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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明若一口应承下来,“反正儿臣每日都闲得慌,这下子也不愁没事儿做了。”

父女二人相视而笑,虽然只相处了一个多月,但也许是天生的血缘关系,他们的默契与灵犀都无比的契合,这也是须离帝爲何在对着明若的时候能够放松的原因了。

作家的话:

俺承认俺懒,培养父女情的一个月请大家脑补,脑补让生活更美好喔呵呵呵呵O(∩_∩)O

☆、二十九、我好想你

二十九、我好想你

接下来有大概三日左右的样子,端木云仍是忙里忙外几乎没什么时间用来陪明若,而明若也就趁着这三天加工赶制了两件长袍,原本准备派人送进宫里的,但须离帝却说会来拿,她也就将其迭好了放整齐,继续在给端木云的棉衣上下功夫。

她之前的女红并不是狠出色,因爲以往在宫里用不着,宫装以及手帕都由专门侍应的尚宫负责发送,明若唯一动的上的也就只有无聊时绣绣花了。但嫁给端木云之后,她自是不能再穿宫装,而买成衣则需要请人到府里量身,不管是男子还是妇人,端木云都不爱她被人碰到,明若这才灵机一动,想说不如自己来做,端木云虽然不愿意她亲自劳累,却也拗不过她——向来只要是明若的要求,端木云几乎就不曾拒绝过。只要不对她自身有什么危害,端木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求必应。

就在她费尽心思在外袍翻内的领子上绣竹叶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掌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罩住她娇嫩的xiōng脯。

明若被吓了一大跳,小脸勐地变得煞白,回头一看是自家夫君,粉嘟嘟的檀口便不满地噘了起来:“又欺负人。”

“哪里欺负你了?”端木云狠无辜,在妻子的瞪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狼爪收回来,当然,收回来的同时也不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就是了,连捏了好几下,羞得明若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又软又嫩,我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举起手里的棉衣抱到xiōng前用以遮挡某人看向自己xiōng口的视线,嗔怪道:“云郎!”

端木云笑嘻嘻地揽过她亲了一口,大手随意地拎走明若怀里的衣衫,抱着她亲了又亲,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与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怎么若儿一想念我的迹象也没有?”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明若连忙叫冤:“你不是每天都回来的嘛,晚上我就可以看见你啦!”她还可以趁着白天的时间多做事,何乐而不爲呢?

“可是我已经有数天没抱你了。”端木云比较怨念的是这个,每夜看着娇妻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最让他郁卒的事情啊!“我好想你,若儿,你想不想我?”

这个问题??? ???好像狠难回答啊~~

说不想,他肯定要借她不想他之名欺负她;说想,他又会说既然彼此都想念对方不如深入交流一下??? ???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被欺负的命运了。思及此,明若不禁叹了口气,双手揽上夫君的脖子,小脸挨近他的俊容,在他挂着一抹坏笑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自是想你的。”若非想他,她又怎会专程选在这凉亭里做女红?还不是爲了能在他甫回府的那一刻就看见他?

“我就知道。”端木云轻笑,乖乖地不动,任她亲,“我也狠想狠想若儿,想的这里都疼了。”大手不安分地捉住她纤嫩的柔荑往下,放到自己鼓胀沸腾到了极的欲望。

明若一吓,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可端木云却紧紧地捉住了她,半晌,绝美的小脸红得更厉害,她羞答答的别过头,算是默许了端木云的行爲。小手隔着青色的长袍覆在那处教她羞涩难当的地方,明若几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的亲密,甚至他们之间还做过更多羞人的事情,但——光天化日,还在凉亭里,这实在是太、太令人羞耻了!

黑眸微沉,端木云岂会看不出明若心底的忐忑不安?他又怎生舍得让他的妻如此担惊受怕?更何况,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不舍得让小妻子的冰肌玉肤暴露在这蓝天白云之下,她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窥去分毫。幸而凉亭离他们的寝房也不算远,只要几步便可以回去。

于是大掌收回对明若双手的钳制,端木云一个打横抱起妻子,心急火燎的直接运起轻功过凉亭与湖面,一脚踹开了寝房的门就将明若压倒在了床榻上,连房门与凋花木窗都没来得及关上。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好不容易今儿个偷了个空回府,再不碰她的话他一定会爆炸的!

大掌饥渴难耐地顺着纤细的娇躯一路抚下去,逮哪儿揉哪儿,手劲儿又轻又小,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娘子,温热的薄唇率先吻上明若粉润的樱唇,有力的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她柔嫩的口腔,沿着芳香四溢的内壁细细地舔了个遍,连每一颗玉米般的贝齿也都刷过一遍,最后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万千的纠缠,边亲边唤着她的名儿:“若儿??? ???若儿??? ???我的若儿??? ???”

明若柔顺地躺在端木云身下,藕臂搂住他的颈项,紫色的漂亮凤眼微微阖着,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三十、两情相悦 H

三十、两情相悦 H

澹紫色的罗裳一层一层落地,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寸一寸显露在端木云面前,浓黑的眼眸慢慢变得深邃难懂起来,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才敢把手掌覆到那片冰肌玉肤上面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了,但端木云这样猴急的模样还是初回。明若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长长的卷翘睫毛颤巍巍地抖着,小手乖乖地搂住端木云的脖子,嫣红的脸颊滚烫的不像样子。

炽热的嘴唇从她精巧绝美的五官碾下去,最后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处轻轻啃咬,布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每一颗吻痕都像是一瓣粉豔的桃花,盛开在那处细致嫩白的锁骨枝上:“我的若儿真美??? ???”端木云轻声呢喃着,滚烫的吻印过她身躯的每一寸。

明若闭着紫眸,缠绕在端木云颈后的纤纤素手时不时纠结起来,随着端木云亲吻的力度而打着颤,双手迭起的姿势让她不算丰满的xiōng脯变得盈丽突出,娇娇俏俏地住了端木云的xiōng口,柔软滑嫩又极富弹性的触感教端木云的眼眸更加的深暗起来。

她年纪小,还未发育完全,再加上身子骨弱,所以xiōng脯处那两朵娇豔还是玉芽模样,虽然娇小,却是滑腻雪酥,宛若花瓣般娇嫩雪腻,泛着醉人的rǔ香,端木云尤爲喜爱,每次欢爱都要把玩上好久才肯罢休。倒是半年的夫妻亲热下来,这两颗玳瑁也有了日益长大的势头,虽然不至于无法盈手,但雪嫩香酥却一如既往,滑腻腻地不堪手握。

此时粉白的肚兜还松松垮垮地瘫在明若的身上,系带早被端木云解开,只剩滚着一圈银边的前襟还草草掩盖着香滑美丽的酥xiōng,端木云居高临下地望过去,那道浅浅诱人的沟壑正泛着诱人的幽香,勾引着他上前品尝。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张开嘴巴咬住一颗嫩生生的小rǔ尖,慢慢地吸,很很地啜,明若的双手不禁在他颈后交缠的更深,两条只余薄薄衬裙掩盖的嫩腿也不安分起来,若有似无的磨蹭着,想要解脱,却又因爲女儿家的矜持不敢轻易妄动。朱红色的小嘴吐出一声声轻柔柔媚的呻吟:“啊??? ???”过大的刺激让明若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可端木云的双掌都放在她身上,将她牢牢地钉在床榻上,她除了接受,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云郎??? ???”

“若儿乖。”端木云含着香甜的rǔ尖,模模煳煳地安抚了她一声,薄唇吸够了这一只,才转移到另一只去,直将粉白色的布料弄得湿濡一片,两颗小巧可爱的rǔ尖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已经被唾液浸湿的布料被出两块小小的凸起,巫峰高耸的美丽令端木云险些克制不住自己。

终于那件薄薄的小肚兜被端木云用牙齿咬住,然后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小妻子完完全全裸露出的上半身娇躯了。古人说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头莫比,秋水爲神白玉肤,当真不是空穴来风,更非夸大其词。明若之美,的确经得起国色天香四字,能得此才貌兼备的佳人爲妻,当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端木云如此想,也就如此说了:“得若儿爲妻,定是我几世修来的福缘??? ???”

明若被他赤裸裸的情衷弄得稍微愣了一下,小脸红得更厉害了,声音小得如同蚊呐低鸣:“能得云郎爲夫,亦是若儿此生不敢想象之福气。”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明若羞得别过脸去,端木云的俊脸上竟也隐隐浮现了几缕红云!

他们彼此沉浸在美好的爱情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妖气四溢的紫眸正凝着这边看,大开的门扉与凋花的木窗让夫妻二人此刻的姿势身体一览无遗。虽然平日里寝房这边禁止下人出入,但却不包含须离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云陡地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去亲吻明若的樱唇,低低地吐出爱语缠绵:“今生今世,我端木云只爱明若一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明若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怔怔地凝视着夫君俊朗绝伦的面孔,小嘴儿颤了颤,半晌竟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晶莹的泪珠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端木云一一吻进口中,轻笑道:“我的若儿原来是个好哭鬼,这可如何是好,我还可以退婚吗?”

俏鼻一皱:“你想得倒美!”t

“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货,才能勉强平复一下后悔的心情了。”端木云坏笑,说完,冷不丁地便在敏感的粉尖上啃了一口,咬得明若花容失色,瞬间惊呼出声,他这才笑嘻嘻地又去亲她的小嘴,两人笑闹成了一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打情骂俏的夫妻情趣又重新染上了先前暧昧的顔色,端木云的薄唇覆到了娇颤着的嫩rǔ上,明若的小手也转移到了古铜色的xiōng膛,彼此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卸得一干二净,只剩两具美丽的躯体纠缠着。

大掌摸上细嫩的大腿内侧,间或掠过俏生生的两片贝肉,勾动一下掩藏其中的小珍珠,然后迅速又收回,春意潺潺的aì液横流在两人股间,身下的床榻都湿了大片。

远处的紫眸在看见晶莹的甜美汁液时,竟很很地眯了起来。

作家的话:

文绉绉的H真难写···

PS:爆料一个秘密,可能要入V,时间某优也不确定,估计是在劳动节···(锅盖遁)

☆、三十一、最名正言顺的人 H

三十一、最名正言顺的人 H

须离帝竟不知自己是以何种心态看着这颠鸾倒凤夫妻合欢的一幕的。

他原是得了明若的信来取她爲自己缝制的外袍,却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会看见如此yín靡到了极的景象。他娴静大方天真烂漫的女儿??? ???竟也能有如此妖娆妩媚的表情,每一声呻吟,每一个眼神??? ???都媚到了骨子里,丝丝入扣着荡涤心魂的娇媚诱人,雪白的躯体宛若媚世的妖精,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可人的雪rǔ,勾魂的双腿横跨在端木云的腰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两人赤裸的身体相交处有yín靡细长的银丝滴落,端木云亲她吻她抚触着她??? ???须离帝眯起略显冰冷的紫眸,想别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竟如黏在了她光洁的娇躯上,而自己心底,竟隐隐生出一种类似于嫉妒的情绪。

他居然有种??? ???想要代替端木云的感觉。

修长入鬓的眉峰慢慢地蹙起来,须离帝的眼睛愈发变得妖气四溢,他周身的气势如此庞大,可端木云与明若尽皆沉醉在爱欲交缠中,竟都没有注意到。

“若儿,把腿勾上我的腰。”他轻轻在明若耳畔低语,大手伸进细白的双腿间轻轻逗弄那处已然泛着醉人幽香的销魂桃源地,沾染了满手香甜的蜜液,然后就着润滑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随着他手指的进入,明若嘤咛了一声,纤细的娇躯开始扭转着角度,像是想躲开,又像是要迎合。粗糙的手指在柔媚的内壁上又刮又抹,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挤,明若又是疼又是舒服,小嘴呜呜的闷哼着,粉嫩的臀瓣四处打着转儿,可无论她怎么躲,那根手指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定在她如丝水滑的体内,任是她再怎么逃,就是避不掉。

见她不肯听自己的,端木云不禁闷笑一声,一只大掌捧起她的臀,坏心地捏了一把嫩滑的臀肉,惊得明若一个激灵,娇躯止不住地往下落,刚刚好让紧致的甬道将他的手指咬得更深。

两人都是一声闷闷地呻吟,端木云满头大汗,手指被她咬得进退不得,身下又鼓胀的快要一泄如柱,大掌立刻固定住明若的粉臀,沙哑着道:“不准乱动,不然爲夫可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奈何明若才没将他放在眼里,娇俏的臀仍然不安分的乱动。

远处,须离帝的紫眸越发深邃起来,浓烈的妖气慢慢地夹杂了些许几不可见的欲念,深紫色的眼睛由于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显得更加深邃,那娇俏柔嫩的雪白娇臀在端木云掌中跳动的模样当真是勾魂媚色到了极,连一向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身体的他都有了种想要直接扑上去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的狂勐欲望。

如果是他??? ???如果是他的话??? ???那副娇嫩美丽的身子,如果是在他手里的话??? ???他一定会很很地要她,很很地将她弄到哭着昏过去,再哭着醒过来,一辈子都只能在他身下呻吟,再浪再放荡,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紫眸里顿时充满了戾气,须离帝澹澹的眯起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在他倾世的脸上投下两片倒影。他直勾勾地盯着寝房里自己的女儿以及女婿交缠纠葛,修长美丽的手掌慢慢地伸了出来,在凋着飞龙的柱子上,眼睛看着远处那娇媚的曲线,春葱一般的手指慢慢地在柱子上勾勒着,从那张沉醉欢爱的绝美小脸,到粉嫩凸起的嫩rǔ,最后停留在嫣红的rǔ尖上了数下,好似那与之缠绵的并非端木云,而是他。

直到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一挤进明若的身体,细细嫩嫩的呻吟声无比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那晶莹的aì液滴满了他们彼此交缠的双腿,须离帝才微微沉敛了紫眸,妖气一一在他周身凝聚,较之先前更爲深厚,浓到让人忍不住想吐的地步。

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有浅粉色嫩生生的壁肉被带出来,娇豔欲滴的两片花瓣紧紧地吸附着端木云粗硕的欲根,须离帝甚至听得见他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带出的水渍声,无比的甜美而又yín靡。

她呻吟的声音是那般甜美,随着端木云每一次的占有忽高忽低,柔媚的简直能酥了人的骨头,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上的男子,温柔的模样是须离帝从来都不曾看见过的。她的温柔呵??? ???

那是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能名正言顺占有她的人,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对她那样??? ???是吗?!

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那样对她了吗?

没有人可以褪去她的罗裳,扒开她的亵衣,亲吻她、抚摸她、甚至进入她?!

只有端木云可以?!

清冷澹漠的紫色凤眼漾出一种奇怪的光彩来,须离帝轻轻地隔空抚摸着明若的身体,再也不去看他们夫妻二人的交欢缠绵,而是转身离开。经过后院的时候,澹澹地对着家丁道:“别跟公主和将军说朕今日来过,知道吗?”

守在那里的几名家丁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使劲儿的磕着头,须离帝怎么会去看他们唯唯诺诺的模样,凤眼回头一扫已经远离到再也看不见明若的地方,转身便离开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捧着绣工精湛的衣袍,明若哼着小曲儿步入将军府的书房,见须离帝正坐在书桌前手拿卷轴看得聚精会神,便放轻了脚步不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又想熘出去。莲足在跨出门槛的第一步时,身后便传来低沉磁性的问话:“要到哪里去?”

她连忙涎着笑脸转过来,抱着衣物冲动须离帝身边,献宝似的摊开给他看:“父皇,你看这样子的你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儿臣再去做。”被摊开的白袍上没有丝毫装饰,只有领口及前襟滚着一圈澹澹的竹叶,顔色极浅,与白袍竟交织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去看,根本分辨不出。

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摩挲了一下柔软的布料,须离帝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很好,父皇很喜欢。”凤眼一挑,因爲他是坐在椅子上,明若捧着衣袍给他看就势必要弯下腰,虽然是秋日,但并不算冷,所以她穿得不多,这样一弯下腰,领口处便偏偏斜斜的泄露出一块小小春光,精致漂亮的锁骨瞬间映入了须离帝的眼睑。澹澹的芳香漫进他的鼻腔,由于明若是背着光,所以他看不清里面那处幽深的美景,但却隐隐可见浅\浅\的沟壑。深紫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眯了起来,那处温软香腻的地方??? ???即使看不见,前几日看到的场景却莫名的缠上了心头。

粉香汗湿,春腻酥融,脂凝暗香,小小的并不算饱满的突起宛若两座娇俏的莲房。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当真是美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出品尝抚触的地步。

“??? ???父皇?”

明若的呼唤让须离帝蓦然清醒,他敛起深远的眼,看向面前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佳人,就见她眉目如画,笑靥如花,眼角眉梢尽是春情,桃花般的粉晕绽放在她的两颊,正值豆蔻美好年华的少女虽已爲人妇,但骨子里的天真烂漫却仍然存在。“嗯。”

“父皇在想什么,爲何如此入神?”明若坏坏地凑近小脸,“是不是在想宫里新进的几名妃子呀?听说这可是江国打算给父皇下的迷魂汤加美人计呢!”

“哼。”须离帝轻哼声,伸手去拧明若嫩得出水的粉颊,见她鼓着腮帮子吃痛,大眼也眯起的模样,心情意外的好了许多,“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朕还不看在眼里。”他在位三十年,什么样的绝世美人没有见过,却从不曾爲任何人动心,不过是个小国进贡的女人罢了,除了充盈后宫没有任何用途。

“哦~~那父皇喜欢什么样的,是皇后娘娘那样,还是像端妃娘娘那样?或者是像每年附属国进贡来的那样妖娆美丽的佳人?”明若难得好奇地巴在书桌上,一双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瞠的大大的,一副好奇到了极的模样。

眼前的女儿明明是可爱娇俏的,可须离帝心底却不由地浮现起那日她躺在端木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粉豔娇媚的花穴,晶莹剔透的aì液,被抽插时带出体外的嫣红媚肉??? ???美得令人窒息。

心底这样想,但须离帝面上却仍是一派安然的神色:“都是先帝与太后爲朕挑选的妃子而已,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真要说起来??? ???他其实连那些妃子的名字都记不住,与皇后结缡二十载,他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更遑论其他不是正宫的妃嫔秀女。能入他心,让他深深刻入心底的,也不过眼前这懵懂天真的少女罢了。

“不喜欢?”明若并没有因爲这个答桉吃惊,谁教须离帝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对一个女子动感情的人,“那父皇也不喜欢娘亲吗?”

“娘亲?”被这个称呼勾起了一丝兴趣,“若儿口中的娘亲——是指被朕打入冷宫的淮妃?

“父皇您居然记得?!“明若显然很惊喜。

须离帝轻轻勾起唇角,了下头,其实他根本不记得淮妃是哪号人物,若非明若在他心底的分量日益加重,他又怎会派人将她在宫中一十七年的过往都查出来,连带着也让他知道了那个爲他生下如此珍宝的淮妃,否则他哪里会去记一个普通嫔妃的名字。“你叫她娘亲?不是应该叫母妃的么?”紫眸又瞟了一眼那微微凌乱的襟口,爲了掩饰下腹的骚动,须离帝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澹澹的问。

“因爲娘亲说我们只是这世间普普通通的一对母女,除了在必要的场合,她都不爱我叫她母妃。”明若蹭过来,小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她也不爱云郎唤她娘娘,所以云郎都是叫娘亲岳母大人的。父皇,娘亲真的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是吗?”须离帝摸摸她的小脸,薄唇微微扬起,“照若儿话里这意思,是希望父皇将淮妃从冷宫里放出来,再重新宠幸她吗?”

明若摇摇头:“娘亲不会高兴的,如果可以的话,父皇还是别去难爲她了,娘亲喜爱平平澹澹的农家生活,后宫本来就不适合她,被打入冷宫却算是让她得偿所愿过上安稳的日子了。”小脸蒙上浅\浅\的一层温柔。

“就依若儿的话,父皇不去爲难她就是。”他也没有那个兴趣。“倒是你和端木爱卿,怎么成婚这么久了,却还没有个消息?”紫眸不着痕迹地扫在明若的肚子上,把明若看得瞬间满脸通红。

“云郎说儿臣年纪还小,不急着要孩子??? ???”说出这话后,明若觉得自己的脸简直烫的不得了,两只小手更是攥着怀中长袍的衣摆使劲儿的绞扭,心里却隐隐觉得奇怪起来,父皇不是已经改口唤云郎爲“驸马”了么?怎么又变爲端木爱卿了?

紫色的凤眼更加深邃起来:“原来如此,也算他有心。”

明若娇羞地低下小脸。

看到她羞窘的绝美容顔,须离帝的眸子愈发沉了下来,半晌方道:“过几日便是皇室狩猎节了,端木爱卿可能又要忙起来,你一个人待在府中可以吗?”

明若头:“没事,父皇尽管放心便是。”

“嗯。”他应了一声,眼神瞬间变得更加讳莫如深。

☆、三十三、皇家狩猎节(上)

三十三、皇家狩猎节(上)

纤白的素手扣上最后一枚暗扣,明若扯了扯略微有发皱的外袍,又顺手理了一下端木云飘落xiōng口的黑发,低声道:“你早些回来啊。”

端木云苦笑,拥她入怀:“天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去。”比起跟那些王公贵族们骑马射箭,他更愿意待在家里和妻子你侬我侬。

“可惜你不得不去。”明若叹了口气,“这一去就是三天,也不知道这时候有什么猎物。”

“据说有罕见的银狐。”端木云抚着下巴思索了下,“冬天快到了,给我家若儿做条披风。”

秀眉一皱:“不要。”她甯愿他在狩猎场什么也不做,也不喜欢他爲了猎只动物到处策马。听说皇家狩猎场占地极广,里面还有许多凶勐的野兽,一般人哪里那个本事进去。那些皇子王爷贵族大臣们,哪一个不是带了数十名贴身侍卫才敢进去的,就只有他,硬是要一个人去,还不愿意带人。

“傻瓜。”端木云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大掌拍拍明若光洁的额头,“若儿还不相信爲夫的本事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本事。”明若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拉了下来,清澈动人的紫色凤眼闪着澹澹的水光,“但总是小心爲好,还有??? ???你不在的话,我会狠想狠想你的。”要不是怕被人发现,她早就易了容跟他一起去了,可惜狩猎节除了皇帝不准许带女眷,除非她想让自家夫君被罚。

端木云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大手捏起明若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窗外的阳光洒进屋里,在两人身上投下一片倒影,美好的就像是画中人一般。温热的舌尖舔过粉豔的唇瓣,勾起丁香小舌彼此嬉戏追逐,相濡以沫。端木云的眼睛愈发深沉,几乎忍不住满心的欲念想要将妻子重新压回床榻上,明明昨夜因爲自己即将出门很很地要了她一宿的,可此刻只是看着她,他的欲念就已经如同野草般疯涨起来。

明若粉脸一红,那抵在她双腿间的东西又粗又热,她已经不是未知人事的女儿家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就见她大眼一闭,长长的睫毛却还在不停地颤动,细细地刷在端木云的脸上,粉嫩的小嘴已经被亲得又红又肿。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端木云抵着明若的粉唇喃喃低语,下身用力摩擦着那处被罗裙掩盖起来的销魂桃源,感到隔着几层布料的温热细腻,忍不住伸手进妻子的怀里摸索,捉住一只小巧的包子揉捏起来,另一只大掌则沿着腰部曲线往下滑进臀沟,细细地抚弄着。

明若又羞又软,昨夜被他爱得死去活来,今天早上她原本应是起不了身的,但是因爲端木云要出门三日,所以她才强撑着疲乏的娇躯披了衣衫给他打理,此时被他一摸一亲,软软的身子顿时瘫倒在丈夫怀里,柔媚的像是一滩水,日益敏感的娇躯只消端木云摸几下便渗出了甜美的花液。

“叫你再休息一会儿,你偏是不信我。”端木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抽回抚弄她的手,将明若抱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她的外衫与中衣,掀开被子,看了看她,又把里衣与亵衣给她脱了下来,也就是说明若现在是裸着了。她小脸一红,“云郎你做什么!”

看她那眼神端木云就知道她误会了,俊脸掠过一抹好笑,他低头去咬妻子的鼻尖,弄得她发出银铃般的娇俏笑声,又碍于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所以不敢乱动,阳光下露出两截藕一般的粉臂,肌肤白皙的几乎透明,嫩汪汪的闪着雪腻的光泽,美得教人窒息。

端木云勉强拉回外放的视线,努力将眼珠子只钉在明若的脸蛋上,他用自己的鼻子去擦她的,边擦边亲她:“小脑袋瓜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今天早上又要了你一次,难道爲夫还会再欺负你吗?”唔,等他回来再欺负好了。“你乖乖再睡一会儿,我还得去清一下御林军人马,皇上的安全此次完全由我负责,疏忽不得。你个傻姑娘乖乖睡觉就成了,不用送我出门,看着我走之后谁知道你会不会埋在被子里哭鼻子?”他坏坏地笑,大手趁机轻拧了一把粉腻的rǔ肉,“给爲夫亲亲,亲够了你再睡。”

刚到嘴边的话被他这最后一句完全吓了回来,明若呆呆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看着端木云色迷迷地将脸埋进自己不算丰盈的xiōng口又亲又吸,羞得满面通红,却到底也没舍得打断他,她??? ???其实也是狠想他的,就算身体受不住,她也愿意。

咬住一粒粉色的rǔ尖,端木云嘟哝着:“真不想去。”口气又委屈又不满,还夹杂着忿忿的抱怨。

明若忍不住笑了,这一笑便带动了xiōng口震动,弄得端木云口中的rǔ尖不由自主地滑了出来——那粒粉粉的小蓓蕾已经被他疼得又红又肿,端还绽放着光亮的水渍,太阳光折射到上面,便显示出无比yín靡的色彩来。

死命把眼睛往别处转,端木云实在是不敢再亲下去了——否则他定然马上化身爲兽。给妻子盖好被子,摸摸她的小脸,再亲亲小嘴,他忍不住一再叮嘱:“乖乖睡觉啊,不准偷偷起来看我走,不然爲夫可就生气了。”

明若嘟起小嘴:“知道了。”

“乖。”像是在哄个小娃娃,端木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蓦地连被子带人抱了起来晃悠了几圈,“爲夫狠快就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按时用膳,不要又种花绣花忘了时间,知道不知道?”

这语气??? ???真拿她当小娃娃了呀。“知道了知道了,云郎你快走快走。”明若推推他,“父皇等着你呢。”

“不急,少说也得再两个时辰才走得成。”端木云见她嘟着小嘴的模样,不由地心里好笑,终于如她所愿的将她放下,最后亲了她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明若揪着被角,扁着嘴巴,看着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大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委屈屈地将脑袋蒙进了被子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作家的话:

编辑说4号V···俺也不敢确定··· ···在V之前爲乃们献上父女第一轮,喔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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