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笑道:「所以说三妹你年幼无知,一會儿你播我们带来送给你的X级的镭射影碟,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啦﹗」
妮妮说道:「好哇﹗我们现在就到客厅去开始试播。」
众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春华拿出一张影碟放进镭射碟机。萤光幕上播出一些字幕之後,接著就出现一系列男欢女爱的镜头。首先就是口交的场面,女士们用嘴衔住男仕的肉棍儿吮吸,男仕们也用唇舌舔吮她们的yīn户。
这种「69」的花式,我和太太也尝试玩过,不过妮妮和她老公就看得瞪大了眼睛。珍珍对春华说道:「三妹还没有和你这样玩过吧﹗不如我先替你做一次,让她开开眼界吧﹗」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埋头於他的双腿之间。张开小嘴衔住了guī头。吮吸得「渍渍」有声。纪文问我太太玩过没有,我太太了头。纪文又说道:「让玩我吻吻你那可爱的小洞好吗﹖」
我太太望了我一眼,然後对他笑了笑没有回答。纪文便跪在我太太跟前,双手把我太太两条嫩腿高高举起,八字分开,然後对著她的ròu洞吻下去。
妮妮对我笑了一笑,起身坐到我身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後学萤幕上的男女,头朝我脚下趴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棍儿含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吮吸吐纳。我望见她在我眼前晃动的粉臀,浑圆而且白嫩。那副光洁无毛的yīn户,更是逗人喜爱。
於是我双手抚摸著她的臀部,时而用嘴唇亲吻她的小yīn唇,时而用舌头舔她的yīn道,後来唇舌兼用,把她ròu洞口的小肉粒舔吮吸吮。妮妮被我弄得很兴奋,两片小yīn唇不停煽动著,小ròu洞一慑一慑的,把yín水滴在我脸上和嘴里。
我的眼睛望向太太那边,她的小嘴里也塞入著纪文粗硬的大yáng具。再看看珍珍,她底下的大胡子正和春华的小胡子混成一片。她仍然把他的肉棍儿吞吞吐吐著,春华的身体抖动著,看来她就要在珍珍的嘴里shè精了。
我拍了拍妮妮的屁股,妮妮吐出我塞在她嘴里的ròu棒,顺著我的手指望过去。祗见她老公的屁股一慑一慑,正在往珍珍的嘴巴里shè精。珍珍仍然衔著他的guī头不停吮吸著,并且把他喷入嘴里的jīng液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
妮妮奇怪地问道:「你们射出来的东西可以吃的吗﹖」
我笑著回答:「起码不會是毒汁吧﹗」
「那麼,二姐夫,你也射入我的嘴里让我尝尝吧﹗」妮妮天真地说完,又继续把我的肉棍儿衔入她的小嘴里吮吸著。过了一會儿,我的guī头一阵子痒痒,就往妮妮的小嘴里shè精了。妮妮含著满嘴的浆液,闭著眼睛吞了下去。我问道:「甚麼味道呢﹖」
妮妮用手儿抹了抹嘴,说道:「不懂得说出来,没有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呀﹗」
我把妮妮赤裸的娇躯抱在怀里,这时祗剩下纪文和我太太一对男女还没有完事。我太太含著纪文的guī头舔吮著。我知道她虽然肯口交,但是自从她吃过我一次jīng液之後,就不肯再吞浆液了。
果然,当纪文shè精後,我太太就含著满嘴的jīng液飞快地跑进洗手间了,萤幕上男欢女爱的镜头还在继续。这时是一大群男女混合性交的场面,有的女孩子的肉体里同时让两三支ròu棒子插入著。
妮妮问珍珍道:「大姐,你在国外有没有试过这样地场面呢﹖」
珍珍笑道:「当然试过啦﹗你刚才都看见你老公和我老公一起玩你二姐呀﹗我们在美国曾经参加过一次疯狂性派对,那场面比起现在影碟里播出的,还要精采哩﹗」
我太太从洗手间走出来,她坐到纪文的怀里插嘴道:「怎样精采呢﹖讲出来呀﹗」珍珍依在春华的怀抱,手儿抚摸著他软下来的yáng具,讲出那次舞會的经历。
「那是去年圣诞节的事了,我和纪文一起去一家餐厅参加一个舞會。到會的都是纪文的旧同学,有华人,也有洋人。虽然那时美国已经很流行交换伴侣,但是我和老公都未曾参与过那种活动。开始跳舞的时候,我就觉得场面很乱,我见到相熟的男性朋友黎先生,抱著别人的太太跳舞时,竟把手伸入她内衣里摸捏乳房。而那位太太也拉开黎先生的裤链把他的肉棍儿拉出来握在手里。
我第一次见到老公之外的男根,羞得我双颊发烧。我赶快离开老公,跑到女洗手间去。可是一推门进去,竟见到黎太太靠在洗手盆的檯面上,自己掀开著裙子,里边并没有穿内裤,正在让一个黑人青年用舌头舔吮她的yīn户。我大吃一惊,又从洗手间跑出来。
我在餐檯找到了纪文,可是这时我老公已经被两位年轻的外籍女人缠住,一个解开上衣,放出一对奶儿让他玩摸,另一个拉开了他的裤链,把我老公的肉棍儿放在嘴里吮吸。我一时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想离开那里,自己又不懂得开车。我并不是妒嫉老公和别的女人鬼混而是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珍珍说到这里,发觉春华的肉棍儿又硬起来了。就坐到他怀里,顺便将他的肉棍儿纳入自己的ròu洞里。妮妮笑道:「大姐现在这麼豪放,想不到那时也會怕羞哩﹗」
「我没有你那麼大方嘛﹗第一次交换,就可以主动帮我老公脱光了衣服。」
「那有什麼不好呢﹖大姐你虽然举止思文,心里不也是很想让男人弄嘛﹗」
珍珍微微一笑,说道:「话虽这样说,可是我总是一回生,两回熟。跟第一次做过爱的男人,我祗能被动地让他玩。但是熟落了之後,我就不怕让自己豪放起来了。所以那一次,我看见大家都在那里开始做爱了,而我因为太怕羞,男仕们都不敢动我。我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後来,总算有一位英俊的外籍男子帮我打开了局面。他本来正和另一位男仕前後夹攻一位女士。看见我坐在台前发呆,就抽身过来和我倾谈。他问我为什麼不出去玩,我告诉他是因为怕羞。他笑著说愿意帮我宽衣解带,我含羞地了头。於是他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後让我坐到他大腿上玩摸我的乳房。又拉著我的手儿去握住他那条粗硬的ròu棒子。我被他逗得十分冲动。就在我最饥渴的时候,他把粗大的肉棍儿插入了我的yīn道。」
珍珍望了春华一眼又说道:「他的yáng具也像你这样又粗又长,挤满了我的ròu洞。幸亏并不太坚硬,我还算容纳得下。他一边奸我,一边不停地抚摸我的乳房。正当我陶醉在做爱的乐趣中,忽然觉得另外有人在摸我的臀部。紧接著,我感觉到有一条肉棍儿徐徐地插入我的臀眼里。如果在平时,我一定慌忙逃避。但是那时我正在兴奋的当儿,就毫不计较地让两条肉棍儿在我的肉体出出入入。她们好像有默契似的。有时轮流抽插,有时一起进退,逗得我ròu洞里淫液浪汁横溢。最後,他们竟在同一时间在我肉体里射入jīng液。那时,我的感官实在太刺激了。祗觉得他们的肉棍儿在我肉体里一跳一跳的,灼热的jīng液灌满了我的yīn道和肛门。」
这时,妮妮插嘴问我太太道:「二姐,你们玩三文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我太太回答道:「差不多啦﹗所不同的是你老公先在我屁眼里shè精,然後大姐夫才在我的yīn道喷出来。」
妮妮道:「春华就是不够能耐,他弄我的时候也总是很快就射出来。」
珍珍笑道:「但是三妹夫回气很快哟﹗昨天晚上,他接连弄了我三次,我的ròu洞里灌满了他的jīng液。话说回来,那天晚上,我觉得那几个外籍男仕也是回气很快。她们刚在我肉体里射过精,一會儿就又能硬起来玩别的女人了。那次舞會,又是男士的人数比女士较多,所以也好多个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而且几乎个个都在我肉体里发泄过。我底下的两个ròu洞灌满了他们的jīng液。一夜狂欢,使我兴奋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第二天,我累得不想下床。」
夜深了,妮妮安排自己的老公和珍珍睡,我太太陪纪文,她自己和我睡。我抱著她进入睡房之後,先在浴室来一次鸳鸯戏水,然後一起上床。妮妮仍然没有倦意,她又一次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
我的yáng具被她一吮一吸,就在她嘴里膨涨发硬了。她抬起头来,对我娇媚一笑。我知道她又想玩了,便趴到她身上。妮妮分开两条雪白的嫩腿,手儿轻轻捏著我那条粗硬的肉棍儿,把guī头对准她那个湿润的小桃源。我望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把肉棍儿挤进去。祗见妮妮光滑的小yīn唇向两边隆起,紧紧地夹住我的guī头。
我把肉棍儿由浅入深,整条塞进她yīn道里,又让guī头抵在她子宫颈研磨了一會儿,才慢慢向外抽。这时我见到妮妮yīn道里的嫩肉也被我的肉棍儿带著翻出来。我继续把粗硬的大yáng具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一直把妮妮奸得浑身抖颤,淫液浪汁横溢,才把guī头深深地插到她yīn道的底部喷出了浆液。
妮妮打了一个寒噤,肉紧地把我搂住。直到我shè精完了,还不肯放开。她不许我把肉棍儿从她肉体里拔出,於是,我们侧身搂抱著,让我的yáng具留在她ròu洞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我的yáng具竟仍然插在妮妮的肉体里,并已经粗硬起来。我蠕动腰部,把肉棍儿往妮妮的yīn道里挺了挺。妮妮也醒来了。她挣开睡眼,亲热地吻了我一下,就翻到我上面,主动地用她的ròu洞套弄著我的yáng具。俩人玩得正欢,我太太和其他人一起进来了。珍珍对她老公说道:「纪文,你过去请三妹吃「三文治」吧﹗」
纪文立即加入我和妮妮,他把肉棍儿插入妮妮的臀眼时,我插在她yīn道里的yáng具立即感觉到隔邻ròu洞里纪文粗硬的大yáng具在慢慢推进。
春华左揽右抱我我太太和珍珍,站在一边观赏他太太让我和纪文上下夹功。他双手抚摸著我太太和珍珍每人的一座乳房,她们的手儿也在玩他的雀鸟。
玩了一會儿,我和纪文调换了位置,当妮妮的yīn道套上纪文的yáng具後,我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怀里珍珍又叫我们站起来玩。我和纪文向拉风箱一样,轮流在妮妮的肉体里一进一出。为了应昨晚珍珍所讲述的故事,我和纪文在快要shè精的时候,就采取共同进退。最後,还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在妮妮下体的两个洞眼里shè精完事後,我太太打趣地说道:「三妹,你三文治也吃了,连牛奶都喝了,我们还没吃早餐哩﹗」
妮妮有气无力地说道:「春华,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我笑道:「已经快中午了,不如到楼下的酒楼吃饭吧﹗我还没有替大姐和姐夫洗尘接风哩﹗」
珍珍笑道:「昨天晚上,你已经替我冲过凉。二妹也帮纪文冲洗过,还有什麼尘可洗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於是,各人回房去穿衣服。我和妮妮也一起到浴室冲洗,我和她浸在在浴缸里,把手指头伸入她的臀眼和yīn道里,笑著问道:「刚才那样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妮妮娇媚的笑道:「当然啦﹗大家一起玩,总是比较热闹嘛﹗」
众人穿好了衣服,便一起到楼下的酒楼去吃饭。我因为有些事要办,就在饭後告辞了。妮妮不但不放我太太跟我一起走,而且要我办完事之後,快回到她家里。
珍珍笑道:「三妹,你对他那麼著紧,小心你老公吃醋哟﹗」
「我老公跟你们什麼都玩了,我都不吃醋,他还敢吃我的醋吗﹖」妮妮小声地回应了她大姐。我匆匆告辞了众人,离开了酒楼。
晚上七多钟,我又到了妮妮家。心想我太太这时一定又和他们玩得兴致勃勃。可是,当我进门时,发现屋里的人全部都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我奇怪地问道:「怎麼你们不玩了呢﹖」
妮妮笑道:「我们正在等你来,一起到一个神秘的地方玩呀﹗」
我恍然大悟,於是跟随著大家,分别乘两部私家车,向石澳驰去。不到一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座位於小山岗的西班牙式的建筑物。
我们进入之後,发现里面不仅有花园,有喷水池,室内也十分豪华和宽敞。除了二楼有一间豪华的主人房之外,还有十几间明窗净几的客房。原来这儿是纪文的外籍朋友在香港的度假别墅。
别墅的主人叫做李察,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而强健。他太太兰丝却祗有二三十岁,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妇。
李察招呼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同檯用餐的还有三位一二十岁的妙龄少女。她们都是李察的近身女侍。其中一个有是宾妹,一个是泰妹。还有一个是黑妹。她们个个长得青春美丽,娇俏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