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姐回了家之后,每天的日程安排就再不是由我作主了,每天都被她堵在家里不让出去,一整天的时间全部都被学习占据了。每天一大早起来就得背一个多小时的英语,接下来是数学练习,做完数学则是物理和化学。这还不算什么,二姐甚至要我在和她谈情说爱时也非要用英语对话才行。我靠,这不是为难我么,现在的学校英语教育都是些哑巴英语,平时哪有机会“口交”啊,A片里的英语倒是听了不少,但那些东东要是敢当着二姐说出来,不被她家法伺侯才怪。
这都是我那“北京条约”惹的祸啊,想当初我还对二姐邀功请赏,把我想上清华北大说成是怕她一个人在北京寂寞特意想去陪她,倒是让二姐高兴过一阵子。没想到前二天林诗怡和丁玲来我家玩时,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事呷起醋来,就把我和白晶晶之间的赌约给说了出来,害得我当场就被二姐一顿粉拳玉腿痛打,我还不敢还手,那个真是惨啊。接着又逼着我写下决心书,要我发下誓言一定要考上清华北大不可,而且二姐还亲自出马担任我的特别家教,一心要让我在这个寒假里将学习成绩再上一个台阶。
其实我自己对目前的学习还是很满意的,这次期末考试,我的排名又再上向前推进了不少,文科总分全班第一,在全校的排名也由期中时的第153名上升到了第118名,按这样的速度下学期进百强已不成问题。当然,想上清华北大的话这样的排名自然还远远不够,不进前十就不敢打包票,但我现在已不是当初的垃圾生了,对未来还是充满了自信心。
对于我想上清华北大的事,在众女友中赞成与反对的声音都有。二姐和丁玲作为即得利益者,自然是百分百地同意,她们一个现在已经在北京,另一个以目前全校前三的名次想上北京也完全没有问题;张宁、方小怡则是反对声最大,按她们的如意算盘,到时候只要我的成绩不要差得太多,给我弄进复旦、交大的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样我在上海读书,就可以每天都陪她们了;大姐和林诗怡态度暖昧,大姐一方面希望我能考个好学校,另一方面又舍不得我远出,而且一别就是四年;林诗怡则是因为自己成绩不好,肯定考不上清华北大,当然希望我能留下来陪她,但这话又说不出口显得太自私;至于徐可、李如云她们几个则不肯发表意见,但我想她们肯定也是想我留下来陪她们的,她们年纪都比我大得多,要是等我一去北京四年回来,她们都已是三十出头,彼此之间的年龄差距就显得更大了。
现在目前摆在我的众女友的问题已不是我将来能不能考上清华北大,而是我将来应不应该去考清华北大,幸亏还有二年的缓冲期,这个头痛的事还是到时候再考虑吧。
有美女陪伴的日子过得就是比在学校上学要快,二姐回家没几天就是年三十了,我和大姐二姐在家忙了一整天,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还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准备过一个浪漫的除夕夜。
过了这么多的年,今年的春节是我们姐弟三人感觉最幸福的一年了。不但以前的旧债已全部还清,住进了一百多平方的新房,到年底手里还有不少积蓄,再不用为我和二姐的学费操心。而我和二姐也挺为大姐挣气的,一个进了清华,一个考进重中学,虽然不敢说一定能创出什么大的事业,但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已无后顾之忧了。
每年的除夕夜都是我们姐弟三人在家里过的,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林诗怡倒是吵着要来我们家过年,真是的,如果她来了的话,那丁玲肯定也要来,然后又是徐可、章敏她们,那不成了春节联欢晚会了吗。我可还想和姐姐她们好好过个三个世界呢,岂能让她破坏了好事,当然是好言好语的谢绝,又答应明天一早就去她家才算作罢。
用过年夜饭之后,自然是用不着我干家务活的,我早早地就上了床等着二位姐姐。时间还过得真快啊,转眼就是一年,到明天我就可又要长一岁,虚年十八了。大姐大我十岁,明年就是虚岁二十八,虽说现代的城市男女结婚都比较晚,但看着身边的同学同事一个个结了婚,有几个都已经有了小孩,大姐心里一定也会有感触。大姐不但人长美,脾气又好,工作收入什么的也算得上是白领阶层,身边自然少不了众多的追求者,而单位里的同事也经常帮大姐介绍对象,就差领着她去相亲了,也让大姐好生无柰。大姐芳心独系我身,而我偏偏又经常在外拈花惹草,也不知让她暗中流了多少伤心泪。
“发什么呆啊,我的小傻瓜……”大姐那甜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已经换好了那身我最喜爱的粉红色露肩睡裙,细细的肩吊带系出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腰间的带子仍旧是不松不紧,裙边也不长不短刚好盖住大腿,配合着她匀称的身材,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啊。”说着,大姐在床边坐了下来,微微笑的望着我。美丽的长发仍旧像瀑布一样撒在胸前。
“不但看不够,我还亲不够呢。”我边说边将大姐按倒在床上,隔着睡裙就在她那朐口上狠亲了一下。大姐被我弄得痒痒的,将双腿缩在身前抵挡我的再次侵裘,接着又抬起了脚,伸到我的嘴边:“你这么爱亲,就让你好好亲一亲……”
我捧起她的脚,轻轻的吻了一下,便闭上眼睛把脚趾含在口中,柔柔的吮着,还用舌尖在脚趾缝中轻轻的舔着。
“好痒痒……”姐姐扭着身子,另一只脚在我脸上蹭着。吮了一会,我便放开了姐姐的脚趾,顺着她的腿慢慢的吻了上去,姐姐也渐渐的分开了双腿迎接我的唇。我有意想逗逗她,于是就在快吻到她的腿间时,突然从一条腿跳到另一条腿上吻着,姐姐追随我的亲吻,可我就是有意的避开她敏感的地方,一会就把她弄的身子扭来扭去。
“好啊,”大姐发现了我在逗她,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你这个坏家伙,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随后她便坐在我的胸口上,微微笑的望着我说。“喂……开个玩笑嘛,”我觉得被她压的有些胸闷,叫苦道:“也不至于让你泰山压身吧……”
“泰山压身?”大姐说着,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诡异的一笑:“那……你想不想尝尝泰山压是什么滋味?”
泰山压?我望了望她,难道……果然,她往前挪了挪身子,跪坐在我的脸上,她没穿胸罩和内裤,身上只有那一件睡裙,把我的头整个罩在裙下,花瓣便紧紧的压在我的嘴上。“嘻嘻……”她笑着,扭了扭身子“舒不舒服啊……”
“唔唔……”我想说什么,可刚一张嘴,就含住了她的花瓣,说不出话来。我感到姐姐轻轻的叫了出来,可能是花瓣被我温暖柔软的口含住以后很舒服吧。我伸出舌头,在她花瓣缝隙中轻轻舔了一下。随着我舌尖与那缝隙的接触,大姐的整个下身都颤抖了一下,于是我便把舌头伸到缝中柔柔的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