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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晚,武松睡到半夜肚子饿,便起来找东西吃。就在他翻到了一块冷炊饼,欣喜若狂准备开吃时,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只觉一股奇异地热气从脊背传来……”
“啊!……”
听故事最胆子小的阿紫立马紧紧抱着武龙的大腿,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其他几女也是绷紧了心弦,暗道这怎么一下成鬼故事了?
武龙放缓声音,悠悠道:“武松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是看到一条光滑洁白的手臂,接着是一张白皙美丽的脸庞,但脸上却泛着一丝奇异的红光,长发披肩,衣衫不整……”
“女……女鬼?”
阮星竹艰难地吞了口唾沫道。
武龙没有回答,而是话音一转,道:“那女子忽然开口:”
叔叔,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原来那女子竟是潘金莲,她想着叔叔屋子里没火盆,便随便披上一件衣服带上火盆下了楼来,脸上所泛红光,正是手中火盆里的点点星火映射所至。“腿上一疼,阿紫又是狠狠地拧了武龙的大腿一下,嗔道:“就知道姐夫又骗人!”
“注意了注意了,好戏要开始了。咳、咳。”
武龙整了整喉咙,继续道:“此时金莲只披了件外衣,里面粉红地肚兜裸露在外。
武松看了一眼,便忙移开目光,尴尬地笑了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莫非嫂嫂也是半夜肚饿来寻炊饼吃吗?‘金莲看到武松那光着的胸膛在火盆地星光映衬下油光发亮,不禁春心微动,眼波迷离……”
这时阮星竹嘀咕道:“又不是红烧肉,还油光发亮……”
“金莲柔声腻语道:”
嫂嫂不吃炊饼,嫂嫂要吃大萝卜~”“萝卜?”
阿紫眨了眨眼睛,奇怪道:“哪有半夜起来想吃大萝卜的?”
武龙却是邪邪一笑道:“你小心点,别碰到我的萝卜啊!”
其他众女已然明白过来,纷纷脸红娇嗔,阮星竹更是伸过小拳头来要捶打。武龙继续开讲:“武松看着眼前脸若桃花的嫂嫂,艰难地说道:”
等武松吃完炊饼,再给嫂嫂吃萝卜……‘金莲把火盆扔下,一下投入武松怀中,腻声道:“别吃炊饼了,嫂嫂给你吃肉馒头……’”“夫君,这故事怎么越讲越不对味啊~!”
阿朱嗔道。
“越来越下流了。”
阮星竹脸红着说道。
只有阿紫道:“不会啊,我觉得姐夫讲的很有意思嘛。”
阮星竹忍不住道:“依武松的性格,又怎会对嫂嫂起意呢?”
武龙道:“嗯,星竹所言确实,武松果然不愧是武松,强压住了心头,推开了金莲,肃容道:”
嫂嫂,你的馒头应该给姐夫吃,要吃萝卜应该找姐夫,武松要去吃炊饼了!‘说罢便欲走开。
哪想才刚一转身,金莲竟是嘤嘤哭了起来。武松不解,回头问:“嫂嫂何故哭泣?‘金莲泣声答:”
我命苦啊~~’武松大惑:“可是姐夫待嫂嫂不好?‘金莲答:”
他待我相敬如宾。’武松更奇了:“那嫂嫂为何哭泣?还是快快回屋睡觉吧。‘说罢又要走,腿却被金莲抱住,只听她哀声泣道:”
你那姐夫……他……他……他……’武松扶起金莲,凝眉问道:“我姐夫怎的?‘金莲道:”
你那姐夫有断袖之癖!~好龙阳之道~~自从我嫁入你武家以来,他就从未碰过我~他……他还与那西门大官人做出了苟且之事!”
床上众女听到这里无不变色,连阿紫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掐着武龙的大腿肉嗔道:“姐夫,你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嘛~”武龙不为所动,继续道:“武松闻得此言大怒,第二天便去将那西门大官人西门庆的脑袋砍了下来,提回去见哥哥。武大见了西门庆的脑瓜袋,痛不欲生,当夜就在房中上吊了。但死前恨及金莲将此事说于武松听,便将她也掐死,第二日武松上杰一见,当真是欲哭无泪。最后,武松带着西门庆的脑袋去官府自首,被发配充军。”
之后他又将武松在鸳鸯楼和快活林的事情给改成了版,直羞得众女俏脸通红,而他的两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紧挨着他的阮星竹都是娇喘连连起来。
阮星竹发现不对时间,却已经晚了,三人无处可逃,只得屈服在武龙的魔爪之下,不一会就被剥成了小白羊,在床上翻滚在了一起。武龙首先抓住的是软星,低头便向阮星竹那红润的香唇吻去。阮星竹身子一阵僵直,一声“嘤咛”之后,便迷失在武龙的吻中。
“武…”
阮星竹不知所措的哼着妮声。
武龙没有让她过多的去想,他需要的是速战速决,追求那刹那的辉煌与灿烂。身为大宋人自然不懂的什么叫做长吻,所以阮星竹的反应是非常生硬。她的唇清凉而柔软,武龙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阮星竹的牙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阮星竹微微颤抖着,闭上眼,全身还不住地抖颤颤着,浑身发热、发软,几乎窒息昏迷。武龙都能感觉到阮星竹的唇和牙齿都在轻轻的颤抖。紧张,因此而变得有点不知所措。武龙的入侵太霸道让阮星竹感觉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武龙放松让她稍喘气,双手揉摸着她的背。阮星竹的小脸蛋通红,小嘴不住地娇喘微微,呼出带着诱惑特有的芬芳气息,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显示她的神志并未完全清醒,那迷离动情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武龙则是含笑地望着阮星竹,温柔的道:“星竹,我爱你!”
不问后悔,只求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