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惠见聂北如此不开窍,依然如此紧追逼人,一时‘恼羞成怒’,恨声道,“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胚子,我恨不得一刀割了你那、、、、、、省得你老是想些龌龊的事。”
聂北见宋小惠一副小女人微嗔薄怒的表情,一时迷醉,更是从她娇羞嗔怪的表情中再一次真实的感觉出她心底有自己,聂北Y笑道,“割那什么来着,姐姐能否说清楚些儿,小弟不是经常想那种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
宋小惠被聂北装傻卖楞的调笑弄得恼羞成‘怒’,掐着聂北的腰肉,恨恨道,“我割你身下那可恶的臭东西!”
“还是什么东西?”
敢爱敢恨的宋小惠忽然伸下手去,捏了一把聂北那因小惠姐姐幽香的身体而热情高涨的庞然大物,‘咬牙切齿’恨声道,“就是割你这根吓人的东西!”
聂北差叫出声来,邪邪的笑道,“姐姐舍得吗?或许小弟以后会是姐姐的夫君,那玩意还得给姐姐快乐,让姐姐蓝田种玉呢,姐姐怎么能随便阉了它呢?”
宋小惠羞赧无限,轻轻啐了一口,“狗口吐不出象牙来。”
“小惠姐姐,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给狠狠占有,然后射满你下面,给你播个种,让你给我生个白胖胖的儿子!”聂北就是要彻底的打碎她内心的道德。
宋小惠混身火热,羞怩得很,腻腻的嗔道,“你、你还说、、、、、、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近在眼前的红唇,这时候不再理会前面赶车的马夫,一嘴封上了宋小惠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嘴红唇。宋小惠紧张又羞怯,死活都咬住牙关不让聂北乱窜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
聂北松嘴,道,“姐姐,你放松,让相公亲一下!”
宋小惠当没听到聂北的话,因为她知道和聂北争辩是讨不回公道的,他要自称相公自己也没办法,惟有羞怯怯的别过头去,幽幽的道,“姐姐刚刚回家的时候你当时的眼神有厌恶,当时是不是觉得姐姐嫁入豪门却让娘亲受苦不管,是个生性薄幸的女人?”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连当时自己那这微妙的心态都能感察出来,更不想她会在这时候问起自己来,顿时呐呐的不知怎么回答。
宋小惠微微一笑,但那笑比哭好不了多少,“其实姐姐过得不好,姐姐也没用,不能让娘亲和巧巧不再受苦、、、、、、”
后面的话宋小惠怎么都说不下去了,被无声的泪水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