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才闭上眼睛,搂着妈妈没睡多久,电话又响了。妈妈探手抓起话筒,"喂~"了一声,朝我比着那个「隔壁挂来的」手势。
电话挂断后,妈妈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什么的。
我看看钟,"妈~才三多,再睡一会儿好么~"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只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妳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妳来告诉我~好吗?"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只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ròu棒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做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妈妈大人!妳看看他,就知道儿子想不想妳了。"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蛋!小坏蛋!"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裤。
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一对大乳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我含着红红的奶头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颤了一下,压住我头,轻声说,还有裤子!裤子没帮妈妈脱。
我摸索着小内裤,指头碰到中间湿湿的一片,捺着裂缝就在那湿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乳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珍姨身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蛋!小坏蛋!"几天没弄珍姨的小BīBī,确实有想念。ròu棒戳进她的小洞穴时,还听见娇娇软软"啊~"一声的熟悉轻叫。guī头陷入洞里一团嫩肉,被紧紧包住。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头来插珍姨的BīBī,才觉得两个小洞穴很相似。
棒子戳进小BīBī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胸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ròu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和她干姊一样,虽热情如火,性欲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硬~这么用力~看着珍姨妩媚浪荡,淫声浪语,又觉得她yīn道一夹一夹的,ròu棒在里面插动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Bī。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潮水阵阵,兴奋到极。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家伙用力在里头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软软的瘫在床上,ròu棒插在yīn道里却还硬梆梆的,我摸摸泥泞一片的阴部,干咳了一声。珍姨懒洋洋看看钟,娇慵说,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我们干妈干儿两人,上床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立即"噗!"的一声,轻轻抽出ròu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jīng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jīng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象更粗壮。
我低头说,妈妈!妳儿子还有一条胳膊,妳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什么,快五了怎还没去宾馆。"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什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什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眯眯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珍姨说,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妳干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妳干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珍姨上去没多久又call电话下来。我接的,要我转告妈妈,阿忠晚上来换了新片,片单放在抽屉里头。电话要结束时,还说她真的很疲倦,叫我夜里不要去吵她。
快两时,妈说,刚才碰了珍姨的额头,觉得有发烧,叫我守着柜台,她上去看看,顺便巡巡。
没多久,妈从休息房call电话下来。妈说,珍姨发烧,正在包冰块给她退热,晚一会下去,叫我守着柜台。
独自一人看大夜柜,真是百般无聊。手里几张片单早翻烂了。这附近几家宾馆旅社的黄色片子,都是阿忠供应的。钱不知赚多少了,片单内容也不会印精彩,他妈的!
我冲了一杯咖啡慢慢喝完,又冲一杯,坐在柜台里面还是不断的打瞌睡。看看时钟,都快三了,妈怎还不下来?心想,"珍姨发烧,妈妈看起来也疲倦,搞不好一起陪病人睡着了?"想到她两位都是对我疼爱有加的妈妈,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和以前大大不一样,站起来又坐下,三番两次之后实在按捺不住了。心想,已经半夜三,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便关好店门,收拾柜台,拎了妈妈那只大提袋,上楼去看两位老人家。
走到休息房门外,轻手轻脚扭动门把,门却锁着开不了,暗想,"干嘛!锁门!"心里嘀咕着。怕吵醒发烧中的珍姨,也不敢敲门叫妈妈打开,正反身要下去拿钥匙,却听到房内传出"啊~"一声。
我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敲门,里面又传出"哎哟~"一声。透过房门,这"哎哟~"的一声,虽然不大却也不短,夜深人静,听得好清楚,是珍姨的叫声,很独特的一种叫声,我心里"咚!"的一跳。珍姨这个叫声听起来好熟悉…就似被我捅得太重太深,既痛又爽的叫声,怎会在休息房…且在这时候呢?
心中一阵奇怪,这时候又不敢去敲门了。左右看了一下,长长昏暗的走廊间只有我一个人,赶紧将耳朵贴在门上,干起偷听的勾当来。四下一片寂静,听来虽然有些断断续续,但声音清晰,的确是她在叫。
"哎哟哎哟~姊……人家好累…哎呀~太深了…不要…"我心里怦怦乱跳,耳朵更加紧紧贴住房门。
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刚才…不是叫姊…用力戳!戳深…小骚Bī!"珍姨娇媚的声音,"啊!会痛!不要再戳了~现在不骚…现在好累…姊…"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妳平常不是要弄好…几次才…行吗?…今夜才…就完了?"珍姨向她干姊撒娇,"姊~姊~人家下午搬…累嘛…"声音好媚人,我把硬梆梆的老二抓出来。心想,"不是发烧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玩起这种事了?"脑海里满是她两人假凤虚凰,裸着我熟悉的身子,在床上的各种娇姿媚态,隔着房门,轻轻打起手炮。
房内静了半响,妈妈说,"我骗儿…说妳发烧…包冰块给妳…一包就是一个多钟头,留他一…小孩看柜台也不行,姊姊下去陪儿…妳自己乖…睡,啊?"珍姨又说了些话,听不清楚,跟着房内传出"啪!"的一声,珍姨叫着道,"怎那么用力打人家小BīBī!"妈妈拉高声音说,"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是不行,妳还提!快睡觉!姊下去了。""不提就不提…姊~姊~再陪人家一下下嘛…""唉~真拿妳没辄…啊!轻…不能咬…"珍姨撒起娇来,可真不是盖的,男人挡不住,女人也难敌。
我赶紧将老二硬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摸回柜台,打开柜台灯,还冲了一杯咖啡,低头装模作样翻着阿忠送来的片单。俩位妈妈A片情节般的对话,却一直浮现在脑海里。
她俩人几时串好这出「太累了要在休息房过夜…然后,发烧包冰块退热,接着…」的戏码,我和妈妈日夜厮混在一起,怎会惨遭蒙在鼓里呢?
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八成就在今天早上珍姨挂来那通电话中说好的。怪不得那通电话妈妈声音放得很低,讲那么长。俩人下午的性欲也怪怪的。
想到妈说的,"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不行,妳还提…"也不知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一颗心脏差没跳出胸口来。
这两年来好几次同珍姨亲热时,她发际间会有另一股隐隐幽幽熟悉的香气。男孩子较粗心大意,从不曾注意到那些细节,也不会去想到那是妈妈的香气,更不会想到她们竟然…唉…
她两人几近相同的遭遇,干姊干妹相识几十年,熟得不能再熟且均值虎狼之年又天天腻在一起,不发生这种事情才教人奇怪呢!
我想,若换别个较不良的男孩子,早就对的自己母亲和干妈产生疑心了。想想,不禁对自己的孝心和纯洁大感满意。
过了不久,柜台小门轻轻"嘎~"了一声,我回头看去,妈妈笑容满面,两颊微红,抓着一只手电筒进来了。
"啊!妈咪~怎去那么久?""嗯~店门锁啦!"妈放下电筒,问道。
"都快三半了,珍姨还好吧?"妈摸着我头,"轻微发烧而已,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你呢?""儿子啊!妳儿子上面很好很健康,下面却发高烧,等着妈妈来安慰呢!""高烧你个头!别乱说话!"轻拧我一下,叫我关了柜台灯把椅子往后挪,她要摸摸儿子下面是否发烧了。说着,急呼呼的伸手就来解我皮带。
我心想,两个妈妈搅同性恋,休息房里,俩人应该很难在短短时间内,都能得到性满足。照着刚刚偷听到的对话内容来看,没满足的,八成就是眼前这位亲妈妈了,也才会急成这般样儿,不禁暗叹在心里。才将椅子往后滚开,她已拉下我裤子的拉链了。
妈蹲在柜台底下,墙上的壁灯,光线柔和,只能朦胧看见她的动作。我抓起柜上的手电筒往下照去。妈闭一下眼睛,瞇眼叫我别用电筒射,很刺眼的!
"太暗了,我看不见妳的动作。""坏儿子!又不是在看A片,你感觉到妈妈把你这只坏家伙给舔得舒服,脑海里也想着妈妈吮他舔他时的美样就好了!"尽管我们移动了角度,妈妈在柜台下的动作还是看不太清楚。我轻轻摸着她脸颊,"妈咪~看不清楚耶!"妈笑骂了一声,"坏孩子!"又拧我一把腿肉,叫我用手电筒,她可以闭着眼睛做。
电筒的光芒往下射去,我看见妈妈偏着头,一只挺硬的肉棍斜斜在她嘴巴里。妈妈脸色潮红美艳,肉棍闪着水光被她两片红润的嘴唇含着,我的guī头在她嘴里也极是快活,不禁哎叫了一声。
光芒照进妈上衣的领口,妈俩个白白的乳房挤出一道乳沟。我弯下身,手插入妈妈上衣的领口,嘻皮笑脸说,"妈咪~这样不好,光用想的实在不够刺激,妳边舔边吃自助餐给儿子欣赏,既舒服又刺激才好咧!"妈吐出肉棍,"你真是坏儿子!A片看那么多不够,还要妈妈表演,供你欣赏…坏东西…"嘴巴嗔声念了几句话,将我的手拨出去。
柜台底下窸窸窣窣响了一阵子。妈递出来一件胸罩一条小内裤,叫我放进那只大提袋内,还笑骂一声,"坏孩子!花样多!"电筒的光芒缓缓移到妈妈身上。妈将上衣钮扣全都解开,露出两个白白微微下垂的大乳房,她的手掌正捏着其中一个。从余光中看见妈裸着下身,我心里怦然一跳,抖着手,将光往下移去。
妈将长裙折得整整齐齐摆在一旁,下身赤裸,张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蹲在地上,另一只手就插在两腿间。妈晓得我在瞄她那儿,"嘻!"的笑了一声。我看见她将一个膝盖着地,竖起另一只小腿,俩腿张得更开,挺出下体,指头纤长抚着小Bī,好方便她儿子瞧得更清楚。见了妈妈这个动作,老二不禁又颤了一下。
我将电筒的光芒罩在妈的脸上、身上,看了没多久,渐渐觉得朦朦黑暗里,这样拿着电筒探照一个蹲在我脚下,边舔着我肉棍边自慰给我看的女人,的确是很爽的一件事。
瞧着妈妈那副乐在其中,看她自己弄到兴奋至极,身子发抖的淫荡状时,我肉棍也跟着发起抖来。竟然觉得,欣赏妈妈吃自助餐远比肉棍被她含在嘴里吞吞吐吐还要快活。
我们母子两人在深夜的柜台里,轻轻喘着气。一个边啜儿子的肉棍边自慰给儿子看,一个拿着手电筒窥视色情表演,欣赏母亲表情欢愉、动作淫荡的演出。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在柜台下突然急促的叫着,"儿子!儿子!快看妈妈这里…看妈妈下面…要喷水了!啊~看见没?…啊~…"我赶紧将电筒直往妈妈腿间射去,妈倚着柜下的板壁坐在地上,双腿曲张,大大分开,两手掰着yīn唇,左手中指捺在上方。手电筒的强光下,妈的阴部、阴毛都呈现奇异的晶白色,水迹片片。
"没有啊?哪里喷水了?"妈嘘了一口气,笑骂道,"就小小喷一下而已,你以为妈妈下面是公园里那个喷水池啊?憨儿子!"喘着气叫我扶她出来。
这时,老二还硬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拉着妈妈不放,真想一把将她按在柜台上,从后面尽情干得唏哩哗啦。想归想,哪有胆子做?
手往她腿根摸了上去,一根指头插在那湿腻滑溜的裂缝里挲挲摩摩,妈俩腿有发抖,眼睛盯着挺立在她眼前的肉棍,柔媚的问,刚才没看到她下面喷水,现在要不要看看?
我说,等一下妈自然会喷给我看。把扶妈妈出来时,沾满yín水滑溜溜的手,凑近鼻子用力嗅了几下,笑嘻嘻说,没见到妈妈下面喷水,却沾了一手妈妈下面香喷喷的水,也值回票价了。还学着A片那些镜头,将手指放在嘴巴里啜得啧啧响。
妈张开两腿跨坐在我身上,细声问我,"妈妈下面的水尝起来甜蜜吗?"这问题,除妈之外珍姨也问过好几次了,我熟练的回答,"甜蜜!甜蜜!好吃!好吃!"妈满意的吻上来,甜甜的说,"妈妈也来尝尝!"妈妈的发际间隐隐约约有另一股熟悉的香气,我脑袋里浮起珍姨那头秀发的幽幽香气。
母子俩缠吻在一起,四只手妳摸我,我摸妳。性欲越来越高亢,妈妈看来还更兴奋,一直用湿淋淋的yīn唇厮摩我的大腿。揉着妈妈泥浆一遍的yīn唇,我喘气说,想要插进去了,妈抬起屁股,喘嘘嘘的叫我不要动,她来弄比较快。妈用力撸了撸肉棍,慢慢坐下来。guī头从上往下被套进她的yīn道。我看见妈妈半开着红红的嘴唇,香香的热气喷在我脸上,喘气"哇~哇~"叫着,"又粗又硬,要撑裂了!"动作却没停止。guī头非常痛快的被层层软肉紧紧刮着,继续又往更湿更热的yīn道深处钻去。
我用两手轻轻扶着妈妈圆滑的屁股,硬挺着一条紧插在妈妈yīn道里的肉棍坐在椅子上,所有的动作几乎全被她包了。妈很小心,上衣还是不肯脱下来,只撇开钮扣,露出一对大乳房,闪着白光在她儿子眼前颠颠跳跳。
肉棍被妈妈情欲高涨的小ròu洞,上上下下,乱七八糟,不知骑了多久。好几次guī头戳得很深,撞进子宫颈里,我爽得"喔!喔!"叫,妈也像似又痛又乐的咬着牙齿呻吟。
椅子在母子俩剧烈的骑坐下,渐渐往后滚动。正当妈妈高抬一个屁股狠狠坐下来,我也死命挺着老二往上去时,椅背猛力撞上了墙壁。"喀!"的一声,俩人同时吓了一跳。
"妈~万一椅子被妳给骑垮了,徐小姐上班怎么跟她说?还有珍姨问起…"妈停了半响,喘着气说,"换…换个姿势…"恋恋不舍站起来。
不仅一条肉棍满是妈的淫液,连大腿、裤裆也湿答答的,很难受。心想,这时候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趁妈转身在抽屉里头拿卫生纸没注意,便悄悄将外裤脱下放在椅背上。我怕椅上也沾了水,顺手去摸,幸好干干的。
妈上衣还是没敢脱下,张着两条大腿,双肘俯在柜台上,高高翘起屁股,叫我,"快来!天要亮了!""来了!来了!"先亲一下妈妈这个圆白细嫩的屁股,拉出肉棍"啪!啪"打了几下。
妈摇着屁股,回头骂我,"坏小孩!尽学些坏花样!"看见我只穿着内裤,愣了一下,笑着说,"还不快插进来!坏东西!"我赶紧凑了上去,将guī头抵在泥泞一片柔软的小洞口。弄了这么多次,母子间默契已经很好了。我扶妈臀部那手微一上提,妈便压低腰身抬高屁股,配合肉棍插入的角度。大guī头顺着滑腻的蜜水甜浆,轻轻一就挤进了妈妈的小洞穴,抓着妈的腰,继续刚才中断的性事,猛力干将起来。
下腹撞击妈妈前后扬挫的嫩屁股,肉棍槌桩水流不止的小肥Bī。肉击声,泥泞声加上俩人的喘气声,在深夜的柜台里着实响亮得吓人。妈起初还频频叫我,轻声些!轻声些!
插到后来,刚才在椅子上,俩人烈焰未熄。一条肉棍越干越猛,妈圆润雪白的屁股,也越挫越热烈,竟然出声淫叫起来。紧紧抓着我的手,大声喘气,说她又要来了,叫我千万不能停,叫我使劲的戳。
我俩眼盯着摇起圈圈浪花的圆屁股,咬牙狠桩乱卯。小洞穴里面热汁四喷,软肉紧紧绞着硬棍,妈娇媚的呻吟了几声,美美的喘出一口气,膝盖渐渐弯了下去,硬棍差滑出来,我俩手赶忙往上提了一提。
妈打直了膝盖,抬高屁股,被打断了几秒钟,我的欲火烧得更旺,插得又重又急。妈妈大概是看时间不早了,催我尿尿似的,嘴里娇娇喘气说着一些,「宝贝儿子的大家伙捅得妈妈的小BīBī好舒服…小BīBī要被你插坏了。」还有,「妈妈每天吃过中饭就想陪你睡给你玩…日夜都想给你玩…」等等,催情的春话,雪白圆饱的屁股也不断的摇摆。
结果只插不到几分钟,guī头棒身在妈妈滑溜溜的yīn道里,一阵快感,我急忙抽出来,同时叫着,"妈!要射了…"一道jīng液射了出去。妈虽早有准备,还是被射得鼻颊都是精水。
俩人善后处理了柜台,妈叫我先上休息房洗澡。吩咐我,要轻手轻脚,浴室的门要关紧,莫吵醒了干妈。
我贼般摸进休息房,夜灯微光下,朦胧见得珍姨四肢张开,呈个无忧无虑,可爱的"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凉被,跑出一双雪白的大腿,睡得正熟。
轻手轻脚很快洗完澡,蹑足走过床前要出门时,见她仍旧保持那个"大"字形的香甜睡姿,心里一阵冲动,几度差偷偷掀起凉被,想看看小Bī里头是否还插只电动yáng具、双头龙之类的性玩具。一想,妈妈还在楼下等着洗澡,时间也不早了,只好作罢。
早餐时,珍姨精神饱满,一个人吃完一笼小笼包,又叫了一盘蛋饼。嘻嘻哈哈,话说个不停。吃完早餐,在车上突然又说,昨天还有一个柜子忘了移开,叫我今天睡饱了,过去帮她移。我可以感觉到妈听了,脸色一定又变得阴阴的。
车子开到家门口,我故做有意无意的笑着朝珍姨说:"干妈!妳身子不舒服还需不需要妳干姊姊陪着照顾妳,比方说,发烧的话,包冰块退热啦…或是弄些什么能令妳舒服的事情啦…"话刚说完,我看见她俩人互望一眼,妈板着脸说,"什么发烧包冰块退热!什么能令妳舒服的事情!胡说八道!不要烦你干妈了,让她早回去休息!"珍姨却脸红耳赤的说:"佩姊辛苦守了整晚大夜柜,你好好陪着照顾她,弄些什么能令她舒服的事情才对,干妈的身体你别烦恼了,乖儿子!"开了车门,和妈妈俩人在车旁各自拜拜~回家了。
回到家妈换了衣服,坐在化妆桌前。我站在她身后,轻轻抓着她俩肩按摩,还不时吻她脸颊,气氛好了许多。
我从大镜里看见妈妈闭着眼睛,房内静了片刻时间,妈轻嘘一口气,拿起梳子边梳头发边说,"告诉你一桩好笑事情,阿珍这几天来一直鼓吹着她干姊和她干儿子上床,儿子啊~你说,妈妈应该如何回答她才好?"我站在后面听了心想,原来三更半夜,休息房门外听妈说的,「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是不行,妳还提…」这番话是这么一回事。不禁暗叹一口气,"唉!女人心真难猜测,珍姨~妳究竟在玩什么游戏?"妈用梳子轻敲我一下,"儿子啊!你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妈妈说话啊?妈要怎么回答她才好?"我赶紧说,"妳就故作不好意思状,说些什么…母亲和儿子怎么可以!不行啦!被人知道了会如何如何一个下场…然后…然后妳就…"口沫横飞讲到半途,妈转过来往我屁股"啪!"的狠敲了一记。
"什么被人知道…什么如何如何一个下场!然后…然后我就怎么了?"妈妈高举梳子瞪眼说,"默默许可?还是同她说,不必劳她操心,我们母子俩早就上床了?"妈举着梳子站起来,"妈妈和你之间的秘密,全要教阿珍知道是不是!"我见妈激动的模样,心里有怕,抚着屁股,"那…那妳要怎么回答她?""我才懒得答理她的建议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不要她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要任何人知道…可是…可是除了你之外,她又是妈咪身旁最亲密的人…"妈妈语无论次的话声渐渐低了下来,抱住我,用她的梳子轻轻梳着我头发。
"妈~妳太累不要再说了,躺到床上,儿子陪妳好好睡一觉,嗯?"妈头。
我拦腰抱起她,心想:"珍姨怎么从没鼓吹我和她干姊姊上床呢?"母子俩共枕躺在床上,都太累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直睡到和往常一样,妈扣着玻璃大门,珍姨拿钥匙打不开,楼下门铃声音太小,妈房门关着听不见,从屋外call机叫吃饭才醒来。只是吃过中饭后,珍姨马上精神奕奕的吩咐我,去她那里吃水果休息一下,好帮她搬柜子。
妈拍拍我的屁股,朝我们俩人说,"去罢!去罢!早弄好早回来睡觉!晚上一个要守小夜柜一个要守大夜柜可别忘了!"俩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吃了几片菠萝,正要拿葡萄。珍姨叫我暂停,先听她说完话再吃。她说,我们的事佩姊好象察觉了。问我,万一佩姊知道了怎么办?
妈早就知道了,我才不在乎呢!便说,"妳是主谋,妳出面解决,儿子我,一旁跪着帮忙求情。""就这样?"珍姨俩手叉腰带笑站起来。
"就是这样,漂亮美丽的干妈妈,妳还有其它好办法吗?"说完,拿颗葡萄塞进嘴巴。
珍姨绕过桌子坐到我身旁,"还有一个好办法,你吃完了去洗洗手刷刷牙,到妈妈房间来,妈妈告诉你。"拍拍我脸颊,学着妈,将毛玻璃落地大门扣上,扭腰上楼去了。
边洗手就边想着昨夜珍姨和妈妈的那场戏,裤底的老二已硬得像条大铁棒,急着刷了牙好上楼找珍姨玩游戏,却找不到新牙刷。
几步奔进了珍姨房间,见她只着胸罩内裤靠在床头,大腿雪白,乳房半露,老二更是火涨。我说,楼下浴室没有新牙刷。珍姨"啊!"了一声说,昨天才全部拿到楼上,她忘了,叫我去她房间的浴室里。
玻璃柜内有好几盒新牙刷,架子上却有俩把使用中的旧牙刷。我心想,珍姨单身一个人,怎会用俩把牙刷?昨天进来洗手洗澡时,根本不会去注意到这些。昨夜知晓了她和妈妈的秘密,我仔细巡视了一遍。玻璃柜内有几罐看起来牌子很眼熟的面霜、卸妆水等等化妆品。我开了那罐面霜一闻,正是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发现妈妈惯用的沐浴乳、洗发精润湿精,甚至一些妈喜欢用的什么香精、花精,在这间浴室里头全找得到。
我站在浴池旁,盯着挂在架子上不同花色的四条脸、浴巾,事情渐渐明朗。俩位妈妈的「香巢」就筑在珍姨这边。妈妈惯用的沐浴用品、睡前的保养化妆品等等,家里一套,这里也有一套。
怪不得珍姨不让我在她家同她幽会,原来怕的是「地下情人」突然闯进来,也要找她亲热,要给她一个惊喜。到那时候,就完蛋大吉了。
"儿子啊~你牙齿一颗一颗刷是不是?"要命!还没刷牙呢!"好了!好了!再撒泡尿就来了!"胡乱挤些牙膏,随便刷几下,漱了俩口水,顺手抹把脸,按下抽水马桶。
在马桶唏哩哗啦冲水声中,满面春风走出浴室。床上风光又令我眼睛一亮!
珍姨笑眯眯的说,天气很热,穿那么多干嘛?叫我脱得像她那样,吹起冷气才凉快。
"这样?"我一把从头上拉下T恤,裸着上身。
珍姨脸颊红红的,笑着摇摇头。
"这样?"我解开皮带寸寸拉下拉链,左右手分抓着俩边,缓缓拉下长裤,内裤被肉棍得凸出一个guī头状。
珍姨俩颊更红了,红得好美,嗔着声音说,"快啦!讨厌!""喔~干妈!妳真的是,真的是,很美很漂亮咧~"迅速连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脱得像她那样,赤裸裸的。老二摇头晃脑,跳到她身旁。
珍姨抱住我,香软的舌头挑开我嘴巴,俩下子就将我的舌头勾出来。火辣辣交缠了片刻时间,舔着她软软的嘴唇,脑中又想起昨晚她俩人串通骗我的事,轻轻推开她,故意说,"干…干妈妳不是有个好办法要告诉我的?"珍姨喘着气又黏上来,"先把妈妈…把妈妈玩死了再告诉你…""怎么玩妈妈才会死?"轻啜已经色泽粉红,圆挺的乳尖,这对又大又白的乳房可真会迷死人。
珍姨一手抚着我脸颊一手捻着另一个奶头,香香的热气喷在我头上没做声。
太轻了不够劲!用力吮了几下,再问,"怎样玩妈妈才会死?"珍姨震了一下,"坏孩子!用…用你这只…这只大…大棍棒玩妈妈的小…小BīBī…妈妈就死了…妈妈就死翘翘了…"一只手伸到底下,紧紧抓着大棍棒。
"妈妈大人~妈妈大人~妳还没告知儿子,什么时候开始玩呢?""要死了!坏家伙!你搞什么东东嘛~现在将你的大棍棒给妈妈插进来!""好嘛~好嘛…妈妈大人~妳摆个最有情趣的姿势给儿子插,总可以吧?""哎哟!乖宝宝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啦?"珍姨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没啊!提高咱母子床上乐趣而已啊!""这…这…这样…这样?"珍姨俩手捧着乳房,曲着小腿,双腿大张。腰鼓下面垫了一个枕头,阴部突得高高的。倚着被子躺在床上,脸红耳赤问我。
"这样…这样…还有这样…更有情趣…"顺手在她饱饱突得高高的阴部上,那道裂开的小缝里掏了一指头蜜水,又轻轻咬了一牙迷人的小奶头,弄得珍姨哼哼叫。
抬头看着A片里头常见的低俗淫秽画面,却真实的呈现在眼前。珍姨曲着小腿,双手板住腿弯,俩腿大大张开,高高抬着。腰鼓底下垫的枕头,使阴丘高高突起,阴部显得又饱满又肥美。小缝裂开,流水的小洞穴红红湿润湿润的,上方那个小yīn蒂亭亭玉立。珍姨的胸部一片丰满雪白,俩个大乳房肥嫩又甜美。每次看着这对乳房,总令我有着很舒服的感觉。
还没仔细看完,珍姨见我盯着她瞧得目不转睛,满面羞红,扭着白白的身子说,"这个样子好下流喔!我不要!""这个样子不是下流,是很美,充满了很适合做爱淫荡气氛的美,妈妈!妳看看他!"我握住火硬的肉棍,挺出下身,青紫发亮的大guī头在最前端,撸给她看。
珍姨乌亮的大眼睛好象要滴出水来,瞪着guī头,低声说,"哎哟~坏东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快插进来就是了!"还甜甜的扭着屁股。
我将guī头在小洞口醮了半头滑腻的蜜水,珍姨双手又把俩腿板得更开。屁股一沉,珍姨轻哼了一声,guī头带着两片嫩唇塞进了小洞里。
插了几分钟后,珍姨说,这种姿势不好,插得太深肚子会痛,而且不能抱着我,肉体不能相贴,要换姿势。我正干到兴头上,也不计较什么姿势。这时候,有副细腻柔软的肉体搂着,底下有个紧紧的小Bī插就可以了。
换了传统的姿势,只停了十几秒,肉棍还是紧紧插在小Bī里,又抱着她抽插起来。
珍姨最喜欢这种性爱姿势,我和她做的时候也喜欢这种姿势。奇怪的是,同妈妈做爱时,我却不喜欢用这种姿势,反倒喜欢用些奇奇怪怪的姿势。
珍姨软大的乳房贴着我胸膛滚上滚下,老二在湿淋淋的yīn道里,肉磨着肉,磨出滚滚淫浆来。浆汁越磨越多,珍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
听着她在我颊旁娇声呻吟,喘气低叫,"儿子啊~妈妈真要被你玩死了…小BīBī被你的大家伙玩坏了…哎…"yīn道随着叫声,阵松阵紧夹着肉棍。原本想要捉弄她,咬牙一忍再忍,还是竖了白旗。
"妈妈!妈妈!要…要…要泄了…"赶紧抽出来,高高的射在乳房上。
珍姨指头揉着乳房胸腹间的精水,低声说,"乖宝宝~乖宝宝…好多唷~"等我射完了躺在她身旁,钳指掐我一把,问我,怎么几下子就射了?
我说,我…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