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被迫地让自己舔舐女人的私密之处,程嘉遥只觉得娇羞无限,却又不得不浅浅而尝地舔弄起来。()在一阵子之后,她渐渐地被那种酸酸涩涩有甜的馨香美味给吸引住了,主动地驱驾起一条会打洞的尖滑小蛇,不断地向着自己母亲那修炼坤丹有成、堪比自己还要紧促的狭小甬道中进发。
禁忌,母女!这两个词汇,在此时此刻深深地印入了杨过脑海中,他既为面前一对无耻母女的激情游戏而激动,因为天下间也许只有如此的母女才会进行着这样淫荡的嬉戏玩弄;又为天下有如此母女感到兴奋,一旦自己能够取得天下,那么就有多少极品母女等待着自己开发啊!
想起在现代社会七匹狼的电视广告词,杨过不禁暗暗地淫荡地想道:“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拿来母女同操的!”
终于守得云开、淡化了狠毒心理的美妇人,初次享受到女儿那稚嫩得犹如娇娇少女般毫无技巧的动作,脑子中浮现出一丝惊讶——女儿连面对母亲都如此的生涩的动作,伺候自己丈夫的时候又是如何的情况呢?当然,淫荡狠辣、而又私心沉重的母亲,忘记了过去女儿在她眼中远远地比不上陆家庄的金银钱财、以及太湖势力,陆家家主是桃花岛的传人这三个因素!
当然,这样关心着女儿性福的那一丝清醒,在凤仙子的脑海中仅仅是闪电划过一样短暂,淫荡的母亲反而被女儿带给她的这种稚嫩至极的激情给所淹没掉了心神。在极乐逍遥丸所开发出来的淫兽般强烈欲望驱使下,凤仙子运起长久修炼的坤道神功,用那仿佛长了触角的双壁,有意地汲取起女儿程嘉遥的一条小丁香,加大、加快着加薪汉堡包的摩擦幅度,让快感来得更加凶猛激烈。
一番不属于性爱范畴的三皮至玩弄,让杨过被女人在性事方面的惊人学习能力而惊呆了。面前秀发披散,螓首轻的美妇人,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轮轮地缠裹、一波波的吮吸,总会带给自己一浪浪的急潮,仿佛惊涛拍岸、仿佛飓风登岸、又仿佛……,一种种深入骨子中的销魂滋味,杨过都觉得自己的感觉器官难以品尝到其中自卫千分之一,难以真正地记住所有感觉中的一小部分。
精神的巨大松动,让杨过好似一个功力达到了飞升境界的修真者,极想得到上天的祝福,将一道道天雷降下,从而顺利地成为飘飘渺渺的逍遥欲仙。{}
“好了,仙奴,将你的腿伸过来,丰臀翘起来,主人想让你见识一番本帝星征战沙场的本事。”没有了蓉儿师父在身边,杨过将眼前的仙奴当成了一个替代品,想要来一番将军推车。
一双搓揉着那对硕大浑圆的手掌,在凤仙子的胸前重重地一捏,一波波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凤仙子从沉醉得难以早已迷失归路的迷惘中拉回到现实之中。
扬起两片潮红得胜过朱丹颜色的玉颊,凤仙子她用那对汪汪的媚水秋眸,迷醉地凝视着即将将奖品赏赐给自己的主人,咯咯浪笑起来,“呜呜,主人欺骗奴儿!”凤仙子一对翕合红唇,在翻腾的红肿中,反而增添了几分性感吸引,让杨过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首次亲吻着这个仙奴的樱唇,第一次主动地赞赏她为了自己丰伟帝业的后宫事业所做出的巨大牺牲。
首次被主人带着一股柔情亲吻,凤仙子心田被深沉的甜蜜幸福给充斥满了,肥硕丰臀一阵摇摆,将女儿程嘉遥的小丁香赶出关外,双手在铺着地毯的柔软地上一撑,被主人赐予了无穷力量的身躯翻转了半圈,将颤抖的美臀撅起在杨过身前。
唇离舌分,凤仙子好似一个长有第三只眼的神炮手,把一直都玉珠颗颗的晶莹小妹妹对准杨过那神器,将不得门而入的霸龙帝樽吞纳进了体内。饱满的充实感觉,再一次降临到自己身上,凤仙子忍不住发出少女初啼的娇吟、发出一阵带有满足喜悦的欢声吟唱。
吸吮出阵阵滋味的程嘉遥,一边耍闹着小女儿脾气,一边凝神注视着自己母亲那淫荡得都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的媚情。激烈而又凶猛的主人,那苍劲有力的一次次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会敲打出一阵阵刺激心扉的激荡声音,犹若钟声般敲打在程嘉遥的心口上,直敲打得她芳心惴惴,不安、渴望、以及娇羞的情绪达到了巅峰。
程嘉遥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她一具早就酸软无力的娇躯自雪臀之处被自己淫荡母亲莲藕玉臂抱入怀中,那一直都凉沁沁的、有股热流在向外急速奔流的秘处,被一根纤柔的玉指戳进去了。
疼痛,从未有过的疼痛,促使程嘉遥急忙打开了淫荡母亲的右手,满脸愤恨神情急切地道:“妈妈,不要进去,女儿的第一次只有主人才能拿去的。{}” 虽然被淫靡浪情弄得浑身无力,程嘉遥还是如同一只受惊深重的小白兔,急急慌慌地使出全身力气向旁边爬出一小步距离,让她娇吟不休的淫荡母亲的手指,再也无法触及到她背着凤仙子的娇嫩小宝贝儿。
“啪啪啪啪——”
凤仙子急促地伸出一对玉掌,对着女儿程嘉遥坚挺如少女的胸前那对丰乳,左右开弓地狠狠打了四下,“啊!妈妈……嗯,白养了……哦……你这个女儿!”凤仙子对于女儿临阵逃脱、不让自己玩弄的事情差气爆了肺,在受到一轮轮主人徒儿最凶狠的神器撞击下,也攒集起一股弱小得可怜力量,呻吟似的吐出心中的不快。
表象淫荡风骚、而内里却忠贞传统的遥奴,让玩弄着母亲仙奴的杨过,心中情不自禁地一阵激动,招手道:“遥奴,过来,让主人给你检查一下。”在这半日中,杨过一直就在贪财如命、一毛不拔的程嘉遥身上找到了无数个疑,可是却都被她淫荡风少给掩盖了过去。杨过难以置信在礼教束缚最严重、女人最保守的宋代,有如程嘉遥一般不要脸的淫荡有夫之妇,在刚刚见面的时候就恨不得倒贴给自己。当然,杨过明白,也有人例外,那就是数十年孜孜不倦地追求长身不老的淫荡仙奴。
“主人,遥奴能够站起来走路吗?”一直都如同一直美女犬般趴在地上的程嘉遥,首次洗掉了脸上那层层风骚淫荡的浓抹铅华,显得纯净而又玉光浮现的玉颊上,仅余下大家士族的深闺淑女才能够具有的娇羞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