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卫和右军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左卫的嘴角有些抽搐,双眼怒视着那戴着鬼脸面具之人,“无忠和无义被你抓了”
尚敬奉这时奸笑着回答道:“不错,你们四大金刚能有今日,全是我们上官教主一手所赐,让你们享受了二十年的牢狱之苦,然后将你们一举杀之,哈哈哈,昔日四大金刚,恐怕要变成四大死狗了,哈哈哈”
右军听了尚敬奉的话之后,一股怒火直冲心头,便想要冲过去狠狠的将这尚敬奉撕成碎片,被左卫一把拦住了。
那戴着鬼脸面具的人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把手一指,夏候伯立刻便俯身上前将那两个麻布包裹打开,顿时一副惨象呈现在左卫等人的眼里,只见两个麻布包裹之中的人混身雪白,但从那雪白之中却不住的向外面渗着鲜红鲜红的血,而那雪白之物竟然是食盐,这往伤口之上撒盐就已经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是将受伤之躯装进满是食盐的麻布包裹之中,左卫等人被这眼前的惨象征住了,那于君柔更是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转身躲进丈夫阳建国的怀里。
左卫和右军的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那不是恐惧而是愤怒所致,左卫怒手一指戴着鬼脸面具的人,“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戴着鬼脸面具的人一听便又仰头狂笑起来,“哈哈哈,你杀我,哈哈哈,”
他这一笑,尚敬奉和夏候伯也都跟着大笑起来,好象在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在眼前上演一般。
左卫的双拳握得更紧了,因为怒火中烧又强自运气全身,本就受了极重内伤的他,突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右军一看连忙扶住他,“老左,你别运气”
戴着鬼脸面具的人和尚敬奉夏候伯一看左卫口吐鲜血的样子便笑得更狂了,左卫和右军他们知道今晚这一关恐怕很难过去,于是他们转身对于君柔说道:“小姐,你先走,我们以死相抗誓要与他们周旋到底请小姐快走”
于君柔一看他们这样,便哭泣道,“我怎么能走,要走我们一起走,要死我们一起死”
戴着鬼脸面具的人此时收住笑声,冷冷的说道:“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走,本座要你们一一都惨死于此”
就在他说完这句的话时候,就听一个声音传来,“那你就先死吧”
年轻男人压在美艳成熟亲婶娘的玉体之上急促的喘息着,连续在这柔媚的玉体之内狂暴两次,让男人得到了无尽的满足,他慢慢直起腰身看着身下仍旧因为激情淫欲交欢而粉脸之上满是兴奋快乐余韵的美艳亲婶娘,一种无比自豪的占有感和征服感充斥着全身。
“好婶娘,你真是越来越美,越来越浪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色手握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雪白轻轻的揉捏着,用那色手双指挑拔着那峰之上的娇艳蓓蕾,还不时的低头含在狼嘴之中吸吮着舔弄着。
成熟美妇人淫媚的浪吟着,浑身还沉浸在被年轻男人肆意淫弄而带来的兴奋余韵之中,现在又被男人如此淫邪的玩弄着胸前,让她发出了更加淫浪的呻吟声,“嗯,春儿,你还要如此羞辱妙儿吗”
年轻男人淫淫的将头凑到美艳亲婶娘的粉脸之上,在她红润娇艳的樱桃小嘴之上吻了一下,淫声说道:“亲婶娘,春儿哪里羞辱你了,”
美艳妇人淫浪的白了年轻男人一眼,嗔声说道:“小坏蛋,你现在还把妙儿当作你的婶娘吗你总是这样叫妙儿,不就是要羞辱妙儿吗”
年轻男人一听淫淫笑道:“亲婶娘,你本就是我的好婶娘,亲婶娘呀,春儿爱你疼你宠你弄你,你也是春儿的亲亲婶娘呀,难道你不想春儿这样疼婶娘你吗”
说完便将美艳妇人的娇躯搂入怀里,色手上下在她的雪白玉体之上爱抚起来。
“嗯”
美艳妇人羞涩的在年轻男人怀里撒着娇,每当年轻男人的色手爱抚自己的兴奋点之时便发出淫浪的呻吟声,“春儿,妙儿不要做你的婶娘,”
年轻男人听着美艳亲婶娘诱人的淫话,将狼嘴在她香喷喷的粉颈之上狼吻起来,啃着她光滑细腻而又圆滑的下巴,淫声说道:“好婶娘不想做春儿的婶娘,那想做春儿的什么呀”
“哎呀,”
美妇人被男人的淫话弄得羞涩无比,高仰起螓首,淫声嗔道:“小坏蛋,你真的要羞死妙儿吗你”
年轻男人没等美艳妇人说完,便用色手捉住她的下巴,斜斜的挑了起来,一双色眼紧盯着她欲红的美目,“妙儿,你真的很美,春儿从小就很喜欢你,也一直把你当我娘”
美艳妇人挑着螓首看着年轻男人的脸庞,不由想起他小时候在自己家里之时,他和自己的女儿若可争吵谁更美的时候,年轻男人便脱口而出婶娘最美的话,那时的她一直将年轻男人视为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时的她还不曾想到若干年之后自己成为年轻男人的胯下宠儿,被自己视为亲生儿子的男人占有和征服,让她那颗芳心既兴奋又刺激,而这种禁忌不伦的快感也深埋她的心底,激起了她无限的春火。
而男人之所以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他觉得身下成熟美艳的亲婶娘在此时此刻给他的感觉真的好象是他的亲娘一般,那种禁忌不伦的刺激快感和内心邪恶兽性的淫虐快感同时崩发出来,让他在邪恶欲念的深处竟然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产生了不伦的幻想,这让他浑身的兽欲都涨到了极点,那种不伦的幻想而产生的强烈刺激感让他胯下兽性的毒龙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粗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