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不屑的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虾米’,目露杀机!
王萍萍听到聂北的话脸蛋更加的红润了,却无颜争辩,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是灵州那傻子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自己的身子却是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蛋的,甚至……甚至心也逐渐给了他!
“萍萍姐姐,你站好,我杀了这两个祸害!”
聂北松开王萍萍,正准备一脚踢暴壮实男人的头颅再把那小个子的家伙也给做了,省的他们再害人,王萍萍却痛呼一声就要倒下去,聂北不由得再度搂住她的身子,关切的问道,“怎么啦?”
“脚扭到了,有些痛!”
王萍萍被聂北搂得紧紧的,安全又结实的怀抱让她芳心温暖,脸蛋儿红扑扑的,闻着聂北身上的气息,她轻轻的闭上了眸子。
“我看看!”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的!”
“那我扶你坐下一会,我杀了这两个东西再送你回去!”
王萍萍撑开身子,急急的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昂着臻首哀求的望着聂北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杀人好不好?”
“他们想欺辱你,我不杀了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气!”
聂北庆幸的同时微微心悸,要不是这么巧让自己遇到的话,那后果真叫自己抓狂。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见到你杀人,就放了他们好不好,人家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王萍萍于心不忍的替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求着情,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带撒娇的味道,眸子里有着以前没有过的温柔。
“像他们这么坏的人留着迟早害人!”
聂北半自我觉悟都没,说别人是坏人的时候一惭愧都没有!
“你才是最坏的坏人呢!”
王萍萍情不自禁的嘀咕着,声音虽然很小,可聂北还是听到了,邪邪的笑道,“我的好萍萍,你说什么呢,再说一次!”
“没、没说什么!”
王萍萍讷讷的否认着,好一会儿没见聂北出声,还以为聂北生气了,不由得昂着臻首望去,只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她才记起自己的上衣刚才被扯去了,剩下一条粉红色的肚兜,现在裹着聂北的袍子,却无法遮掩那被粉红色肚兜裹住的胸脯,鼓隆隆的裸露着迷人的形态,坏人就是盯着自己哪里看,不由得羞红了脸,双手抓紧了聂北的袍子遮掩住那迷人的春光!
聂北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压制那蠢蠢欲动的心思,有些责怪的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出门,还走这一带,都不知道多危险,我要是……”
聂北话说到一半,见王萍萍委屈欲泪的样子顿时收声,才听到她轻柔柔的解释道,“人家建娘亲随那柳凤凤出门多时未回,所以就想到温府去瞧瞧,而马车车夫载我倒城中区的时候就不愿过去了,人家只有走路的,人家又没想到会这样!”
“唔?”
聂北眉头皱了一下,记得柳凤凤在柳府被温夫人派去请单丽娟的时候中午都未到,但直到自己离开温府之时都未见到柳凤凤把人请到,但照萍萍姐姐所言,柳凤凤早就请动了单丽娟,只是在半途不知所踪……聂北眼皮轻跳一下,目光落在地上的‘大虾米’身上,急忙扶着王萍萍坐下,“你想干什么?”
王萍萍不忍见人死去,亦不愿聂北杀人,因为那是要偿命的!
聂北没有回答王萍萍的话,而是快速的出到外面去,用破瓦烂碗兜了几许冷水进来,兜头就泼在‘虾米’的脸上,冰冷的雨水把壮实的男人弄醒过来,聂北没等他清醒就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清脆,接着就是几巴掌,噼噼啪啪的像烧炮仗。
到那家伙完全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整张脸都肿了,“求求你别打了、饶命啊!”
“叫什么名字?”
“范健!”
“你果然很犯贱!”
聂北再扇一巴掌,怒声问道,“刚才你说的两个女人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犯贱’被聂北打蒙了,一个劲求饶。
“绕你老MU,你刚才所说的那两个被什么妇女维护着的女人现在在那里?”
聂北厉声喝道。
“在、在包围黄府的流民堆里!”
范健此时心里怒很不已,但表情却不敢有半桀骜!
“啊!”
王萍萍惊呼一声,急急的问道,“我娘为什么会在那里面?”
范健神色鬼祟,迟迟疑疑没打算说,聂北接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我娘子问你话呢,聋了的话我不介意宰了你!”
“是、是、是,我说我说,是我们的人抓了单大夫去助威的!”
“为什么要抓我娘?”
王萍萍不解聂北却能猜到一些,之所以抓走单丽娟,多半是因为单丽娟多年行医积善而在贫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不低,逼迫单丽娟在人群中充当‘精神领袖’的话效果一定不错,在二十一世纪里,台湾的民进党游行抗议之类的就喜欢用这招!
聂北没想到自己还是猜对了,那就是流民群体的意识力果然被有心人利用了,‘范健’这些人从中鼓噪、起哄,再抓单丽娟去‘撑门面’,就可以把流民的意志引导到有心人想要的方向中去!
聂北没再问‘犯贱’的话,就手一拳砸晕了他,然后蹲在地上把王萍萍背起来,冒着雨向黄府奔去……却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萍萍!”
谁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