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樊妈妈看着大儿子说:“一会儿见到你妹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记住了吗”
樊青林梗着脖子说:“我总不能不说话吧”
想到过一会儿就能见到住在燕京的姑姑了,樊亮亮看向爸爸说:“你要听奶奶的话。”
樊青林听了,在儿子脑袋上拍了一下说:“我最喜欢你,就是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
见儿子说的话不像话,樊有德重重“哼”了一声。
尽管已经成家生子,樊青林依旧很怕父亲,见老子不高兴了,樊青林低着头,手指做着搓钱的动作,嘴里嘟哝说:“这次看病的钱得让二妹先垫着”
看着面前一事无成的儿子,樊妈妈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回忆起30多年的一幕。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树上的知了叫得那叫一个欢。
樊妈妈在自家院子里晾晒咸菜,一个盲人卦师打着板儿从门前走过。
听见板儿声,刚生了一对龙凤胎的樊妈妈莫名心头一动,出门喊住卦师,报上一对儿女的出生年月日时,请卦师帮着算一算命数。
盲人卦师翻着白眼在手指肚上一顿,跟樊妈妈说:“你这双儿女,龙不成龙,凤可成凤,锦衣荣华,运来自至。唯一不太好,就是这个女儿六亲不近,恐怕无夫无子,异国终老。”
算命的事樊妈妈连丈夫都没告诉,然而卦师“龙不成龙,凤可成凤,锦衣荣华,运来自至”十六个字却在樊妈妈心里生根发芽,直到儿女高考那年,在选择谁上大学时产生作用。
好多年了,樊家的条件一直处于亲戚中的下游,这让心高气傲的樊妈妈耿耿于怀,所以,樊妈妈对可以“成凤”的女儿寄予厚望。
可是,一晃10多年过去了,女儿大学读了,工作有了,却是一“成凤”的迹象都没有。
难道当年那个瞎子信口胡诌
燕京,洪剑家。
洪剑一边吃早餐一边问詹红:“今天怎么办”
詹红抬起头:“什么怎么办”
洪剑说:“青姐一家子今天到燕京,咱俩怎么说”
放下筷子,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詹红说:“什么也不说,实在不行就顺着青姐的话说。”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洪剑问道:“青姐和她家里的关系还没缓和”
詹红摇头说:“我也说不准。不过青姐坠楼那次,她让我别告诉二姨和二姨夫,当时给我感觉,她不是怕家里担心,纯粹就是不想让家里知道她的事。还有青姐和边学道的事,她家里也不知道。”
洪剑听了,头说:“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同一时间,日本。
一头栗色短发,戴着墨镜的王慧拉着行李箱,登上了大阪飞燕京的航班。
王慧不想回国,可是她不得不回国,因为有人想让她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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