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惊艳
我听到秦茹岚甜甜的叫声,心中一稣,顿觉气血翻滚!道:“茹岚师妹,怎么见了师兄都不让我看看你的芳颜!”
秦茹岚一听,俏脸一红!羞道:“我倒忘了,失礼!”说着便轻轻的将面纱揭开!
一张绝世惊艳的面容展现在我的面前,什么沉鱼落艳、闭花羞月都不足以形容她天仙般的容颜!
秦茹岚的美丽如同仙子下凡的惊艳!整个人都焕发出惊人的艳色!
这时她的脸色稍有红晕,可能是我盯着看的原因。她胸部挺拔,美臀丰满圆翘,走起路来神采飞扬,本已青春成熟的胴体更是丰满迫人,举手投足、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少女成熟的青春的气息及撩人风情。让人看过之后都有一种令人砰然心动的妩媚。
我不由看得发呆起来!如魂魄出窍,“师兄,你怎么了!”秦茹岚轻轻的问了一句!
我这才醒觉过来,摇摇头道:“没什么!!”
秦茹岚问道:“展鹏师兄,你、怎么下山了?”
我笑道:“是师叔让我下山陪你的!”
秦茹岚俏脸一红,娇啐道:“才不是呢?”充满了少女的娇呢,我心神一荡!
我道:“我可没有骗你,师叔还打算下山呢?”
秦茹岚惊讶道:“师傅要下山???”
我头,于是将司徒鹤侵犯衡山的事情说了一下,顺便也提及林诗韵下山的事。
“真想象不到,我离开衡山才三天,就发生了那么多事!”秦茹岚喃喃道。
我问道:“另外两位师弟呢?”
秦茹岚道:“我让他们先去杭州赴武林大会去了,因为得知赵玉泉想对沈师妹不轨,所以我留下来帮忙。幸好师兄及时出现!”说着,眼中向我投出含情脉脉的一眼!
我一笑:“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我来只是因为没有钱花,想捉住赵玉泉去领几个钱。不过现在不用了,有了他给的这些钱,省着花,足够我花一辈子了”
秦茹岚笑道:“师兄你真幽默,还是没有改变原来的脾气!”
这时,沈奕筠已经醒来!“我怎么了?”她按了一下脑穴,摇了摇昏眩的头。
秦茹岚道:“沈师妹,你中了赵玉泉的毒烟,幸亏有凌师兄在!”
沈奕筠一愣:“凌师兄,是——?”
秦茹岚笑道:“我忘了介绍,这位不是什么长沙捕快楚天横,而是我们师伯的弟子凌展鹏,凌师兄!”
沈奕筠羞涩道:“凌师兄,谢谢您的出手相助!”
我道:“没什么,这是应该做的,更何况还有银子赚!”
沈奕筠听了一愣,秦茹岚笑道|:“沈师妹你别听他疯,他就是喜欢胡扯!”
我道:“好了,淫贼也走了,钱是领不到,二位师妹,我先告辞了!”
秦茹岚道:“怎么?你不跟我们回沈府??”
我道:“不了,我不习惯那些官场应酬!更何况我还偷了他们的衣服穿!免了。”
秦茹岚急道:“可师傅不是要你保护我的吗?”说着,俏脸一红,羞着低下了头!
我笑了笑:“明天你来清风客栈找我,我们一起去杭州!”
“可——!”没等秦茹岚说完,我便飘然而去!留下二女痴痴不解的伫立在夜色之中!
我终于有钱住进这高档的客栈了!清风客栈好歹也是长沙第一客栈!我进去时,掌柜的跟我说只剩一间房间了!因为有一队镖队几乎将整个客栈包了起来。
谁包都无所谓,只要还有我的位置就行。吃了一顿饱的,洗了个热水澡,正要上床睡觉,就听小二敲门说:“楚公子,有位姓秦的姑娘找你!”
我脑子一闪,惊道:“秦茹岚!”于是对小二道:“快,请她进来!”
我刚换好衣服,秦茹岚就进来了。她也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纱裙,看起来更象天仙下凡一样不吃人间烟火!
我将口水流到下巴的小二打发出去!关起门,问道:“茹岚,怎么你现在就来了?”
秦茹岚笑笑道:“怕你一个人跑掉啊!”话语中略带俏皮,更显女儿家的妩媚动人!
我笑道:“我怕到时候你就是用棍子捻我,我也不会走!”
秦茹岚矫嗔:“你就会说。”接着又正经的道:“其实我也是不习惯那些应酬,索性就出来了!”我调皮道:“那你收到钱了没有?”
秦茹岚羞涩道:“看你说的,好象我们帮人家就是为了钱去似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捉到赵玉泉,怎么开口要钱。”
我道:“什么?人跑江湖是要吃饭的,你看师叔跟你们在衡山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秦茹岚道:“也没有啦,沈员外给了一千两,后来沈师妹又偷偷给了我三千两!”
我道:“这样还算他们有良心,不过我怀疑今晚这个人不是淫贼赵玉泉!”
“什么?师兄你说他不是赵玉泉??”秦茹岚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几乎不感相信我所说的。
我头,道:“我说他不是赵玉泉,主要有以下几理由:一、他身上没有任何的春药、催情药,这不符合淫贼的习惯;二、他的轻功比起传说的赵玉泉要差;三、一个淫贼身上不可能带这么多的钱;四、赵玉泉已经三十,今晚这个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五岁;五、赵玉泉从不用剑,但今晚的这个人的剑法却很厉害;六、今晚这个人使的掌法跟‘勾魂夺魄手’司徒鹤的掌法很相似!”
秦茹岚听了我的解释,顿有所悟道:“他不是赵玉泉,那他又会是谁,血刃门内这么年轻又有这么高武功的人,只有——??”
我道:“不错,就是司徒鹤的儿子——司徒志雄。”
秦茹岚喃喃道:“想不到——!”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呻吟之声,使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第十一章遇艳
面对隔壁传了的声音,我本能的提起警惕!
我提气拿起一把小刀一戳,墙壁就穿了个洞,我通过这小洞望隔壁一看,触目所及不禁使我看了大吃一惊。
原来隔壁的房间内,此刻正上演一幕春宫剧。床上躺着两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女,那个女的此时云鬓散乱,乌黑的发丝大半洒落在床第上,小半落在脸上和半边胸前,她一只手抓着床上的被子,一只手放在颊边,把手指伸进樱唇之中吸着,嘴里却仍不断地发出呻吟,不知她是在痛苦还是快乐中。
她的身上伏着那个健壮的男人,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珑,仅可一握的乳房,一只在那个男人的巨掌里不断地变形,挺立的蓓蕾被夹在指缝里掐挤,彷佛要被挤出汁似的,紫红欲滴。
而那个男人吸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在品尝一道美味珍馐,一会儿吸,一会儿咬,把那个女的逗得心痒难当,似觉有千万只蚂蚁爬上了身,难过地扭动着雪白身子。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大黑熊抓住一只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颐,使人看了有种不忍之感。
可是我却觉得热血沸腾,刺激无比。我咽了一口口水,退出来。没等我说话,一旁的秦茹岚便问我道:“隔壁发生什么事?”说着竟也学我,用小刀在墙壁上戳了个小洞,睁眼去看。我想阻拦也赶不及!
秦茹岚在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景,尤其是在黑夜下的偷窥。她看了一眼就红了脸,退回道:“是天鹰堡的少堡主李恒熙与江湖七仙女之一的小凤仙华凤凤!”
“是吗?”这时,我又睁眼往隔壁看了一下,只见李恒熙突然从那雪白的胴体上抬起了头,望着星眸微闭的华凤凤,轻声问道:“凤凤,你舒不舒服?”
华凤凤满脸羞意地摇着头,没有回答。
李恒熙见她没有作答,轻轻地握了乳峰上的蓓蕾,问:“怎么啦!我在问你,到底舒不舒服!”
华凤凤发出蚂蚁似的声音:“你……弄得人家难过死了。”李恒熙笑道:“既然难过,我就得停下来了?”
华凤凤睁开双眼,露出迷离的眼神望着地,有些愤怒的撅了下小嘴,轻声道:“李哥哥,你……你坏死了!”
李恒熙轻笑一声,身形一欠,伸出右手从华凤凤白柔如缎的肌肤摸抚下去,到达双腿之处,轻轻的揉动,华凤凤只觉他粗糙的手掌有如树皮,刮过她的肌肤,使她产生一种酥麻的感觉,更加的难受,不禁将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
李恒熙笑道:“你希不希望我这么坏下去?”
华凤凤低声道:“我……我不知道。”
李恒熙伸手抓过华凤凤的手,往下拉去,放在他腹下的挺立处,问:“凤凤,你有没有碰过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火热的金枪?”
华凤凤满脸涨得通红,细声道:“你……真是差劲死了!”
话虽怎么说,但她的手却舍不得放开那根枪,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摸索,显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而李恒熙则大手一滑,从华凤凤的双腿处挤了进去。
华凤凤呻吟一声,双腿分开露出已经濡湿的花朵,纷红色的花片上端,一小撮乌黑的细草随着微风在轻轻拂动,花辨上的露珠似乎闪出晶莹的光芒。
我看到这里,脑海一震,似被一阵雷火劈中,全身一颤,顿觉口干舌燥,一般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接着竟发现如同每天早晨醒来时的情形一样,我随身携带的那枝铁枪,不知何时已笔直挺立。
这时我退了出来,只见秦茹岚早就羞红了脸在一边不安的坐着,不停的喝着茶!不知道她心中是作何感想!
我见秦茹岚没有说什么,于是又睁眼去看了一下。只见此刻李恒熙和华凤凤身形斜转,他捧着华凤凤的雪臀,探首在她的花壶之间,伸出肥厚的舌头,不断地食着壶中沁出的花蜜,惹得华凤凤嘴里发出间歇的声音,一双粉腿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我看得目瞪口呆之际、忍不住侧过身子往华凤凤脸部方位望去,看了一会,才发现她双手捧着李恒熙的那根“金枪”当成一根棒棒糖在吸吮舔食,顿时之间整个人都看得呆了。我尽管与白樱雪有过交欢,但从未试过如此,只有在书中看过记载。如此现场实录,纯属第一次看见!
我不由好奇地观看这幕活生生的春宫秀,而在激情中的李恒熙和华凤凤,则陷人情绪极端亢奋中,完全两耳失聪,双眼失明,根本没发现我观赏他们的表演。
李恒熙吸食了花蜜一阵之后,转动着身躯,沿着华凤凤的小腹而上,温柔地一路吻去,然后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手持长茎将尖端在花办间揉搓,有时则是绕着圈子在打转。
这种动作使得华凤凤更加难熬,身躯扭劲如蛇,喉间发出娇媚的声音:“李哥,你别再逗我了,我……受不了。”
李恒熙淫笑道:“你受不了要怎么样?”。华凤凤乞怜地道:“哥……我要你快放进去……”
李恒熙说:“你说说看,要我把什么东西放进去?”
华凤凤咬着红唇,道:“嗯!李哥,你坏!你坏死了,这叫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嘛?”。
别看李恒熙长得跟只大狗熊似的,却因为进出风月场所的经验极为丰富,所以颇为注重情趣,他之所以持枪不发,正是要增强双方的性趣。非常逼得华凤凤开口求他,他才会挺枪刺进花壶,与她抵死缠绵。
李恒熙“嘿嘿!”的笑了两声,腰杆一挺,身下的ròu棒便挺进了华凤凤的体内。华凤凤激动得“啊”的叫出声了!
二人很快进入了水乳交融的状态,我见了二人激战无比投入,这才退回坐下。秦茹岚羞红着脸道:“师兄,你怎么可以偷看——!”
此时,我见她的脸颊已经成了红透的苹果!她是否也想着跟我一样的呢?或许今夜应该可以更美好!心中不由一荡,脑子想入非非起来!
隔壁的激战越来越烈,几乎整个客栈都要被这种声音所震塌!
秦茹岚已经脸红得就如同猴子屁股一样!我望着这秀丽可人儿,咽了咽口水!如果现在我想占有她,恐怕她也没有什么话吧,我心中所想!
但从她的神情中,我想到了白樱雪。
我不能辜负了她,尽管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但有些事情并不能想了就去做!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望,道:“茹岚师妹,这天气怪闷热的,我出去走走——”
“师兄!——”秦茹岚正想说什么来挽留我,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有言而又止!
我走到门口,回头笑了笑,道:“师妹,一会凉完风之后,我就回来!”言语中充满了挑逗的气息!
秦茹岚桥俏脸一红,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得意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客栈大厅还灯火通明,一帮镖师在划拳猜码饮酒!吵闹声此起彼浮。
一个镖师说:“奶奶的,今天那伙山寨贼子还敢来劫镖,让他们有来无回。”
另一个镖师喝了一口酒,道:“对,看今天我们总镖头多威风,三两下就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去!”
旁边一个走过来说:“我说你们两个小心,不可以麻痹大意,说不准他们还来个回马枪!我们——”
他的话没完,就听见后院马棚有人大声疾呼:“不好。有人劫镖了——”
接着就是一阵打斗之声,那在大厅的镖师听到后,纷纷拿出刀剑,冲向后院,一路叫喊:“快,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看着这混乱的人群,并没有出手的想法,只是心中突然想到一个人“沈奕筠有危险!”我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
于是我疾步往客栈走出,这时,秦茹岚听到有打斗之声,冲出房间门口道:“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我已经健步到了客栈门口,回头道:“沈师妹可能有危险,我去沈府看看,你在这里等着我。如果半个时辰未见我回来,你就去沈府!”说着就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刚到沈府的大院墙外,我就看见一个黑影抱着一个人飞冲而出。
我心中暗道:“不妙!果然是回马枪!”我紧跟黑影而去!
半盏茶的时间,我便赶上了黑衣人,截在他的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你!”那黑衣人从眼睛里透出一股杀气道!
“展鹏师兄!——”沈奕筠眼中露出惊喜之色!一声娇呼中,显示无限温柔。可是她被住了穴道!
我面对司徒志雄道:“司徒志雄,你乖乖就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司徒志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我冷笑道:“我跟你贼老爸交过手,你比起你老爸差远了!”
司徒志雄听了我的话,心中绝望到了极,因为他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但又不甘心受制。另他想不到的是,我竟回猜到他回来再擒沈奕筠。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我竟跟他老爸交个手!
司徒志雄脸色一青,道:“你想怎么样?”
我笑了笑,道:“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
司徒志雄将沈奕筠的玉项一勒,恶狠狠的道:“你别逼我,否则我就杀了她!”
当时,司徒志雄距我有五尺远,而他的手就掐在沈奕筠的脖子上,沈奕筠痛苦的呻吟。很显然,只要我一出手,沈奕筠就会随时的没有命!
我有三十多种方法制服司徒志雄,但没有一种方法是有百分百把握即可以轻松制服司徒志雄,又可以救出沈奕筠的。
面对如此情况,我选择了我最不情愿的方式。那就是杀了司徒志雄。
一但下了决心,就要付之行动!青云剑已在手中,我的眼神露出逼人的杀气!冷冷道:“现在可是你在逼我!”
司徒志雄眼色一沉,他不相信我的剑会比他的手快,就连沈奕筠也不敢相信。司徒志雄的手在紧缩,沈奕筠在挣扎,眼中露过一种几乎绝望的眼神。
我微笑的裂了裂嘴,神色间一片祥和,对司徒志雄所做的一切不屑一顾。
剑风起,青云剑剑光一闪如流星灿烂的划过!剑花如撞击的银花挥洒,美丽如烟花灿烂!
司徒志雄与沈奕筠的眼中同时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讶!接着司徒志雄就“啊”的一声,应声倒地!
司徒志雄除了眉心致命中穴有一道细深的剑痕,全身无一伤痕!
沈奕筠还未回过神来,我就将她抱入怀中!以免她摔倒在地。“他死了吗?”惊魂未定的她颤声问了句!
我头!眼神中透出无比坚定!同时一股清新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让我心神一荡!
我放开她的纤腰,道:“沈师妹,安全了。”
沈奕筠有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的怀抱,道:“凌师兄,你要走吗?”
我道:“是啊!茹岚,还在等我呢?”
沈奕筠道:“凌师兄,我怕!”
我道:“司徒志雄已经死了,没有什么好怕的。回去最好劝你父亲搬家,我怕血刃门的人会到你们家找麻烦。”
“那、那凌师兄你不可以留下来吗?”沈奕筠略带羞涩的道,很显然是话中有话!
“不行,我要陪茹岚师妹去杭州!”我道。
“可是,如果血刃门的人真的上门找麻烦,我该怎么办?”沈奕筠道。
“我有办法,现在司徒志雄并不死在沈府,司徒鹤还不敢名目张胆的去屠门!”我深呼吸道,心想,江湖这趟混水是免不了要去趟了!
沈奕筠眼眶微红道:“凌师兄,你不可以为了我、、…”
我挥手止住她的话,道:“沈师妹,男儿志在四方!你应该明白。”
沈奕筠头道:“我懂,但…”
我感觉眼前这美女越说就越不对头,道:“沈师妹,你该回家了,家里人为你担心着呢?”
“凌师兄,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回去了”沈奕筠摇了摇头,说着竟往我身上扑来!
我不知所措的将她抱入怀中,安慰道:“这不太好吧,我们认识不到一天——…”。事实是,没有认识到一晚。
沈奕筠搂住我的腰痴痴地道:“凌师兄,这重要吗?我喜欢你,我不能离开你,第一次你救我时,我就想跟你走了”
我实在不愿意拒绝如此动人的邀求!她丰满的酥胸,压着我的胸膛,让我的欲火暴涨!加上她那迷人的体香,就象催情的春药一样,让我彻底的忍禁不住!
而更为要命的是,沈奕筠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她的每个动作都让我欲火难按,一想到今晚李恒熙与华凤凤的春宫大战,还有秦茹岚欲迎还拒的眼神,我就彻底的被眼前的小美人所撩起!
我抚上沈奕筠媚笑道:“沈师妹,你现在不想回家——”
沈奕筠深情地注视着我,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轻轻的送上她那又香又甜的红唇,一面享受着身体摩擦的刺激。
树林里的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沈奕筠喉间微微的呢喃,我将她的手压过她的头,酥胸丰隆了出来。她伸手紧紧抓住床柱,挺直了上身。我用力握住她胸前双丸揉捏,一面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迷醉的双眼,沉声道:“你是我的!”
沈奕筠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是!奕筠是爷的!沈奕筠整个儿都是爷的!”
我胸中蕴藏着一种兽性的冲动,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绿绸缎衣衫被撕去一大半。
我扯去素色肚兜,丰满跳跃的乳峰顿时呈现眼前。
我俯下身去,从沈奕筠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她柔顺的闭上双眼,小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我大力揉捏着柔韧的乳房,逐一将两颗肿大的葡萄含入嘴里轻轻啮咬、重重吮吸。
沈奕筠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上身用力向我挺凑,纤腰却被我坐住不能动弹。
我的舌头游移到她浑圆深陷的小小肚脐,当我将舌尖挤进去时,沈奕筠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
我揉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
沈奕筠抬起玉臀顺应着我,我双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绷断,我将她双腿抓在手里,一把将下裳全扯了去。
沈奕筠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我举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入怀中,将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
沈奕筠微微一缩就任我施为,我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她又酥又痒,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我握住沈奕筠的双腿左右分开,低头在丰润的大腿内侧用舌尖轻轻的划弄,沈奕筠痒得浑身颤抖,却脱身不得,不住昵声哀求。
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的宝蛤口缓缓流出晶莹的aì液。我张嘴将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沈奕筠“啊”的一声挺起腰肢,玉臀高高的抬了起来。
我温柔地用舌尖挑动那两片粉红饱满的肉唇,又舔弄蜜唇间的肉缝,再含住蚌珠抿动。沈奕筠神色茫然,张开了小嘴,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我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液流出。
我心中狂性大发,伸长舌头刺入秘道,一寸不放过地舔遍整个桃源,沈奕筠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我用手分开肉唇,硬起舌尖挑弄溪口鲜嫩的蜜肉,再刺入mī穴左右搅动,一手按住蚌珠捻动挑拨,沈奕筠的呻吟不住高亢,身子一紧一松,蜜壶内阵阵收缩,大股aì液喷了出来。
我立直身子,抓过她的长裙擦去脸上汁液,三两下脱去身上衣衫,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让guī头住粘腻的溪口,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沈奕筠高氵朝后的mī穴正剧烈的蠕动收缩,更显得紧窄饱满。
我抵住宝蛤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往里面挤去。
“啊”沈奕筠皱眉娇哼一声,处子之泉潺潺流出,她痛苦的呻吟,腰肢挺了起来。
我将玉茎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
沈奕筠轻轻颤抖,撕裂的疼痛让她死死的抱住我,双腿更是缠住我的腰肢。我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着她的后颈,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玉茎狂猛出入。沈奕筠喉间随我的抽插发出闷哼,似是不堪重击。我松开她的小嘴,笑道:“宝贝儿,舒服吗?”
沈奕筠哼叫道:“哥啊,奕筠真的很快活…啊…奕筠的xiāo穴被…啊…被哥的宝箫插翻了!”
我嘿嘿奸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沈奕筠在我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又泄了两次出来,双腿再无力缠住我,懒懒的搭在两旁。
我一刺到底,住了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宝贝儿,怎么了?”
沈奕筠腻声道:“爷啊,贱妾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我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晚爷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沈奕筠扭腰顺应着我的动作,尖声道:“奕筠快活着呢,哥不要管奕筠…”
我嘿嘿一笑,将她的大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玉茎在鲜红夺目的宝蛤口进进出出,沈奕筠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
我混体舒泰,一面笑道:“宝贝儿,幸好爷我抽送间也能舒爽,若只是最后一刻才有快感,那爷我可真是在做苦力了!以后你要叫我做爷,知道吗,宝贝。”
沈奕筠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是,爷,奕筠又要了…啊…要死了…”
突然间mī穴内抽搐旋动,柔软温润的蜜肉将玉茎紧紧包裹吮吸舔弄,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传了过来,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被紧紧握住,再难抽送丝毫,柔软的花蕊抱住guī头阵阵吮吸,突然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浇洒在敏感的guī头,我不由浑身激颤。
沈奕筠似乎要昏了过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娇艳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我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我静守片刻,沈奕筠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头埋到我颈旁呢声道:“爷啊,奕筠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我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沈奕筠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适,笑道:“宝贝儿,不能再弄你下边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沈奕筠呻吟一声,昵声道:“贱妾听爷吩咐!”
我撑起身子,将玉茎慢慢退出鲜红的mī穴口,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aì液,笑道:“真是漂亮!”
沈奕筠霞飞双靥,却媚笑道:“爷想让贱妾怎么伺候?”
我嘻嘻一笑,跨身骑在了她胸上,将粗壮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
沈奕筠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我抽送着玉茎,享受着与mī穴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紫红guī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体,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我心中大喜道:“宝贝儿,相公快了!”沈奕筠凝望着我,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我口中叫好,一面抽送着玉茎,一面深深望入她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一泄如注,我连忙拔了出来,插入她的蜜壶,让股股激烈喷出的jīng液射入了她体内。
沈奕筠挺动下体,让玉茎更加的舒畅,良久我喷射完毕,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沈奕筠抚摸着我的背臀,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面颊。我顺势含住她的香舌,运转了内功。
我一面搬运着周天,一面细细思索摄魂大法的诀窍。
就象当初与白樱雪交合后,她功力大增,我似乎明白了不能熟练控制剑芒的运用,我在短时间内找出了内息与灵力的转化法,也不能完全控制心法的运用,这摄魂大法与心念的转动有密切的关系,悟透了这一关键,我今后着重要在心念的修养上花功夫。
我这次真阴真阳互济互用,沈奕筠得益都要比我大,只因她的功力也要比我弱许多。
我也受益非浅,功力不但又提升了一级,而且在阴阳交汇时,进入和谐的冲虚境界。
面包语:如果你觉得面包写得好,就投上一票吧!
陪沈奕筠回家,我觉得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心里郁闷至极!但男人应该为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承担责任!
我本打算劝沈奕筠一个人回家说服她家人就算了!但沈奕筠怕我自己开溜似的的,硬是要我陪她一起回家!
想到自己已是沈府的半个女婿,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沈奕筠衣裙凌烂,一副落魄的样子,原本就担心她出事的家人,更坚信她已经被强暴了。他们的眼光,就好象沈奕筠是个扫把星一样!
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因为我感觉自己成了淫贼!是我把沈奕筠弄成这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我,沈奕筠的下场可能会更惨!
倒是秦茹岚担心的目光让我倍感温暖!
一切在我所预料中,沈百万不肯举家搬迁。捕快则不相信我杀死的人是司徒志雄,当秦茹岚证明我是衡山楚行风的徒弟,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
但更令我吃惊的是,秦茹岚说今晚在清风客栈劫镖的,也是血刃门的人所为!
“快!去看看。”我实在不愿呆在沈府郁闷的氛围中。
清风客栈,一片狼籍。几十个镖师横倒在地,不死的,也是严重残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相信会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这让所有有良心的人为之心寒!到处是死人与残肢断臂,鲜血四处洒落,触目惊心!
秦茹岚看见这场景,只想呕吐!那帮捕快甚至全身颤抖起来!
“救命!——”一个凄惨的叫喊声,让所有的人回过神来!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应声而去!声音是在一个房间传出,推门而进。只见一个狂粗大汉正压在一个美白的玉体上,正要实施奸淫!旁边有四个汉子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说:“三当家,你玩够了就让兄弟们也爽一下!”
那个三当家没有机会回答,在我破门而入的一瞬间,青云剑已经一剑封喉,饮血其中。血刃门三当家就这样瘁毙当场!
所有血刃门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青云剑就已经直指他们。
我冷冷道:“如果想活命,就马上滚,回去告诉你们司徒鹤,如果想要回他儿子与你们三当家的尸首,明天早上到城南门前来要!”
那几个喽罗早就被我的气势所震慑,那敢哼半句话,连忙撒腿就跑!
“是华凤凤!”秦茹岚看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美女道。
我眼光一扫而过,退出房间。道:“茹岚师妹,你安慰一下她,我看还有谁活着。”
当强敌退后,捕快统计清风客栈一共死了三十六人,其中镖师二十七人,伙计两人,血刃门七人!
此次押镖的是江南镖局!是他们的总镖头张策明亲自押镖!现在张策明已经身负重伤,我见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我说我是衡山楚行风的弟子楚天横,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道:“交——交给我——我女儿!”说完他就翘了。
我将锦囊收入怀中,这是秦茹岚扶着华凤凤已经出来。在尸体和伤员中都没有发现李熙恒的身影。后来秦茹岚才告诉我,原来李熙恒为了逃命,竟将华凤凤扔给血刃门的人。华凤凤只能怨天犹人,怪自己遇人不淑了!她想过一死了之,后来我劝她道:“你不找那个负心的李熙恒算帐,死了只会落个被玷污而含辱自尽的名声!”
华凤凤这才算是打消了自尽的念头!
清理完清风客栈的事,已经是四更天了,这一夜所发生的事情太多,后来的事实证明。在洪武十年。二月初八的晚上,在长沙,发生的一切,彻底的改变了江湖的命运!武林史上最具争议的一代奇侠——凌展鹏由此腾空出世,我被誉为“前后五百年最绝世的武林天才”!
回到沈府,沈百万听到女儿要跟我去闯荡,高兴之下,竟给了我十万两,让我好好待沈奕筠。我觉得沈百万实在是过份,难道女儿家一旦没有了处子之身,就一文不值了吗?难怪华凤凤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自尽。迂腐啊!师傅老人家要我破尽天下礼教是何等的正确!
沈百万让沈弈筠跟我走,这结果不正是我和沈奕筠所期盼的吗?
所以沈奕筠更干脆,想都不想,就拾起家当跟我离开!
我对捕快道:“为了避免血刃门的人上门找麻烦,我请求借司徒志雄及血刃门三当家的尸体和三副棺材一用!”
“凌师兄,你要干什么?——”秦茹岚与沈奕筠同时担心的问道。
我笑笑道:“你们放心,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让沈府不牵涉其中。放心吧,我会没有事的,就算司徒鹤来了,也耐何不了我!”
连夜秦茹岚与沈奕筠就跟我一起离开的沈府!
第十四章树敌。力敌
二月初九,长沙城南门。
我到达长沙的第二天。
这天阳光明媚,长沙一大早就热闹起来了!但人们会惊奇的发现这天城南方圆三里都被捕快封锁起来!
在城南城头,挂着一条横幅,上面用血红的字写着“杀司徒志雄恶贼者,衡山楚天横!”
旁边有三副棺材,两个分别已经装有司徒志雄及血刃门三当家的尸体,另外一个是空着的。我就在城头的壁垒上面站着,远远望去,就象一尊凝固的雕象!而秦茹岚与沈奕筠两大美女在我身后,却让我倍增光彩!
秦茹岚与沈奕筠提心掉胆的紧抓手心,她们并不希望我这么做!但我凌展鹏的决定,从来不会为任何人而更改!所以她们只有担心,昨夜,我们已经定好了一艘两层高的画舫。打算一路乘舟沿江下洞庭湖去岳阳,再沿长江直奔杭州!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我要解决血刃门的问题先!所以,我明目张胆的在长沙城头布下挑战姿态,要与血刃门对敌一战!
朝阳刚升起,只听远处传来一阵快马蹄声。片刻,便见到那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刀剑,骑着快马冲向城南门而来,而我则是手握青云剑,腰杆挺得毕直地站在城墙壁垒的中间。
眼望着铁骑如同奔雷般地急奔而至,我依然动也不动地挺立着,彷佛成了一尊石像。
那三十余骑快马冲到城门前,领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衣大汉,他是血刃门的二当家,司徒鹤的师弟严威赤。
严威赤的心中还毫不在意,单手一抖缰绳,纵马狂视,领着身后的弟子们疾冲而来,当急骤敲响的铁蹄声如同闷雷般回荡在长沙城内。
看得出严威赤的心里热血沸腾,几乎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然而随着马群的驰人街中,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时,那种感觉很快地消失了。
通过朝阳,他很清楚地看到那站立在街心的年轻人依旧像一根枪样地挺立着,动都没动一下,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彷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如上天神兵下凡一样不可侵犯。
因为在这种情形下,依旧能保持如此镇定,若不是疯子,便是一个修为极深的武林高手了——唯有超级高手才会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变的修养。
这时,城头传了一阵天真清脆声的儿童“姐姐,他们在干什么?”
秦茹岚与沈奕筠同时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出现在她们是身后。要知道这方圆三里已经封锁,这城墙之上只有我和秦茹岚、沈奕筠三人,这无缘无故走出一个小孩怎么不让她们吃惊!
秦茹岚抱住这小孩道:“小朋友,乖,这里危险,你快下去!”
那小孩却牛气十足的道:“怕什么,我爸是白云城主,我们家是皇亲国戚,谁敢动我,姐姐他们是不是要打架,我最喜欢打架了!”
秦茹岚一听他是白云城主的儿子,回头一看,果然看见有一彪人马在城墙之下!
沈奕筠道:“可这里危险,小弟弟,你还是回去吧!”
那小孩道:“我不怕,我叶孤城要做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是我父亲说的!”
“那你父亲呢?”秦茹岚问道。
叶孤城道:“在下面,我爸说了,如果我要看别人打架,就一个人上来看。别象个娘们似的贪生怕死,要象个男人,我看你们就象个娘们似的贪生怕死!”说着翘了翘嘴!
秦茹岚与沈奕筠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时,快马上的严威赤脸上的肌肉跳动一下,眼见双方的距离很快地缩短,此刻已离城墙不足十五丈,如果继续急冲过去,恐怕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马撞城墙,马翻墙未倒!
城墙下,严威赤已经勒马停住,只听他扬声道:“楚天横,你找死,我血刃门不踏平你衡山,誓不罢休!”
我冷然一笑,陡然之间,我飞身直下城门。落在严威赤的马前不到一丈远的地方。只见我手腕一抖,竟将青云剑,拄在地上,也没见我如何作势,只见青云剑落地之处,起了一阵波动,从我身前三尺开始,每一块嵌在土地里的青石板块全都翻飞而起,像是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挖了起来,然后向急奔而来的马队掷起。
这种诡异的情形,尤其是蹲坐在城头壁垒的秦茹岚、沈弈筠看得格外清楚,顿时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似觉自己置身在鬼魅遍布的环境里,长沙城内的长街上所铺设的长方形青石板,每块约长两尺、宽一尺,一排平铺五块,每一块大约有十五、六斤重,这回陡然之间翻飞而起,带着泥沙飞腾射出,在朝阳照射下,映着闪烁不定的光芒,自然会给人一种诡谲怪异的感受。
这种使人惊凛的异象,不仅秦茹岚、沈弈筠看了觉得吃惊,那些纵马急驰的血刃门弟子也同样觉得怪诞离奇,尤其是领头的严威赤更是惊凛万分。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以为遇到了精通法术的道家高手或巫门中的巫师,但是望着那一块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要想勒马后退,却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距离了。
严威赤退无可退,向右侧落后半个马首的一个喽罗打个招呼:“周镇,我们上!”
话一出口,他立刻从马上腾身飞跃而起,人在空中,已拔出背后的厚背大环刀,一式“风卷残云”,劈出十七刀,泛起一片刀影,朝扑飞而来的青石板劈去。
而在他出刀之际,周镇也拔出狭刀快刀,顺着马匹前冲之势,使出血刃门镇门的刀法,一招“血染九州”,布出一道刀网,挡在身前。
双刀齐发,但所得一连串如同鞭炮的声响传出,那二十多块翻飞而起的石板,除了砸了几匹马之外,全部被劈裂,碎石块的斜射飞溅,大部份落向街道两旁的店铺门板或墙上,小部份则朝我射去。
秦茹岚这时已认出周镇是严威赤的亲传弟子,她眼见他们师徒二人合璧竟然产生那么大的威力,看到碎石激射,落在墙上和门板上,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唯恐我会受到暗算,于最身形一动,准备跳下去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她刚一动念,便已被人一把拉住,那人用力地抱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跳下去。
她回头一看,只见沈奕筠正紧紧地抱住了她,不禁生气地道:“沈师妹,你干什么?快放手啊!”
沈奕筠道:“凌师兄吩咐道,不许我们去,师姐,你千万别自作主张,免得凌师兄不高兴。我见识过师兄的武功,他应该应付得来!”秦茹岚目光一闪,道:“可是……”
随着目光移动,她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看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我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我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吊挂着。
秦茹岚斜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功夫?好像是变戏法一样。我们衡山派什么时候有这等犀利的武功!”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血刃门弟子,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乱。
周镇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我冲去。
那些碎石凝聚在我身前的情况,虽然使他着了心中一惊,但是他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巫门的妖法,只是障人眼目,只要自己心坚似铁,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法,斩杀妖人。
所以周镇一骑当先,奔向我时,狭刃快刀己斜劈而出,使出血刃刀法第三十五招“横刀立马”之式,凝聚起浑身功力,随着照照的刀光闪动,一片寒凛的刀气涌出,斩向我而去。
在这一刹,周镇只觉自己练刀十六年来,从未有如此畅快淋漓,不仅把这一招的刀意充分发挥,并且随着快马急速地奔驰,而能从刀上发出刀气,这种情形是他以往从未感受到的,所以他感觉到一股豪气干云,大吼一声:“妖人,拿命来!”
随着这声大喝,狭刃快刀已砍在悬浮在我身前的一片碎石墙上,只听“嗤”地一声,那片碎石墙被刀气劈开,全都落地,而流畅的刀势如电刀闪动,切砍至我的头颅。
依照周镇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我的妖法之后,随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我的头颅,岂知刀气发出,却见到我单手举起青云剑斜斜一挡,力势便顿时消弭,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岩之上,震得手腕发麻,而凌厉的刀气也立刻消弭于无形。
周镇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我左掌平推,拍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马身上,顿时,周镇听到胯下坐骑发出一声悲叹的嘶呜,接着整匹马都倒飞而起。
由于马匹倒飞而起,周镇双脚踏在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所以连人带马腾飞而起,倒着向后退掠,显得既诡异又滑稽,等到周镇把双脚从鞍镫里抽出,那匹马已倒飞出丈许开外,跌倒于地。差没把他压住底下,等到他狼狈不堪地站立起来,便见到他的师傅严威赤已横刀于胸,缓步向我行去。
整个打斗场如大战之后的死葬场,一片寂静中,充满了腐尸及死亡的气息!
决斗!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第十五章十年一剑
周镇直到这个时候才弄清楚,他所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不是使用妖术的妖人,而是一个身怀绝世神功的超级高手。
因为他深知自己刚才那一刀的威力,是他生平从未展现过的,那种凌厉的刀气,是他毕生练刀所梦寐以求的成就,然而我仅是挥剑斜封,不见如何作势,便已封住了一切的刀气,封住了所有的后势。
单凭这一招,周镇便知道自己就算再练三十年,也无法破得了,更何况对方随后挥掌一拍,便将急奔而去的快马挡住,并且还击得马匹倒飞而起,那种雄浑的掌力,最少也在千斤之上,放眼武林,就算是号称少林俗家第一高没有这份功力。
严威赤已经摆开架式,天地一片肃杀。
我处立不惊,宛如天将下凡!
全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太阳从东方的冉冉升起,大地光明。
这是决定两人命运的一战!
严威赤长刀在手,向着一丈外的我,一阵长笑道:“痛快啊痛快!三十多年来严某人从未遇过对手,今天可以尽兴一战!”血刃门弟子得见严威赤意态豪雄,不禁雄心万丈,一齐呼叫喝采,声震当场!
我气定神闲,青云剑还在鞘内。
严威赤大喝一声,登时把为他喝采的声音盖过,跟着运腕一振,大刀化做一连串的寒芒,在身前两丈的空间狂飞乱舞,双脚一步一步向我推进。他藉着手下喝采声助阵,乘势以雷霆万钧的姿态,发动攻击。
一丈距离在眨眼间越过,大刀化出重重刀影,罩向我身上每一个要害。
大刀破风声,震慑全场。
每一刀都贯满严威赤无坚不摧的惊人气功。
血刃门的弟子如痴如狂,大喝助威的声响,震耳欲聋。
秦茹岚、沈弈筠及一帮捕快紧张得张口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