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這天我早早的起來,要監斬那混蛋,還要抄他的家,我是非常的不開心,舒兒知道我是在為著件事不高興。“好爺,您就不要在生氣了,今晚人家和雨微給您消消火這可以了吧。”我一听道︰“雨微還沒有過完,月葵期,你的身子被爺弄的要休息,雖然只是小事,可是累積起來,就會是大事,你們都是爺的寶貝,濟南到江甦的甦州要七天的路程,大爺我還可以忍受,以前打仗都可以的,更何況是現在,你再休息幾天,爺實在忍不了時,你在給爺去火也不遲。
舒兒溫柔且歡愉的笑說道︰“好爺,人家知道你是心疼我們,不過你要答應人家,人家要你明天晚上讓人家服侍你,舒兒已經有五天沒有侍侯您了”我一听心中一笑,我說這小妮子怎麼了,原來是發春了,這也難怪,春天都到了很長時間了。
我點頭答應了,舒兒笑著離去。我則去處理監斬的事,我的將士們,帶著楊彪游街示眾,一路上百姓都用石頭砸那混蛋,口里還在不住的叫罵,當要行刑的時候,楊彪大喊道︰“我是皇上親點的巡撫,你不可以殺我,你沒有這個權力。”
我也不顧在場的官員,不耐煩的叱責︰“你爺爺的,那麼多的廢話干嗎?你是皇上欽點的巡撫,大爺我還是我皇帝老哥,欽點的欽差呢!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大爺我說要將你凌遲就將你凌遲,來人動刑。”
我將令牌一仍,行刑人就動手起來,他們等著這天很長時間了。“皇上救我,奴才不敢了,皇上開恩呀!看有沒有特赦令,特赦令來了沒有。”
拷,做了這麼多壞事還要特赦令,就算有大爺我也要殺了你這烏龜王八蛋,大爺我已經不開心好幾天了,就連賭錢都沒有興趣。就在行刑事,突然,索薩哈這混蛋騎著快馬喊道︰“皇上有旨,殺無赦,皇弟可以自己做主。”這時的楊彪才徹底的沒戲了,也是到這時,他才知道我是皇上的親弟弟。
隨後就傳便大江南北,皇帝的親弟弟在山東,代天殺了一群貪官,這件事無論是在江湖,還是在百姓中有了很大的影響,知道我的人,可能就知道我是個武官,不但如此,我十歲就上戰場殺敵,而且大獲全勝,這對于江湖人來說我將來一定是條漢子,可是我的好色與好賭,讓他們可惜。
但是一提到我的容貌,大家更可惜,我的儀表生得神如秋水,貌若潘安,面白有如婦人,眉長過目,黑白分明光焰卻常流不定。睫毛長長,直鼻朱唇,臉龐白晰,國字臉,擁有發達胸肌的十分英俊的面容,我的雙目十分邪肆,這種眼楮就是咱們目前所說的“豬哥目”。
有“豬哥目”之人,大多不喜正視,偏好斜視,別處用不著,惟有偷看美女,卻是頂瓜瓜!
任何美女,哪怕是十幾丈外,只要我把眼光一瞬,他娘的!美貌,三國,騷不騷,浪不浪,立即一目了然。
像我這種人,若派來擔任“斥喉尖兵”,或是“炮兵觀測員”,應該是最佳人選。可惜,我養成了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拼命看的壞習慣。
當晚我摟著二女睡下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老半天的時間才睡著的,舒兒知道我的用心,緊摟著睡前啵了我好幾下,才睡去。
此刻正值寅末時分,更深露重,新月已墜,殘星漸渺,天地之間充滿無邊無際的黑暗。這種時候,失眠的人兒早該沉沉的睡去,而早醒的鳥兒,也還在夢中打呼猶未覺醒,大地一片沉寂,較之夜初更加安靜三分。
可是我的軍隊卻在整理行裝,準備出發了,“大爺,有必要如此嗎?不過奇怪的是,你的手下似乎毫無怨言。非常樂意的在整理,你看還有說有笑的。”索薩哈笑問著。
“拷,他娘的大爺我在訓練他們時經常這樣,有時大爺我還和他們,一個晚上都在捉蛐蛐,來賭錢呢!這叫有什麼樣的教官,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看你的手下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我邪氣的問著,索薩哈也無奈的點頭,“他們贏了錢都要消遣,我只好放他們去妓院。小王爺你可是很久都沒有賭錢了。”
“拷,那個死混蛋,將大爺我南巡的興趣打亂了,等爺開心了再說,那還有心情賭錢。”我無奈的說著,不久,我就登上已經準備好的一部密篷馬車上,舒兒和雨微已經在馬車上。
我進入馬車後,我就仔細打量舒兒的臉龐,但見清秀的臉細膩無比,高挑的秀眸中胗信d趣了,舒兒比之雨微的清純羞澀,更令男人心醉。
我的心口一蕩,情不自禁地脫口贊道︰“舒兒,你好美。”舒兒溫馴地偎在我的懷里,她臉頰也在慢慢升起的日光里,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星眸也是,似醉非醉,吹氣加蘭。
听我如此一說,芳心一顫,不知那來的勇氣,不顧雨微在場,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熱烈的香吻。另一只玉手卻放肆地在我身上來回撫摸,似尋求心靈的寄托,顯得主動至極,猶如一只饑餓數目的老虎,令人吃驚。
我被舒兒的瘋狂與大膽的動作給驚呆了,旋即明白過來,她是一心要侍侯我,心中暗笑︰“采花規則,送上門的好事,卻之不恭。”
我一邊熱烈地回吻著她,一進雙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揉搓揩油。
我們二人無聲纏綿,溫存盥結,低吟輕喘,不知不覺地進入如疑似狂之境。
舒兒忽然覺得下體一驚,芳心一驚,下裝也被我,在不知不覺中除去,露出了殷紅的肚兜兒與修長的玉腿,嬌軀為之一顫。
她慌忙勾住我的脖子,羞澀道︰“好爺,好哥哥,在這兒怎麼行,這里是馬車,而且還在官道上,有很多人看著,還有您的手下都在會听到的,人家將來還要見人呢。”
我被舒兒如此挑逗,已經欲火高漲了,此時又豈會讓她反對,“小寶貝,你點起來的火,就要想辦法滅掉,大爺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我說完就緊緊挽著她的柳腰,解自己的褲子,溫柔地回吻著她的玉腿。
“嗯嚀……爺……你真壞。”舒兒與我相擁相抱,忽覺一種渴望多時的需求感充盈全身,輕吟一聲,緩緩扭動臀部,配合著我在車上奏響一曲鴛鴦銷魂之曲。
“哦……好夜……人家……要……不……要……停……”舒兒已經被我弄的呻吟起來。
陽光燦爛,日光點點的照到車內。舒兒的呻吟聲已經驚動了,給我趕馬車的德福,德福給玉玄子使了個眼色,玉玄子乖巧的過去,他一听到車中的動靜就知道我在干什麼,連忙運功暗運神功隔斷音響的外傳,這需要十分厲害的功力才可以。
舒兒也通過六識,知道有人幫他們護著,以免聲音外傳。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怡嬌軀一陣顫栗,緊緊地勾著即事長勝的頸子,低吟一聲,微微地閉上了雙眼,臉上紅霞密布,醉人至極。
“好爺……饒……饒了……人家……好哥哥……哦……啊……噢……噢……不……不行……太……太深了……停……”舒兒快樂的大喊,胡言亂語。她坐在我的身上,她的身體也隨著馬車的晃動,活動著。
所有的將士都見到這種情況,明明馬車在晃動,可是怎麼听不到,呻吟聲呢!真是奇怪。不過如果王爺不和福晉歡好,那才是怪事,王爺本來就很好色,更何況美如天仙的福晉呢!一定不會放過的。所以的人都視若無睹的,繼續前進,倒是索薩哈帶領的一群一品帶刀侍衛,有些好奇。
我輕喘低喚,“舒兒,舒兒。”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醉心醉魂,兀自攬著她尋覓需求與滿足。
“哦……好爺……你要人家的命呀!”良久,舒兒又是一聲低喚,我們就相擁相偎地摟在了一起,舒兒但覺玉腿間濕軛流的,酥軟乏力地勾著我的頸於幽幽輕嘆道︰“好爺……你真壞,連坐著也欺負人。”雙眸中卻充滿了滿足與喜悅。
我輕笑道︰“如果爺在不給你,你一定將爺怨死了。還說爺壞,你看爺喂飽了你,自己還餓著。”
“好爺,你真是壞。”舒兒要休息一下,可是我的欲焰還熊熊燃燒著,我的神智還在被欲焰燒毀著。
在一旁的雨微听的都有些臉紅,暗嘆我的厲害,從我和舒兒做愛開始,她的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看見我那要人命的大家伙……抽……插……美得令人神□顛倒……尤其最後頂住花蕊幾下。
她看見車內的那種要死要活的情景,不由得惹得她春心大動,陰戶的浪水狂流,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她斜偎在車壁,腦海中思潮如麻……我的那怪物……又粗……又長……又大……真急死人了!
這種滋味,真夠人受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里面亂鑽……再听听……房內浪語如珠,尤其是舒兒那種淫聲……浪語……一定是在舒服……美……
終于一切靜止了,難以抑制的欲火,在體內燃燒……燒得她無法忍受……懶懶的撐起嬌軀,來到我的身邊。她大膽的勾住我的脖子,湊到我的耳畔低語道︰“讓雨微來服侍爺吧!”話一出口,偎入我的懷里。
她的玉唇堵住了他的嘴,雨微空虛的心靈沒有得到了充實,變得主動異常,比之新婚之夜,又別有一番情韻。一雙玉手放肆地在他身上四處游逸,不時地挑逗著我的大腿之間。
玉唇在我的身上又舔又吻,又親又咬。我怎能不為之心醉神迷,心中嘆道︰“看來這寶貝還懂得侍候男人,而且富有情趣。”我一雙色魔手大膽地毫不客氣的,剝光雨微的衣衫;放肆地在其緞一般光潔的肉體游逸探戈。但覺酥胸豐滿,聖女峰圓潤光滑,豐富彈性,此時心中喜悅無比,興奮異常。
雨微被我挑逗得渾身躁熱酸軟乏力。咬牙享受,不敢嬌吟作聲,呼吸渾濁,一雙玉手挽著我的虎腰,一個翻身,我們如瘋似狂地纏綿在一起,交頸親吻著蠕動著身子。
我也似猛虎出押般沖刺著。她倏覺一疼,急忙扣住我的腰際。她又自己挺頂良久,方始松手。不過,她已漸能適應啦,她立即放松四肢承受著。沒多久,她已嘗到甜頭,立即迎合著我的推挺,車中立即炮隆隆。
我立即又橫沖直撞著,“啊……哦……好爺……冤家……不……要……停……停止……噢……好爽……哦……好哥哥……你插……插的我好……舒……舒服……”雨微在狂喊著。
我更加賣力的挺動著,“哦……我的好爺……好哥哥……饒了……人……人家……不……不行了……好……好哥哥……饒……饒了……我……我……要泄了……啊……”雨微一陣喊叫,就全身發抖,陰內花心的喇叭口卻圍著我的大龜頭直吮,一陣酥麻,我也進入了高氵朝,額頭,胸前汗珠一點點的。
馬車也一連晃個不停,現在是大白天,官道上又不僅只此一部馬車,引人側目的人非常多,但都很奇怪,為什麼沒有聲音傳出。
盡管如此,德福卻還似石人般,挺坐馭車。他的雙手持韁繩,卻任由健騎緩步前進,他的雙眼注視著車身之穩定情形,因為,我可是王爺,身份很高的皇帝的親弟弟。
“好雨微……我……我也要丟……用力夾……快……哼……哼……啊……我也要射了……喔……射了……射了……啊……”龜頭一陣酥麻,全身肌肉同時緊繃起來,jīng液像幫浦加壓般地直奔子宮,我們兩人都泄了擁在一起,雲收雨歇,雨微滿足地偎在我的懷里,都不願動一下,享受著片刻的永恆。
德福專心的馭車,官道上的車輛紛紛譈ī贰KS車甚緩,即使車身在此時已不再劇晃,他仍緩緩馭車。
我將舒兒和雨微,擁入懷中,給我們蓋好棉被。雖然天氣暖和,但是寒風還是有的,我們剛做完運動,又流了汗,當然要蓋好,以免傷風感冒。
一路上我們都是在驛站休息,我和二女的閨房之樂,也被人津津樂道著,舒兒和雨微都非常怨我。可是大爺我,如果不受你們誘惑,一定不會有事發生。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誰叫大爺我好色如命呢!
當馬車行到甦州城下時,德福要求我一定要下來見他們,在場的人除了,兩江總督麻勒吉、江寧巡撫曾布以下,布政使、按察使、學政、淮揚道、糧道、河工道、甦州府知府、江都縣知縣以及各級武官,早已得訊,迎出數里之外。還有許多江湖人事,老百姓前來迎接。所有的人見到,舒兒和雨微都為之一嘆,可惜她們嫁給了一個好色的人。
舒兒的母親張氏也來迎接,我見其母微微一笑,走了過去。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我跪下給張氏磕頭,“天星給岳母大人請安,我帶舒兒到這來看您了,您老可一切安好。”
舒兒見狀也跪了下來,雨微也跪了,一時間王爺福晉都跪下,給她請安,的確讓張氏吃驚不小。“痴兒,別如此,我一切都很好,你將一切都安排的那麼好,還給了我的女兒一個名分,這就足夠了。我听人說舒兒在皇宮的地位,都超過了格格和阿哥,可見你非常的寵愛舒兒,她沒有跟錯人,從你給她爹報仇,為你岳父翻案那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婿了,快起來,別跪著。”張氏拉我起來。
“老夫人,八年沒見,您可安好,您的面子可真大,王爺就連皇上都很少跪,今天一見面,王爺就給您磕頭,看來他很孝順您。”德福微笑的說著,“德福你就別說了,扶我岳母上車,從今天起我們就和岳母住一塊,舒兒可是要盡孝道。”
德福應聲答應後,我們進入甦州城。
第二章“月落烏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甦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姑甦”,自古均為吳國所屬,至隋代始稱“甦州”亦名“姑甦”。
“甦州”位于水鄉澤國之地,全城便建于密集河道之上,城內港道縱橫,拱橋處處不下四百余座,其中最有名的乃是橫跨“據台湖”及運河(通濟渠)之上的“寶帶橋”。
“寶帶橋”南岸,有數條交叉縱橫的大街,查報茶肆鱗格而立,青樓大院重是集歌響徹不絕于耳,達官貴人萬金商賈川流不息,軒車駿馬往來不斷,真乃顯現繁華興盛的富足景象,決非中原城邑的戰亂之象。
而橋北之地則是行人稀少百商稀落的尋常住家,絕多住戶皆過橋為販,或是身為店伙、苦力,也有部分擺舟為生,十之八九皆依靠勞力為生。
我騎著馬,和玉玄子一塊欣賞著這,繁華的景色,百姓安居樂業的快樂生活,的確讓我高興不少。我們行使在最繁華的地段,還見到了乞丐,我不由對兩江總督麻勒吉道︰“你這個總督做的不錯,比那個該死的楊彪要好很多,不過,你可不要有把柄,落到爺手上,那時爺也會,六親不認的將你給辦了。”
兩江總督給嚇的,不住的擦汗答“是”,早在八年前,我就將一個姓何大戶的房子買了下來,稱其為梅圓。里面棟宇連雲,泉石幽曲,亭舍雅致,建構精美,一看便知每一尺土地上都花了不少黃金白銀。我吩咐親兵隨從都住入園中。索薩哈帶領著黃馬褂的一品侍衛進駐了進去,而我手下的官兵,分駐附近官舍民房。
我的手下都非常懂規矩,所以非常安分,而索薩哈的手下就有幾個,雖然是我提拔,但是已經有幾年沒有跟著我的軍官,他們以前就有些自以為是,我就有些擔心那幾個人會生事。“額亦都,安費揚古、扈爾漢,給爺傳令下去,誰要是敢在這里生事,大爺我要他的腦袋。”四人是我的四旗部下,非常驍勇善戰。
索薩哈見到我如此命令部下,他也傳令下去,讓那群帶刀侍衛安分點。
今天是甦州府知府崔季書設宴,為欽差王爺洗塵。他善于逢迎,早于數日之前,便搭了一個花棚,是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樹搭成,樹上枝葉一仍如舊,棚內桌椅皆用天然樹石,棚內種滿花木青草,再以竹節引水,流轉棚周,淙淙有聲,端的是極見巧思,飲宴其間,便如是置身山野一般,比之富貴人家雕梁玉砌的華堂,又是別有一般風味。
那知大爺我喜歡做個庸俗不堪之人,周身有雅骨也裝著沒有,來到花棚,第一句便問︰“怎麼有個涼棚?啊,是了,定是你家死人請廟里和尚搭來做法事的,放了焰口,便在這里施飯給餓鬼吃,有沒搞錯,大爺我是來玩的,你居然觸我眉頭。”
崔季書的一番心血,全然白用了,不由得臉色十分尷尬,還道欽差大人有意諷刺,只得陪笑道︰“卑職見識淺陋,這里布置不當王爺的意,實在該死。”
我見眾賓客早就肅立恭候,招呼了便即就座。那兩江總督、江甦省巡撫、布政司等,這時都陪伴欽差我這個大臣。其余賓客不是名士,便是有功名頂戴的鹽商。
甦州的筵席十分考究繁富,一點都不輸給皇宮,單是酒席之前的茶果細點,便有數十種之多,喝了一會茶,日影漸漸西斜。
日光照在花棚外數千株各種花朵之上,璀燦華美,真如織錦一般。我正尋思如何離開時,巡撫曾布笑道︰“王爺,一路上車馬勞頓,一定非常辛苦,這是上好的雲霧,再配上,上好的甘露,請王爺品嘗。”眾官只知欽差王爺是統領正黃旗、正藍旗、瓖黃旗以及瓖白旗的滿洲王爺,對于此地的特產一定不熟悉,見那巡撫乘機侍侯我,不由紛紛起哄。
“他娘的,你們當大爺我是白痴,大爺我又不是沒有,吃過這些東西,皇宮內什麼沒有。”我都被這群人討好的不耐煩了,“王爺息怒,下官還有節目奉上。”崔季書說著就拍了兩聲。
只听得花棚外環玎,跟著傳來一陣香風。我精神一振,心道︰“有美人看了,大爺我到要看看,她有沒有舒兒漂亮。”果見一個女子娉娉婷婷的走進花棚,向我行下禮去,嬌滴滴的說道︰“欽差大人和眾位大人萬福金安,小女子侍候唱曲。”
只見這女子三十來歲年紀,打扮華麗,姿色卻是平平。笛師吹起笛子,她便唱了起來,唱的是一首情詩︰“有心已解相思死,況復留心念連理。似此多情世所稀,請君听我歌天水。天水才華席上珍,甦娘相向轉相親。一官各阻三年約,兩地同歸一日魂。遺言弱妹曾相托,敢謂冥途忘相諾?愛推同氣了良緣,賽歌一絕于飛樂。”笛韻悠揚,歌聲宛轉,甚是動听。
可我听慣了名瑤的歌聲的,所以瞧著這個歌妓,心中就有些不耐煩起來。那女子唱罷,又進來一名歌妓。這女子三十四五歲年紀,舉止嫻雅,歌喉更是熟練,縱是最細微曲折之處,也唱得抑揚頓挫,變化多端。唱的是秦觀一首“望海潮”詞︰“星分牛斗,疆連淮海,揚州萬井提封。花發路香,鶯啼人起,朱簾十里春風。豪杰氣如虹。曳照春金紫,飛蓋相從。巷入垂楊,畫橋南北翠煙中。”
這首詞確是唱得極盡佳妙,但我听得十分氣悶,忍不住大聲打了個呵欠。那“望海潮”一詞這時還只唱了半闋,崔季書甚是乖覺,見我這欽差大人無甚興致,揮了揮手,那歌妓便停住不唱,行禮退下。崔季書陪笑道︰“王爺,這兩個歌妓,都是甦州最出名的,唱的是甦州繁華之事,不知大人以為如何?”
他並不知道大爺我听曲,最重要的是唱曲的要非常美貌,眼前這兩個歌妓姿色平庸,神情呆板,所唱的雖然頗有意境,但是我還是覺得,她們比不上名瑤的一根指頭。我打了個呵欠,已算是客氣之極了,听得崔季書問起,便道︰“還好,還好,不過她們沒有名瑤唱的好听,大爺我沒什麼胃口。”
崔季書道︰“王爺居然見到了,以歌聲聞名的名當家,下官如果知道,就不應該讓她們出來了,不過還請王爺听完下一曲。”作個手勢,侍役傳出話去,又進來一名歌妓。
那歌妓走進花棚,我不看倒也罷了,一看之下,不由得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登時便要發作。原來這歌妓五十尚不足,四十頗有余,鬢邊已見白發,額頭大有皺紋,眼應大而偏細,嘴須小而反巨。
見這歌妓手抱琵琶,卻听弦索一動,宛如玉響珠躍,鸝囀燕語,倒也好听。只听她唱道︰“淮山浮遠翠,淮水漾深綠。倒影入樓台,滿欄花撲撲。誰知?依舊有蘆屋。時見淡妝人,青裙曳長幅。”歌聲清雅,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韻節,時而如流水淙淙,時而如銀鈴丁丁,最後“青裙曳長幅”那一句,琵琶聲若有若無,緩緩流動,眾官無不听得心曠神怡,有的凝神閉目,有的搖頭晃腦。琵琶聲一歇,眾官齊聲喝采。巡撫曾布道︰“詩好,曲子好,琵琶也好。當真是荊釵布裙,不掩天香國色。不論做詩唱曲,從淡雅中見天然,那是第一等的功夫了。”
我哼了一聲,問那歌妓︰“你會唱其它的一些小調嗎?唱一曲來听听,大爺我听的都厭煩了。”眾官一听,盡皆失色,都跪了下來。那歌妓更是臉色大變,突然間淚水涔涔而下,轉身奔出。
我哈哈大笑,說道︰“他娘的,大爺我只是听煩了,又不會罰你,何必嚇成這個樣子?還不如去賭錢痛快,你們都起來吧。”
眾官雖然都曾听過,我賭、色如命,但在這盛宴雅集的所在,怎能公然提到?那豈不是大玷官箴?那歌妓的琵琶和歌喉,在甦州久享盛名,不但善于唱詩,而且自己也會做詩,名動公卿,甦州的富商巨賈等閑要見她一面也不可得。我的這一句,于她自是極大的羞辱。
曾布低聲道︰“王爺如果喜歡賭錢,幾時咱們找個地方來賭,讓王爺高興。”我一听點頭,舉起酒杯,笑道︰“來咱們喝酒,喝酒。”眾文官听我突然出語粗俗,都有些尷尬,借著喝酒,人人都裝作沒听見。一干武將卻臉有歡容,均覺和欽差王爺頗為志同道合,邀約我去賭錢。
紀昀那個老混蛋則在一邊,沒有出過一聲。“紀老頭,你今天非常的反常,大爺我出言不遜,你這老頭一句教訓的話,都沒有,看來你是不想和爺斗了。”
紀昀一听笑道︰“王爺,那幾個女子的確是比不上,名瑤的唱工,更沒有名瑤那麼美艷無比,更何況佳人,常拌于君側,王爺當然覺得比不上了。在京都誰不知道,你恭親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八大胡同最美麗的,兩位頭牌都侍侯著你,更不用說這姿色平庸之輩了。”
在場所有的官員都知道了,我喜歡絕色美女,可是在甦州最絕色的當數紫軒閣閣主何向晚,在江湖上別人稱她“才智仙女”,其次的就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南宮飛雪,在江湖上別人稱她“冰雪仙子”。她們在百曉聲的絕艷排行榜上有名,何向晚排名第三,而南宮飛雪排名第六。她們是江湖中人,當然不能請了,不過在不過在“萬花閣”中的琴心倒是可以請過來,在江南誰都知道,琴心和杭州“江山樓”的鳴鳳號稱歌舞雙絕。說鳴鳳的歌聲美妙,的確過有其實,但是她奏出的美妙的琴聲讓人心動。
在加上她們二人的美色,絕不遜色于南宮飛雪,還有一位與舒兒齊名的,柳涵英柳家大戶的獨生女,江南的第一才女。舒兒和她的美色和南宮飛雪差不多,可沒有何向晚的出塵脫俗美麗,她的確就是仙女。見過了她的官員,都無不驚嘆與她的美麗,可是這朵花不好摘。
不久,崔季書這個馬屁精,就將知道的美女都告訴了我。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大爺我都知道,我沒有理會他,就離開他的地方回“梅園”。紀老頭見我又不是很高興,道︰“小子,這些官是這樣的,你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是王爺欽差不說,還是皇帝的親弟弟,而這次是代天南巡,他們不討好你,難道要等著掉腦袋。”
我嘆息道︰“他奶奶的,大爺我這段時間就沒有高興過,我去看看賭錢的地方,明天去賭錢。”紀昀不敢忤逆我,就笑著和我一塊去。
我和紀昀一路打听,最後才知道現在的人不在賭桌上賭,居然賭賽馬人們稱其為“大家樂”,我要那人將明天賽馬的表形告訴我吧!我是一只“菜鳥”什麼都不懂,但是我的適應能力非常快,那人一說我就明白了,看來他也是個賭徒,他告訴我明天的賽馬場地,就在此處,自綠楊村起點,經徐園,湖山寺,法海寺等名勝古跡,繞湖一周,終點仍是綠楊村,全程大約有二百余,而且沿途這些珠樓畫閣涼亭皆是供人參觀的!
我一看吃驚道︰“乖乖!他娘的,這麼多的樓,閣,亭,可要花不少的銀子哩!這個主持人一定挺有錢的!”
賭徒搖頭道︰“全甦州城內的人,誰也沒有見過這個主持人,他何止有錢,還挺有權勢的哩!不然官府豈會買他的帳!”
“他娘的官府一定都收了他的“規費”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又何必買帳不買帳?”
“老哥!官府起先也不肯收下規費哩!但是听說宮里的那一個親王下手條,官府才悶不啃聲,不敢管此事哩!”
“喔!還有這種事啊!嗯!我看此種”大家樂“一定另有陰謀,絕對不是單純的靠抽頭賺錢而已!”我沉思的說著。
“是呀!三十匹馬之中才有一匹人者冠軍,三十人中,才有一個會中獎,賭的人越多,整個社會越復雜……”這賭徒說道,“唉!咱們人小勢微,欲管也無從管起!”我一听有理,可是我還是十分好奇,我的那位皇族親人,敢如此的大膽。
“小子,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在皇族中你的權力最大,又是皇上的親弟弟,由您來查此事,一定會很快的真相大白。”紀昀在我的一旁唆使著,我對這件事也十分好奇,“紀老頭,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有小子我給你撐腰,你應該沒有問題才是。”
他一听高興的不得了,我也不由對“大家樂”的賭馬十分好奇,有心想試一下,我正欲開口,陡听前面,“砰”的一聲大響,接著傳來一聲暴喝︰“媽的!等了三個晚上,跑了幾百里路,什麼也沒弄到!”
“大哥!別動怒!那個麥粉盤上面不是浮出了一只烏龜嗎?”
“媽的!你不說我還不生氣哩!都是你出的‘餿點子’,害你老頭在荒郊野外墳堆中睡了三個晚上,被蚊子叮得到處是紅斑,媽的!”
“大哥!那只烏龜…”“拍!”“哎唷!”
“媽的!你不提那支烏龜、我也不會揍你,你知不知道烏龜就是王八,一定是那位缺德鬼看見我們這似”傻鳥“有床不睡,睡墳場,罵我們是王八哩!”
“這……一對王八,大哥,會不會是十八號?”
我心神一震,與紀昀相視一眼!
“媽的!十八號,十八鳥了!這一期什麼號都有人簽,你呀!有夠豬腦!”
“大哥!那是三天前的情形哩,就不定又有變化哩!何況你不是常說︰‘你丟我揀’,專簽沒有人要的號碼嗎?”
“媽的!少煩我呀!還不給我買些吃的來?”
“是!是!是!”我和紀昀二人相視一笑!
紀昀移動身子湊在我身旁,在我耳邊低聲道︰“王爺!真是天下奇譚,居然有人睡墳場求牌,對了!‘面粉盤’是什麼玩意?”
我哈哈笑道︰“據說,將白麥粉鋪平在小圓盤內,向神明。有應公,孤魂野鬼被允可後,一天內將會浮出字或是圖形。”
紀昀想不到有如此荒唐的事,問道︰“想不到竟有這種事,準不準呢?”
“可能很準哩!否則怎麼會有那麼人發神經拼命往那些地方跑呢,換了我,一定也如此的。”
“小子不可胡說,記住,抬頭三尺有神明。”我也懶得頂撞他的,陡听……
“大哥!這回咱們到底要簽那一號啊!”
“媽的!足足跑了八、九天,花了一大堆時間,精神及體力,弄來這麼一大疊簽詩,來!好好研究研究!”
“大哥!這張‘豬母精’不錯哩!”
“嗯!‘十八姑娘一支花’!媽的!不可能出‘明牌’的,不會是十八號,很可能是十一號,黑狗!先記下十一號!”
“老大!你的意思是仍然采用,‘歸納法’,把每一張簽詩悟出來的號碼下來,最後采用出現次數最多的那個號碼呀!”
“嗯!你忘了!上一期咱們就靠這招中獎的!”
“不錯!老大!這一張是‘樹仔公’的牌,咦?劃得亂七八糟的,有一,有六,有九!有零,有八!哇!傷腦筋!”
“媽的!暫時丟開,免得搞昏了頭!”
“老大!這一張是‘小飛俠’出的牌,‘猴子爬樹’!”
“喔!猴?爬?是不是九號及八號?全記下來了!”他們二人看一張,悟一張!
我和紀昀都不由覺得好笑暗嘆︰“想不到這麼多人為‘大家樂’瘋狂到這種程度!怪不得他們會謹慎得分開來簽牌,真的不能大意哩!”
“大哥!十一號有八張,五號有四張,八號,九號各二張,十八號一張,咱們不是仍然按這個比例簽牌?”
“媽的!辛苦了這麼多天,好好的拼一次,十一號一千支,五號三百支,八號三百支,九號三百支,十八號一百支…”
“大哥!我想單獨簽一百支十八號我總覺得‘豬母精’那句‘十八姑娘一枝花’很有意義!”
“行!反正銀子是你的,虧了自己負責!”
“大哥!咱們還是到‘老王茶記’去簽牌啊!”
“不錯!咱們南官世家對他不薄,諒他也不敢搞什麼鬼!”
我不由喃喃自語道︰“南宮世家?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也會插涉于大家樂,看來真的波濤洶涌,危機暗伏了!”
“王爺,你不會是要和他們一樣去賭吧!武林中人都參加了,依我看這事必須快速的查清。”我點點頭的,離開了,雖然有興趣,但是這游戲太幼稚了,如果後方有人作假,你也不知道。紀昀見我打消了去賭錢的念頭,不由松了口氣。
第三章我回到“梅園”時已經半夜了,舒兒還硬撐著身子,等我回來。我不由心疼,“爺如果回來晚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回來的,你讓爺看的心疼。”舒兒微笑的點頭應“是”,給我寬衣服侍我睡覺,在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看到這美麗動人的情景,讓我呆在那里享受著,舒兒在一旁默默的陪我。
“舒兒,你嫁給爺後悔嗎?或是說如果可以從新來過,你願意爺進入你心里嗎?”我摟著她,吸取著她身上固有的香味問著。
“爺,你今天怎麼會問這個,舒兒喜歡爺,就算爺是無賴也好,好色也罷,人家就是喜歡爺的正直,爺有才華而從不表露的性格,舒兒和雨微一輩子都會愛著爺的。”舒兒撫摸著我的胸肌說道,我邪氣的一笑,“可是大爺我是真的很好色,今天那個甦州知府所提到的幾個佳人,我都想將她們,擁入懷中,一個也不放過。”
“哦,不知是那幾家的姑娘,爺你可以看上的女人,並不多,現在就只有我和雨微,所以爺要說給舒兒听好給您,出主意。”我不由嘆息這寶貝的乖巧,將崔季書的話又重復了一便。
舒兒陪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摟著她和雨微,蓋好被子。“爺,她們都是厲害的人物,我听說歌舞雙絕至今還是處女之身,比名瑤和月香要更有名氣和身價。還有那兩個江湖女子,爺這就更難辦了,不過那個柳涵英,爺就放心,她是人家的閨中密友,今天她還來見我的,她好應付。不過我的好爺,就是要吃些苦頭,誰都知道她,是有名的冰美人,和那兩個江湖女子一樣,冰的讓人害怕,如果爺,可以讓涵英心動的話,那麼南宮飛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動了。”舒兒的分析,讓我不由的覺得有趣。
“舒兒,大爺我發現,你居然不會吃醋,還幫爺娶媳婦,爺還真是沒有白疼你。”我的話讓舒兒不服氣的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讓我悶哼了一聲。“爺,你別把人家說的那麼好,人家和雨微也是為了,將來的幸福著想,爺,說句實話,人家和雨微對房事有些吃不消。”我听的一怔,的確是的她們都覺察的出來,每次我都沒有滿足,我在遷就她們,她們也害怕將來我厭倦她們,我暗笑她們傻瓜,爺又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最大的歸結點在大爺我的寶貝加上體力,是常人的幾百或是上千倍。
我安慰的哄她睡覺,翌日清晨,雨微和舒兒一起服侍我更衣,舒兒給我將辮子扎好後,我告訴她們,我要去查大家樂的事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听到索薩哈來報,“王爺,奴才該死,沒有管好部下,他們為了賭大家樂的錢,當街打了起來。王爺饒命,他們都是無意的,求王爺從輕發落。”
我听完他的陳訴,已經火冒三丈了,不理會他話,就喊道︰“額亦都,安費揚古、扈爾漢,給爺將所有的人都叫上,他娘的,大爺我還沒發標,他就敢對爺下手了。”額亦都三人連忙去傳達,“他奶奶的,你還不給爺帶路,難道大爺我是神仙知道地方呀!”索薩哈連忙起身,帶我去。舒兒和雨微則由德福和玉玄子保護著,一起跟去了。
在“寶帶橋”南岸,最有名最繁華的大街上,他奶奶的丟臉丟到家了,無論是茶樓還是酒肆,還有妓院,都在樓上看熱鬧。見到當事人,我已經是氣的要殺人了,就是我以前的部下,後來被我提拔的費英東、何和里兩人,想不到賭,都可以讓兄弟反目。
二人見我來了,都跪了下來,周邊的一品帶刀侍衛也跪下了,“你奶奶的,你們吃錯藥了,大爺我昨天說的話,你們似乎都沒有听懂,居然會為了幾兩銀子,弄的兄弟反目,你們是大爺我帶著,打過無數次,戰爭的手下,費英東、何和里你們兩個知道大爺我的脾氣,大爺我也不重復了,受罰吧!額亦都給爺打他們一百鞭子,一百板子,要你們的手下听著下不為例,大爺我都沒去大家樂,你們居然有膽子去了,不錯,額亦都,給爺將大家樂給封了。”
“喳!奴才這就去辦,大爺听說那後台來頭不小,奴才怕……”額亦都說道,“你爺爺的,誰在朝中的官比大爺我大,叫你去封了就封了,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還有要索薩哈帶幾個人和你一塊去,先將一干人等都拿下,等爺過去了就會處理的。”“喳”額亦都應聲去了,而安費揚古、扈爾漢帶著幾個人留下了。
我的話一出,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開玩笑為了這點小事就如此做,王爺有些霸道了吧!“安費揚古、扈爾漢,你們兩個,給爺好好侍侯他們兩個,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大爺我就生氣,給爺動手。”隨著一聲“喳”安費揚古、扈爾漢,動手起來,街上的人很多,我現在一點觀看的心情都沒有。
“好爺,別生氣了,他們知道錯了,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雨微和舒兒兩個,在我身邊小聲道。她們可真是活菩薩,什麼都不忍心,我見她們兩個的樣子,就心軟了。嘆息了一聲,點了下頭,她們可是開心不已,連忙給德福示意。
“老大,你將這兩個福晉也太寵愛了吧!她們給你一個眼神,您就照她們的意思去般,你可真是好色的出奇。”玉玄子感嘆道,“他娘的,你這像女人的人,知道什麼,男人不好色那還是男人嗎?就連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蕩漾的時候,更何況大爺我這個凡人。”他被我這席話頂的埡口無言。
記得第一次見到,玉玄子時我和冷冰都,立時為之絕倒。他的俏秀俊逸敢說空前絕後,皮膚比女子更白皙嫩滑,一對秀長鳳目顧盼生妍,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有若柔風中的小草,搖搖曳曳,若他肯扮女子,保證是絕色美人兒。
那時我和冷冰就有個決定,讓這個像女人的男人,變的有點男人味,所以他學會了說粗話,學會了一副吊個郎當的性格。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注視著我們,我有非常優秀的皮相,而玉玄子比我更出色,他還是處男。
當懲罰過後,我帶著這行人,趕到了大家樂的地盤,綠楊村那時我見到的是,那里的管事叫囂著,“不管你們是誰,欽差王爺也沒有這個權利,得罪了我家主人,讓你們的欽差王爺去邊疆呆一陣子。”周圍的人听這話笑了起來,誰著紀昀趕來的大小官員都緊張的不得了,看來這個大家樂他們也有參加。
“告訴大爺,你有沒有參加,如果說實話,大爺我饒了你,如果說一句加話,我要你人頭落地。”我對著兩江總督麻勒吉道,嚇的他馬上跪地求饒,“王爺開恩,卑職只是听了榮親王的命令,他要卑職不要插手這件事,卑職沒有加入,請王爺明查。”
榮親王,我的十一哥,好個軍機大臣,管事好象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樣,又叫囂道︰“麻勒吉難道榮親王的命令,你也敢反抗,還不命他們速速離開。”我一听就知道,百姓只知道是欽差王爺,可並不知道我是代天南巡,我走道管事面前問道︰“老頭,你叫什麼名字?”
“你問這個干什麼,如果不想榮親王怪罪,你就馬上給大爺我磕三個響頭,我會求王爺保你個,一官半職的。”他還是大聲叫囂著,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好,很好,你還這麼大聲,大爺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希望你還是這麼大聲的將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讀出來。”
那管事哈哈大笑,“什麼東西,給大爺來看看。”我邪氣的一笑,將我皇兄給我的金牌拿了出來,見到那四個字,管事笑不出來了,他開始全身顫抖,我邪笑道︰“你爺爺的,大爺我說了這麼長的好話,你娘的全當廢話,這東西是我親哥給的,你將上面的字,就像剛才那麼大聲的讀出來。”
“王……王爺饒命……小的……不……不敢了”管事給我跪下磕頭,我懶得理會,“喂,老頭你還沒有將上面的字,大聲讀出來呢!”
“小……小的……不敢。”“你娘的,大爺叫你大聲讀,你就讀出來,讓這里所有的人也听听。”
管事給我嚇的,只好大聲的讀“如……如朕……如朕親臨……”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舒兒和雨微知道她們有特權,不用跪。
“你爺爺的,十一哥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他一個軍機大臣就了不起了,大爺我除了听我老哥和皇額娘的話,誰都不听,紀老頭不但是軍機大臣,還是中堂大人呢!他有幾個膽子,敢如此的大張旗鼓,賭注大到以黃金千兩來計算,算他倒霉,惹上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加好色出名的王爺,紀昀你看著辦吧!我只會做這些,其他的事就交給你了,不要我的十一哥到邊疆就行了,這些人打幾十大板就放了。從今天起就不允許賭馬在出現,萬一馬發瘋跑到鬧市傷了百姓,誰來算著筆帳。”我將金牌放好,走到舒兒二女身邊說道。
“老頭我知道了,對了小子,今天于成龍來了,你要見他嗎?”紀昀笑著說道,“拷,你怎麼不早點告訴大爺,見,當然見,他是我的徒弟我豈有不見的道理。”紀昀在一旁哈哈大笑,“于老弟也是怪可憐的,被一個五歲的孩子逼的叫爺爺不成,叫師傅。”舒兒和雨微都听過,一代廉吏于成龍的大名,沒想到他居然會是自己相公的徒弟。
我叫所有的人都起來後,就帶著舒兒和雨微去見于成龍。我在甦州的第二天就處理了大家樂,將所有的人都嚇住了,就連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我這次南巡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隨意的,就連我的老哥,不但沒有責罰,反倒而非常的夸獎我,百姓更是高呼萬歲,皇上英明。這讓我的老哥開心,更對我的無法無天不加管教,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帝。
我見了于成龍,請他喝上好的女兒紅。“師傅,多謝你的酒,您成婚我沒有到,還請師娘原諒,不過師傅,你的兩位福晉真的是天上有地上無。”于成龍是個非常老實的人,而且正直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在官場上經常得罪人,如果不是我和我的王叔,康親王一直幫他,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
舒兒是笑而不語,雨微則敬了于成龍一杯,我安排于成龍在後院休息。雨微和舒兒兩個人今天還要休戰,我只好另尋去處,庫存集多了,也會生病的,更何況集的越多,對舒兒她們就越不利,我會失去理智的。天色也晚了,我服侍二女睡下後,就去“萬花閣”。
華燈初上的時分,甦州城西城大街的一條寬敞華巷內,行來頻繁的行人中,十之八、九俱是錦衣富商巨賈或是富家豪門的公子哥兒。
但是在人群中,另有一位身穿天藍長衫,外套米黃小馬褂,腳穿一雙長筒馬靴的英俊少年,大刺刺的行至裝璜華麗的“萬花閣”前。
提起“萬花閣”乃是甦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華青樓。樓內青佰及紅佰俱是才貌絕佳的麗人,只要年過花信便如垂暮!除非身俱絕佳才藝或是一等淫媚之功,能令花錢的大爺肯花白花花的銀子享受到不同一班的享樂,才有可能花名高懸不墜。
但也因此“萬花閣”的花費,較青樓大街上其他五家青樓高出倍余,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賈光臨享樂,由此可知“萬花閣”是何等的有名了。
第四章此時,守在樓門前的龜奴,眼見我如混混樣的大爺,競大搖大擺的要進入樓內,頓時面浮不屑之色的皺眉側攔,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說道︰“這位……”但是話剛開口,我如花叢老手一般,早已心中有數的伸手拋出一錠五兩銀子,並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娘的,大爺我特地享樂一番,怎麼難不成大爺走錯地方了?”
龜奴伸手接過銀錠時,便知手中乃是一錠五兩銀,頓時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餡笑道︰“啊?大……大爺!您說的是那的話呀?開門做生意豈有不歡迎的道理……”
“哦?那麼大爺今天要幾個非常漂亮的娘們,記住是非常漂亮的,而且不止一個。”龜奴閉言,雖然面有難色,但是依然餡笑說道︰“是!是!大爺!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不過……小的為您介紹本閣姿色略微遜色她,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夏蓮及秋香來服侍大爺如何?”
“甚麼?一流的……喂……也好!不過……大爺我丑話可得說在前面,大爺有的是銀子,但是一定要讓大爺快活才行!”
“是!是!大爺您放心,小的包您滿意。”龜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兩賞銀的人,在本城中的大爺可並不多,這位大爺穿著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實則是腰纏矩銀,花錢似流水的豪客,豈肯容如此大爺敗興離去,而使萬花閣少了收入?因此龜奴躬身哈腰的將我引入樓內,並且急忙與滿面媚笑的五旬余鎢母低語。
隨即听鎢母滿面媚笑的說道︰“唷!這位大爺,您可真是稀客哪?琴心是不接客的,但是本閣中的紅倌功夫皆是一流的,每一個都能讓大爺您快活盡興的。”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爺盡興快活,銀子有的是!哪,這點小意思,給媽媽買花戴。”鴉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錠不小的銀錠,心中一怔︰竟是一錠二十兩的銀元寶?頓時心中大悅的笑說道︰“喲!喲!大爺您真客氣了!,春梅、夏蓮及秋香你三人快過來拜見這位大爺!且要竭盡所能,伺候這位大爺!”
隨聲立即行至三名年約雙十,嬌艷動人的美貌紅倌,她們的姿色的確不差,不待老鴉多言,已一左一右一前的緊貼在我的身上,嬌聲膩語的撒嬌連連。
我眼見這三名紅倌,俱是炯娜多姿,又嬌又媚的美貌,頓時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說道︰“好!好!要得!他娘的,這三個大爺都要了。”三名紅倌聞言,立時眉開眼笑的緊摟住我雙臂,咯咯跪笑的擁簇行往樓上。準備賣力的伺候著這位看似混混,事實卻是身懷矩金的大爺!
“他娘的,大爺我受不了那,我要上那。哈哈哈。”大笑中我撲向了聚在一起的三個小女人。
“啊!非禮啊!”“救命啊!有壞人啊!”“你不要脫人家的衣服啊!”“你好壞啊!”“不要用手捏啊!嗷……”一時間屋子中傳出了種種女人的低呼聲。
“他奶奶的,大爺我第一個就吃你,你怎麼還愣著不知道過來啊!”我對著坐在最外面春梅的說道。
“春梅,大爺在叫你,你怎麼不過去啊!”夏蓮及秋香嬌羞地一笑,將春梅推到我的面前來。春梅嬌羞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陣柔荑巧抬,粉腿微蹭,乳波緩蕩後,看到這樣一具讓人目眩神迷的嬌軀,想到今晚有可以盡情的發泄了,我心里就爽呆了。
我伸手一摟,就將春梅拉入我的懷中,我把她攔腰抱起後放在了床上,我憐愛地吻了下她閉合的眼簾道︰“小乖乖,我要讓你嘗一嘗你沒試過的瘋狂。”春梅羞的全身顫了顫,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身。
我稍一瞄準,即已“兵臨城下”,我不願再浪費時間,腰身用力,玉杵突破“防守”,四分之三挺進了春梅的休內。
一插入我便開始投入“戰斗”中,深淺結合,溫柔地“攻城拔寨”。春梅漸漸地開始配合起來,迎合著我的進攻,口里也發出了消魂的呻吟聲,刺激得我更加勇猛,記記著底。
“大爺……啊……這感覺不一樣啊……好美……再快……一點……親哥哥……請用力……插我吧!”春梅被我搞的語無倫次的亂叫著,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後背,和我配合得十分默契,任憑我一次又一次地出入她的身體。她緊閉著美眸,秀發披散在枕頭上,櫻桃小口不斷發出令人臉紅的字眼,讓夏蓮及秋香她們都感到羞赧不堪,竟然在一邊自顧自的磨起了鏡來了。
“嗯……再深入一點……對……大爺快啊!我要受不了了……不行了…啊!”一聲尖叫,春梅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氵朝,我也沒有刻意抑制自己泄身的沖動,讓自己也迎向了快樂的顛峰,一股滾燙的生命的精華在春梅體內爆發。
我溫柔地吻上春梅的香唇,吮吸著她的芳津蜜液,兩條舌頭熱烈地糾纏在一起,雙手則撫上她的酥胸玉乳,輕摸慢揉。下面的屁股則大起大落,玉杵在ròu洞中緊抽急送,霎時間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春梅渾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火燙碩大的龜頭撞擊研磨著敏感嬌嫩的花心,讓春梅越發的爽快,只見她星眸迷離,雙腿夾緊,將一個粉臀狂拋,猛烈地逢迎著,口中則發出了陣陣淫聲浪語,連連叫美︰“啊……好美……大爺好棒的感覺啊……春梅……愛死你了……春梅真想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啊!來了。”
大量的愛液沖刷著我的陽具,我也適時的射出了我的禮物。我看看還沉浸在高氵朝快感中的翔兒邪笑一聲道︰“春梅,你還還要不要?你不要大爺我給別人了。”說著讓還留在春梅體內的玉杵跳了一下。
春梅忙道︰“大爺,春梅實在不行了,還是讓夏蓮及秋香姐姐陪您吧,這幾天她都沒有睡好覺哦。”我從春梅的嬌軀上下來,望向夏蓮,荷!她和秋香正用熟練的技巧在一邊磨鏡磨的不亦樂乎。
我將我的陽具從春梅身體里抽出來後,我就將夏蓮攬入懷中,我移過去一把抱住夏蓮柔軟的身體,夏蓮綿軟的縴手捏了一下濕淋淋的粗大ròu棒,妖媚地說道︰“還是你們男人這種東西做起來舒服,。”
我一听愣了,“你說什麼啊!”
“沒有什麼那!你快好好安慰人家那!人家好幾天都沒舒服。”
“大爺,你沒事嗎?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啊!”夏蓮關切的問道。“沒事,大爺我要讓你們看看,大爺的耐力和能力都是超人一等的。哈哈……”說笑中我把她那白嫩的嬌軀橫放在床上,夏蓮就自動將一雙玉腿分開,勾住我的虎腰,把紫紅發亮的ròu棒迎進了溫暖多汁的mī穴里,我一半的玉杵已經插入夏蓮的體內。
“啊!好大,好充實啊!”幾天沒有進入,剛一進入夏蓮就已經感到極度的興奮。
我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淺淺抽插幾下之後,我會突然來一下重的。一下子大半根而沒,直達mī穴深處。而夏蓮則感到自己嬌嫩的花心被火燙的龜頭撞得一凹,一陣酥麻襲上心頭,她快樂的尖叫一聲,將一雙修長豐滿的玉腿舉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開的模樣。
夏蓮的陰戶還是又緊又窄,溫熱的穴壁箍住ròu棒,讓我感到滿懷舒暢,使我不禁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她在我的身下淫騷地搖動嫩臀,讓龜頭能直抵花心,給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我抽了四百余下,便覺翎兒渾身發顫,ròu洞里的嫩肉陣陣抽搐,花心張合不已,心知她要泄了,就將龜頭死死頂住花心,不停地研磨。才片刻,夏蓮就仰頭發出呀呀的驚叫,她感到遍體酥麻,整個人輕飄飄的,雪白的股肉一緊。
“大爺……我不行了……啊……啊……來了……”浪叫聲中,夏蓮陰精涌出,被我的‘九龍吸水玉御功’吸個正著。吸收了夏蓮陰精的ròu棒變得更加碩大,如同熾熱的鐵棒一般,大龜頭趁著花心大開之際,還伸進了嬌嫩的子宮里。在我的運功下,龜頭輕輕地扭動,摩擦著敏感的子宮,給了高氵朝中的夏蓮更大的刺激。
我望著還在處于極度快感中的夏蓮問道︰“大爺問你,你剛才說什麼了啊?”
“說什麼了啊?大爺。”“你說一說你和秋香為什麼在磨鏡這方面這麼好?”
“大爺,人家那有啊!”
“是不是你和秋香兩個人經常背著春梅兩個在那里磨啊?可愛的磨鏡小女人。”我笑謔道。
夏蓮趴在我的身上,嬌喘道︰“人家哪有啊?”不過我一听語氣便知是口不對心。
“哦,是嗎?告訴你吧!!大爺我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磨鏡了哦,大爺看你和秋香的技巧這麼好是不是以前有這方面的嗜好啊!”“大爺,你壞死了,人家不理你那?”夏蓮說著就將頭別過去,不理我。
當我還要繼續問時,卻發現夏蓮已經去會周公了。這時的秋香已跪伏到我的面前,將豐滿雪白的粉臀高高翹起,對著我緩緩擺動,同時扭頭嫵媚地望著我,道︰“大爺,夏蓮姐姐不行了,您就饒了她吧,還是讓我來代替吧。”
受到在我眼前來回搖擺的美臀的誘惑,我將還留在夏蓮體內的ròu棒拔了出來,經過了多次淫液的浸泡,我的玉杵越發的粗大,紫得發亮。
我雙手一分從後面一分秋香的雙丘,龜頭對準一張一合正吐著春水的鮮紅肉縫,一個前沖,大半支沾滿yín水的ròu棒貫穿了溫濕的mī穴,一竿到底,撞得秋香整個嬌軀一顫,嬌呼一聲,胸前沉沉下垂的玉乳一陣晃蕩,煞是誘人。
秋香因為連看兩場“活春宮”,愛液早就充分潤滑了xiāo穴,沒幾下她就感受到了一陣全身酥癢難耐。
“好……大爺……啊……唔……親哥哥……好漲……嗯……好舒服……喔喔……”寶貝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在烙燙著陰道壁,那凸脹的龜頭,還有勁地沖撞著子宮,讓秋香覺得整個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秋香呻吟著那令人為之酥骨的聲浪,還有扭腰擺臀的淫蕩動作,讓我有一種征服的興奮,不由得更加速著聳動臀部,讓寶貝在熱潮急涌的xiāo穴里快速地抽送著。
我的寶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擠壓著xiāo穴里滲出來的淫冰,“噗滋”、“噗滋”的聲音有節流地越來越響、地越來密集,交雜著秋香忘情的哼叫聲,就像一曲令人銷魂的淫靡樂章。
我將頭湊過去舔著秋香的小耳朵問道︰“可愛的磨鏡小美人,告訴大爺我,你的磨鏡功夫是和誰練出來的啊!。”
“人家那有啊?……啊……恩。”“哦!是嗎?可是我看你剛才和夏蓮磨鏡時,表情是那麼的興奮,動作是那麼的熟練。”我停下了一切動作後問道。
秋香終于投降了,頹然的說道︰“人家以前沒有得到滿足時是那樣啦,大爺求你你快動啊!我要啊!”
我露出滿意的神色,快速的抽插了近百下後,問道︰“那你一般是和誰一起磨啊?”
還沉浸在快感中的秋香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顯得有點沙啞、無力︰“人家以前都是和清月媽媽玩的那,清月媽媽可是十年前“萬花閣”的頭牌,可是她遇人不淑,那人只是玩玩她,害她成為現在這樣,大爺你快用力啊!再來啊!我愛死大爺你的東西了,快點用力狠很的插哦!”
“哈哈好的,這不就行了嗎……可愛的磨鏡小美人……呼呼……我來了……啊啊啊……”我反仰著上身,極盡全勁地挺出腰臀,讓寶貝深深地抵頂在xiāo穴的最里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股的熱精,分成幾次連續的激射,完完全全射進秋香的體內,一滴也不浪費。
“啊啊……嗯嗯……嗚……啊啊……”愉悅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誰的聲音,我還在秋香的體內抽插著,動做也在發狂,秋香的淫叫,祗會更加煽動起我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我雙眼發紅,目露凶光,瘋狂馳騁,無情蹂躪。“救命……救命哪……他……他瘋了……大爺,求求你放了秋香姐姐……她已角昏了……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大爺……我不行了……求……啊……好痛!救命哪”
然而不到半個時辰,便听陣陣哀哼尖叫聲傳出房外,頓時驚得樓下百花及尋芳客仰首張望!接而便見房門急張,競見秋香全身赤裸,發亂釵橫,神色倉皇的沖出房門,倚欄驚急尖叫道︰“媽媽!媽媽!您快上來!受……受不了……春梅她昏死過去了!”
堂中眾多尋芳客聞聲,頓時已知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陣哄堂大笑!然而鎢母則是難以置信的急步登樓?三步趕成兩步的搶入房內。只見房內床塌上,紅倌春梅竟然面色蒼白的睜目昏迷不醒。四肢大張的赤裸的身軀。
老鎢自是經驗閱歷皆豐,一望便知乃是舒爽過度,而使元陰狂泄不止,若不制止必將脫陰而亡。因此毫不猶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過春梅身軀,在她圓滾玉臀上猛然一鉑,頓使春梅全身一顫,已然驚關驚縮,頓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陰。
老鴇心中一松,但已神色不悅的轉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預知的惶急說道︰“媽媽!女兒初始不到半個時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蓮早昏了,然後由春梅輪替,爾後又換女兒,女兒已然連後庭旱道都讓這位大爺享用。可是……”
老鴉聞言時,秋香也己轉身躬挺圓臀,只見她圓滾雪白的玉臀後庭縫中,竟然也已紅腫闊張如洞,心知秋香因此才免于元陰狂泄,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爺們玩弄後庭,才以百寶玉門洞勉強支撐,但是憑她三人竟然會……
老鴨心中驚異無比?頓時望向坐在另一方寬椅上的我。競見我身軀白皙雄壯,腿胯高挺著一根又粗又長……
“喔?好大……”老鴉脫口驚呼一聲!雙目精光一閃而逝。但隨即眉開眼笑的膩聲說道︰“喲!這位大爺,您可真是天生異票哪!怪不得這三個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這樣吧!賤妄再為您找一個功夫非常高的紅倌來如何?可是,您可不能嫌棄她芳華垂暮喔?”
我聞聲十分生氣的說道︰“哼!你爺爺的,剛才怎麼不告訴大爺,有天生異票的娘兒們,你為什麼不帶來,現在如此的掃興,哪!這張銀票就先給她三人補補身子吧。”
老鴉媚笑的伸手接過銀票一看,竟是一張千兩銀票,頓時欣喜的交給秋香,並且招來使喚丫頭,協助秋香將春梅和夏蓮扶出房外,待三名紅倌出房不到一會,一位身材嬌小玲瓏,姿色絕美,年約三旬之上,但看不出實際年齡若干的美婦,笑顏進入房內。
嬌小玲攏的美婦,眼見老鴨尚在低聲下氣的賠罪不止,並且眼見懊惱無比正欲穿衣的我,胯間尚堅挺著一根粗長泛亮的粗巨異物,頓時雙目一亮,且急忙嬌笑說道︰“喲!大姐,這位大爺就由小妹伺候吧!免得使咱們‘萬花閣’的招牌給人砸了。”老鎢聞聲知人,頓時欣喜的回首笑說道︰“二妹。你來了?可是你已數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爺們便是了,這兒就由小妹擔待了。”老鴉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二妹!有你出馬,愚姐自是放心羅!那麼一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鴉既然已知我天生異稟,清月常接待異于常人的大爺,認為想必足可應付我了?
我盯望著美婦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的開口笑說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話說回頭,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響甦州城已達十余年之久,且名聲遠傳長安、江陵。令名人商賈皆有意一親芳澤的一位盛名紅館。
清月原本是“持陽城”一家青樓的青倌。因清秀嬌美,又有吹蕭絕活,得到很多人的青睞,許多人要耗費矩金為她開面破瓜,她都沒有答應,將初夜獻給一個書生,每想到那書生會嫌棄她出生青樓,爾後清月就一氣之下便掛牌接客。
但是自此後,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極度舒爽得全身松軟,連連叫好,竟然留連忘返的倚戀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漸盛響花國!但也因此之故,競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看中,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種方法?為清月贖身,且攜往甦州城的“萬花閣”。
那位不明來歷之人,竟然又傳授清月一些媚功及異術,更使清月如魚得水,成為一位名響漢陽城,首屈一指的大紅倌。求歡恩客有如過江之卿,從未曾斷止過。兩年後清月更是艷名遠傳,連長安、洛陽、金陵、姑甦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賈,皆不遠千里前來,且有人肯花費矩全,搶先一親芳澤。
當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來,但又不舍出矩金的思客,只能枯坐等侯了,除非是出更高矩金,才能顯現身分,優先一親芳澤。是故久而久之後已是水漲船高,一夕之歡已然高達兩,三干兩之矩。但是依然難阻慕名者。
甚而有一次,一名富商竟然出價五仟兩矩金,而使眾多慕名者噤若寒蟬,才搶得首席,求得一夕之歡。因此清月的一夕身價已然高達五千兩之矩了。
此外清月因習得內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陽補陰異稟票。故而年齡漸增,卻依然嬌艷如花,身如處于,當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歡的慕名恩客,更是贊不絕口且趨之若駕。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且月人萬金,卻在芳心深處有種茫然若失之感,因為她從未曾經歷過姐妹淘口中所提,那種極度歡暢,舒爽狂泄的美妙滋味。因此內心中時時幻想,有某個俊逸雄偉的男人,不但征服了自己,且能使自己舒爽歡暢得狂泄連連,享受到女人應有的歡樂!故而內心中已逐漸鄙視那些腦滿腸肥的商賈,競開始對雄偉的壯漢有了好感,只期望能滿足自己的心願。可是天下間似乎沒有一個天神金剛般的男人,能使她達成心願,久而久之後清月已逐漸推拒了慕名恩客。偶或吾陪老恩客,已逐漸談出花國了。
除非每當有天生異稟的尋芳客前來,而閣中姐妹又難以承受,才自告奮勇的現身接待,嘗試是否有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否則只在閣內教導青倌淫媚之技。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時光逐漸消逝,依然未能使清月達成心願,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
今日清月在後院房內休歇,突見房內小丫環急奔返回。且說出閣內之事,才使她心中一怔!不待大姐差人召喚,便興匆匆的行往閣樓擔下大任。
這時,清月在我的面前,斢写┒嵌怠N业芍壑樽樱鎺?皻獾模瑢⑻S在我的面前兩團大肉球。伸出綠爪抓弄起來。清月發出輕盈的叫聲,身子左右擺動。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頭,清月用自己的兩支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低著頭注著我對自己乳房的攻擊。
“啊……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啊……”
我的兩支手開始不听話了,我拉下她的蓮花長裙,兩條粉白的大腿光滑細嫩。我開始浮游撫摸,由小腿摸向大腿,然後再摸到屁股。只見清月的屁股經過我的挑逗後,浪的搖擺不停。不久,清月的褒褲已被我剝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這時,我感到她的下體已濕答答的一片,整個大腿內側溫溫的,黏黏的。我全身的血管在擴張,熱血在沸騰。
摸索一陣之後,我終於站起來,兩支手環抱著她的肥臀,不時還扒開清月的兩片臀肉,她的屁股眼和xiāo穴盡收我的眼簾。
我和清月緊緊地貼在一起,清月一支手拼命地抓緊我的雞巴,用力騷挑。我們互伸出舌尖勾勒著,清月的眼楮半閉著,我看到她的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滴下來。大腿內側濕濕的一片,想必這是她桃花洞內涌出來的yín水。
清月這時推開他,她脫下我穿上的長褲,拉下我褒衣,於是我們完全赤裸了。她用口含著我的雞巴,她看到我直打羅嗦,大概是太舒服了。我雞巴又粗又大,清月的嘴巴脹得鼓鼓的,套得很深。
套弄一陣之後,我開始騎馬上陣。清月跑著,我把雞巴從後面插入。她浪叫著︰“嗯……哦……
親……親大爺……好……哥,我舒服……透頂……你……好好大……的雞巴……插得我……好美……好美……用力頂……吧!”我上插下插,左戮右戮,雞巴上附著白白的淫液,並且傳出陣陣的yín水之聲。
如此抽插百來下,我們更換了另一種姿態,改男下女上。我平躺著清月采用坐姿。她把雞巴對我自己的洞穴,然後用力坐下去。
“啊……嗯……”清月叫了起來,大概舒服的緣故,她的臀部擺得相當利害兩個大奶球跟隨著動。我伸出綠爪立刻抓住它,我的手掌大,可是她的nǎi子更大,只能抓住半個球而已。
清月已經香汗淋灕,從背上冒出的汗水順著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溝里,然後與yín水匯在一起,使我套弄雞巴的聲音更大。
清月是天生異稟,且習有吸陽補陰的內媚之功,我也是天生異稟,且習有金槍不倒采陰補陽的特異之功,于是掀起一場棋逢對手的激烈肉搏戰。我長戈如龍,挺刺迅疾居然可以次次盡根,左沖右突縱橫四方;而清月則是陣勢深沉誘敵深入,四方緊束裹絞夾攻,忽扭忽挺迎戰八方。
我是雄偉勇猛如虎如豹,而清月是嬌柔玲瓏如同羔羊;她驚異對方巨物剛強堅挺生平初遇,我驚異身上嬌娥穴如深淵、露如涌潮。只見我,雙目生光氣平勢穩,猛如天將跨騎玉馬,縱橫往來沖鋒陷陣。又見她,媚眼如絲輕哼呢喃,聳挺緊貼承受雄威,顛簸扭搖,忽迎忽拒。一剛一柔,貼身相博,短兵相交,你挺我迎戰況激烈,你退我縮整軍再戰,歷時數刻不分勝負。
半個多時辰後,“嗯……噢……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雞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她顯然已經到了高氵朝,只見她鼻息漸粗,媚態漸顯,嬌哼呢喃聲愈來愈響,蕩語頻頻、浪叫如狂,玲瓏嬌軀忽弓忽挺,玉臀招搖聳挺,更形激狂,雙手緊抓香枕,修長雙腿連連伸挺不止。
不久,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但是,如潮元陰並未溢滲出玉門外絲毫,竟然全遭粗巨玉睫的小口鯨吸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