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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自然不会傻到把大伯一家接到别院,他在城西又买了个简单的小院子,四个人住下绰绰有余。
一路上田心都在偷看蒙,蒙拉着爱尔的手,先把大伯一家安定下来,爱尔不用看也知道身后那道毒辣的眼光是谁的,他是大人不计小人过,还看不上田心的这小心思。
相反的,爱尔往蒙的身上靠靠,简直要扑到他的怀里去了,蒙自然而然的搂紧,也不管路上行人投来的目光,田虎看了一眼,无声地低头。田心抿抿嘴,很不甘心的轻哼出来。
来到小院子里,田虎他们开始收拾细软,打扫房间,田心挑剔的看看四周,居然是这样的屋子,不情不愿的跟着肖氏进屋。
田福也有些不满,看蒙的打扮也知道他现在肯定是飞黄腾达了,让我们搬进这落魄的小房子,而他自己肯定是吃香喝辣的,对待亲戚居然这样小气!
这四个人里头,恐怕只有田虎是真心感激的,另外三个早就忘了之前还要跟别人挤屋睡觉看人脸色的事情,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大概的打扫一下,众人有了坐的地方,蒙起身叫过大伯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下子房间里就剩了肖氏三人和爱尔已经埃里了,其他几个随从在外边守着。
田虎自诩是个会看人眼色的,他见事事似乎都是蒙在张罗,这个洋夷也不说话,看着只知道紧跟着蒙依附的样子,心思就活络开了。
「这位大人,不知您如何称呼?」田福还算恭敬到。
「爱尔?帝特。」爱尔说的是英文,屋里除了埃里其他人都听不懂,互相瞪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弟,和这洋蛮子说这么多干嘛?反正他也听不懂,对牛弹琴!」田心就是见不得爱尔风轻云淡,好像尽在掌握的样子,看了就来气。
埃里黑着脸,就要上前呵斥,却被爱尔拦住,他还是那样坐着,没有变化,连田心的模样都懒得看,「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和我说话?」没有怒气腾腾,只是玩味,似乎是对田心的话语充满好奇。
田心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说汉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肖氏才赶忙叫住了田心,嘴里训斥了几下便没了音儿,埃里翻白眼,这是做给谁看呢。
田福低头,看着爱尔腰间的翡翠坠子出神,这不是和蒙腰间的那块一模一样么。他咽咽口水,那眼光催促着肖氏上前,以及那些在来的路上他们都商量好的说辞。
「爱大人,」肖氏记不住那些绕口的发音,干脆直接这样叫,倒也没什么错,「我们家福儿想在这长安城里谋份差事。」
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是蹬鼻子上脸了还是怎么的?爱尔觉得好笑,不过想来反正也是闲来无事,看看这出戏正好打发时间。
「谋差事?什么样的差事?」
「我这孩儿人还是不错的,听说前边的碧玉斋还缺个管账的,你看能让我家福儿去不?」肖氏笑得满脸褶子。
「这个嘛……」爱尔是知道这个碧玉斋的,他和蒙去过几次,自从上次买了莲年有余,他就对这些个玉石有了兴趣,见着此类店子总要逛上一圈。爱尔故意皱眉。
看着爱尔好像有些为难的样子,田福有些洋洋得意,他开始有些相信蒙才是主事人了。这样就好办多了,谁来说去还是亲人最亲,蒙怎么都不会便宜了外人吧。
「你去问你堂哥吧,我不管这些的。」爱尔抚抚衣袖,不甚在意的样子。
三人眼里都是一阵精光,特别是田心,心头说不出的高兴,仿佛蒙已经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样。
埃里看看爱尔,无声的叹息,他知道爱尔又在玩小把戏了。没错,爱尔是不高兴,既然他们觉得蒙比较好糊弄,那就让蒙自己去应付吧,谁让他摊上了这么几个极品亲戚呢。
蒙在另一个房间,大致和大伯说了自己这些年的际遇,特别说了爱尔对他帮助极大,田虎是个明事理的,虽然也有些纠结二人的关系,但是现在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他也看开了。
蒙拿出二百两银子,这对平常人家来说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他的想法也很简单,自己是要和爱尔走的,这钱足够大伯一家人做小生意,或者买几亩良田,好好生活是不成问题的。田虎很是感动,多的不说,收了银子。
他也知道自己家的这几个不甘于现状,一个个眼高手低,蒙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能帮衬的都帮衬了,去哪里找这么好的侄子。至于钱,他会好好看管的,不会让儿子女儿们轻易拿去挥霍。
两人出了屋子,蒙找到爱尔准备回别院,肖氏眼疾手快的拉住蒙,叽里咕噜又是一阵说辞,无非就是儿子的差事。
「你就消停一会儿吧,难道萧府的几年都没能让你这张嘴闭紧一些吗?」田虎怒斥道,肖氏这才禁了声,但还是充满希望的看着蒙。
蒙笑了笑,「我不久就要离开了,这里也没什么熟人,反倒不如你们了解的多,放心,大伯会安排好的。」太极一般又打了回去。
和爱尔并肩,一行人渐渐离开了几人的视线。回到屋里,肖氏问田虎蒙给了多少,她眼尖着呢。
「什么?!才两百两?这是打发叫花子呢?」肖氏惊呼,着田蒙也太抠门了吧?好歹还是近亲,难道真是自己富了就不理旁的人了?
「你就闭嘴吧你!没有蒙娃,我们现在还在萧府给人做牛做马呢!」田虎瞪着肖氏。
「哼,我倒还情愿在萧府呢。」肖氏嘟哝着,至少还有个想念。
「头发长见识短!」田虎不愿再和肖氏呆在一个屋子里,甩手出去。
爱尔并没有马上回去,今天天气不错,难得的凉爽,街边有不少小吃,他们还近了字画店,爱尔喜欢那些画的并不真实却很好看的风景画,美其名曰,意境。
买了幅青山绿水图,爱尔还逛了顽石店,买了两块**血石,又拉着蒙买了一身华服,照他的说法就是回去欧洲没得卖,在这里要多买几件回去换着穿。他发现蒙穿汉服真的非常英气。
然后去了天香楼吃午饭,虽然饭菜很精致,但爱尔还是觉得蒙的手艺好些,总是能吃撑着。在这里爱尔吃了个半饱,准备接着在街边的小吃摊逛逛,或许还能碰到乔山。
玩了大半天,终于回到别院,爱尔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想动,还是蒙把晚饭端到床前喂了他,又是一番缠绵。
二人早早睡去。
爱尔浑身一冷,他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的,这是哪里?他低头,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刚及大腿的短衫,里边空荡荡的怪不得会冷。
「蒙?」爱尔叫唤着,没有人回应。蒙去哪里了?他走着看着,虽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但也不能听天由命的呆在这里。
因为走动起来的关系,爱尔渐渐不觉得冷了,前方,似乎有亮光。他慢慢走过去,推开门一样的物体,是蒙。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赤裸着上半身,脸颊绯红,手臂放在下面快速撸动,「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睡觉?」爱人也有些脸红。
桌子虽然挡住了蒙的动作,但他可以猜出来。好冷,爱尔跑到蒙的跟前,果然,蒙在一个人自慰。
他的手上全是jīng液,亮闪闪的,爱尔不高兴了,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跑到书房做?我不行么?
他张腿坐到蒙的大腿间,低头去咬蒙的rǔ头,还伸出手握住怒张的ròu棒。蒙发出欣慰的吐气声,很满足的样子。
因为是低头,所以爱尔只能翘起了屁股,像小猫一样舔弄着,存心不让蒙好过。
突然,身后有手指接近,已经摸到了臀瓣,爱尔以为是蒙,但他的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那这手指是?
爱尔一惊,回头看去,竟然也是蒙?!他再抬头看,还是蒙啊!两个蒙?这是怎么回事?
爱尔想起身,却被前面的蒙按住了脑袋,被迫张开嘴含进了巨物。后面的蒙摸了摸穴口又移开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滑腻的额的舌头,「啊~」爱尔最是禁不住这样的挑弄,双腿发软。
爱尔扭腰,却挣不开,然后看到第三个蒙从下面含住自己的yīn茎,炽热的口腔,一前一后被伺候着。
爱尔被搬到了地上,一只手撑着地,嘴里是粗大的肉茎,大张的双腿间,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蒙正也跪着舔弄前后,湿漉漉一片。
爱尔的另一只手被握住了,余光中看到了又一个蒙,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挺翘的下体移去,然后五指收缩,爱尔抓着ròu棒抚弄起来。
胸口好痒,好疼,不等爱尔呻吟,又一根棒子戳上了胀痛的rǔ头,guī头端在乳晕上来回摩擦,爱尔有些接受不住,这,这是第几个了?
这么多的蒙服侍着他,好多手在他身上游走,「啊!」蒙握着ròu棒插进去了,好热的气息,很熟悉。
另外的蒙加紧揉弄爱尔,捏着他的大腿不放,动了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爱尔感觉到身体被注入了热流,一阵痉挛。
一个蒙走开了,另一个蒙又插了进来,奋力的抽打着,爱尔的小腹上沾满了淫液,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摆动,一个接着一个,直到五个蒙都射了出来。
爱尔倒在地上急促的呼吸,身体突突的抽搐,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蒙的影子慢慢合到一起,最终变成了两个。
他们扶起爱尔,一前一后把他架在了中间。后面的蒙先插了进去,「爱尔,亲爱的。」他咬着爱尔的耳朵,声音旖旎,充满了无限爱怜。
「啊……」爱尔的嗓子吼哑了,有些说不出话来,肉壁里包裹着肠液和jīng液都被挤了出来。胸口也被后面的双手蹂躏,而他面前的,却是另一个蒙。
爱尔说不出来自己的感受,好像自己正在和另一个人做爱,而蒙却全都看到了。偷情?爱尔不觉得,因为弄他的也是蒙啊,好舒服的ròu棒。
前面的蒙贴着爱尔的嘴唇,那红肿的小口被大嘴吸住,后面的蒙突然不动了,爱尔想扭头却被制住不能动,然后一根跳动的东西抵在已经被撑满的入口。
爱尔有些惊慌,难道蒙想?「不,不行!这样,进不去的。」爱尔的呼喊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蒙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第三个蒙再次出现,他趴在入口的地方舔着周围的紧致,伸出手指随着插入的yīn茎埋进去,「啊!」
更多的唾液,更多的淫液被蒙灵活的舌头送进去,爱尔摇头,他受不了了,于是射了出来,天然的润滑液被蒙好好利用着,终于可以再进去两根手了。
前后的蒙箍着爱尔,亲吻他的脸颊和头发,舔他的耳朵和rǔ头,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他和他的xiāo穴。
爱尔已经记不清第三个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了,他只是本能的感觉到另一根肉棍在往里钻,好涨!爱尔的泪水落下来,爱尔无意识的呻吟,一手攀着一边的蒙,抓住他们的后颈。
两个蒙下身耸动,嘴巴衔住爱尔两边的红肉丁,一拉一扯的好不快活。有时蒙会咬他的脖子,后面的蒙会捏他紧绷的屁股。
爱尔的肠道大开,两根已经是极限了。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去,后面的才抽出到guī头,前面那根就已经插到底部,完全不给爱尔停歇的机会。
「啊,呜呜,啊哈!」爱尔好累,但蒙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好热,他被困在了炙热的怀抱里,逃不出去了。
蒙结实的臀部狠狠上,爱尔只能苦苦哀求,当两根同时进入并狠狠戳中那,爱尔收缩着肉壁,他不住了,于是甘霖涌出,淹没了两个guī头,水乳交融。
「爱尔,爱尔……」爱尔喘着粗气,他浑身颤动,模糊间听到蒙在叫自己。
「爱尔?你没事吧?」爱尔睁开了眼,蒙抱着他,有些担心到。
再看看四周,还是原来的房间,原来的蒙。爱尔松了口气,双腿间滑溜溜的,他少见的害羞了,这是怎么了?那是梦吧,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事情?
爱尔眼角微红,虽然梦里很爽,但是……爱尔翻身,整个的贴到蒙的身上。
「做恶梦了么?」蒙双手抚摸着爱尔的腰臀,然后发现下面一片湿滑,手下立马一顿。
「嗯」爱尔脸红,然后抬头,眼睛水汪汪的,「我梦见…..」他揽着蒙的脖子,来到他的耳朵边,「我梦见你弄我了。」然后咬了上去。
蒙浑身一战,摸上了爱尔的下阴,「我怎么弄的?」
爱尔张开腿,「我慢慢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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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不承认昨晚的自己是欲求不满,而蒙则觉得爱尔真的太可爱了,两人穿戴整齐出了卧室。
刚吃完早饭就听老威廉说肖氏来了,看来她是准备不依不饶了。爱尔对这个没兴趣,拉着埃里往东竹苑走去,而蒙待客是在西苑。
蒙理了理衣领来到大厅,发现除了肖氏和田心田福,还多出来两个人,很熟悉但他却记不起来了。
「蒙娃,你还记得不?这是你二婶子和三婶子啊!小时候还抱过你的呐。」肖氏热络的介绍着,田桂花和田荷花是蒙的父亲田七的堂姐,属于比较远的亲戚了。
蒙回来的事情本来只有田虎一家知道的,肖氏看田蒙完全不松口的样子,想来也捞不到更多的好处,一时气急,干脆把蒙的事情和这两个人一说,大家现在过得都不好,一听说有银子可拿,当然是兴冲冲的跟着肖氏来了。
肖氏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先叫来二人给下马威,田蒙看在亲戚的份上怎么的也得奉上些银两,如果他不想出这个钱,肖氏就会要求他给田福找差事,横竖他都得出血,这一石二鸟的好计策还是田心想出来的。
哼,不叫我满意,你也别想好过!肖氏心里得意洋洋,「蒙娃啊,你说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啊,难道是嫌弃我们这些穷亲戚配不上你?」田桂花尖嘴猴腮的咄咄逼人。
「就是就是,你只跟田虎一家人说,难道他们是亲戚我们就不是了?蒙娃,做人可不能这样啊!」田荷花语重心长。
蒙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人他接触的不多,平时也不窜门子,只是逢年过节父亲会让他送些东西过去,却也从不见他们过来叙旧,这一大家人里恐怕也只有大伯会经常顾念田蒙一家了。
他看着肖氏嚣张的样子,她的想法蒙怎么会不知道呢,哼,要钱是吧,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啊,」蒙亲切的朝着两位婶子笑。
然后又故作惊奇的看向肖氏,「咦?大伯母难道忘记我昨天说的话了么?」蒙看看这些人疑惑的样子,转眼又对着肖氏说,「昨天我可是给了不少啊,难道你忘记我说过里面有一部分是专门留给二位婶子的么?」
本来是想着肖氏要是能本本分分持家有道,一家人和和气气过活就好,没想到她就是不安分,既然她嫌给多了,想要散散财,那蒙当然是要如她的意了。
「你!你放屁!」肖氏急得爆粗口,这个田蒙怎么能胡说八道,这不是惹火烧身么。
田桂花二人狐疑的看看肖氏,凭她们对肖氏的了解,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伯母,话可不能这么说,昨天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着,今天就想变卦了?那我的银子你是不是该还回来?我也好把属于二位婶子的那一份给她们呐?」蒙继续火上浇油,就不信气不死她。
田桂花和田荷花本来就是农村妇女,想问题也不会拐个弯,要是肖氏真想霸占她们的份儿,今天又怎么会拉着她俩到这里来闹,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麻烦么。
不过二人都没多想,只惦记着自己的银子被肖氏黑了,气得差打起来。本来就眼红田虎一家去了奴籍还有房子住,她们这些亲戚都还在别人府里做奴隶,有时候主人不高兴了连顿饭都吃不上,肖氏居然还想贪了她们的份额,怎么能让人不生气啊。
「你们,你们别听他胡说!我真的没有!他没有给我钱,你们去找他,他有钱!」肖氏被二人揪了好几把就是不松口,她心里的那个气啊。
田桂花好像就认准了肖氏一样就是不放手,两人比肖氏有眼色,就是蒙不愿意给她们也没办法,但蒙却承认给了肖氏,自己的那份在肖氏那里,这就好办了,纠缠扯皮是两人的拿手好戏,今天肖氏必须吐东西出来才行。
蒙坐在一旁喝着茶,无趣的看着几人你抓我打,一群疯婆子真恐怖。再看肖氏,田心在一旁劝着也被扯乱了发髻,而田福则是嫌恶般的离得远远的。
这叫什么?偷**不成蚀把米?呵呵,活该她不知足。
最后还是田心劝住了几个人,答应回去以后把她们的份给补上,「你这个败家的丫头!」肖氏像斗败的公**,把气全出在女儿身上。
「你看蒙哥像要给的样子么?他不给,你能保证这两个泼妇不会到处去说,到时候所有亲戚都知道蒙哥给了咱们银两,要是他们都跑到咱们家来闹,还能剩下多少啊?倒贴都说不定!」
田心的话吓着肖氏了,她只顾着吵架,倒忘了这后果,她看看田蒙,人家根本就当她不存在,肖氏咬咬牙,「那好,你们先跟我回去,我会把你们的份还你们的。」
蒙没有说具体给多少,肖氏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给,只要蒙不给他们撑腰就无事。她摸摸额头,今天真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唯独田心留了下来,「蒙哥你家真大,我还是第一次来,你能带我到处看看吗?」田心死缠烂打,跑上前想要抱住蒙的手臂,被他及时躲开了。
「我等会儿还有事情,不方便陪你。」蒙算是知道这个田心就是肖氏的狗头军师,还不能小看了这个女孩,心眼多着呢。
「没关系,你随便找个人跟着我就行,我只是想看看,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房子,有些好奇罢了。」说着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蒙扶额头,要真是让她自己去逛还不定出什么事情,蒙可不想她把这里闹得**飞狗跳。「走吧。」
田心欣喜的又想黏上去,被蒙呵斥住了,「好好走路,软趴趴的像什么样子!」田心瘪瘪嘴,娇俏的样子正是萧少爷最喜欢的,不过蒙却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这就是个毒瘤,谁沾上谁倒霉,这话要是让田心知道了肯定能气得哭出来,可惜她还有些沾沾自喜,以为是蒙不好意思呢。
蒙不让她进房间,只是在外面的院子走走,居然也让她窜到了东竹苑。
爱尔正在教埃里一些贵族间的礼仪是知识,甚至还有西欧的利益关系,虽然不懂爱尔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但埃里还是认真的学习着,两人都是用英文对话。
「咦?他怎么在这里?还说着叽里咕噜的话,完全叫人听不懂呢。」田心看到了亭子里的爱尔,故作天真的说到,不过语气里那淡淡的嘲讽却很容易被人听出来。
爱尔放下书,抬头看到了田心,又玩味的看着蒙。埃里扭头一哼,完全无视了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
「过来。」爱尔的声音充满了威严,田心心头一颤,这个声音她并不陌生,萧老爷就常常这样使唤仆人。
蒙听话的过去,他的背居然还是微微弯曲着,好像这样的动作他很在行。他垂着眼站到爱尔的身边,恭敬的低头。
「干什么呢?」爱尔瞟了田心一眼,明知故问。
「散步。」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爱尔的感染,蒙的回话十分简练,就跟下人一样,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守住自己的嘴。
「胆子不小啊,你们算个什么东西?这里也是你们能随意乱走的?」爱尔声音不大,但田心却能听到,不怒而威的爱尔看起来很吓人,田心不由自主的双腿打颤。
埃里有些惊奇,这还是爱尔第一次和蒙生气,他也小小的被吓了一跳,爱尔可从没对蒙说过这么重的话啊。
爱尔起身,漫步来到田心面前,她低着头,有些不敢说话。「啪!」这一巴掌扇的田心侧过了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田心委屈的看向蒙,他居然站在爱尔的身后不敢说话,真是个奴才命!田心暗骂,自己难道看错了人?这个爱尔才是深藏不漏?
看到田心居然还敢放肆的盯着蒙看,「啪啪!」又是两耳光,打得田心头晕眼花。
「您别生气,要是想打我来就行,仔细别弄疼了您的手。」蒙恭敬的站在一旁,谄媚的说话,那模样好像深怕牵连到自己一样。
田心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怎么会是这样?!蒙竟然是这样的人吗?遇人不淑啊!田心满心是气,只觉得蒙辜负了她的期望,欺骗了她的感情。
蒙根本就不抬头,当她是空气,眼里全是爱尔严肃的表情,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爱尔了?像只小老虎,咬人的时候也让人痴迷。
「又不是你家,没事儿少来这里乱晃!」爱尔扬着头,鄙视的看着田心,就差没说她没脸没皮了。
田心红着眼睛扭头就跑,看蒙果然没有追上来,气得跑得更快了。爱尔不怕她乱跑,反正后面有人跟着,除了门口,她也别想去别的地方!
「怎么?心疼了?」爱尔眯着眼,单手抬起蒙的下巴,欣赏的看着他的脸部表情。
埃里终于搞明白了,两个人是唱双簧啊,亏得自己还替蒙担心,演得真好,嘿嘿。
「我只是心疼你,手还疼不疼?」蒙牵起爱尔的手,刚才打得那么用力,肯定红了。放到嘴边亲一亲,爱尔又软弱无骨的瘫倒蒙的怀里。
埃里翻白眼,两人的肉麻总是不分时间和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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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不过该做的都做了,蒙并不觉得亏欠了别人什么,自己绝对是问心无愧的,他陪着爱尔去了书肆。
爱尔挑选了很久,主要是看了很久,拿了《医经》,《大唐律》和一本民间故事集,这些在爱尔看来都不太贵,真正贵的却是一些画本和坊间小说,郎情妾意什么的倒十分热销,又因数量不多所以十分紧俏。
爱尔选好的书本中最贵的要数那张画得十分细致的人体经络图,各处的穴位画的也十分精准,爱尔一眼就相中了它,他最近对这个很是好奇。
肖氏回去以后就再没来过,倒是清净了一段时间,白驹过隙般,夏天已经接近尾声。爱尔该逛的都逛了,成天没事就呆在别院看书,看久了也觉得没意思。
「看山?」蒙没想到爱尔会提这么一个要求,后来一想也情有可原。一路走来基本上都是平原丘陵,真正的大山还真没见过,爱尔说想要看看那种巍峨的气势。
蒙想了一下,不能走太远,否则时间不够,好在长安城周围的景颇多,秦岭一带都是逶迤高山,爱尔既然想见,那就准备准备。
秋老虎来得很快,爱尔和埃里等人准备要用的东西,蒙见他们居然只带了一些单薄的衣服,很不赞同的皱眉,「带两件厚衣服上,山上荒凉,小心风寒。」
爱尔坐上马车,厚被褥放在了一角,爱尔撩起车帘,蒙骑着马跟在车旁,和爱尔大致解说了一下。
他们正在去蓝田县的路上,那里是太乙山的东起。太乙山,又名终南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陕西眉县,东至长安城的蓝田县,千峰叠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
人们常说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中的南山就是指此山。「那我们去了那里是不是就可以长命百岁了?」爱尔眨眼睛,他很喜欢汉语中表祝福的词,听着让人感觉很舒服。
走了大半天,终于来到了蓝田县,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下,爱尔和蒙进了房间,明天一早就要爬山了,今晚要好好休息。
「亲爱的,」爱尔趴在床上,翘着脚看着蒙脱衣服,「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在床上坐好,翻着一旁的小包袱。
蒙赤裸着上身,拿着扇子爬上床,在爱尔的背后扇风,「什么好东西?」他伸头看,好像是一本书?
「嘿嘿,」爱尔偷笑,「我们一起看吧。」说着翻开书页,「龙阳十八式?!」爱尔怎么会有这样的书?
原来之前去书肆爱尔就在我眼皮底下做了怪?蒙想着无奈的摸摸爱尔的卷发。「你想学什么啊?」
爱尔其实只是好奇而已,在西方人们虽然在床上开放,但很少有像这样记录过程的图画,还配有详细的文字,啧啧,这个也要珍藏了!
这么说起来,两人的姿势用的还真是不多,为了让爱尔舒服,不累着他,蒙基本上都是正面迎击,只要能进到最里面就好。
爱尔不满意的瘪嘴,「之前没有用到过的都要学!」说着往蒙的身上扑去,「先来个叠罗汉吧!」爱尔一屁股坐到了蒙的肚子上,小腿搭在了蒙的双肩上。
爱尔还穿着底裤,不过正对了蒙的脸,「爱尔,明天……我们还要上山呢。」蒙尽量不去看前方的那一坨。
爱尔眼睛一转,张开了大腿,委身又坐到蒙的胸膛,「那你不进来好了。」说着居然把底裤推到大腿根,ròu棒半遮半掩,小裤头耷拉着就是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