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忤然心动,他握紧了焰焰的双手,痴痴相望良久,杨浩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但是”焰焰,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
“假死脱身,我就要一辜子隐姓埋名。”
“那有什么关系,就算你改叫张浩李浩,难道还会真个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焰焰伸出温暖柔软的小手轻轻描画着他的眉毛、鼻子、嘴巴,柔声说道:“不管改了什岳名字,你还是你,还是我的浩哥哥”
杨浩见她难得一现的温柔模样甚是可怜可爱,不禁抱紧了她,满怀温香软玉,四片唇儿相接。两条样儿缠绵,怨意温存了一番,惹得焰焰软了身子,娇喘灼热起来。这才放开她,低声道:“傻丫头,你要是随我走,你也得割舍下一切。你从小相伴的亲人,将不能再见,你懂么?”
“哦”焰焰歪着头想想。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我要一辈子避开他们,永远不再相见么?”焰焰悄悄低下了头,幽幽地道:“我有些舍不得奶奶,我,”可不可以想她的时候去偷头看她?”
焰焰垂头良久,抬起来勉强一笑:“那”算啦,毕竟欺君之罪才走了不得的头事,奶奶”有好多儿子、孙子,应该不会太想我这个孙车的
她不舍地说着,虽是在自我安慰,两只眼睛却越来越亮,虽说光线不明,杨浩还是感觉到她已满唉泪光。杨浩不觉将她再度拥紧在怀里:“可爱的丫头,不用想那么多”
他贴着焰焰的耳朵低声道:“未必会永不相见的,你的兄长们想把你嫁与晋王,说到底为的还是唐家,咱,永岛开的话,过个一年半载尘埃落定,那时你就算回去见他们。我们生米早成熟饭,他们也无可奈何,那时再张扬开去对他们、对唐家没有半好处,只会帮着咱们隐
唐焰焰扬起一双惊喜的眸子问道:“会么?”
“当然会!”杨浩在她颊上轻轻一吻,轻笑起来:“不过”为万全计,如果让他们先做了舅舅、舅姥爷,那时再回去就更安全了。”
“嗯?你要认谁当舅舅?”
“不是我要认舅舅,是要我们的宝贝儿子认舅舅。我们两夫妻现在就开始努力,早日生个大胖儿子,最好生他七个八个,往唐家一领,嘿嘿,往昔有什么嫌隙,那时都要化解了。”
唐焰焰呀地一声,轻啐他一口,晕红着脸,眼波荡漾地道:“些正事儿,又来不正经。谁要与你生儿子了?”
“生儿子不正经,还有什么事是正经的?呵呵,你要是不愿意生儿子,咱就生女儿。”唐焰焰的羞态让杨浩又怜又爱,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就在眼前,杨浩不禁食指大动。再度俯身下去,吻了下她娇嫩的樱唇,大手也顺势抚上了她的酥胸。
唐焰焰呀地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船舱一眼,船舱里黑漆漆的没有灯,也没有一声息,唐焰焰放下心来,身子一松,便放开杨浩的大手,合起星眸,软软的到在他的怀中,怨意地享受起他的爱抚温存来。
杨浩轻怜蜜爱,在他的嘴唇和双手不懈的爱抚努力下,焰焰的娇躯渐渐变得火热,那双柔软干燥的樱唇也主动寻找着杨浩索吻小巧的鼻翅翕动着,发出了急促的呼见
杨浩的大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搓,掌下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不断变换着形状,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像发酵了的馒头一般挺拔起来,杨浩见她已媚眼如丝,自己也是欲焰高涨。不由忽发奇想,便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垂,诱惑道:“娘子,生儿育女可比汴河运粮还要旷日持久,应该早做努力才行,不如”咱们就从今夜开始如何?”说着,手已顺下腰肢,勾住了她腰间的合欢结儿。
“啊!”焰焰忽然清醒过来,连忙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他蠢动的大手,羞嗔道:“人家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娃娃还在舱中呢,好不知羞…
“羞甚么,像你家那样的大户人家,夫妇敦伦还要几个贴身的侍女一旁侍候吧?你从小耳濡目染,还不晓得此中规矩,咱家没有那样的排场,可娃娃又不是外人。你的房中姐妹,羞些什么呢,况且她已经睡了
杨浩说着,大手又滑向焰焰挺翘柔软的臀部,焰焰“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娇嗔道:“凭你花言巧语,人家才不要在这里,黑灯瞎火的瞅着叫人害怕。哎呀,我下午时还下了一只竹篓,不知捉到螃蟹没有。”焰焰一挺腰杆儿,便从杨浩怀里挣脱了开,逃到了一边。
“黑灯瞎火?”杨浩四下看看,漫天星光,水色鳞鳞,耳边涛声隐约如同美人儿的昵喃叹息。脚下船板一起一伏如踏云端,明明是无比合宜的野战”啊不,明明是无比浪漫的场景,怎么就成了黑灯瞎火了。
“傍晚时下的一只篓子。现在应该装满了偷吃的螃蟹吧。”
杨浩袍下一杆长枪跃跃欲试,焰焰却像没事人似的关心起在船舷边下的一只盛着诱饵的竹篓来,杨浩不禁啼笑皆非,这小妮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星光月色下向她瞧去,她正趴在船边,纤腰儿塌着、圆臀儿翘着,侧面望去,那两座峰峦的剪影更是清晰。
尤其是湖光闪烁,被火光映红,再映在焰焰脸上,让她更生娇媚。
江山如赏娇,让人不觉弯浩情动,不觉涎着脸跟尖,弯惟的娇躯,伸手一揽她的纤腰,那处坚硬在唐焰焰两瓣臀股间一,唐焰焰立即像中箭的兔子般跳起来,惊呼道:“啊!不行”
杨浩早已牢牢箱住了她的纤腰,轻笑道:“你家官人说行就行的,还有甚么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焰焰扭着翘臀躲避,反把他摩擦着欲焰更是高涨:“官人说行”,也不行,人家,,人家今天不方便
“啊?”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杨浩傻傻地放手,眼看着美人儿逃进舱去,不禁垮下脸来。
舱中一声惊呼。然后就传来两个人撞成一堆到在舱板上的声音。
“娃娃。你还没睡?”
睡了睡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睡醒了
舱中一阵叽叽喳喳,杨浩横枪勒马立在船头,心中只是悲叹:“齐人之福也他娘的不好享啊。”
舱中的声音轻下来,两个女孩儿喊喊喳喳也不知在低语些什各,过了一会儿,娃儿姗姗走来。含羞低语道:“官人”姐姐让奴家来侍候官人
杨浩久旷之身一旦起性,正觉忍得难受,一听不觉大喜,可是往舱中一望,又不禁露出踌躇神色,这时就听舱中唐焰焰的声音大声说道:“我要睡了,你们不要吵到本姑娘睡觉。”
杨浩和娃娃相视一笑,不觉牵起手来蹑手蹑脚走到一边。
两人一靠了去。感觉到杨浩的一处坚挺,娃娃不觉吃吃低笑起来,她偎进杨浩怀中。素手只一撩拨,杨浩的呼吸便更加粗重起来,娃娃久未与郎君亲热。不觉也是目场耳热。二人热吻一番,娃娃忽然盈盈蹲下身去,分开他的袍子,录下他的长腿,将脸埋进了他的袍内。
“呀!”杨浩一声轻呼,几乎站立不定,连忙伸手抓住了一旁桅杆。
只觉下面如同一只热热的、滑滑的鱼儿在不断地撩拨着他,惹得杨浩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娃娃口舌砸弄,曲意奉迎,把个杨浩美得飘飘欲仙。
舱中,唐焰焰紧紧捂住自己耳朵,嘟着小嘴儿只道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两日不方便,坏了我与浩哥哥的好事,最后到成全了那个馋嘴的丫头。可要不让她去,浩哥哥正是箭在弦上,瞧着忒也可怜,少
唐焰焰自怨自艾着。她虽与杨浩亲热过,可是毕竟不曾真个行过房事,对这种事儿好奇无比。忍不住便瞧瞧爬出舱口向船头**。星月之下看愕不甚清楚,但是见杨浩昂首立在桅杆边,旁边却不见人影儿,仔细一瞧,才发现娃娃整个身子似乎都隐到了杨浩袍内,焰焰先是一奇,忽地想起**图上某些香艳手段,这才恍然,焰焰登时俏脸飞红,一颗芳心鹿般乱撞起来。
“啊,娃娃,快起来。”杨浩再忍不得了,一把拉起娃娃,撩起她的儒裙,撸下细绸的束裤,里边便是薄如蝉翼的亵衣。紧裹着一具浑圆挺翘的宛宛香臀。
“官人,”娃娃也已情动,她拭唇低唤,回眸望他时也是媚眼如丝。
“来,娃娃,扶着桅杆杨浩无暇再试那诸般花样,一把扯下她亵裤,露出那盈盈一轮明月,娃娃抱住桅杆,弓起光滑雪腻的腰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将杨浩撩拨的更是**,他抱住那白如堆雪的香臀,急三火四的便去掀自己袍子。
就在这时,夜空中远远传来狼嗥般一声嚎叫:“杨院使,那火光处可是你吗?杨院使。我是张牛儿啊!要是你在,你吱一声儿啊”
杨浩正欲入港,被这一喊几乎吓萎了,他赶紧替娃娃掩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同时气极败坏地低叫道:“这个不开眼的混帐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关头赶来
舱口,唐焰焰“唔”地一声笑,赶紧伸手掩住了嘴巴,蹑手蹑脚地逃回去,往席上一躺,扯过被子假寐,唇边却仍带着一抹笑意。片刻的功夫,吴娃儿娇喘吁吁地逃来,麻溜地钻进被窝,一边还在手忙脚乱地系着衣衫。
唐焰焰忍不住笑。身子耸动起来,娃娃不禁羞道:“姐姐还没有睡?”
唐焰焰闭着眼睛答道“睡着了睡着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好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好不知羞呀,呵呵”哈哈哈哈
吴娃儿又羞又气。伸手便去搔她痒处,两个女孩儿便在舱中打闹起来,杨浩左耳听着两个小妮子让人心动的嬉笑声,右耳听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一艘船隐隐约约地出现在视线当中。张牛儿和老黑像叫魂儿似的交替呼唤道:“杨院使,院使大人”
杨浩没好气地道:“我在这里!”
“哎呀,。找到院使大人了,快些发,
那艘船迅速靠近了过来,老黑、张牛儿、杏儿各提着一盏灯笼站在船头,船还没有停稳。张牛儿就一个箭步跃过船来,陪着笑脸邀功道:“夜晚不见院长大人回去,小的可真是急个半死,赶紧的就放船入湖来寻大人,嘿嘿,大人。小人没有来迟吧?”
“当然没有!”杨浩很郁闷地夸奖道:“张牛儿啊。你来的是既不晚也不早,真他娘的恰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