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了,须离帝也就不勉强明若再动下去,他摇动结实的臀前后移动,在她温热的小口里进出,每一次都把她的小嘴儿撑到最开,让透明的津液一沾满他的杀器,然后再塞回她的口中。那感觉,既yín靡又奇妙,把自己向来捧在手上的宝贝这样的亵玩凌辱,竟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宝贝是个尤物,不仅身下的嫩穴儿销魂,就连上面的这张小嘴也一样动人。
“呃……”须离帝轻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明若瞠大了眼不敢乱动弹,只察觉到他勐地往前撞了撞,浓密的yīn毛挤满她的小脸,那滋味儿难受极了。
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的小嘴里,有些还因为她不懂得闭气呛到了咽喉,偏偏须离帝还在喷洒中。迫于无奈,她只能闭上眼睛咽下那些冲到喉咙的jīng液,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好不容易他射完了,明若才睁开眼睛,眼里全是泪花儿。她勐地以手撑住床畔,小嘴一张就要吐出满口腔的液体。
须离帝看出她的意图,轻哼了一声:“不准吐,全吃下去。”
一百二十四、真正拥有你的人(下)
发文时间: 8/1 2012——
一百二十四、真正拥有你的人(下)
味道……好怪。
满嘴的膻腥味让明若忍不住想要呕吐,但须离帝一声令下,她立刻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小手使劲儿地压着,就怕自己一个撑不住吐了出来。说实在的,这味道并没有太让她难过,但明若就是过不了心理这一关,须离帝刚抽出去她便勐地扑到床沿趴了下去,水汪汪的眼里荡漾着泪花,口腔里滚烫的液体依然在不住地流动,塞得满满的,有些已经滚到了喉口。
下巴被须离帝强制地握住,小脸也被转到他面前,明若不敢开口讲话,只是将嘴巴捂得更紧,她眼巴巴地望着须离帝,就盼他能说出不让自己吃下去的话,但是她失望了。
“乖,都吃下去,若儿乖。”冰凉的手指慢慢地撑开明若捂住嘴巴的手,然后摩挲着她温热的唇瓣,再转移到嘴角,抹去一抹白浊,不容拒绝地把手指伸到她的小口里。“吃下去。”
后面的一句须离帝的声音明显沉了,明若闭上眼睛,也不敢乱动,小嘴颤了颤,就只见她喉头攒动,须离帝以指撬开她的唇,见她很乖地把大部分都咽了下去,俊美的面孔上便露出浅浅的微笑来。他低下头吻住明若,丝毫不顾她嘴里还有自己的jīng液——要知道以前他甚至是连女人的嘴唇都不碰的。
闭着眼睛咽下去之后,明若睁眼,一颗泪珠就那样滑了下来,落到两人胶合的唇齿间。他射出来的东西又多又烫,就算已经完全吞了下去肚子也都被烫的难受。明若颤着身体不住打哆嗦,双手禁不住去揪须离帝的里衣,想从中得到些许慰藉。
兴许是她吃下他jīng液的行为取悦到了他,须离帝不仅没有拒绝明若靠近,甚至还借着亲吻她的时候把她抱到了腿上,她娇嫩的私处还是春潮泛滥,彼此用来燕好的部位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泄过一次却依然坚挺如初的大yáng具仍旧虎虎生风地抵着她,明若想要呻吟或者求饶,但是嘴巴被须离帝整个包在了唇里,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手来到一只雪白的大腿,只轻轻一拨,便让她的坐姿改成了他最喜欢的,细长的双腿盘在他腰间,那粉色地散发着浓烈香气的细缝儿正等待着他的入侵。须离帝轻笑了一声,离开明若的粉唇,牵扯出一丝透明中带着浊白的丝线来,他伸指拈了下来,放在眼前看了看,yín邪的眼神把明若看得手足无措,然后才把手指又伸入她口中,轻声道:“舔干净。”
明若哪里敢拒绝,她只好委委屈屈地张开小嘴,细软的舌尖慢慢地将他的指舔舐干净,整个人也就随之被他压在了身下。“呜……父皇……”
“看在若儿听话的份上,父皇暂时就饶你一次,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能不能救他们了。”须离帝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抹yín光。
被他的话吓到,明若以为须离帝还有什么花样儿没使到自己身上,一张小脸登时吓得惨白。须离帝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也就顺着她想歪的方向去撩她:“嗯……接下来是怎么做呢?若儿想试试美人椅么?或者咱们一起看看春宫图?”唔,还有壮阳环,只不过他还用不到就是了。小东西娇气的很,原本就受不了他玩多久,再用上那个玩意儿,怕是将她玩死了他也得不到满足。
明若可算是被吓坏了,美人椅……她是没有坐过,但是早在两人刚交欢不久她总是喊疼不愿意的时候,须离帝曾命人送了些“好玩儿”的东西进来,还一一带着她研究过,所以她当然知道美人椅是个什么东西,如果坐上去……“父皇、父皇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美人椅……”明若咬紧下唇。“也不要春、春宫图……”
就连说春宫图三个字都觉得难为情,小东西真是容易害臊。“怎么不要呢?又不是没一起看过。”虽然情趣用具很少玩在她身上,但是春宫图他可带她看过好几次了,小佳人每次都羞得满面通红又哭又闹不要看,可最后还不是乖乖陪他玩?
“父皇……”
见她小脸透出哀戚之色,须离帝状似无奈地挑眉:“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现在亲父皇。”
须离帝会这么容易答应自己的恳求,倒是让明若吃了一惊,她愣了须臾,然后立即反应过来,小嘴马上印了上去,逮住须离帝的薄唇使劲啃咬。
她的小嘴又香又甜,即使先前刚刚吃过他的jīng液,也依然充满馥郁的香气。须离帝很快就反客为主地叼住明若的舌头不让她回去,害得她不住揪着他的里衣唔唔的叫。
冰凉的手掌覆上自己xiōng口的那一刻,明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身下的龙床很暖,但是在两人身体相贴的时候,须离帝的体温仍然让她觉得冷,先前还好,可当他的手握住自己xiōngrǔ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冷真是叫她瞬间抛掉了所有琦思幻想,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须离帝也意识到了,他皱了皱眉,以前从不认为自己体温偏冷有什么坏处,反正他谁都不在乎,可现在不一样了,夏天还好,小东西可以抱着他当冰块使,但冬天真是受罪,偏偏不管怎样他就是暖不起来。“……冷?”他低声问,见明若摇头后,眉头拧的更紧。“说实话。”
她连忙小**啄米似的头,童稚可爱的模样令须离帝有火也发不出来,只能狠狠吻住她以平息自己下腹被勾引的愈发燎原的欲火。“做一会儿就不冷了。”说着便微微移动身体,使自己和她的私处不住地摩擦。
其实还是冷,只不过明若没有说罢了。但说也奇怪,须离帝只是在她身上蹭了那么一会儿,甚至都没有进去,明若便慢慢察觉到他的体温似乎正在增加……是她的错觉吗?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须离帝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xiōng膛,比起明若的肤若凝脂,须离帝的手自然粗糙了许多,初覆上便让明若激灵灵地一抖。由于镇年拿笔的缘故,须离帝手心的茧子要较指腹上的重一些,而他偏偏就用手心的茧去摩擦细嫩的小rǔ尖,还来回打着转儿。原本就已经挺立的rǔ尖顿时更加肿胀,娇润的绽放在他手掌下。
一百二十五、为什么不是他(上)
发文时间: 8/2 2012——
一百二十五、为什么不是他(上)
雪嫩的肌肤很快就布满了一层**皮疙瘩,明若忍不住倒吸了口气,眼睛也因为难耐的欢愉眯了起来,黑长的睫毛还不住地颤动着,她微微张开唇瓣迎接须离帝的入侵,双手圈住他的颈项。乌黑的长发在被上晕染开来,衬着她的身子更是莹白如玉。“父皇……啊啊……”察觉到一个巨大的头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明若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双腿勐地夹紧。
“乖。”他安抚了她一下,拇指与食指就捻住了一颗rǔ头捏弄起来,她的年纪小,又生得好,这一小小的肉粒儿嫩得不得了,不管他玩了多久都一如既往,即使硬了起来也依然有着绝佳的美好触感。
rǔ尖被捻,欢愉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散发而去,直冲头,明若无助地躺倒,双手也从须离帝的脖子上松了下来,像是无力再抱了,夹紧的双腿也被他掰开,裸露出的娇嫩部位正颤抖着吐出一兜一兜的蜜水来。一股香甜的味道弥漫在整座寝宫上空,黏腻又动人。
薄唇轻启,沿着她的小嘴往下滑去,舔过弧线优美的下巴,精致的锁骨,来到两颗圆滚滚隆起的嫩rǔ上。不是他的错觉,这儿是真的越长越大了——不过他喜欢。含住一只软嫩的rǔ尖吸吮,须离帝用牙齿轻轻地咬,当然没有用力,但这也足以使明若骨酥魂荡了。
“啊……父皇……”小手在床榻上握成了拳,“父皇……”
将脸埋进她柔软的xiōng口,须离帝轻轻地吸了口气,顿时满xiōng腔都是她身上的香味,他满足地低低叹了一声,随即把住明若的腰往她穴儿里挤。“若儿,我要进去了。”
我……他不生气了吗?
明若呆呆地看着须离帝,她的沉默自动被须离帝认为是默认,于是等到明若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快要被撑裂了。“啊啊——”好大、好酸、好胀!
纤细的小手立刻捂住了肚子,明若咬住嘴唇不敢乱动,生怕身子里的家伙入得更深。这一次须离帝入得很深,不像之前总是在做了一会儿后才全根没入,所以胀痛也是前所未有的。明若压了压肚子,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那里又硬又坠,就像是每次葵水来时的酸胀感,嗯……和葵水不一样,在酸胀的同时她还觉得很麻痒……“嗯……”她不住地哼着,下身被须离帝有力的制住,所以没有动弹,但她的上身却是自由的,于是须离帝就见到身下的小脑袋四处摆动,怎么着就是不肯消停。
须离帝进去后就没再动了,而是转而亲吻明若的身子以减轻她的痛楚和压力,薄唇碾压过每一寸柔细的肌肤,他的小东西生得如此媚人,偏偏还烂漫天真,生来就该由他护在掌心好好呵存。“若儿……睁开眼睛。”
在他的命令下,明若微颤着睁开眼,映入眼底的便是须离帝略微蹙着眉却掩不住眼底情绪的紫眸。“告诉我,你再也不会逃走了。”他沙哑地向她要一个承诺。
“你以前也答应过父皇再也不跑不有小心思了,但是端木云一出现,你还是不顾一切地要跟他走,完全不去想有没有可能。父皇饶你一次两次,但决不允许第三次的出现!”须离帝轻声说着,下身也开始缓缓地抽送,借着转移她注意力的时候纾解自己的欲望。“你难道不知道福安效忠于谁?你难道不知道这天下是谁的?只要父皇活着一日,你就别想其他的。倘若不是为你,我早已寻个罪名弄死端木云,也省得你日夜辗转难眠在我怀里想着别人!”
他说这话时也不算多么激动,但明若就是能听出话里蕴含了多少嫉妒和愤怒。虽然从现在看来父皇是不气了,可是明若很清楚——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把他惹怒了,即使他没有表现的多么淋漓尽致。是她傻了,得了云郎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走,完全忘记了要探一探安公公的口风,可笑她还以为安公公会为自己保守秘密,到头来还不是毁在他手上!
“若儿,你听到了吗?”见她小脸恍惚着出神,须离帝俯首在她粉颊上啃了一口,用力不小,明若脸上立刻就浮现了清晰的牙印。
她吃痛地低呼一声,抬眼就看见须离帝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眼。他似乎对她的回答不抱任何感情,但这就是须离帝爱人的方式,他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表现,只有你认真去看他了,才能知道他对你究竟有多好。
谁说帝王不会爱人?谁说自古帝王多薄幸?也许是的,但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碰到那个让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的人——为了那个人,江山社稷性命皇位什么的……都可以不要。
只要那个人是她。
“……听到了。”明若迷离地望着他,“若儿知道了,不会再逃了。”
须离帝定央央地凝视她很久,才道:“我就再信你这一回,如若再有第二次——父皇就连你也一起杀了,也省得我日夜Cāo心挂念,四处寻觅。”
被他话里的决绝震撼了,明若惊恐地眨了眨眼,泪雾让她有些看不清楚须离帝的表情,但是她却可以想象得到一向无情薄幸的父皇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何等的失望。
她咬着嘴唇不敢哭,而须离帝说完这些话就没再言语,大手掰了她的腿搁到肩上就开始抽插起来,明若也很快就失去了语言,只能在他的入侵下溢出声声破碎的喘息。对须离帝来说,只有在交欢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明若有多么依赖他,才能让他感到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
谁也抢不走。
为什么他就不能代替端木云在她心中的位置呢?难道就因为他和她有着血缘关系?那样的话难道不应该比之端木云更亲近吗?他们是这世间传承血液的父女,应该是最亲密最完美的结合才是!
为什么他就比不上端木云重要?为什么?为什么只要端木云一个眼神一个希望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毫不考虑他的心情?
挫败的感觉让须离帝很不适应,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习惯了,唯一的失利就是明若,偏生这个失利还是他最最在意的。
一百二十六、为什么不是他(中)
发文时间: 8/3 2012——
一百二十六、为什么不是他(中)
明若的身体被折成了一个诡异而妖媚的弧度,她的上半身赤裸而娇嫩,下半身则被他压在身下蹂躏,一只小脚架在他的肩头,随着他每次插入抽出的动作不断起伏,来回的弹动。“啊啊……父皇……父皇……”紫眼闭起,长长的睫毛上犹然闪着晶莹的泪珠。
为什么?
须离帝还是不能理解,他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在心底狠狠地问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不是他?她心底那个最重要的人为什么不是他?!明明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为什么他却比不上端木云?!
他才是给予她生命的人,为什么端木云却能比他占据更多的部分?!
他无法理解,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丫头折磨的疯了,偏生还不能表现出来。谁也不知他心中有多么挣扎和苦痛,谁也不知。
低下头去亲吻明若柔嫩的小脸,须离帝伸出舌尖沿着她美好的唇形一遍遍描绘着大概的轮廓,就只是这样看着她,他都觉得心底充满了爱意和满足,这种感觉是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尝过的,新鲜而又令人不安。
明若当然不可能知道须离帝在想什么,她只是睁开了眼睛傻傻地凝视着身上的男人,他既是她的父亲亦是占有她的男人,这种矛盾到了极的关系已经快要把她给逼疯了!“父皇、父皇……”她喃喃地唤着须离帝,只觉得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就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唤我的名字,若儿,父皇很久没有听你唤我的名了。”须离帝附到她耳边轻声要求,下身的挺进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更快速更用力,每一下都让明若浑身激灵灵地打颤,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娇吟出声。“啊啊……玄、玄祯、玄祯……”
天下间也唯有她一人能唤他的名!
须离帝满意地沿着明若的颈项蜿蜒到xiōng口,一啃食舔吮,直到让她粉白的xiōng口布满咬痕和吻痕,暧昧和yín靡的气息始终存在其上,才慢慢用牙齿咀嚼雪白的rǔ肉,将其全部啃成鲜红的一片,白腻的颜色中夹杂着艳红,看起来是那般的惹人侧目。“乖若儿,叫得大声、再大声!”
腿间被冲击的实在是太过厉害,明若隐忍不住,小手在被上攥成了拳,松开握紧,握紧又松开,她几乎算是辗转的扭动着娇躯,纤细的身子像是在迎合又像是要反抗,一时之间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了。她只知道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巨大的欢愉已经超出了她能够负荷的程度,说不上是酸痒还是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她,除了呻吟叫着须离帝的名字,她什么都忘记了。“玄祯、玄祯、玄祯啊啊——”水灵灵的眼蓦地闭紧,澎湃的泪雾就这样洒下来,透过她的脸庞滑下,有的消失在她的秀发里,有的浸润了她身下的锦被。
被明若叫得yín兴大起,须离帝更是毫不留情的冲撞她娇小的身子,每一次进入都是全根,拔出时也只留一个guī头,然后又狠狠地捣进去,挤出无数丰沛的花蜜,将两人交合的私处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这感觉……这感觉……啊啊……
明若闭着眼睛,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须离帝撞碎了,他始终都是充满野蛮地进入她,硕大滚烫的guī头擦着细嫩的内壁往里挤,开辟出一条供他怜爱的甬道来,明若甚至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那么多水……那么多水,多到几乎是须离帝每插入一下就会被带出来,他胯间浓密的毛发已经被她的水儿沾湿成了一绺一绺,当他插她的时候,那被aì液弄得坚硬了许多的毛发就挤在粉色的穴口要一起进来,有些刺在柔软娇嫩小粉粒上,更是把明若刺激的花蜜如潮,完全不受她自身控制地往下流淌。“玄祯、玄祯……你轻一、轻一呜呜……”她忍不住对着须离帝伸手,也不知是想要他抱还是想寻找一个慰藉。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她,而是从善如流地伸臂抱住了她,温柔的吻落在明若的脸上和身上,xiōng口的两颗小rǔ尖被他疼得又红又肿,娇娇俏俏地立在空气里,绽放成最动人的一幕。“轻一就不舒服了,用力一儿我的宝贝若儿才能享受到这世间的极乐。”
反正说理她永远说不过他,只要是须离帝决定的事情,明若永远都只有听从的份儿。知道他不会轻易饶了自己或者是玩轻些,明若扁着嘴巴委屈的不得了,却也只能默默地接受。须离帝见她乖巧听话,心里自然也是欢喜,遂把她的腿从肩上放了下来。明若还以为父亲要放过自己了,心里不由得一喜,谁知须离帝并没打算饶了她,而是伸手将她另一条腿也给抬了起来,然后用一只手捉住她的两只脚踝往头举,也亏得明若身体柔韧度高,不然这样的翻折她不受伤才怪!
双腿被压到了身侧,明若难掩惊惧地望着须离帝,他已经从她身体里拔了出去,此刻那火热的伞端正抵在她私处的入口作跃跃欲试状,水雾弥漫的大眼不由地掬起泪花,明若梨花带雨地望着须离帝,娇俏的小模样看起来无比地惹人怜。
将那双细白的腿再往下压了些,须离帝轻轻勾起一边唇角微笑,紫眸冒火地盯着那细嫩双腿间裸露出来的销魂部位。由于他之前的狂插勐干,原本削薄柔嫩的两片小花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但是却依然兢兢业业地守着它们的岗位。如果不是红肿的花瓣能看出一二来,他会以为身下的少女仍然是个处子,这块销魂的桃源地尚未被任何一个男人开采。
香甜的aì液流的更多,那张粉色的小口甚至还会间或的翕张一下,每张一次就吐出一口更浓更香的蜜汁出来,诱得他忍不住想要去狠狠吸上一大口用以止渴。
空闲的一手拿着guī头在她的嫩穴口擦了擦,蹭了些蜜汁上去,随后须离帝就以势如破竹的态度插了进去——还是一样的紧,一儿也不曾松弛过。
“嗯……”他轻轻哼出声,大掌将明若的脚踝扣紧,用力往她的穴儿里硬挤去。
很快地,须离帝就噼开了一条完美的通道,但是他依然不满足,粗壮的大yáng具仍然不住往里面插,明若被他插得哀哀直叫,泪花凝聚成了美丽的泉水,不住地往下流淌。
他真的进得太深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可她还是有些受不住。
一百二十七、为什么不是他(下)
发文时间: 8/4 2012——
一百二十七、为什么不是他(下)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整个灵魂都被噼成了两半一样,随着身体被撕开,明若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被撕成了两半,这两半都给了别人,自己却一儿也没剩下。
“父皇……父皇……”她伸出手,不顾须离帝正在插干就要他抱。“父皇……”
“叫父皇做什么?”他低下头来,动作轻了些,嘴唇也随之落到她美丽的面庞上。“嗯?”
“呜呜……”察觉到体内活跃的大家伙又开始野蛮地动了起来,明若忍不住呜咽声,“父皇……父皇你抱抱我……呜呜……你抱抱我……”一边说双手边张的更开,好像他不抱她她就不甘心一样。
娇小的身子随着须离帝的冲撞而不断上下颠簸着,但即使这样,明若也依然坚持着伸出手要他抱,水汪汪的眼因为泪意和快慰眯了起来,连睫毛上都闪着晶莹剔透的泪花。“父皇……”
被她一声声的呼唤叫的不自觉心软,原本还想拿出铁腕风范的须离帝终究没舍得狠下心,他捧着明若圆俏的臀瓣往自己的下体了,故意入得更深,但明若丝毫没有抗拒,只是不断地伸着手叫着要他抱抱她。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须离帝顺从了明若的意思抱住她,两人躯体相接,彼此的身体显得那样契合,彷佛生来就该如此。“抱抱就抱抱,可若儿日后得更加听话才行,否则父皇就再也不理你了。”
昏昏沉沉中的明若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她死死地抱住须离帝的脖子不让他松开,哪怕自己因此被插得双腿直颤也无所谓。“听话、若儿以后听话……父皇、父皇……”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须离帝,眉眼间尽是千娇百媚的妖娆和依赖。
瞧,不管她在心里怎样否认自己,对须离帝的崇拜和仰慕都会将她出卖。
只是她自己永远看不清楚而已。
“真乖。”须离帝露出一抹微笑,在她唇上印了一吻,身下用力插入——明若就随着叫出声来,娇娇脆脆的嗓音听起来让人心痒痒的,只想让她叫出更多的声来慰藉自己苦闷的心情。“若儿这般听话,父皇是不是该奖赏一些?”
奖赏……奖赏什么?
明若睁开迷蒙的眼睛,不解地望向须离帝。他看懂她在想什么,就低低地笑了,勐地深入到她的最里面,然后上下打磨,火热的guī头把明若磨得aì液直流,整个穴儿都变得无比的酸痒和酥麻。“这样奖赏行不行?”破开娇嫩的子宫口,那小小的可以孕育子嗣的巢房正一下一下收缩,迎接他的到来。
“啊啊……父皇、父皇——”明若的叫声变得急促,巨大的欢愉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可整个人又被须离帝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她逃无处逃,迎又没本事迎,只能委委屈屈地躲在须离帝怀里啜泣,偏生他像是故意要惹她哭似的,始终都不肯饶了她,不仅没有撤出去,反而更凶更悍的朝里面挤,直把明若疼的四肢乱摆,尤其是白嫩的脚背,连青筋和血管都绷得紧紧地。“你别进那么深、父皇、父皇……呜呜——”她一边哭一边摇头,受不住了。
可须离帝的答桉却让她大惊失色:“若儿也到了该怀孩子的时候了,这次父皇就在这嫩穴里面种上种子,若儿可要给父皇生个乖巧听话的小公主才行。”以后他就把皇位传给他们的小公主,再带着他的宝贝离开皇宫,陪她去过她一直想过的隐居生活。
明若被吓得不轻,她瞪大惊恐的双眼,忙不迭地要拒绝:“不、不行的——”
“怎么不行?”须离帝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明若的“不”字甫出口,他的脸就沉了下来,连带着那双紫眸都冷了不少,明若甚至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的巨物正咆哮怒吼,说要将她拆吃入腹。“若儿又要拿什么年纪尚小不能怀孩子的话来搪塞朕?!民间如你这般大的姑娘家早就做了娘亲了,朕怜你懵懂天真才没有多为难于你,如今你做出了背叛朕的事情,还有把柄在朕手中,却还敢拒绝朕的要求?!”
他一口一个朕,被惹怒的如此明显,明若被他的怒气吓到了,一时之间竟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她这一愣不要紧,却让须离帝以为她是真的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立刻便眯起眼,不怒反笑:“你不愿意生是不是?朕偏要你生!”说着便以前所未有的凶狠往明若身子里狠狠一插——
那痛苦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明若颤着身体,只觉得私处疼的厉害,整个人好像已经被噼成了两半,她努力咬紧嘴唇,一张小脸疼得泛白,两条细白的腿更是被插得不住哆嗦,须离帝这一下真是狠,如果不是这一下,明若甚至都不知道以前他向自己求欢时是称得上慈悲的。“啊——”
即使如此,她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小手把须离帝的脖子抱得更紧。“父皇、父皇——”
“这一次叫父皇也饶不得你!”须离帝低喝一声,大掌把住她的腰肢往自己的鼠蹊部压了过去,这个姿势使得他简直就要连两只卵袋都要挤进去,当然也就能想象明若的痛苦了。“不给朕生,嗯?你前些日子是怎么说的来着?不是说到了年纪就怀朕的孩子?说谎的姑娘应该好好惩处一番才是!”
“啊啊……没、没有——”明若不住地摇头,但却说不完一个完整的句子,须离帝看起来也似乎充满了愤怒,他没有再顾忌什么,用力插了几百下后就射在了她的子宫里,滚烫的jīng液瞬间充满了明若的身体,当须离帝从她穴儿里拔出来时,一股粘稠的rǔ白色液体便顺着红肿的花瓣流了下来,染湿了鲜艳的臀沟,yín靡地教人脸红不已。
她的穴儿看起来还是那般粉嫩,但须离帝却没有说什么,他只是伸手抹了些体液在自己虎虎生风的大yáng具上,然后便就着丰沛的精汁和aì液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明若闷哼了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次须离帝持久的时间明显短了很多,他似乎更着重于将jīng液射给她而不是享受着交媾的过程。等到明若的子宫已经被灌满jīng液后,他停了下来,神色复杂地望了她很久,才披了长袍离开。
一百二十八、朱砂的妙用(上)
发文时间: 8/5 2012——
一百二十八、朱砂的妙用(上)
明若醒过来的时候须离帝不在身边。
她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身上的锦被滑下,露出一大片青青紫紫的肌肤,那是须离帝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他生气了,这是非常显而易见的事实。可明若还是担心娘亲和段嬷嬷以及云郎,但在须离帝面前她又不能问——那只是加深了他愤怒的程度而已。
至于欢爱时须离帝在她耳边说的“生孩子”之类的话,明若是想都不敢想的。她原本想要等到须离帝回来时向他解释,可直到夜深了,须离帝也没有回来。
明若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担心了。
须离帝一直没有回来,明若就在床畔上和衣坐了一夜。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就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那么酸涩,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他不回来,也就没人折腾自己,这不是她一直渴望已久的事情吗?
可是直到东方都露出了鱼肚白,须离帝也没有回来。从明若昏过去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她甚至连跟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他是带着怒气走的,可临走前还不忘为她盖好被子擦干净身体。明若不懂自己心里来回晃荡的那种感觉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不安,满心惶惑的不安。
昨天……父皇都射在了自己身体里,他还说要她给他生个孩子……明若捂住脸,丝毫没有困意,她怔怔地想着,突然觉得无比的冷——即使是睡在这张暖玉做成的龙床上。
他气得连寝宫都不愿意回了……
就在明若咬着嘴唇快要流眼泪的时候,珠帘外传来了安公公的声音:“娘娘,奴才可否进去?”
她连忙整了整衣服:“安公公请。”
珠帘声起,安公公走了进来,满脸的关怀之色:“听闻娘娘昨儿个一日没有用膳?这可不行,要是娘娘凤体有损,奴才可担待不起这个罪责,皇上可会要了奴才的命的!”说着便拍了拍手,随即便有两排宫女捧着膳盒走了进来。“娘娘还是吃些东西吧,这样的话奴才也好跟皇上交代,以免皇上——”
“安公公,我可否问你一句话?”明若打断了他,嘴唇抿了起来,波光潋滟的大眼里似乎闪着什么水光。安公公看着明若,好像看到了拥有同样眼睛的须离帝,这丫头是柔了些,但毕竟是王室的血脉,天生的高贵和威严是无法忽视的。“娘娘尽管问,奴才知无不言。”
“他……他去哪儿了?”原本不是想问这个的,但是一开口,明若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问出了心底最想知道的事情。“……我、我是说父——不,皇上、皇上他去哪儿了?”
安公公一下就抬起脸,精明世故的老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明若被他看得窘迫不已,便移开了眼神。很快安公公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看着主子,然后微微欠身:“皇上在御书房批了两天的奏折,方才他……他已经翻了陈妃娘娘的牌子,不会回宫了。”
紫眸勐地瞠大,晴天霹雳也比不上明若此刻受到的打击,她说不上心头那突然涌来的巨大失落是什么,但是有一个念头不停地在她脑子里回荡,那就是——父皇不要我了、父皇不要我了!
小手一把捂住嘴巴,明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堵住啜泣声还是质问,她只知道此刻自己一儿声音都不想发出来,那会让她疯掉、一定会的!
“娘娘无需在意,身为皇帝,本就该为皇室开枝散叶,以此传承皇室血脉,因为娘娘皇上已经近一载没有翻后宫诸妃的牌子了,百官对娘娘独霸后宫一事闹得不可开交,民间也传得沸沸扬扬,所以——还请娘娘放下心肠,娘娘是皇上放在心窝子里的人,没有谁能比得上您在皇上心里的位子,只要娘娘贤淑大德,自然就不会有人说什么了。”他边说边看明若的脸色,时刻注意着她的情绪有什么变化。
安公公这番话说得可谓是合情合理,明若死命地咬紧了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只是纤细的身子已经开始了颤抖,她低下头,心里百味交集,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娘娘,恕奴才直言。”他望了她一眼,确定她在听自己讲话,才道。“是老奴将大将军的事情告知皇上的。”见明若勐地抬头,他又道。“娘娘别忘了,福安只是个奴才——皇上的奴才。皇上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虽然说不上有多亲近,但这主仆关系却是刻在了福安的心里,不管是谁,只要是对皇上不好的事情,奴才我都会记在心里,皇上喜爱娘娘,奴才就把娘娘当成第二个主子。但是——难道娘娘真的不明白,皇上对您的心思?”
“他下了真情,倾尽一切讨您欢心,为何您却始终铁石心肠不为所动?难道血缘和世俗真的那般重要?即使重要,当那个人是须离帝的时候,就不能例外一下吗?!”
“这世上没几个知道您身份的人,皇上那般宠爱娘娘,娘娘应该做的是回报,而不是逃离!”
“无论从父女还是君臣,娘娘都是属于皇上的,大将军不过是娘娘人生中的某一个过客,算不得刻骨铭心。”
明若一直没有回话,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听懂一样茫然地看着安公公,然后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从喉头溢出破碎的句子来:“……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希望娘娘想得清楚,奴才先告退了。”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明若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明黄色的帐子映入眼睑,周身的锦被都是满满的须离帝的气息。今夜她注定无眠。
既然有人为他生孩子的话,也就不需要她了,哪个孩子不是孩子呢?
她闭上眼,觉得自己突然间好困好困。但是不行,她还不能睡,她就这样等了他那么久,连净身都没来得及。
唤来宫女让她们准备浴水,明若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无神地看了看寝宫,突然注意到了书桌上的颜料。那是须离帝怕她在寝宫无聊准备的,好让她可以画画写字来打发时间。明若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在书上看到的东西,便又唤了宫女进来:“你去给我拿些朱砂来。”
宫女一愣。明若怕她不懂,又仔细地解释了一番——但任谁都能看得出她眼底眉梢的倦意和疲惫。“我要的是天然朱砂,不是提炼后的颜料,你去太医院拿,他们那儿有,就说……就说我画了幅画儿颜色不对,要自己研磨。”
“是,奴婢遵旨。”
眼看宫女退下了,明若才舒了口气,但心底仍然沉重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