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聂北坏坏的把尾音拉得老长,接着YY的笑道,“可能是女婿我刚才不够卖力,那好,现在就让女婿再好好疼爱一下美丽的岳母姐姐吧!”聂北说着就拉开身体把庞然大物退了一截,然后飞快的插进去,噗嗤一声应声插到底。
“哎呀——”黄夫人没想到这小坏蛋女婿如此强悍,射了还是那么的硬邦邦,更想不到的是他说来就来,花芯被女婿的‘凶器’给戳了一下,全身顿时犹如电击,好一阵颤栗。
聂北也只是戳一下而已,停了下来,洁儿却给了聂北一个大白眼,聂北讪讪的笑了笑,洁儿才转过头去棒住她母亲那羞愧欲哭的脸蛋,母女俩顿时四目相望,黄夫人羞愧欲闪,洁儿却大胆宽容,只听洁儿柔声道,“娘,你和聂哥哥偷偷在一起不让爹他知道,不就行了!”
“洁儿、、、、、、是不是这小坏蛋教你说这些不知羞、、、、、、羞人的话?”
“没有,这是洁儿想的,而且洁儿也知道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聂哥哥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黄夫人急急争辩着,那爽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闪闪躲躲的,显然很是心虚,喜欢吗?不喜欢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坏蛋女婿已经和自己春风一度了,而自己根本无法忘怀他,还有他让自己得到的那些消魂快感。
“娘已经、已经是个不贞不忠不良的贱妇了、、、、、、呜、、、、、、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呜、、、、、、”望着一心要自己和她母女侍夫的女儿,她的纯真、她的大胆、她的直率和清甜俏糯,黄夫人只有觉得更加的愧疚,仿佛是自己夺了女儿的丈夫一样,世俗的眼光、道德人伦的底线、人妻人母的责任和贞守一涌而上,在黄夫人那已经羞乱不堪的芳心里纠缠不清,才GAO潮过娇弱无骨的身子顿时疲惫不已,羞赧、羞愧的泪水盈眶而出,滑过那粉腻的桃腮滴落在铺就的秀发上。
黄夫人羞愧而哭,根本不管洁儿说得如何,那滚滚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儿滚滑而下,凄婉欲绝,可怜不已,就仿佛一个受尽了羞辱的少女一般,嘤嘤咛咛的引人恻隐。
洁儿扭过头来对聂北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鬼脸,意思是说: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来吧!
聂北当然自己来,而且比较直接,用双手压开岳母那双柔软水润、秀美白嫩的长腿,挺~动着PI股让那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温柔的在岳母那红肿高隆的肥沃水穴中进进出出,然后附去把岳母压紧在胯下,解放双手开始爬上岳母那对硕大圆隆、细~腻雪白的RU房上,尽情的揉、搓、拿、捏,无所不用其至。
聂北的胯下温柔而有力的插、挺、、撞、刺、捅、磨,在岳母那肥沃的花田蜜道里尽情的耕耘、、、、、、
黄夫人敏感的身子再一次被聂北耕耘,那潮水一般的快感再度涌入心头,酸醉酥麻,畅爽欲醉,黄夫人娇嗔气喘的同时粉胯不自然的挺、摆着,主动逢迎、玉ti横陈、纵体承欢,那潮红欲滴的妩媚脸蛋春意满布,风情娇媚,娇羞不堪的双眸再度朦胧起来,迷离一片,随着聂北的插入露出舒爽满足的光彩。
聂北抽、插的速度由慢转快,越来越狂野,就是要在床上把这个高贵典雅的贤淑人妻人母给征服,永远做自己的女人,“芯儿,叫声相公来听听,要不然就要到你肯叫为止!”
黄夫人的嘴硬得很,即使芳心和身体无法拒绝这个SE狼女婿的侵犯,但那嘴却不肯轻易松动,特别是女儿就眼睁睁的趴跪在旁边好奇的望着,这让黄夫人更放不开来,“我、我才不叫、、、、、、啊、、、、、、你、你是个小坏蛋、、、、、、唔、、、、、、人家是你岳母娘你、、、、、、
黄夫人嘴硬得狠,但那双浑圆、白嫩修长、秀直滑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含羞带怯的轻夹着聂北的虎腰,白里透红的丰腴软腰疯狂的蠕扭,粉面火烧火燎的,正是YU焰高涨、春情正浓,远山一般的黛眉无限舒张,显示着岳母娘在女婿的胯下得到了极度舒爽的快感。
聂北一边挺、动一边对好奇望着自己和她母亲器官的洁儿道,“洁儿,吻住你母亲的嘴!”
聂北的双手依然不改力度,尽情的捏弄着岳母那两颗涨大的红紫RU头,偶尔拉扯一下,或许用力压下柔软雪白的RU房嫩ROU中、、、、、、
洁儿听到聂北的话羞红了脸,又听到娘亲那色厉内荏的娇嗔羞喝,一时间有些迟疑,被娘亲那羞答答、甜腻腻的娇羞呻吟弄得芳心酥痒的洁儿娇媚的睇了一眼她母亲,只见母亲那容颜酡醉,绯红如血,媚眼半闭轻张、媚意荡漾,迷离的雾水朦胧了母亲的水眸,缭绕的眼波洋溢着ROU欲的色彩,让人血气贲涨的呻吟一浪接一浪,而那两只硕大白嫩的圆RU此时被聂哥哥揉搓那捏成各种各样的形态、、、、、、见娘亲好像不是痛苦,而是欢快是陶醉,洁儿才放下心来,睨了一眼满面涨红的聂哥哥,得到他一记鼓励的眼神,洁儿大胆的附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