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和单丽华都想不到干娘会在这时候出来,而且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想必什么都看了,聂北还好一些,单丽华却臊得慌,更怕在家婆婆的心里留下荡妇的形象,便欲退出口中的肉龙!
干娘出现虽然让聂北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干娘秀发松散,体态慵懒,上身穿着一件褶皱的梅花小亵衣,胸脯展露出惊人的形态,右撇的纽扣似乎要被撑裂,鼓隆隆的,很是诱人,亵衣堪堪把腰下的棉质亵裤裤头盖住,亵裤套住的双腿修长而笔直,如玉般的脚丫子穿在布质的粉红色拖鞋上,露出秀气的脚踝和脚腕,丰腴的大腿并拢而站,大腿根部夹起一个迷人的贲起,圆硕的双臀向两边扩展,丰腴的腰子在鼓隆隆的胸脯和圆硕肥大的臀部中间反而像少女的小蛮腰一般窈窕、优雅,成熟的韵味娇羞的风情,如此美态,在单丽华的口舌服侍下频临崩溃的聂北反而受到了刺激,双眼愣愣的盯住不远处的干娘,双手抱住单丽华的臻首不让她离开,反而用力压下去,在单丽华羞赧不堪而发出阵阵娇吟声下屁股不停的往上耸动,肉龙就像进入消魂洞中抽插似的!
干娘的身形从聂北那充满欲望的瞳孔中进入心底,在心海里聂北抱着干娘丰腴的香躯不停抽插……在她双腿中间那迷人的芳草中央不停的侵犯,肉龙在泥泞的水道中游弋、挺进……最后舒爽淋漓的射了进去……
聂北陷入了迷离中,在单丽华的深喉中注射了浓浓的jīng液,单丽华尽最大的努力强忍着难受、氤氲的水眸缓缓闭上,想咳嗽而咳嗽不得的喉咙承接着心爱的男人的雨露,在聂北shè精时方秀宁却双腿在打颤,因为她发现聂北仿佛吃人一般盯着自己,把自己当他女人一样的看待,那羞人的东西却不停的霪弄丽华的小嘴,她从聂北那爱欲的目光中感觉到聂北内心所想,娇躯几乎站不住,芳心难堪、不安、羞怨、恼怒……北儿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咳……咳……咳……”
缓过来的单丽华慌忙退出微微疲软的肉龙,坐在聂北的双腿上演着红唇好一阵咳嗽!
这时候干娘似乎才反应过来,羞赧欲死的转过身本回自己的房间!
“坏蛋……咳……坏死了……咳咳咳……”
单丽华涨红着玉脸不依的捶打了聂北几下,不依道,“在娘的勉强也照样胡来……咳……人家哪还有脸面对娘亲啊,羞死人家了!”
单丽华一边娇嗔一边咳嗽,神色哀羞难堪,残余的乳白色jīng液在鲜红的嘴角上显得越发的糜烂!
聂北单手搂着单丽华的柔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捋着单丽华耳边的发鬓,疼惜的道,“都是我不好,娘子不要生气了,不然很容易老的哟!”
单丽华似乎对个‘老’字很敏感,神色幽怨的望着聂北,“嫌我老了是不是……”
“怎么会!”
聂北慌忙否定,巧舍如簧,“你看,我娘子的脸蛋滑如婴儿,再看这里,饱胀欲裂,却坚挺无比,小腹平坦却孕育着可爱的小生命,再下面嘛……”
“讨厌!”
脸蛋被摸、乳房被捏也就算了,见聂北说着说着还想把手伸进亵裤里面去,不由得羞红了脸,笑嗔着拍掉聂北的大手,幽怨被妩媚取代,含春的眼角剜了一眼聂北,“人家上辈子欠你个小坏蛋的,今生注定被你欺负,还不知道生你的气!”
单丽华的爱聂北能感觉到,无言的付出以及自己在受伤期间她为了救治自己而失去了一生的武学和内力,从此成为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平常妇人,这份能力下降带来的不适合痛苦没有在她的脸上表现出来,聂北知道,不是她没有感觉,而是她对自己的爱覆盖了所有的一切,使得她独自却从容的承担了那些过去,她的包容她的宽容她的纵容让聂北感动,对她的疼爱亦是与日俱增,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她,丰腴的身子在怀,聂北总想说些什么,可觉得一切言语都很空乏很无力,无声的爱意却自然的在流转,彼此的心很近。
单丽华亦没了娇羞更没了娇嗔,平静而安详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红润欲滴的脸蛋绽放着甜蜜的微笑!
两人无声相拥良久,单丽华才轻柔柔的道,“夫君,早睡,明天你还有事,不能太过操劳的!”
“……”
聂北无语,抱着温柔如水的娇妻,下面难免会再度暴动,但单丽华显然发现了,也难怪她会那样说,以前哪一次不是要了再要,直弄得她骨酥体软第二天几乎无法下床?
“妾身有孕在身不能满足夫君……”
单丽华见聂北欲求不满的样子一阵不忍,娇羞的咬着下唇,羞答答的道,“房里还有我姐姐和小惠……小惠姐姐……”
聂北霪霪而笑,这才放松手脚。
单丽华红着脸推开聂北,玉手轻轻的揩去嘴角的乳白色种子,娇羞的转过背来,白嫩的小腿伸下床去,趿上布拖鞋优雅的站起身来,替聂北整理一下被褥后难为情的望了一眼干娘的房间,然后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端着惴惴的芳心撩开门帘走进干娘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