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君怡平靜的說出令人難以明白的話。俊彥不自覺的點了頭。君怡卻已伸手解去襟前衣扣,將躺開的衣襟向兩邊滑過圓勻的肩,手一鬆碎花長睡袍即向下滑,可是左手卻自自然然橫放胸前,雙腿輕輕靠緊。
面前的母親白哲身體現在只餘下一套黑色內衣褲,乳罩是那種半罩式,整個乳房自乳頭以上全部露出,黑色的,母親的胸不算得很大,相比色情雜誌內的祼女,更可說大有不如,可是在胸罩的承托下,橫放的左手依然遮不住那迷人的曲線,腰間亦不見發福,歲月似乎沒有在母親身上留下痕跡;那小小的內褲也蓋不住母親豐盛的陰毛。
「我要多看一點。」
俊彥連自己也不態相信自己竟然發出命令一樣的說話,只見母親深深抽了一口氣,雙手往身後一解,黑色的胸罩應聲而彈開被扔在一旁,棕色的乳頭跟白白的乳房母親急速呼吸在微微跳動,俊彥朝思夜想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也不理兒子的反應,君怡已彎身向前脫下內褲,從她面上的表情,她今夜已是豁出去,雙乳在彎身之際成吊鐘型,?脫內褲的動作而擺動相碰。
此時的君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站在一個年輕少男面前,自己的親生兒子。君怡眼前的俊彥,此際將身前傾,像要看清楚似的,事實上她與兒子相距不足三尺;突然俊彥像要站起來,君怡不禁叫道:「別過來!」
更險被地上之睡袍絆倒。
「媽,我很辛苦!」
俊彥手向兩腿之間一指,短波褲已被高高隆起,面上露出難以形容的神情。一時間君怡也不知如何是好,俊彥己顧不一切站起順勢脫去短波褲連內褲,近十二公分的陽具像一條憤怒的眼鏡蛇,向?君怡昂首吐舌。君怡不禁面上一紅,因為俊彥的父親是她第一個男人,雖然後來在影帶雜誌都有看過男人胯下之物,但活生生的少男陽具,始終見過不多。
雖然明知不對,可是君怡還是暗暗將兩根陽具作比較,志雄那較短而粗,眼前的卻較長而幼,不過若論那圓頂,俊彥卻一點不差於志雄。「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君怡突然為自己的思想越位而大吃一驚。
原本只欲滿兒子的慾望,好讓他專心讀書,豈料令自己身處困境,同時知自己身體已出賣自己,小腹似有一股熱氣向下衝,在兩腿間打轉,不望而知已濕潤起來,君怡為自己的情況而感至尷尬不安。
「媽,我可否……」
俊彥向母親提出請求的同時,跟剛才命令一樣的語氣大大不同,左手已握?陽具,君怡意會兒子在問可否在自己面前手淫;君怡作了一個微微的點頭向兒子示意許可,奇怪的是自己沒有半點不安,還暗自慶幸正好替自己解了圍。接下來好奇完全代替了先前的羞恥尷尬,一來驚嘆年輕人的回氣之快,剛剛才來了一次,現在又是高高挺立;二來親眼看?少男自慰還是頭一次。
?左手的上下套弄,俊彥面上露出難以形容的表情,雙目半閉,一時似在享受,一時似十分難受。此時奇怪的感覺又湧至君怡兩腿之間,似有只覺雙腿一陣酸軟,不得不在書桌前的椅子坐下;因此與兒子相距大大拉近,伸手可及,她覺得有撫摸兒子的衝動。腿間的酸軟似乎散播全身,乳頭變硬而且高高突起,君怡將雙腿緊緊夾實,希望減輕這種感覺,豈料這種感覺更衝激全身每個細胞。
「媽,我出不了……」
俊彥的話再次將君怡從情欲崩潰的邊沿帶回現實,原來俊彥無法自己完事,只好向君怡求助:「讓我摸一下好嗎?」
君怡遲疑一下,理智始終險勝了欲念,終吐出一句:「不!」
此時俊彥的陽具比之前似乎又脹大了,顏色更深,卻偏未能完事。
「讓媽幫你……」
君怡一句又將俊彥從谷底帶到頂峰。
「合上眼,手放在床上,絕不許碰我。」
一幕荒旦的場面快將出現,俊彥坐在床邊,雙腿將開,雙手支撐?上半身,半躺床上,君怡徐徐跪在床邊,俊彥似乎感覺到母親之呼氣噴在兩腿間,當君怡的左手輕輕放在俊彥右大腿上,一陣觸電感覺,俊彥不禁發出一聲低叫,君怡左手向上移,終觸摸到那根火棒一樣的陽具,那粉紅的圓頂引誘?君怡去品嚐似的,君怡嘗試去輕輕套弄,那堅硬火熱叫君怡不禁用面部去感受。
假如俊彥清醒一點,他或會疑惑君怡為何一真只用左手,又或他偷偷看一下床頭玻璃窗的反映,他會發兒原來君怡的右手一直放在兩腿間,中指不停抽送,在替自己製造快感。不過俊彥此刻只知去享受陽具傳來的剌激,他不明白一樣的套弄,為何母親的手做得比自己好一千倍。
啊!俊彥發覺自己突然又掉進了另一境界,濕潤而溫暖,陽具被一緊一鬆地吸啜?,一條靈活的小蛇在緊纏挑-;陽具下的小袋同時被輕輕搓弄,俊彥不禁張開眼睛去偷看,只看到母親的頭頂,頭在一上一落,俊彥真不能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母親在用口替自己服務,視覺的剌激加上陽具傳來的快感,一陣酸軟從腰間向四方八面擴散,兩腿不得不伸得真真的,俊彥知道自己要來了;君怡也從口中的ròu棒的跳動知道兒子要射了,事實上君怡自己也要來了,腿間我右手一早濕透。
君怡正要退後,一股熱流真射君怡面上,君怡先是一愕,然後??轉身將睡袍往身上一套,再把乳罩和內褲往睡袍內一塞,就奪門而去,又再剩下俊彥一個呆在房中,回想剛才一切如夢似幻。
第二朝早上,俊彥懷?忐忑的心情踏出睡房,奇怪一切出奇平靜,父親一樣在看報,母親準備一樣的早點,昨夜的一切更像春夢一場。更奇怪俊彥自始成績突然猛進,六個月後成功升上大學預科,不知是那晚打氣的結果,還是他希望再有一次母親的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