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柏见我不卖他的帐,撇撇嘴,又突然提出:“我们来跳舞好不好?”
“你发神经,这里是唱k的地方。”我诧异地说。
“怎麽,路曼彤,你看著不像这麽死板的女人呀。”他嘴角上扬反唇相讥。
“你会跳舞?你这无赖。”我反讽。
“没有什麽会不会的,那些所谓的舞,毫无技术可言,以前泡夜场多了,无非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
“原来有人是经验老到的老手。”
“怎麽?介意?”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以後我只跟你跳。”
这时卡拉ok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乔柏抱著我便开始跳。
我两只手臂缠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xiōng前,听著他有力的心跳,我感觉著自己的大脑被一阵悸动刺激得快要萎缩了,意识像刚刚磕了药,脑波动荡不安,尽管我绷住身体,紧闭著眼睛,但是仍然掩盖不了乔柏的心跳声,鼻息间传过来那股浓烈的属於他的男性气息,我怀疑我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音乐很悠扬,乔柏更关掉了房内的所有灯光,在这个昏暗幽闭又靡靡的空间里,我闭上双眼,开始遐想。我冥想著和乔柏赤裸地在海滩上跳舞,不知不觉便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
一对男女伴随著舞步摇著、晃著。很快,我和乔柏都有了最直接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