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消失在雪中,三个女人站在院子门上久久未回屋,她们才发现,一个家有男人和没有男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好一会儿方秀宁才领着她的大女儿小女儿回屋去。
聂北为自己刚才的勇敢而开心,终于大起胆来亲了干娘的脸。心情愉悦脚步快,吹着口哨披着毛毛雪,聂北仿佛个风雪流浪人。从家里到城步行的话起码得一个多钟,骑马的话一刻钟即可,聂北在想着怎么才能弄匹马来骑骑,找个时间问问马的价格才行。
聂北边走边想,这时候几十米远的地方一阵人影晃动,在飘飞的雪花里看得有模糊,可聂北眼尖,只见两个人慌张的把一个家丁服饰不知死活的男人搬入树林里。
聂北一阵疑惑,好奇心一起,忙跟上去,密集的树林阻挡了天上飘飞的雪花,地上倒也没什么雪迹,只见两个男人把那家丁打扮却不知死活的男人越搬越深,已经离道路有很长一段距离了,这时候聂北发现还有人在,而且还有一辆华贵的马车存在,马车边上有两个男人,一个比较高大的四十来岁左右,相貌堂堂,可惜脸上一道很大的刀疤多少影响了他的整体形象,而且那双眼阴狠了些,还带邪。
只见两个男人搬着那个家丁打扮的男人往地上一丢,然后恭声对那刀疤男人道,“大哥,现在怎么办?”
被叫大哥男人名叫马新,上官县有名的混混,可背地里他却是活跃在上官县周围的强盗,只是他每一次作案都很隐秘,而且专挑些有钱但势力不大的人下手,所以一直没人知道是他所为而已。只见她亵的笑道,“钱抢到了,女人却在马车里,你们三个说能怎么呢?”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汉子看上去老实巴交些,稍微有胆怯的说道,“大哥,以前我们做事的时候都是踩好了子才动手的,这次匆匆的跟随一辆出城的马车就下手,虽然是得手了,可我总觉得有不妥!”
马新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不妥?快说!”
“这马车太华贵了些,比起以往我们下手的那些目标的都要华丽,在上官县能坐如此马车的人不多,除了四大家族的人之外就温家了,温家后台极硬,触怒温家惹起官府发狠追查的话,我怕、、、、、、”巴交汉子小心谨慎的说道。
马新已经开始动摇了,马车里的女人固然美若天仙,看着都让人流口水,可和被官府无限期的追查起来的话也是麻烦一堆,只见他拿不准主意的说道,“可是刚才她拼死挣扎的时候我喂她吃下‘贞女春’还敲晕了她,这时候药力也该开始发作了,我们不上她的话她就死了,她死了的话结局也是一样,一样会触怒温家。”
“我有个办法,刚才那马夫也只是被我们敲晕而已,没死,我们可以想办法弄醒他,然后也喂他吃些春药,等到差不多了就把他丢入马车里,这样一来发生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了,而且一个下人和一个女主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量他们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这样一来我们抢了她的财物她也不敢说出去。这招怎么样?”
马新正要大赞出声的时候却听到另外一个眼神同样亵的汉子说道,“既然这样,那还不如我们爽完了然后再把那马夫丢进去?她一个妇人家的遇到这事还敢到处说不成?实在不成的话我们事后杀了她,手脚干净些,量官府也查不到我们。”
马新双眼一亮,啧啧直笑,那巴交一的汉子不再出声,事实上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见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他也忍不住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