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清颜、小云、芷蝶、赵雅、语柔在白薇姐姐、秋兰、雪凝、小雪、安琪的送行下来到机场。一众送行的女孩都脸色阴郁,抑郁不欢。同样,乘机回南京的语柔也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胳膊久久不愿放开。
我无奈地小声安慰了语柔良久,这才和其他几女一一告别。女孩们都完全无法接受与我的分离,尤其是在如此佳节!秋兰哽咽着向我求道:“哥哥,以后我们家过年的时候就不要再分开了!我的心都被撕裂了一般的难受!”
雪凝也含泪道:“是啊,伟子。以后你要探亲也可以平时回家的,我们家的人本来就聚少离多的,现在又要分别,真是让人……”
小雪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小丫头的泪水几乎就像长江水,此时红肿着那双极大的秀美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我,悲悲戚戚的道:“哥哥,我会想死你的!”
我苦笑道:“知道了。从明年起直到这一辈子的尽头,我们家过年再也不分开了!今年这是最后一次,行不?”
女孩们听了这才稍稍开颜,在我一再安慰和承诺下,也逐渐地露出笑容,不由得幻想起未来的美好时光来。
临别时,白薇姐姐拍拍我们的几个大行李箱,道:“伟子,记得收行李哦!”
我笑道:“你们啊,一个个都买那么多的礼物,看我到时候怎么搬回家啊?”
雪凝白了我一眼,道:“人家不能去就不兴买礼物啊?怎么说你的父母也是我们未来的公婆吧?”
秋兰头道:“是啊,哥哥!反正你比老牛的力气还大,这东西才难不倒你呢!”
在我们登机时,望着我们逐渐远去的背影,最为脆弱的小雪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尚未到登机时间的语柔抱着小丫头也泪如雨下。至于秋兰和雪凝也搂到一起,泪眼汪汪地瞧着我。
我一边向后招手示意,一边心下苦笑:女孩的泪腺果然达异常啊!不就分别六天吗?有这么夸张么?搞得生离死别似的,完全是想赚取我的眼泪啊,俺才不上当呢!不好,似乎我的眼睛还真涩涩的难受起来,得赶紧快走几步,别让丫头们看见了笑话俺!
客机仅仅半个小时的行程就携带着我们来到江西的省会南昌。我们并没有在南昌停留,而是直接从南昌机场打车奔我的家乡景德镇市碗溪镇而去。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就过了鱼山镇,进入了碗溪的地盘。我的心开始激动起来,毕业后除了第一年外就一直没有怎么回过家吧?05年甚至还是爸爸妈妈到广州去看我,我可真是个不孝子啊!
仅仅两年多而已,沿途变化之大让我为之惊喜。新修的公路变得宽阔了,基本是水泥路居多,有的地段还刷黑了,使得车子行驶起来更加平稳。公路两边的楼房也一片片的矗立着,就算是农村,有的房子装修也开始上了档次,那式样颇有些西方别墅的模样。最让我惊喜的是,公路旁的桃花河似乎变得清澈起来,此时由于是冬季,两岸虽然没有如火如荼的桃花胜景,但也让我为之沉醉。
小时候,这条河曾经带给我多少欢愉啊!我看到它就立即想起某个暑假中,我和美丽的同桌女生莎莎一起捉小鱼的欢快景象来。那时的莎莎是我们碗溪完中的校花,能和她共同度过几乎一个暑假,美得我几乎没边,每夜都会笑醒几次!
终于到了碗溪镇了。先给我的感受是,几乎三年没有回家,这里变得陌生了,而且房子显得高了,但街道依然狭窄。但东边那块原先是些菜地,现在却似乎建成了一个住宅新区。
我家住在镇子东头邮电所院子里,我父亲是邮电所的会计,而母亲是小学老师。他们为人厚道实诚,向来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而我这个宝贝儿子则是他们二老这一辈子的骄傲!能在17岁就以全市头名考上清华大学,并且之后读了清华的MBA,这在碗溪绝对不多见。据说,能考上清华北大的,全碗溪历史上也就三人而已,我则是三之一!呵呵,无限陶醉中!
快到邮电所的时候,我给父亲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父亲得知我马上到家的时候,激动得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我甚至听到他没有顾得上和我多说话,就对我妈大喊起来:“伟子他妈,伟子回来了!快,快!我的鞋子哪去了?”
当我们的车子停到邮电所的小院子里时,我带着清颜、小云、赵雅、芷蝶刚刚下车,突然看到父亲燃了一大长串鞭炮!登时,巨大的鞭炮声炸得几个女孩子捂着耳朵拼命往我身后躲,一边还咯咯的直笑。最近几年禁鞭非常厉害,女孩们久住城市,几乎都没有怎么听过鞭炮声了。
过了良久,鞭炮才炸完。烟雾腾漫中,院子里的邻居都围过来看几位绝色佳人。隔壁王大嫂还低声问我:“小伟,你这些个闺女一个个长得花朵似的,到底哪个是你的对象啊?”
我只得笑着回说:“王大嫂,就是那个身材最高挑的!”
王大嫂看看清颜,登时张大了嘴巴合不拢,说:“啊呀我的妈呀!你这个媳妇莫非是做时装模特的?”
我微笑道:“不是的,她是学生,还在读大学二年级呢!”
王大嫂看了头,说:“嗯,看起来是很嫩,年纪不大,似乎不到二十岁吧?小伟,你挺能啊,找到这么一个仙女儿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