮啊?简直开国际玩笑嘛,老娘会连你这种小香肠都对付不了?”听到江瑞香不服输的说出这样的粗话,我心中都快笑翻了天。江瑞香显然也明白再跟我斗嘴也讨不了好去,于是就将怒火全部发泄在了我的小老弟身上。她双手撑着我的xiōng膛,丰满的屁股一上一下的顿挫起来,看着自己粗壮的ròu棒出没于她那滴着露珠的肉缝,我心中的快感更增几分,心中暗道:“我就不信我收服不了你。”

“嗯……哼……”江瑞香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显然也是担心我取笑。她满脸潮红,春情荡漾,美眸紧闭,秀发散乱,丰满的屁股快速的起伏着,带得她xiōng前的两个雪白丰满的rǔ房也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上下跳动,可惜的是我却只能看不能动。我一边暗自咽着口水,一边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腰部,让粗壮的ròu棒狠狠的向她的mī穴深处,向她的花心。辣块妈妈的,以后可不能再完这种游戏,打死我也不能再让人把手脚捆住,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江瑞香的水还真多啊,一股一股从她的mī穴流出,顺着她白嫩诱人的大腿根部往下流到我的身上。随着她的屁股与胯部的猛烈撞击,「啪」、「啪」声和「噗滋」、「噗滋」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一首无比动听的仙乐。真看不出来,江瑞香到了床上竟然是如此的狂野,她银牙紧咬,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哼声,柳腰用力的摆动着,我的妈呀,我的ròu棒都快要被她给摇断了。

“嗯……好美……啊……啊……又到了……”渐渐地,江瑞香陷入到了无边欲海当中,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内心的快感,小嘴里发出了一阵诱人的娇吟。她的头用力的向后仰着,秀发顺着她的秀背像瀑布般垂下,随着她腰部剧烈的动作而在空中飘舞着。我小心的压抑着心中的冲动,目光却凝注在江瑞香那春情荡漾的脸上,但见她美眸紧闭,小嘴微张,布满潮红的俏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而不知何时,她撑着我xiōng前的双手也已经移到了她自己的xiōng前,不能自制的在自己那两个诱人的rǔ房上抚摸揉捏起来,rǔ峰端的两个紫色樱桃早已充血肿胀,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唉,可怜的女人……”从江瑞香如痴如醉的表情和她抚摸酥xiōng的动作我知道,她平时一定没少靠自己的手来解决生理需要,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她的心态失衡,所以才会想出这样有些变态的办法来对待我。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心头那的怒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怜惜。我很想让她把我的手解开,但是见她那幅沉醉于快乐中如痴如醉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啊……好粗……啊……我要上天了……啊……太快活了……”江瑞香像是一个突然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这一刻,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她只是在单纯的追求着属于自己的快乐。她灵活的扭动着腰肢,或深或浅、或左或右,本能的追索着自己最大的快乐。

不知是因为刚才已经有过一次高氵朝,还是因为荒芜得太久,她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在我的身上纵横驰骋着,连汗如雨下她也丝毫不觉。她的娇躯热力十足,肌肤的温度高得烫人,我甚至感到了一丝的灼痛。我怜惜凝视着她的娇靥,心中用心体会着她的反应,腰部适时的上挺,让她的花心一次次重重的落在我的guī头之上,将她一步步推上快乐的颠峰。

“啊……不行了……我要完了……啊……”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已经坚持了进半个小时的江瑞香终于也呈现出了强弩之末的疲态,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慢。随着她丰满的臀部重重的一坐,她那花心的嫩肉也与我ròu棒端的guī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然后我就只觉她的mī穴内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一下子喷出了很多温度非常高的熔岩,差将我的小弟弟烫得当场缴械。

“啊……我死了……”江瑞香像一只水老鼠般瘫倒在我的身上,浑身湿漉漉的,她的人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美眸还紧紧的闭着,娇靥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嘴角也挂着一丝醉人的微笑。她倒是满足了,我却是正在兴头上被人突然下马,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十分难受。不过心中对于江瑞香的怜惜大大冲淡了我心中的欲火,虽然手脚没法动,但是我的嘴还可以动,我轻柔的吻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靥,慢慢的将她从高氵朝的余韵唤醒过来。

“你……”清醒过来的江瑞香面对我充满怜惜的眼神和温柔的亲吻,竟然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我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什么都不要说,然后轻声道:“香姐,帮我把毛巾都解开吧。”怔怔的望着我半晌,江瑞香神色有些复杂的为我解开了绑住手脚的毛巾,我终于恢复自由了!

轻轻的捧着她那还带着云雨痕迹的娇靥,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江瑞香先是一呆,然后就火热的反应了起来,她像八爪鱼一般四肢紧紧的缠在我身上,近乎疯狂的回吻着我,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串唇印。我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团火,紧抱在一起的两个身体在床上翻滚着,激情的火焰也在我们心中熊熊燃烧起来。当我们的滚动停止时,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在江瑞香充满春情的娇哼声中,我猛烈的突入她的体内。

“哦……好弟弟……你好棒……嗯……好美……再大力一……对……就是这样……”江瑞香快活的呻吟着,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而她修长的玉腿这时候却呈大字分开,高高的架在我的肩膀上,我如出柙的猛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大腿根部,腰部一阵急速的挺动,近乎疯狂的向她发动着攻击,就像是要把身下的猎物生生撕裂似的。

“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我要上天了……再快一……”江瑞香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扉,近乎疯狂的挺动着她的柳腰迎合着我一下猛似一下的冲刺,现在的她已经抛开了一切的顾虑,完全融入到两人的性爱游戏当中了。刚才的交欢充其量只能算是她的独舞,而现在则是两人水rǔ交融的双人舞,个中的滋味自然也是分外不同。

“好弟弟……你怎么……还没有……姐姐……又要不行了……”江瑞香被我一二再、再而三的推上高氵朝,而我也感觉到了高氵朝来临的征兆,我一边更加迅猛的挺动着腰部,一边喘着粗气道:“香姐……你再坚持一下下……我也快到了……”江瑞香听我这么说,也是鼓起余勇,腰肢挺动得更急,迎接我最后的攻势,随着一阵急促如雨般的撞击声,和两人气喘如牛的呼吸声,最美的一刻终于来临了。

“啊……啊……啊……啊……啊……”在江瑞香再次达到高氵朝后的一连串呐喊声中,我粗壮的ròu棒死死的住了江瑞香的花心,就像是一杆银枪一样把她死死的钉在了床单上,让她无从逃避,然后我就在她的mī穴深处猛烈的爆发了,将积聚了一晚上的欲火酣畅淋漓的发泄了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痛快淋漓实非任何文字所能描摹。

“呼……呼……”折腾了一晚上,我也有些疲惫,闭着眼睛躺在江瑞香肉感十足的娇躯上直喘气。蓦地,我感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从脸上传来,我伸手一摸,发现她的脸上满是泪水,我一惊睁开眼睛,却见她的娇靥已是梨花带雨,眼泪不断从她紧闭的美眸中涌出。

我大吃一惊,连忙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把她的螓首抱到自己xiōng前,柔声问道:“香姐,你怎么啦?”江瑞香不肯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饶是我也算是在女人堆里打过滚的,但也难以猜测她此刻的心情,只得柔声抚慰,蜜意亲吻,她也渐渐停止了哭泣。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怀里传来轻微的鼾声,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竟然已经睡着了。我心中暗叹一声,暗自摇了摇头,抱着她也慢慢的堕入了梦乡之中。

再睁眼时,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我低头看看怀中,江瑞香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一双柔荑还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眼角泪痕犹在。我心中微酸,忍不住低头去亲她的眼睛,怀中的人儿一动,她慢慢睁开了眼睛。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柔声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江瑞香俏脸一红,轻轻摇了摇头。看到她少有的露出羞涩之态,我心中不禁一荡,胯下立刻有了反应,但是想到正事还一都没办,我只得强行将脑海中的绮念抛开。望着江瑞香那艳若桃花娇靥,我咳嗽一声,刚要开口,却被江瑞香伸手堵住了,她樱唇微张,轻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先去洗澡。”我心想也许她不想让我看到她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了吧,于是就头,起身往浴室走去。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瑞香还裹着被子靠坐在床头,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从枕头下拿出了一张用盒子装着的光盘递给我:“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我心中微讶,从她手中接过了光盘,出于本能我不自觉的看了看四周,江瑞香微微一笑道:“现在才想到也太迟了吧,我和清儿仔细检查过这屋里的每一件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怪不得昨晚梅玉清上楼那么久呢,看来她是真把我的提醒放到了心上,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小心好。

“香姐,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匆匆忙忙的将衣服穿好,我向江瑞香道别。她脸色一黯,低头道:“你这就要走了吗?”她说话的语气让我不由一愣,我走到她床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香姐,你别这样,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江瑞香面露一丝喜色,咬着嘴唇道:“你是说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接受我这样的坏女人?”我微微一笑道:“奸夫配yín妇,不正好是绝配吗?”江瑞香羞红着脸啐了一口,还伸手打了我一下,想了想她又道:“我那样对你,你真的一都不生气吗?”我知道她是指昨晚的事情,我一指还放在一旁的塑料袋,恶狠狠的道:“我当然生气,而且是大大的生气,你让我都没脸去见我的那些女人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哼,我没断了你那yín根就算便宜你了,你还敢生气?”江瑞香也是一瞪眼,没好气的道。看到她恢复常态,我心中的担忧也没有了,我伸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哈哈大笑道:“你舍得吗?”江瑞香娇啐一口,欲伸手打我,我却已经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我停下了脚步,轻声叮嘱道:“香姐,这段时间你们最好少出门,出门时也要小心一,有事CALL我。”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我没有看到身后那双含着眼泪的美眸,但是我知道要她完全向我敞开心扉还尚须时日。

下得楼来,我看见梅玉清和莫雨晴两人正在吃早餐,两人都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都着一对熊猫眼还一个劲的打哈欠。看到我下来,二女都是俏脸涨红,眼角也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我以为是二女昨晚听到了什么动静,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厚着脸向二女打了个招呼,我就向外走去,梅玉清拦住了我:“你这么急着走吗?不吃什么吗?”

“谢了,我不吃了。”我急着想走,梅玉清却没有放我走的意思:“你急什么嘛,你先坐下吃东西,我一会开车送你。”听她这么说,我倒不好坚持要走,只得由她拉到了餐桌旁。但是很奇怪的是,她把我拉到餐桌旁之后,就转身向一个房间走去,而把为我准备早餐的任务交给了面带黠笑的莫雨晴。我心中暗自诧异,喝着莫雨晴递过来的牛奶,吃着面包片,不知道这两丫头在搞什么鬼。过了一会,我才看到梅玉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这才明白她是去拿她的笔记本电脑去了。

“让我看看行吗?”梅玉清走到了我身边,向我伸出了手。我一愣:“什么?”梅玉清一瞪眼:“你装什么傻啊,从我妈妈那里拿到的东西啊,难道你连我也不相信?”我一震道:“你早就知道?”我的意思是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妈妈手里的东西是一张光盘,她却摇了摇头道:“我要早知道不早就看了,还等到现在?”

我一边将光盘递给她,一边诧异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梅玉清狡黠的一笑道:“跟你差不多同时吧。”看到梅、莫两人脸上那从见到我就抑制不住的黠笑,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太对劲,但是此刻我也无心再追问下去,因为梅玉清已经打开了光盘里的文件,装着魔鬼的潘多拉盒子也终于被打开了。三个人凑在一起将光盘里的内容迅速的浏览了一遍,我们的心情只能是一个词来形容,震惊!虽然我从程玉蓉那里已经得到了很多信息,知道这件案子里面牵涉到了省里的大官,但是没想到牵涉到的官员竟是如此之多。

“这……都是真的?”梅玉清怔怔的问道,满脸的不可思议。我苦笑着摇摇头,拍拍她的肩膀道:“总不至于你老爸连给谁送钱了都会记错吧?”梅玉清无语,看来我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都太过善良了,官场里的黑暗绝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想象的。现在再来想想前不久国家刚出台的限制反腐题材电视剧播出数量的政策,也就不难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狗屁不通的政策出台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们去哪里?”坐上车之后梅玉清问道,我想了想道:“你的目标太明显,你还是先送我回学校吧。”梅玉清也没多说什么,头就把车子发动了起来。我一边喝着手里的可乐,一边随口问道:“玉清,你妈以前是干什么的?”

“哦,我妈以前是护士。”梅玉清娇笑着答道,我心中恍然,暗道这就难怪了,怪不得她剃毛的时候手法那么熟练呢。看到我恍然大悟的表情,正在开车的梅玉清突然偏头对我狡黠一笑,红着脸轻笑道:“剃的很干净吧?”

“噗……”刚喝得嘴里的可乐一下子全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而我自己也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梅玉清踩了一脚刹车,将车速放慢了下来,关切的望着我道:“你……没事吧?”我想我此刻的脸一定比关公的脸还红,我有些傻傻的问:“你知道?”

“嗯,我知道。”梅玉清强忍着笑了头,OH,MYGOD!我想此刻如果面前有个洞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如果是玉梅她们知道的话,大不了被她们嘲笑一顿,但是我没想到连梅玉清居然也知道了,这实在是太丢脸了。我已经无心去想梅玉清她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我只想学校的门口快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生气了?”看到我久久不说话,梅玉清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梅玉清轻声又道:“对不起,希望你也别生我妈妈的气。”我苦笑着说不出话来,这种情景下我还能说什么呢?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江瑞香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显然不太可能是她事后告诉梅玉清的,那就是说梅玉清很可能是事先就知道了,搞不好她也是同谋也说不准呃。想通这我不禁对梅玉清有不满,心说:“我让你帮我的忙,你却故意让你妈来整我,这过分了吧?”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过话,梅玉清看我脸色不佳,脸上也似乎有些悔意,几次她想开口跟我说什么,我都故意装着没有看见把头转到了一边。不过好在这种尴尬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我们就已经行驶在通往学校的大路上,学校的校门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突然,我听到身边的梅玉清咦了一声,然后似乎有些讶异的道:“呃,那不是开酒吧的那个姑娘吗?”

我抬头往窗外一看,却看见张怡菁正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虽然张怡菁跟我们家很熟,梅玉清也多次到过我家,但她们两人却好像没有在我家碰过面,梅玉清那次在怡菁的酒吧喝醉可能是两人仅有的一次见面。我看到张怡菁在前面走得很快,在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伙子,两人好像是发生了争吵,小伙子几次伸手去拉怡菁的手,都被怡菁给甩掉了。我心中恍然,这个小伙子应该就是怡菁的男朋友吧,看上去人似乎不错,怎么两人闹起别扭来了?

“哦,跟男朋友闹别扭了?脾气蛮大的嘛。”梅玉清好像也看出来了,可能是见我很注意的样子,她脚踩刹车慢慢将车停靠在了路边。梅玉清本来是低着头向我们这边疾走着,可能是看到了我们吧,她突然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挥着手,口里还大声喊着什么,可是我们却听不清她说什么。看到她的脸色很焦急的样子,我以为她有什么急事,于是就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柳叔,小心后面。”几乎是张怡菁焦急的大喊声传入我耳膜的同时,我也感到了脑后生风,我本能的往后一闪,扭头道:“什么人?”话才出口,我就感到头部好像是受到了从天而降的5T大锤的重重一击,顿时眼冒金星,头疼欲裂,同时感觉有股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我自己的血,王八蛋,想让我破相啊

(三十六)醋海微波

虽然身体反应敏捷的我侥幸躲过了第一击,但是接踵而至的第二击却还是没有能躲过;他***,还真是流年不利,小弟弟才刚遭无妄之灾,现在脑袋又挂了彩,正应了一句古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真***的晦气啊。虽然知道自己的额头已经流血了,但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去摸,因为我要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流氓混混。对方一共有四人,都是手持木棒的青年,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刚才攻击我的则是离我最近的两个,另外两个身形更威猛的则站在稍远的地方没有立刻加入战局,一副看戏的表情。从刚才两人对我的攻击来看,我面前的这些人绝对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打手,一击必中、毫不留情、残忍歹毒是他们最大的特。

我几乎还来不及看清面前两人的面容,两根有我小臂粗的木棒呼啸着又向我的脑袋招呼过来,这次要是再被打中,估计我不死也得残废。***,老子是睡了你们老母还是玩了你们老婆,你们要置老子于死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怒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小心……”在张怡菁和梅玉清的惊呼声中,两根木棒一前一后,一个击向我伸手挡架的左手小臂,一个直奔我已经受伤的额头。还在车中没有下来的梅玉清见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大喊:“不要……”汹涌而出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眼前也仿佛出现了脑浆迸裂的血腥场面,泪如雨下的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瘫软在座位上。

“咔嚓。”清脆无比的声音听在梅玉清的耳中,让她的心彻底的沉入了深渊,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生命都仿佛离她而去,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似的空空荡荡。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面前的两个打手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们的心里也许已经在想着完成任务之后老板将会赏赐给他们的金钱和美女了;但是他们未免高兴的太早了,碎裂的不是我的手臂和骨头,而是那粗如小臂的木棒。

看到断成两截的木棒,面前的两人都是不由一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转瞬即逝的良机。趁着对方愣神的一瞬间,早已看准对方来势的我,在木棒就要击中我头部的一刹那,右手准确的抓住了木棒的末端。剧烈的疼痛从手掌心传来,我知道右手虎口肯定被震裂了,而左臂刚才承受了那猛烈的一击,也已经发木了,但是现在根本没时间取看。几乎就是右手抓住木棍的同时,我的左脚顺势踢出,目标直指面前之人的裆部。

“啊……呀……”被我踢中小弟弟的家伙松开了手中的木棒,双手捂着小弟弟又蹦又跳,疼得直叫唤:“你……这……混……蛋……哎……哟……疼……死……我……了……哎……哟……”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出脚有多重,估计就算没踢破他的卵蛋也足以让他从此不举。不过这也怨不得我狠心,刚才一棒让我头破血流的就是这个家伙,我脚下当然就不会再留情了。

“你小子找死啊?”木棒在手,我刚想教训一下那个还握着断成半截的木棒发呆的家伙,原本站在旁边看戏的两个肌肉发达的打手反应极快,已经挥舞手中的木棒向我攻来。我心中不由一凛,这两人一出手我就知道他们比刚才的两个家伙更不好对付,而且两人出手的时机和角度拿捏配合得很好,逼得我不得不向后退去。「梆」、「梆」、「梆」、「梆」,棍棒交击之声接连响起,我勉力挡住了对方两人的连续四击,人也往后退了四步。这两个家伙的蛮力是很大,震得我差丢掉手中的木棒,这当然不是我真实的实力,虎口的受伤让我现在根本无法握紧手掌的木棒,所以我只能且战且退。

“想偷袭?得问我同意不同意。”张怡菁的喝声刚传入耳中,紧跟着身后就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张怡菁把想偷袭我的发呆男给摔在了地上,她可是空手道高手啊。追打我的两个男子显然被我身后的场面分了心,挥向我的木棒同时一滞,虽然只是短短的那么一瞬间,但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大喝一声,毫不顾忌对方向我身上招呼的家伙,猛地踏前一步,手中的木棒迅猛无比的打向左边那个家伙的脑袋,一副拚命三郎的架式。

“×你妈的。”两个家伙被我不要命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怒交加的破口大骂起来,不过两人毕竟不是普通的混混,反应也是极快。左边的那个家伙看我气势汹汹,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攻击我的举动,收回手中的木棒迎向我的攻势;而右边那个家伙则是手腕一转,手中的木棒变了个方向,朝我脑袋的侧后方急速落下。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不顾自己门户大开的攻向其中一人,就是为了引诱另一人向我发动攻击,这一招「声东击西」虽然很老土,但是在很多时候还是非常有用的。

“哎哟……×你妈的……”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中夹杂着咣噹一声,却是我突然回马一棍,正敲在右边那个男人的手腕之处,他立刻惨叫着丢弃了木棒。手腕、脚踝、下yīn都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敌众我寡且已经受伤的不利形式下,任何的妇人之仁都可能是致命的,我惟有一击就让对手丧失战斗力才能避免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我×……哎哟……”我反手一棒,如法炮制,将还有些发懵的另一个家伙的手也给废了。在木棒接触到他手腕的一刹那,我甚至听到了他腕骨碎裂发出的清脆声响,他这辈子算是别想再拿棍子了。所谓玩火自焚、玩水自溺,他以前用手中的木棒不知道伤害了多少人,现在自己也终于遭到了报应。说起来好像很长,但其实从我遭袭到现在反客为主,不过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

而在另一边,张怡菁已经拳打脚踢把那个倒霉蛋给打的七晕八素,今天她的火气好像很大,手脚底下是毫不留情,把那个家伙打得鼻青脸肿。她一脚狠狠的跺在那个倒霉蛋的脚踝上,满脸怒气的喝道:“说,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啊……啊……我的脚……我的脚……”倒霉的打手抱着脚疼得在地上直滚惨叫着,连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嘴里也不得不向张怡菁求饶了:“大姐……别打我……我说还不行嘛……是许祖雄……让我们来的……”

“许祖雄?那个人渣?”张怡菁不由一愣,她还不知道我和许祖雄之间的瓜葛呢,不过她显然也没有兴趣知道。稍微一愣神后,她脸上的怒气似乎更浓了,对着那个倒霉蛋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个混蛋让你们来你们就来啊?那他让你们把老母送去做**你们是不是也照做?你们这帮混蛋,就会帮着像他那样的人渣欺负别人,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混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这种坏事……”原来是许祖雄那个混蛋啊,我本来还怀疑是那股黑暗势力呢,我心中暗暗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光盘,完好无损。

“大姐……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跟男朋友吵了架的关系,张怡菁好像有满腔的怒气没有地方发泄似的,打得那个倒霉蛋是抱头鼠窜、哭爹喊娘。不过对于这种人渣,是根本不值得有丝毫的同情的。对于张怡菁的发飚,她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男朋友是看得目瞪口呆,不光是他,就是三个被我打伤的打手也是呆若木**,他们想不到自己的同伙居然被一个女孩子打得这么惨,显然他们为自己同伙的无能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张怡菁的情绪感染了我,让我也有种想发泄的冲动,这种冲动最直接的来源是昨晚在江瑞香那里受到的「羞辱」。虽然我曾经暗自发誓要好好报复一下江瑞香,但是对于女人就是无法狠下心来的致命弱让我最终还是心软的放过了江瑞香,不过因为受到江瑞香的羞辱而产生的愤怒却并没有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这种情况下,我又遭到了这些打手的突然袭击,让我心头本来已经要熄灭的怒火又熊熊的燃烧了起来。虽然对于女人我很难狠下心来,但是我并不是一个迂腐的滥好人,对于眼前的这些人渣,我的心比铁还硬。

“来啊,快来打我啊,怎么不打了啊?”我用左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带着痛打落水狗的无比快意,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向面前还捧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的两个打手走去,满是血污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可怖。两人打手有些惊恐的向后退着,眼睛里却放射出怨毒无比的目光,好像要择人而噬似的。但非常可惜,目光并不能杀人,他们现在已是被拔了毒牙的毒蛇,已经彻底丧失了害人的能力,只能任余怒未消的我尽情的蹂躏。

“我让你们打我,我让你们打……”我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的大棒,追打起手无寸铁的打手来,而就在这时,警笛的声音也在远处响起。两个手腕受伤的家伙相视看了一眼,然后毫无义气的丢下那个因小弟弟受到重创而行动不便的同伙以及那个被张怡菁打得抱头鼠窜的倒霉蛋,撒腿向停在我们的车后面的那辆面包车跑去,然后坐着车仓惶逃离现场。就是这辆面包车从梅家的别墅外一直跟踪我们到了这儿,可惜心里有事的我和梅玉清都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车跟着,而且无巧不巧的是,张怡菁和她男朋友的出现更是完全吸引了我和梅玉清的注意力,让我在刹那间完全忽略了来自身后的危险;可以说,我这一棒挨得还真冤枉,要不是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都碰到了一起,我完全有可能不被打到的。

“大哥……别打了……饶了我吧……”跑了两个打手,另外两个打手自然成了我和张怡菁的出气筒,我是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怒气发泄到了打手的身上:“饶你?你这王八蛋让我破了相,我他妈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做这种害人的事情。”

“我不敢了……大哥饶命……”我面前的打手被余怒未消的我打得无处可逃,只能抱着头向我求饶。这时候满脸还带着泪痕的梅玉清跑到了我的身边,抱着了我握住木棒的手:“快别打了,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还在流血呢……”说着她就取出手帕为我擦起脸上的血污来,从我刚才自己摸到的情况判断,我头上的伤口不大,只是开了个小口子。不过看到梅玉清一脸痛心、满脸泪痕的样子,我也只得悻悻的丢掉了手里的木棒,这时候梅玉清也注意到了我的手也在流血:“你、你的手也在流血?快给我看看。你这人,怎么搞的,自己手在流血还打他干什么?”梅玉清嗔怪的语气让我心中一暖,看到她紧张的样子,我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声,想起了答应她母亲的条件。

“怡菁,别给自己找麻烦,快住手吧,你看他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张怡菁的男朋友终于忍不住走到了她身边,想让她住手,但是张怡菁并不领他的情,冷冷的甩开了他的手:“我不用你管,我没见过像你这么胆小怕事的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刚才没见到你放个屁,现在倒跑出来充滥好人,你知不知道,就是你们这种胆小怕事的人太多了,才会让这些流氓地痞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张怡菁的男朋友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很是尴尬,当然尴尬的不止是他一个,还有那些刚才远远的站着看热闹,而现在却已经围到了我们身边的那些好奇心很强的人们。

“怡菁,住手吧。”看到110的警车已经呼啸着开了过来,我忙劝住了还没打过瘾的张怡菁。今天还真是奇怪,110的速度是少有的迅速。两个警察从警车上下来,一高一矮,矮个的二十多岁,而高个的四十多岁。看了看现场,小个子警察指指地上躺着的两个还在呻吟的家伙,问我道:“你打的?”

“是啊。”我冷冷的答道,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让人看着就不顺眼。小个子脸色一变,上来就要来抓我的手臂:“小子,你还挺拽,跟我们走一趟吧。”旁边的张怡菁正因刚才没打过瘾而暗自不爽,本就有一肚子的气,现在看这个小个子不由分说就要带我走,气是不打一处来,伸手拦住小个子警察质问道:“你凭什么带他走?”

“凭什么?你刚才自己不都听见他承认了,他把人伤成这样,已经涉嫌触犯刑法。”小个子振振有辞道,这家伙还真会狐假虎威啊。张怡菁怒极而笑道:“你们连事情的经过都不调查,就不由分说的要拿人,难道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吗?难道你没看见他也受了伤,还是你的眼睛长到屁股上?”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嘛,还有什么可调查的?”小个子警察脸上有些挂不住,色厉内荏道:“我警告你,快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抓。”张怡菁哪吃他这一套,冷笑道:“抓我?好啊,我还告诉你,地上的这个家伙就是我打的,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子抓我。”

“你打的?”那个小个子警察吃了一惊,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及至听到人群中传来的哄笑声,他涨红了脸跨前一步道:“你打了人还挺横的,我有什么不敢抓的?”说着伸手就伸手去抓张怡菁,却见张怡菁伸手一拨,就把他给拨得一个踉跄,差栽倒在地上,惹得四周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你……你……敢拒捕?”小个子警察的脸红得像猪肝,别在腰间的手铐也拿了出来。不过他好像有些胆怯,不敢再上前去,这时候四周围观的人群可就炸锅了,纷纷议论了起来:“这到底是警察啊,还是土匪啊?坏人不抓抓好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没看过电视上的报道?现在是警匪一窝,官匪一窝,那些黑社会跟警察和当官的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只是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是啊、是啊,这个小姑娘还不知厉害自己往枪口上撞,这下恐怕就没有好果子吃了。”围观人群的议论声不断传入小个子警察的耳朵当中,让他感到更加难堪,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对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发话的另外一个警察道:“老胡,你给所里打个电话,就说这里有人打架闹事,让多派几个人来。”

“够了,别再胡闹给我们警察脸上抹黑了。”这个被称为老胡的警察大约四十多岁,他一直是冷眼旁观的看着小个子警察的举动,显然他对小个子警察的举动也很不耻。周围那些人的议论声他显然也听到了,所以脸色很是难看,这时候听小个子说让他再多叫几个警察来,他终于也忍不住了。

“老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小个子没想到老胡根本不买他的帐,脸色也是一变,说话的口气中也带着威胁的口吻。被称为老胡的警察脸上抽动了一下,冷冷的看了小个子一眼,小个子被他像刀子一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悻悻的闭上了嘴,但是眼中怨毒的目光却是有增无减。从刚才两人的对话当中,不难揣摩这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看来这个老胡应该是比较正派的。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胡不再理那个小个子,转而询问起我来。梅玉清看到我和张怡菁的口气都很冲,生怕我们再口出不逊而惹来麻烦,赶紧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胡问完之后,又仔细询问了那两个还躺在地上的家伙,因为四周围观的人很多,这两个家伙倒也不敢信口雌黄,也只得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问完我们和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之后,老胡又找了几个围观的群众询问了一遍,并都一一仔细记录之后,才转头对我们道:“柳先生,张小姐,整件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的行为基本上属于正当防卫,所以现在我不会拘留你们,不过如果以后还有事情要找你们进一步了解的话,还希望你们能够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一定、一定。”这个老胡给我们的印象很不错,我和张怡菁自然一口答应。看看好像没什么事情了,梅玉清指了指我问老胡道:“那我们能不能走了?他的头和手都受了伤,我们要马上去医院。”老胡了头,有些抱歉的道:“瞧我,我都差忘了这茬了,你们快上医院吧,这两个混蛋就交给我来处理了。”

“老胡,你怎么能这样就放走他们?”小个子在一旁听老胡就这样让我们走,有些急了。

“小王,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警察,不要老是给我们警察抹黑。”老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显然他对小个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是同样显然的是,这个小个子一定是有某种背景的,所以让他是既气愤,又无奈。

“好、好,你有种。”小个子忿忿的说了句,然后骂骂咧咧向警车走去,看到他这副痞样,老胡和围观的人群都是直摇头。而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也坐上了梅玉清的车,看到张怡菁也坐了进来,我有些讶然的道:“怡菁,你跟着来干什么?你不管你男朋友了吗?”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早就分手了。”张怡菁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神情很是落寞的答道。我不禁吃了一惊,看她不像是说气话的样子,不禁惊问道:“为什么?我看那个小伙子长得挺帅的,脾气好像也挺好的,刚才你那么说他都没有生气,是性格不合吗?”

“柳叔,你别问了。”张怡菁痛苦的摇了摇头,我暗叹了一声,也就不再追问下去,毕竟这是她的私事。一个月前我生日的那天,她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当时的情绪就很不稳定,看来很有可能那时候她和她男朋友之间就已经出了一些问题;不过从今天那个男孩的表现来看,他还是想尽力的挽回这段短暂的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怡菁会这么的决绝。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张怡菁在感情上已经受到过一次很大的伤害,看来这次短暂的恋爱只怕会让她再次受伤,但愿她能挺住,毕竟感情的事别人是无法插手的。

“头还很痛吗?”开车的梅玉清回头看了我一眼,柔声问道。我微微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张怡菁却已经忍不住冷冷的道:“你好好开你的车就行了,假惺惺的有什么用?如果我猜的不错,柳叔恐怕也是因为你才会惹上许祖雄那个人渣吧?真不知道柳叔前世欠了你什么,碰上你总是倒霉。”真不知道张怡菁是怎么了,怎么像吃了火药似的这么冲?从反光镜里我看到梅玉清紧紧的咬着嘴唇,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怡菁,你冲玉清发什么火?这又不关她的事。”我忍不住对张怡菁微责道,没想到她却朝我一瞪眼,嘲讽的道:“怎么啦?心疼了?”锐利的目光凝注在我的脸上,她摇了摇头道:“柳叔,你真是让我失望。早上我碰到了莹莹,她说你一夜都没有回来,柳叔,你难道真的忘了玲姨是怎么死的吗?”

“怡菁,别胡说八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看到前面开车的梅玉清身体都轻颤了起来,我只得板起了脸,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也不给梅玉清留面子。看到我的反应,张怡菁似乎也非常不满意我的态度,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向窗外不再理我,车内立时陷入了让人感到难堪的沉默当中。严格来说,张怡菁这话并没有说错,只是她不该在梅玉清面前说这话。

右手缝了四针,额头缝了两针,左臂上青紫了一大块,再加上轻微的脑震荡。这个结果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冷不丁的挨了那么一棍,这样的结果应该值得庆幸了。本来医生出于保险起见建议我在医院再观察两天,但被我拒绝了,自己的事自己知,我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在医院的走廊里,我们迎面碰上了林婉玉那个小妮子,看到我身旁的二女和我身上的伤痕,她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在经过我身旁时,她压低声音轻笑道:“柳叔,你还真吃香啊。”对于她肆无忌惮的调侃,我惟有苦笑的份。

在医院门口,我对梅玉清和张怡菁二女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梅玉清显然知道我要去干什么,闻言没有说什么,张怡菁却忍不住道:“柳叔,你要去干什么啊?反正我也没事,不如让我陪你去吧?”不等我出言反对,她又加了一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这丫头,简直就是不让人有拒绝的机会嘛,不过想想让她跟着去也没什么不可以,于是我就道:“你这丫头,你要跟着就跟着吧。玉清,那你先回去吧。”

“好。”梅玉清的目光在我和张怡菁的脸上游移了一阵后,神情有些复杂的了头,我看得出来,她和张怡菁之间已经产生了一些小小的芥蒂,这都是张怡菁刚才说话有些过火所致。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必须尽快把手中的光盘交到相关人的手中。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我和张怡菁钻了进去,不待出租车司机开口,我就直截了当的道:“往前开。”出租车司机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闷声不响的发动了车子。

“柳叔,咱们这是去哪儿啊?我们都绕着大街遛了两圈了。”出租车司机都没开口,张怡菁却沉不住气了,也许是误会我在耍她,她显得很生气。我也懒得向她解释,目光依旧盯着反光镜上,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我才向出租车司机说出了真正的目的地。十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在了一栋居民楼面前,我对满腹狐疑的张怡菁吩咐了两句,让她在车里等我,然后自己下车走进了居民楼。

“我可以相信你吗?”在将手中的光盘递向面前的老者手中时,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很傻的话。老者接过光盘,很慈祥的笑道:“玉蓉一定没有告诉你吧,我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说着他看了看我头上的伤处,很关切的问道:“你的伤要紧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向他告辞道:“东西我已经交给您了,能不能救出玉蓉就全看您的了,我不耽误您的时间,我先走了。”老者头,送我出门,在门口他对我道:“你就放心回去好好休息、专心养伤,玉蓉她不会有事的。”

“嗯。”告辞老者出了居民楼,却看到张怡菁正焦躁不安的在出租车旁边走来走去,看到我出来,她忙迎了上了:“柳叔,你到底来见什么人啊?”我阻止了她继续发问,轻声道:“怡菁,别问了,我现在跟你也说不清楚,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柳叔,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啊?”重新坐上了出租车之后,张怡菁还喋喋不休的说着。有受不了她的聒噪,我就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我就问道:“怡菁,你兼职的那个公司怎么样了?”

“不太妙,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到现在员工二月份的工资还没发呢?”张怡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现在公司里是人心浮动,很多人都在考虑离开公司,我也打算做完这个月就不做了。”我心中微微一动,追问道:“公司里的这些人素质怎么样?”

“柳叔,你问这个干什么?”张怡菁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答道:“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一次,除了个别人之外,绝大部分都是非常不错的年青人。说真的,这几个月我跟他们还真学了不少东西,要不是公司现在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愿意离开呢。”

“哦。”我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心中却暗暗起了个念头。可能不想在这个让她感到不愉快的话题上继续下去,张怡菁话题一转,追问起我和许祖雄结怨的经过来。我简单的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张怡菁听后撇撇嘴道:“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由那个梅家丫头引起的。”

“怡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老是要跟梅玉清过不去似的?”听出张怡菁话中的火药味,我苦笑着道:“连我现在都看开了,难道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吗?”张怡菁微微摇了摇头道:“我倒也不是因为玲姨的事情而排斥她,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她们梅家的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好。”感觉不好?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暗自摇了摇头。

“对了,柳叔,你今天的反应怎么那么迟钝,让人欺近到身后都没有发觉?我一个劲的大声提醒你,你怎么还是被人打中了头部?”张怡菁突然问道,我苦笑道:“我坐在车里根本听不见你喊的什么,只看到你又是挥手,又是大喊,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以为你有什么急事,所以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你身上,哪里还会想到背后会有人偷袭?”

“这么说是怪我咯?”张怡菁有不高兴的道;“我看到那辆面包车停在了你们后面,紧跟着就出来了四个拿大棒的家伙,看他们的架式就是冲你们的车去的,我好心提醒你们反倒错了?”我微微一笑道:“你别多心,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刚才还多亏你帮忙呢。”

“是吗?”张怡菁听我这么说,脸色好看了不少。想了想,她又问道:“柳叔,你说那个人渣会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冷笑一声道:“我还没找他的麻烦,他还敢再找我的麻烦?哼,就算他不再找我的麻烦,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的。”看见前面的司机竖起了耳朵,好像在偷听我和张怡菁的对话,我伸手敲了敲的座椅后背:“老兄,好好开你的车。”

张怡菁却是看都没看他,而是关切的望着我道:“柳叔,那个家伙的老爸在Q市蛮有势力的,你可不要冲动。”我微微一笑道:“蛮有势力?哼,还不是权钱交易?不过钱并不是万能的,他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怡菁,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柳叔,你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张怡菁很疑惑的问道,我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她,而这时候出租车也停在了学校门口。下了车之后,我对张怡菁道:“要不要到我家去坐会,若兰这会肯定在家。”张怡菁想了想道:“不了,柳叔,我一会还得去公司一趟,过两天我再去看您吧。”

“那就随你。”跟张怡菁在学校门口分手后,我独自向学校里走去。在宿舍楼下,我看到了梅玉清的车子,看样子她跟我们在医院门口分手之后,就来到了我家等我。不过我还忘了一个人,等我推开家里的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三个姑娘时,我才想起了还有吴素馨这个让人头疼的任性丫头。

“叔,你回来了,伤口还疼吗?”若兰抢先迎了上来,温柔关切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丝丝的暖意,不过她那不避嫌疑的亲昵却让吴素馨瞪大了眼睛。我摇摇头示意她我没事,然后跟吴素馨和梅玉清两人打了个招呼,待我坐下之后,吴素馨向我道歉道:“柳叔,对不起,昨天是我太任性了。”咦,这丫头也懂得向人道歉,我看了一样旁边的梅玉清,有些恍然道:“玉清,是你跟她说了些什么吧?”

梅玉清头道:“嗯,我告诉了素馨姐一些事情。”我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吴素馨却望着我问道:“柳叔,我妈她真的会没事吗?”虽然自己并没有任何把握,但看到吴素馨那患得患失的表情,我还是毫不迟疑的头道:“你就放心吧,你妈很快就会没事的。”

“柳叔,谢谢你。”吴素馨很诚恳的对我说道,我坦然的接受了她的道谢。望着她那与程玉蓉极为相像的绝美面容,我突然有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感觉就像是冥冥中有只可以翻云覆雨的手特意安排一般,把我和她母亲的命运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

“兰儿,叔真对不住你啊。”在送走了吴素馨和梅玉清两个丫头后,我毫无保留的向若兰和盘托出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一方面,纸是包不住火的,梅玉清好像已经在我回家之前对若兰透露了些什么,即便我有心想瞒显然也是瞒不住的;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欺骗若兰和玉梅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因为我一直认为欺骗是感情的毒药,不管是以前对阿玲,还是对现在的若兰她们,我都不想有任何的欺骗,我想以后我也不会欺骗她们。

“叔,你别这样说。”若兰仰起头轻轻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到了我的伤口,她的这份温柔让我心中的愧疚更增几分。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若兰幽幽道:“叔,虽然我做梦都想有一天能和你真正走进婚姻的殿堂,但是我很清楚一旦我们的关系被公开之后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我想我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被别人戳脊梁骨的现实。也许,我们可以搬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甚至我们可以出国,那样就不必承受千夫所指了,叔,不瞒你说,我真的产生过这种念头。”

“兰儿,我……”我刚开口嘴就被若兰伸手掩住了,只听她柔声道:“叔,你听我说完。这种想法是在我还没有献身给你之前的幼稚想法,并不代表我现在的想法。虽然这种想法非常有诱惑力,但是却是太自私了。一方面,你不只属于我一个,你属于我们大家;另一方面,我有种感觉,你以后将会成为一个不平凡的人,若为了我的一私心而让你陪我一起隐姓埋名,我想我也不会开心的。当然,这些都是不重要的理由,最重要的是因为我现在明白了,两颗心真正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有没有那样一张法律意义上的契约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幸福并不是靠契约带来的。”

“叔,玉清是个率真的好姑娘,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非常爱你。”若兰的螓首靠在我的xiōng前,幽幽发香沁人心脾:“叔,或许你现在对于她的感情比较复杂,但我能够感觉到你其实是有喜欢她的。叔,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希望你能把对江阿姨的承诺忘掉,而真正用心去尝试爱她。”

“兰儿,你真是个傻得让人心疼的傻丫头。”如果没有其他女人和我的纠葛,我和若兰也许会是非常幸福美满的一对,但是人是永远也不可能走回头路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是谁都没法去改变的,我能做到的只是用我的爱去呵护她们。我爱怜的在若兰那似火的樱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兰儿,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的帮玉清说好话?”

“也许因为我们之间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吧?”若兰轻笑一声道:“叔,我和玉清真的很谈得来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多年的老朋友般,我是真心欢迎玉清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的,我想我妈还有莹莹、雅诗她们也一定很欢迎玉清的,唯一的障碍可能就是叔的心魔。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叔的心魔因她而起,当然也只能由她来解开了,这大概就是佛家所谓的「因果」吧?”

阿玲被梅玉清撞死,然后梅玉清又成了我的新夫人,若事情真的照这样演变下去,那就真的成了一个轮回了,难道人世间真存在所谓的轮回吗?我在心中暗自咀嚼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也慢慢从心头升起,本来是一连串的偶然和巧合,回过头来看一切却又仿佛像是冥冥中刻意安排好的。正如若兰刚才所说的,我对江瑞香的那个承诺其实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我是否能够完全放开xiōng怀毫无芥蒂的接纳梅玉清,不然就算我真做到了对江瑞香的承诺,那也只会给梅玉清造成伤害。

“叔,我得提醒你一句,对于江阿姨的行为,妈和刘姨恐怕会很不满。”心思灵慧的若兰好心的提醒我,我微微一怔,讶然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那你自己对这件事情又是怎么看的呢?”面对善解人意的若兰,即便谈论的是让我感到最糗的剃毛之事,我也并没有感到太尴尬。

“我也感觉江阿姨有过分,不过我多少能体会她当时的心境,所以我不会怪她。”若兰嘻嘻一笑道:“不过妈和刘姨她们的想法可能就跟我不同了,叔,你只要用心想一想,就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不禁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由得暗赞她的心思细腻。

“她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作贱人?”玉怡一边为我擦洗着寸草不存的小弟弟,一边忿忿不平的道。而为我擦洗着后背的玉梅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十分难看的脸色也已经表达了她的态度。因为我的右手受了伤,所以洗澡之事就由二女代劳。一切正如我和若兰想象的那样,对于梅玉清的事情众女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对江瑞香的剃毛之举,却是反应各不相同。莹莹和雅诗两个小丫头毫无心机,对于我的「受辱」是善意的取笑;而对于玉怡和玉梅两人,却是非常的不满,对于二女的不满,我心中是暗自叫苦,心说:“江瑞香啊,江瑞香,你还真会给我找麻烦啊。”

(三十七)四海之王

唉……一个人睡还真是不习惯呐……”我苦笑着摸着有些发僵的脖颈,哈欠连天的走出了卧室。玉梅她们都已经上班去了,只有若兰正斜靠在沙发上看时装杂志,看到我委靡不振的样子,她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问道:“叔,怎么啦,昨晚睡得不好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呐。”我摇头晃脑作痛不欲生状,惹得若兰娇笑连连,并作呕吐不止状。

“丫头,讨打啊。”我佯怒着坐到了她身边,伸手将她玲珑剔透的娇躯搂了过来,顺手还在她的翘臀上轻拍了一记。若兰轻啊了一声,强忍住了笑意,俏脸却憋得通红。望着她桃花般艳丽不可方物的笑颜,我忍不住赞叹道:“兰儿,你真美。”

“叔,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若兰俏脸更红,发自内心的喜悦却是掩饰不住的荡漾了出来。我低头在她的娇靥上轻轻一吻,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娇躯搂得更紧,然后轻叹一声道:“兰儿,没有你们在我身边,我还真有些不适应。”若兰也是轻叹一声,纤手轻轻的抚过我的面颊,眼中充满了怜惜。我把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静静的享受这份难得的温柔滋味,心中也倍感充实。

自从我上次受伤之后,玉梅和玉怡就以「我的身体需要静养」为由颁布了一条「柳氏家规」,内容就是在我身上的伤完全好之前禁止众女陪我睡觉。如果说仅仅是不让众女跟我做爱交欢,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我还不至于无女不欢;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怀里抱着女人睡的我来说,孤枕难眠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一连十多天都没有睡个好觉。不仅如此,因为我的手受了伤,所以每天都是由她们帮我洗澡,这下可好,可怜的小弟弟每天都被她们玩得「火冒三丈」却不能发泄,这种欲火焚身的滋味远比之孤枕难眠的滋味更不好受得多,我也总算是领教了女人吃醋的杀伤力。

玉梅这样做无非是要给我一个小小的惩戒。对于我和江瑞香之间发生的事情,玉梅和玉怡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痛快,因而或多或少也有些迁怒于我。记得古龙先生有句妙论,不吃饭的女人或许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绝对没有。虽然玉梅和玉怡对我的荒唐一直都是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宽容,甚至某些时候还在鼓励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女人的吃醋天性,这次江瑞香的事件终于将她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醋意给激发了出来,我这个「罪魁祸首」自然首当其冲成了炮灰,这个江瑞香还真是害人不浅呐。

当然,我心里很清楚,玉梅和玉怡并不是因为我的女人又增加了一个而吃醋,而明白这的我也颇为自责,自己居然让一直以无比温柔和宽容的情怀包容我的玉梅和玉怡都忍不住吃起醋来。或许我太在意那份可以解救程玉蓉于危难的证据,或许我对江瑞香太过忍让和宽容,让我几乎完全忽略了玉梅和玉怡她们的感受,这也就难怪她们会生气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的,眼下最让我头疼的是怎么弥合江瑞香和玉梅她们之间的裂痕;所谓家和万事兴,如果几个女人之间暗地里较起劲来的话,那这个家肯定也别想安宁了,所以我必须要想办法将不和谐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不过事情并没有说起来这么简单,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直到目前为至我还是一筹莫展。

不仅是江瑞香和玉梅她们之间的芥蒂让我一筹莫展,梁婉卿的事情也让我颇有些踌躇;前段时间因为程玉蓉的那档子事而让我暂时将儿女之情放下了,但玉梅她们透过晓燕的口多次请梁婉卿到家里来作客,她却都没有来。我原本以为她知道我受伤之后应该会来看我,但是没想到连苗玉秀和嘉妮母女都来看我了,她却偏偏没来,甚至连让晓燕带句问候的话都没有。梁婉卿的反应让我有琢磨不透,难道是我上次的举动把她给吓坏了不成?

不过事情也并非都是让人心情不快的,至少有两件事情让我心情很愉快。一是我最近在忙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而另外一件事情则是关于程玉蓉和Q市的腐败案的。在光盘交出后不到一个礼拜,中纪委的特别调查小组就在上周四(4月15日)悄悄来到了Q市,介入了反腐案的调查。在从那位拿走光盘的老先生嘴中得到这条消息时,我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虽然常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我一直认为就算黑恶势力再大,他们也不可能一手遮天。何况我也是做了第二手准备的,即便万一光盘落入了对方的手中也还有补救的机会,所以我能够比较安心。不过在程玉蓉的冤情被平反和在那些贪官都被绳之以法之前,我还无法完全放下心来,所以我也一直密切关注事件的进展。

“叔,你在想什么?怎么半天都不说话?在生我妈的气?”看我半天都不说话,若兰很关切的问道,语气中也透着一份担心。我从沉思惊醒,望着若兰那柔情脉脉的美眸,柔声道:“怎么会呢?我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哦?”若兰凝视着我的面庞半晌,仿佛是想从我脸上找出说谎的蛛丝马迹来,但是她显然失望了。沉默一会,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要从我身上站起来:“叔,我都忘了,你还没吃早餐呢,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我抱着她的手并没法放松,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吃了。”

“叔,你没事吧?”若兰很担心的望着我道,我不禁有些好笑,伸手在她可爱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兰儿,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好得很,怎么会有事呢?”想了想我又问道:“兰儿,你上午没有什么安排吧?”

“没有,叔,怎么啦?”若兰有些诧异的问道,我微微一笑道:“我想让你陪我出去办事,你有没有兴趣?”若兰一怔道:“我当然有兴趣了,对了,叔,你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老是往外面跑而且还不告诉我们你在干什么,今天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脸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等时机成熟我就会告诉你们的吗?呆会你就全都知道了,不过现在还得委屈你做一会闷葫芦。”若兰噘起了红嘟嘟的小嘴,像个小女孩似的扭着娇躯向我撒娇起来:“叔,你也太会吊人家胃口了,你就先告诉人家一吧,好不好吗?”

像这样嗲声嗲气的撒娇出现在若兰身上还真不多见,她的娇媚之态看着我的眼里,让我心中不由一荡。不过我马上想到还有正事要做,强忍住心中的激荡轻轻在她的樱唇上一吻,轻笑道:“兰儿,你真的想现在知道吗?我可原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哦。”

“惊喜?那……那你还是别说了。”若兰犹豫了一下后道,说完她又有不甘心的道:“叔,我还真忍不住想现在就知道。”看着她那患得患失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我笑着将她从怀里扶了起来道:“去换身衣服吧,我等你。”

“换衣服?”若兰有迟疑,人也站着没动。我笑着推了她一下道:“还不明白?我是让你去换件更漂亮的衣服啦。”其实她穿什么衣服都很漂亮,只是我觉得穿牛仔裤显得有不够正式,所以我才叫她去换身衣服。若兰恍然大悟,略带羞涩的瞟了我一眼,嘟囔道:“早说嘛。”

趁着若兰换衣服的时候,我往外打了两个电话,将事情安排妥当。其实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之前我早就跟若兰说过的,准备弄个小公司让她玩玩。那次刚好从张怡菁的口中听到了她兼职的那个软件公司的情况,我就暗暗留下了心,前些天我专门去这家名为「四海科技」的软件公司了解了相关的情况,并跟他们老板进行了几次谈判,最终以600万人民币的价格达成了收购协议,而今天就是正式签署收购合同的日子。

600万人民币,说起来不是一个小数,如果是放在一年以前,我简直想都不敢想,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了。在进入四月份之后,沪深股市都出现了一些异常和波动,德隆系、托普系、ST春都的事件也让很多股民提心吊胆,这里面尤其是德隆系的「三驾马车」在短短数月之内缩水近百亿让股民是心惊肉跳,不少股民都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不过这些事件和传闻都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有股神在手的我在股市上依旧是所向披靡,资金像滚雪球似的直往上蹦,如果按照当前股市行情来估算的话,我手上的资金已经超过了15000万了,这说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就是活生生的事实。

“若兰,你到底好了没有?不就是换件衣服嘛,怎么这么半天还没换好?”对于每一个亲身经历过的男人来说,等待女人换衣服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饶是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的我,在耐心等待了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也忍不住对动作慢吞吞的若兰抱怨起来了。

“叔,你别催人家嘛,人家总要挑选比较一下吧?”面对若兰理直气壮的反诘,我惟有无奈苦笑的份。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钟之后,若兰终于在我的千呼万唤中走出了房间,当看到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呼吸都差停止,她实在是太漂亮了。一袭雪白的连衣裙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和玲珑剔透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粉嫩诱人的肌肤让人遐想联翩,白璧无瑕的娇靥上那抹淡淡的微笑更是让人沉醉,再配合着那如瀑布般自然垂下的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一种优雅动人、清新脱俗的独特气质。

“太漂亮了,实在是太漂亮了。”足足眩晕了十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对她啧啧称赞起来。在我的印象里,若兰一直是疏于打扮的,穿衣服也是比较随便的,但没想到今天这么刻意打扮之下,竟让我有惊艳莫名的感觉。

“真的吗?”若兰娇靥微红,脸上的欣喜和满足却是写的明明白白。我重重的了头,笑着道:“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一打扮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以前怎么很少看到你打扮自己?”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若兰嫣然一笑道:“如果没有人欣赏,我打扮来干嘛?”

“说的也是,好花也需要懂得欣赏的赏花人。”我头,然后笑着对若兰道:“不过兰儿,我原本只是想让你换件衣服而已,哪想到你搞得这么夸张,打扮得跟要去选美似的,这让我都不敢带你出门了,我怕自己被大街上那些忌妒发狂的男人给吃了。”

“油腔滑调。”若兰红着脸羞啐了一口,娇羞的道:“叔,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若要真论漂亮,素馨姐可比我要漂亮得多。”凭心而论,单就容貌和气质来说的话,吴素馨的确要比若兰要强上一,但是已身为少妇的若兰另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却是尚待字闺中的吴素馨所没有的。

“谁说的?在我眼里,谁也比不上我的亲亲兰儿漂亮。”对于女人来说,甜蜜的情话是永远不会嫌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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