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奈地与水芙蓉师姐妹告别之后,我携着沈清云、玉天琼二女至萧山机场回广州。沈清云这个学期已经休学,至于是否继续学业还有待考虑。
在机场送行的有白莲和她的爱人曾头,他们还将留在杭州调查冷雪事件。
坐在飞机上,我却渐渐陷入沉思。
有人说,年轻的女孩情远胜于欲,与情人交欢其实更多的只是感受那种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的感觉而已;而成熟的女人,随着年纪的增大,反倒欲更胜于情,与情人交欢更加追求的感受。
或许这样的说法是很有道理的。当然,或许成熟的女人只是交融而已。
虽然和我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年仅二十岁和十八岁的沈清云和玉天琼却并不留恋那种感觉,更让她们沉醉的反倒是和我拥抱、亲吻,以及每一个甜蜜的眼神和爱抚,心灵的交流威力远胜于的魅力。
而记得家里的女人中,相对成熟并有经验的白薇、蓝雪凝、赵雅,对的追求和感受却要强烈很多,虽然并不能说她们不爱我。
尤其是赵雅,或许她现在已经爱我到了极,每天都要和我通上一段国际长途才能安睡。在我去圣坛那阵子,女人无法接通我的电话,焦虑得寝食难安,大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竟然瘦了一圈!
就在我抱着玉天琼的小蛮腰痴痴地想念着自己的女人时,忽然手机唱了起来,在飞机正常起飞之后,我就已经将手机打开。
是小云的电话。我微笑着柔声问道:“云,又想我了吗?”
然而电话中却是沉默。我有些奇怪起来,于是又问了一次,忽然电话中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是小云的声音。她为什么哭了?在登机之前我们还通过话,不是好好的吗?
“云,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吗?”我有些焦虑地问道。小云是个娴静而淡定的女孩,能让她哭泣的,绝非小事!
“呜……是,伟,你快回来吧,我们都在机场等你,我……我有事情找你……”小云哽咽着道。
然而当我着急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时,直到挂了电话,她都支支吾吾地没有回答,让我急得满脑门子汗水。
虽然有沈清云、玉天琼二女温柔的安慰,但我还是心中怔忡不安。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企业出了问题?不会,之前还是好好的,企业不会在一刻半刻间忽然倒闭。而且,就算企业出现危机,小云也绝对到不了哭泣的程度。
带着一头雾水和满心惊惶,我和二女所乘的班机终于降落在广州天河机场。在回广州之前,我其实在电话中就将沈清云和玉天琼的事情与家里的女孩做了一个交待,所以在广州的几个女孩,诸如小云、语柔、芷蝶、小雪都会来机场迎接我们。
然而在机场我们所看到的,却只有小云一人那孤伶伶的身影。
“语柔她们呢?”我有些诧异,心中也有些惊悸。
走得近前,小云的秀目竟然红红的,没有顾及我身后的沈清云和玉天琼,却扑到我怀中哽咽起来:“伟……白薇姐姐,她……她自杀了!”
白薇……自杀?!不可能!
我的脑子顿时就像挨了重重的一棒子,整个人都呆了。那个成熟、丰腴、美丽的女人,竟然就这样离开了我!
刹那间,我与白薇之间交往的一幕幕都如电影般在我脑海中流淌,酒吧初识,一夜缠绵,再次相逢,情人知己,缔约终身……
虽说我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很长,甚至聚少离多,但她却像一个姐姐般疼爱、怜惜我,每一次到她家时,她都会跪在地上为我换鞋,垂头那一刻的温柔,让我毕生难以忘怀。
或许是因为我是父亲单位唯一的独生子,所以打小就特别羡慕邻居家那些小伙伴有姐姐呵护、怜爱。白薇她弥补了我心中这个缺憾,所以对她,我有着特别的情感,亦妻亦姐。
尤其在和家里九女订婚后,我更是将她们珍藏在心底,视为珍宝。
就在我离开广州那一天,我们还曾经如火如荼地交欢,爱得蜜里调油,为何当我返回时,却听到如此噩耗?
我痴痴地站立着,眼睛恍恍惚惚的,灵魂似乎都被惊雷般的噩耗击散。
忽然,有人使劲摇动我的胳膊,我怔怔地望着她,良久才认出眼前这几张惊惶、忧虑、怜惜的玉脸。
“伟,李家在给白薇姐姐办丧事,今天就要火化。你……去见她最后一面罢……”小云抓住我的胳膊,柔声说。
我沉默地头,抬脚往机场大厅外就走。走得几步,忽然心中剧烈绞痛起来,一时竟然眼冒金星,一口腥味浓浓的液体夺腔而出,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倒在地上,刹那间沉入黑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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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却身处洁白的病房之中,小云、语柔、小雪、芷蝶、沈清云、玉天琼,甚至还有俞凤吟都围在我床前。
我有些迷糊,但随即蹦了起来,顾不得跟眼前这些爱人打招呼,就想向外奔去,但玉天琼却一把将我拉住。
“放手!”我阴沉着脸冷冷道,面目狰狞起来。
玉天琼惊吓地松开小手,但随即却有两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袖,那是小云和语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