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年十月,我们研部主管被上调到集团,成为集团研部主管,而我则从当时的三名副主管中脱颖而出,以才毕业两年多的经历出任研部主管。
可是,今天公司却在未通知我的情况下直接将我解聘,将我如此轻易的从公司中赶了出来!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叶佩云见我阴沉着脸,情绪极其糟糕,于是安慰道:“你别难过。我听影说过你的才华,其实天方公司不用你是天方的损失。至于你,有这么好的才华,可以说总有一天会天下何人不识君!对了,我的表叔是浙江最大的电子公司的老板,他老是说现在招的员工素质差,你去给他帮忙怎么样?只要我一说,他一定不远千里到我们广州来迎接你的!”
我知道叶佩云这么长篇大论的言语是安慰我,同时她还搬出了浙江的表叔,她对我可真好啊。其实影的这个朋友的心肠还真不是用一个好字能形容的,到现在为止,我的医药费还是她代缴的吧?白衣天使,她还真是与这个称号相配呢!谢谢你,影,谢谢你找到了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好心肠的朋友,在你不能慰籍我的时候,你的朋友却很好的代替你做出了最好的安慰。
我忍不住用极其感激的眼光凝视着叶佩云那与影同样无限趋近完美的容颜。叶佩云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开始害羞了,她那无比姣美的俏脸上渐次染上让人心动的鲜艳红霞,随即连粉嫩雪白的修长玉颈和晶莹剔透的可爱小耳都飘染了晕红。终于她忍不住羞涩,娇羞的白了我一眼,轻轻翘起润红的小嘴极轻的道:“坏蛋,有你这样看人的吗?人家是你的云姐呢……”
其实,我本意只是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而已,不料羞涩的叶佩云竟然误会我是色迷迷的看着她了。但是,我的眼神有那么色么?面对我的凝视,似乎这些异常秀美的女孩子都忍不住会羞涩尴尬。譬如那次我参加宴会,如太阳般照耀着整个宴会厅的水芙蓉就曾经提醒过我,让我别再盯着她看了――但当时整个宴会厅所有的几百男性都在盯着她不是?为什么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会专门来责问自己呢?后来影与我还没有爱上的时候也在我的注视下十分羞涩,现在的叶佩云同样如此。我靠!难道我的注视真的如此色迷迷得令那些最大方的女孩子都会感到十分不适么?
我将这个问题向叶佩云婉转的提出。叶佩云的神情很奇怪,有些轻松的感觉,但更多的竟似乎是无奈和失落。那失落的表情展现在她那清逸得几乎如仙子般的娇颜上是那么的明显。看在眼中我心中不禁一震:难道云姐她对我有了好感?不会,不会,我们才认识多久啊!再说她明知道我和影的关系,她和影又是最好的朋友,怎么会喜欢我呢?我是自作多情罢了。
叶佩云看看我,那失落的表情竟然依然没有消退,她轻轻道:“别人的感受我不知道,不过我只感觉到你的眼神很奇怪。”说着清丽如仙的她竟显现出一丝狡黠:“哦,其实你的眼光并不是色色的,只是让人觉得它太火热了,刺得让人几乎受不了,总觉得……”
说到这里她突然止住。其实她的意思是,男人的眼光总让女孩子觉得自己在他的眼光中似乎就是裸的完全没有了遮裹,所以才羞涩难当――但这种话女孩子又怎么会好意思说出来呢?她想了想,又道:“更奇怪的是,虽然你的眼光会让女孩子如此不堪,但我的心中却并没有对你又丝毫的反感呢!”这时她心中在说:其实,你那样看着我,我虽然羞涩难当,不知为了什么,我心中是很高兴的……
正房间的味道变得有些尴尬时,忽然病房的门被人猛的打开,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衣裳的家伙闯了进来,为的依然是那个钟敬琪。当他看着病床上包裹得木乃伊似的我,得意的大笑道:“哇咔,温嘉伟你***还真是命大啊!挨了老子几百铁棍都还没死!不错,不错,有当沙包的潜质。”我用极端仇恨的眼光注视着他不语,而叶佩云则叫道:“钟敬琪,你别太过分了!你也就欺负温嘉伟这样善良的人罢了,你敢去动林斌一根指头吗?”
听到叶佩云提起林斌,钟敬琪脸色一黑,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倒是那个曾被林斌打过一次的黄毛安庆国就不干了,他立即就想冲过来打叶佩云:“臭婊子,你以为你长得天仙似的就没人敢打你是吧?老子不但要打你,还要搞你呢!”
但钟敬琪拦住了她,道:“国子,她是动不得的。”
安庆国惊讶的道:“我靠,在广州还有我们兄弟动不得的女人?”
钟敬琪道:“动不得。她老子是黑石。”
说到黑石这个词,黄毛和叶佩云的脸色同时变了。黄毛现在看叶佩云的眼色竟然充满了绝对的恐惧!而叶佩云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几乎要站立不稳了。
钟敬琪没再多看叶佩云一眼,只是冷笑着对我道:“温嘉伟,你个兔崽子还真有女人缘啊!今天又***躲在了女子的裙子底下逃命了!哈哈,就你这孬种还敢跟老子争女人,我呸!”说着他挥手道:“今天就便宜这家伙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