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昭笑了,摸摸自家兄弟的头道:“好好随太傅读书,等你长大了也要封王的,到时一定要做一个贤王。”
赵德芳使劲头,赵德昭向父亲施礼道:“如果没有旁的事,那孩儿告退了。小。
赵匡胤头,赵德芳却一把拉住了大哥的衣襟,怯怯地道:“爹爹,孩儿”想去大哥府上玩要两天。”不待父亲发作。他就赶紧补充道:“孩儿不会耽们了学业的,太傅授课的时候一定回来。”
赵匡胤略一转念。颌首道:“去吧,你大哥明日剐淤稿京,泣一去怎么也要几个同时间。你们不弟俩聚一聚毛六”
得了父亲恩准。赵德芳欢天喜地,陪着大哥回到了文德殿,就见杨浩还在阶下站着。赵德昭连忙脚步加快迎了上去,笑道:“杨院使久等了。”
“大哥,这官儿是谁呀?”赵德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诧异地看着杨浩。赵德昭忙道:“二弟不得无礼,这位是南衙火情院杨浩杨院长。”
“啊!古有强项令,今有强拆杨的杨大棒
赵德昭狠狠瞪他一眼,赵德芳自知失言,连忙住了口。杨浩见这小家伙调皮可爱,不禁笑道:“千岁,这位是?”
赵德昭笑道:“这是舍弟德芳,德芳,还不见过杨大人。”
赵德芳虽是皇子,但是目下尚未出阁封王,论制还得向杨浩行礼,当下他便向杨浩施了一礼,虽说赵德芳此刻无官无爵,杨浩可不敢生受,忙侧身还礼,同时好奇地看了眼这位后世评书中可以“上打昏君、下打奸再”食八位王爷俸禄的八大王。
“杨院使,本王年轻识浅,从未受过出京的差遣。有许多事还不甚明了,可否请杨院使到本王府中小坐,咱们好好攀谈一番?”
杨浩见这位王爷说话如此谦逊有礼,对他大生好感,便欣然道:“千岁客气了,下官遵命便是。”
有赵德昭兄弟俩领着。杨浩难得获此殊遇。竟然以外臣之身穿越禁宫大内。开封用地紧张,皇宫格局也不大,远不及唐明两朝的宫殿宏伟,穿越御花园并没耗费多少功夫,不一会儿;人便从禁宫的天波门出了皇宫,宫门外停着一辆宽敞的凉蓬马车,一见王爷出来了,正在树下乘凉的八名侍卫和车夫赶紧迎了上来。
“杨院使,请!”赵德昭丝毫不以自己身份自矜,笑吟吟地挽住杨浩的胳膊,便与他把臂登车,杨浩见他神乌从容,倒不便故作惶恐,便也坦然随他上了车。赵德昭居中而坐,杨浩在左,“八贤王。在右,车马便向金水桥上驶去。
金水河巷刘家药铺里,那个曾经多次出现在折子渝身边的帮闲汉子正急急地向她禀报:小姐,这是真的小人刚刚从他府中打探来的消息。皇长子的府中上下现在快活得像开了锅的水,见人就炫耀呢,说官家已经下了旨意,加封皇长子为魏王,如今已经入宫谢恩去了。”
“奇怪,这个时候他还有心加封王爷?三使司传来的消息,楚昭辅已经知道缺粮一事了,难道官家还不晓得?楚昭辅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匿而不报么?张十三,你没有听错?”
张十三道:“绝对没有,赵德昭府上的管家在大门口儿正说要把招牌摘下来,挂上魏王府的牌匾呢,他还对人说,他们这位王爷受封之后,就要代天巡狩,巡访江淮。”
折子渝双眸蓦的一亮,嘴角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这就走了,开封之粮,十之**取之江淮,呵呵”原来官家明修横道,暗渡陈仓,打着加封王爵代天巡狩的幌子,想让皇子去江淮筹粮,哼哼,任你有通天的本事,现在还来得及么?”
张十三呵呵笑道:小姐略施小计,就让他们栽了一个大跟头,现在连皇长子都派出来了。看来官家是真的急了,可是开封存粮连着几个月坐吃山空,漫说是皇子,就算是官家亲自出面,筹来来如山的米粮,也绝无可能在封河之前运抵汴梁了。”
折子渝微微一笑:“赵官家是打仗父子兵,我折家是上阵亲兄妹!就自谁的手段高明几分了。
赵德昭受封王爵、代天巡狩,必是为了粮食无疑,他们不是千方百计不肯让百姓晓得吗?咱们再给他加一把火,你去,召集你的人,把东京缺粮,难捱今冬的消息传扬出去,到时候他赵官家焦头烂额,我看他是要倚为根基的百姓。还是要倚为臂膀的禁军!”
小的遵命!”张十三抱拳一诺,兴冲冲地走了出去。折子渝仔细想了一阵,便也匆匆起身,走出了店铺。
车上,赵德昭一路听杨浩讲解,心悦诚服地道:“杨院使不学自通,诸般才艺令人叫绝。不管是建立火情院,还是此番南巡,都能别出机抒,妙想奇思。本王实在是钦佩不已。”
“哪里哪里,王爷过奖了1杨浩只是一个粗人”
杨浩正谦笑间,忽地膘见人群中有一道纤丽而熟悉的身影,定睛再一看,他登时勃然大怒,闷哼一声,便蹭地一下跃下车去,挥拳便向一个大汉颈后狠狠击去。
赵德芳一见大惊失色道:“大哥,这个粗人也恁粗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