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旬竟有这样的蠢人!”
望着楚昭辅狼狈退下的背影,赵匡胤难以置信地惊叹:“这样的蠢人,竟是我大宋的朝中鼎柱重臣!”
他气极而笑,望向赵光义道:“二哥,你可曾见过这样的蠢货?按照他的主意,那我可以把朝廷也裁减了,换上布衣回家务农了,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赵匡胤“啪,地一掌拍到御书案上“砰”地一声响,案工的笔砚登时跳了起来,滚落了一地。
“大哥息怒,楚昭辅想不到办法,不代武别人就没有办法,依兄弟之见,此事未必就没有办法解决。”
赵匡胤苦笑:“办法!什么人有办法?难道从那瓦子勾拦里请一个藏术大师,使五鬼搬运之术给联把粮运来么?”
赵光义心中一动,忽灿想起了一直和他明争暗斗,在皇兄面前争风邀宠的老冤家赵普,便不动声色地道:“大哥,此事…可以让赵普拿拿主意啊。宰相者,土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遂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诸侯,内亲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职也。虽说这事儿是三司使的事但事关民生利害,三司使既然办不了,宰相便责无旁贷,赵普素来足智多谋,也许能想出好办法来也未可知。”
“这……”赵匡胤听了不禁有此作难。如条大宋政权,军权,财权三分,分别归属于中书院,枢密院和三可使三个衙门二现在的宰相已经不是古时候那种各项大权均操诸于一人之手的时候了,权力和职责都是泾渭分明,向来禁止各职司互相渗透,逾权,现在让他怎么下旨,着赵普去办此事?
再者,这事也正犯着他的忌讳。赵普如今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是中书院长,当朝宰相。而枢密院使李崇矩则是赵普的儿女亲家,这两个人把持着大宋一文一武两个权柄最重的衙门,彼此走动又十分密切,这已令他有些忌惮了,如果再让赵普去有了借口去管三司使的事,到那时,赵普俨然就是无冕之王了二
赵光义见他有些犹豫,心中了然,便笑道:“大哥误会兄弟的意思了,兄弟不是让大哥下旨,由赵普接手三司使的差使,兄弟是说,可以私下指楚昭辅,让他去找赵普讨个主意,赵相足智多谋,说不定会有办法。”
“唔…也好”赵匡胤双眉紧锁,沉重地了下头:“从现在起,加紧运粮,能多运一分是一分。同时,这开材缺粮如何解决,一定要想出个解决的法儿出来。”
“是,那兄弟去追老楚,给他支支招了。”赵光义说罢,急急向外就走,唇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大哥你一向视赵普为国之鼎柱,如汉之萧何,任他贪污索贿,专权擅断,因重其才,始终忍让二
今儿我就叫你看看,这个公忠其表的赵则平能有甚么本事!”
“要是赵普世没有办法,那时该如何是好?汴梁百万人口啊…”一念及此,赵匡胤心乱如麻。
“夫人你好偏心”施娆和文惜君跟在杨浩身后,幽幽怨怨,凌凄切切,就像两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
杨浩无奈地停住脚步,若笑道:“我又怎么偏心啦?你们要剧本儿,我不是给了你们一个?喏喏喏,你们演的故事,这才刚演了一场,整个开封府就传开啦,文人士子,夫人小姐们,谁不在谈论呐,你们的名气可比以前高多了。””大人还说呐。”沈娆白了他一眼道“娃娃姐和朵儿姑娘演的那出《白狐》,一个扮男,一个扮女,各自红透了半边天。可我们姐儿俩呢,央求了你半天,你给编了一出《红娘》”
“《红娘》不好么?多红啊,你们俩个也是一个扮男,一个扮女,这一下子也火了。”
,是啊!”文惜君恢惯不平地道:“是火了,可是谁晓得是那小红娘火了,比张生,崔莺莺还要火啊。这出戏演完了,妙妙那黄毛小,丫头一下子就爬到我们俩儿头上去了,大人你好偏*……”
沈娆狐疑地道:“大人,你对她这么卖力气,不会是…不会是那…小丫头给了你什么甜头吧?”她一边问着,一边把自己本已挺拔高簧的双峰悄悄又突出了一些。
杨浩紧张地四下看看道:“别瞎说,谁得了她什么好处了?那个角色本来就是她合适嘛。”
,那大人就再编一出只适合我们两个人演的戏好不好?拜托啦”波娆和文惜君心意相通,一左一右不约而同地抱住了杨浩的胳膊摇来摇去,如今是六月天了,她们身上穿的可不多,胳膊隔着轻软的一层丝罗,贴在她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饱满胸膛上,两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这么一撒娇,那是何等媚力,杨浩登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连忙弃械投降道:“好好好,你们先放开我,这样子成何体统二你们说,要演悲剧还是喜剧?”
两个美人儿得意地一笑,齐声道:“悲剧!”
沈娆补充道:“奴家发现现在喜欢来看戏的夫人姑娘们越来越多,她们对悲剧的兴趣比喜剧大得多,越让她们哭得伤心的,她们越喜欢看。一,
“也对,女人是水做的嘛,那就让她们哭个够好了。你们不要缠我,等我回头给你们讲个《梁祝》的故事,再加一段曲儿,你们自己润色补充一下,保证是一出催人泪下的好戏。”
两个姑娘大喜,齐齐地福身下去:“奴家谢过大官人。”
杨浩趁她们撒手,赶紧逃之天天。
快要受不了,如今整天在红颜脂粉堆里打转,不对,是如今整天有一堆红颜脂粉围着他打转,他的意志已经渐渐有些不易控制了。双修功法本来就是别辟蹊径强身健体的一种内丹气功,同时具体房中术的效果,它能令人意志坚定,能更好地享受**。而不是练了之后会清心寡欲。
它能强健体魄,壮腰健肾,其结果只能让**越来越强。现在就像一个,大鼎炉,你在下边不断地添柴加强火力,鼎中自然滚沸,连骨头都能煮成了渣。那鼎盖沉重严密,此刻还不出其中的沸浪滚滚,可是若不及时疏导,等到它终于爆发的时候,那就坏了。
像杨浩这样整天在美人堆里混,却不能真个剑及覆及,再加土他勤练双修筑基功夫,心魔已是越来越强这心魔可不是克服了一次就一劳永逸的了,它是随着念力,意志的增强而不断增强的,化精还虚的次数多了,如果不能及时疏导发泄,那就很容易走火入魔,难怪吕祖偌大年纪仍旧风流成性,原因就在于此。
“我现在离不开汴梁,呼说唐家正往汴梁搬迁,也不知她们家的长辈都到了没有。我的信已派人给焰焰送了去,她要是走的快的话,这几天也该到汴梁了吧?”
杨浩想着,思及焰焰那美妙绝伦的“第二张脸”登时心中一热,腹中也是一热:“我的焰焰小娘子啊,你家官人在汴梁城灭火,可我自己心里这捧熊熊欲焰,可只有等你来才能扑灭啊,你什么时候才出现在我面前呢?”
“哎哟!”他想着心事转过月亮门儿,正与迎面赶来的妙妙撞个满怀,妙妙撞在他的胸口土,鼻子登时一酸,大眼睛变得雾蒙蒙起来,她连忙闪身避过一边,揉着鼻子,用柔柔的鼻音儿谢罪道:“大人,妙妙走的莽撞,请大人恕罪。”
“恕什么罪啊,你风风火火的,这是去哪里?””是我家小姐让嫌子请大人过去一趟。”
“哦,那一起走吧。”杨浩看了妙妙一眼,见她还是一身婢子装束,不禁笑道:“妙妙,你现在一举成名,也有资格让人侍候了,端茶递水这种事儿不用你再做了吧?”
妙妙抿抿嘴唇,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