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快乐地呻吟吼叫着,屁股快速地挺动,ròu棒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guī头不断喷射欲望的火焰,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打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鲍「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所带来的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最後,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後一滴存货後,才停止了淫乱的喷射,迅速萎缩下来。
他抽出了ròu棒,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刚才疯狂淫乱的shè精对他的身心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过渡。
「哦,上帝,太疯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沉醉在快乐的馀韵中,「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疯狂的做爱,从来……从来都没有!」
「奶喜欢吗,妈妈?」鲍满足地笑着,拿过身边的葡萄酒。
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然後等待妈妈的回答。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乾,「但是我也有担心。」
「担心?」他问,给妈妈重新斟满酒。
「是的,是有担心。」她自言自语道,又把酒喝乾了。
「担心什麽?」
「当你发现那曾经什麽也不懂、只知道向妈妈撒娇的小儿子忽然不再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妈妈为什麽不安了。」她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不管怎麽说,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长成大人的时候,你多少会有些害怕,」她接着说,「一分钟前,你还是妈妈亲爱的小宝贝,但是,一分钟後,你就变成了一个大jī巴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这怎麽会使奶害怕呢,妈妈?」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勉强笑了笑,「而且是完全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
「但我永远是妈妈的小男孩,我会永远待在妈妈的身边,给妈妈需要的快乐。」他顽皮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你会永远是我的小宝贝,孩子,但是,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感觉不到,但妈妈实实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着这麽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发出来,我怕你控制不了。」
「奶觉得这样很可怕?」
「有吧。」说着她有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麽?奶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奶的,妈妈。」
「也许吧,」她温柔地说着,手指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然後向下抓住他那已经软下来的ròu棒,「但是,感情激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比如说你妒忌的时候。」
「奶说得对,妈妈,」他马上表示同意,同时伸手在她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今天下午我差想把那家伙杀死,我讨厌看到他侮辱我的妈妈。」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终於说到了她真正担心的地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儿子guī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毕竟我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不面对你的父亲吧。」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他有些心烦意乱,「我只想永远和妈妈做爱,永远,永远,而且从现在开始。」
「现在?难道你又想要了?这麽快?」她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见儿子软绵绵的ròu棒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越变越大,越变越硬,越变越粗。
「奶说过要和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鲍嘻嘻地淫笑着,把酒和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声,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张开,「是的,一整夜,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小宝宝是不是能够让她都整个晚上都疯狂。来吧,干妈妈吧,好儿子,大jī巴儿子,妈妈的sāo穴永远欢迎你。」
鲍迅速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ròu棒,将胀得发紫的guī头对正妈妈下面已经yín水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然後猛地往里一插,把ròu棒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火热的水洞中,齐根尽没。
「哦,好满,好充实!好儿子,好jī巴!」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ròu棒干你的妈妈呀!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插进来的感觉,哦,好舒服,妈妈要整晚都这样舒服!」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俩沉迷於禁忌的做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麽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後,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yáng具狠狠地干妈妈的sāo穴,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後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jī巴,使劲地挤揉,让他把jīng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氵朝……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杯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麽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干奶,干死奶,奶这个淫贱的妈妈,荡妇,臭婊子!连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麽治奶!」
「哦……哦……好儿子,做得好!妈妈是婊子!妈妈好淫荡!妈妈就是喜欢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jī巴!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又要射出来了,哦……」
「好儿子,乖宝宝,」黛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儿子的再一次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
这是鲍今天的第九次shè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栗,死硬的yáng具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後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後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已经软成一条死蛇的生殖器从妈妈似乎永不知足的yīn户里抽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依然下个不停。
黛娇慵地躺在儿子身边,散发着湿气的yīn户上,儿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jīng液慢慢地溢出,混合着自己分泌的淫液,由於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液已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yīn户上,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慢慢地往下滴。
「妈妈,这是什麽?」鲍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妈妈yīn户上这种淫靡的混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奶油,宝贝,」她脸上荡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射给妈咪这麽多,干了妈咪这麽久,妈妈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里,把它们舔乾净,然後细细地品味。
「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们爱的结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样,」他也淫淫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於奶,另一部分属於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麽我可以舔一舔我们的孩子吗,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将要尝到美味佳肴一样。
「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妈妈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春情依旧,诱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鲍已经被妈妈榨乾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只是伸出舌头去舔妈妈肥美的yīn户,把上面「爱的奶油」舔乾净,然後继续进攻妈妈突出的阴核,把妈妈弄至另一个高氵朝。
此时,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隆隆的闷雷声,彷佛是上苍在鄙夷这一对犯禁的母子干下的不道德的淫行而发出的抗议……
好久好久,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脑袋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欲情使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起了自己在什麽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三钟,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麽久!
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淫乱激情的画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
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糊涂了,这世界上哪有儿子操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弭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麽地浓,彷佛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
哦,是妈妈的体香!!!
他曾经是那麽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麽地不同,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淫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妈妈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妈妈盖在薄薄的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妈妈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麽,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
她里面穿着什麽?她穿内裤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明不了什麽,因为他一向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妈妈。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下,他不敢对妈妈做出什麽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妈妈是否真的什麽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妈妈赤裸着睡在自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後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往里看。
上帝保佑,妈妈是赤裸的!那麽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
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胯下的ròu棒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
这是真的!
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妈妈,他确实和妈妈做爱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ròu棒在急剧地膨胀,变硬,变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经风乾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妈妈爱的证明。
上帝,他真的干了他亲爱的妈妈,就像他记得的那样。
他看着妈妈熟睡的脸,那是多麽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
她是一个多麽漂亮的中年妇女啊!
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
他发狂地喜欢妈妈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欢妈妈。
他想做妈妈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妈妈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妈妈做自己的禁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妈妈,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九次shè精後,他依然想再次和妈妈做爱,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jīng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他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ròu棒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妈妈的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妈妈雪白丰满的乳房,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最性感的乳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性欲的乳房。
妈妈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诱自己伸手过去蹂躏一番,然後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後,妈妈会对他们的乱伦结合有什麽想法,是後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当吓人。
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雨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後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麽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後,「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门锁上。为什麽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出来吗?
「你在干什麽,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麽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枪,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ròu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guī头上粘满的乾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乾净。
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淫邪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上他又不得不感谢他。
擦乾净身体後,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後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妈妈,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後出了浴室。
陌生人5(五)
「怎麽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黛问道。
他向妈妈望去,她就坐在床上,懒洋洋地,赤裸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
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诱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地盯住妈妈胸前美丽的两团白肉上,一股热流迅速流向下体,冲击着guī头。
「昨晚我做错什麽了吗?」她问。
「哦,不,不,没有,」他忙说,「昨晚太不可思议了。」
「那麽,到底出了什麽事?」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肥硕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显得十分的诱人。
「呃,那个男人……」他开始解释。
「他怎样了?」黛打断他的话,「他还好吗?」
「看来更遭,」他走到床前。
「要我去看看他吗?」她问道,揭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单,「我们得照料一下他,尽管那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鲍犹豫着终於说了出来,「除非奶能使他活过来,否则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什麽?」黛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已经死了。」鲍重覆了一遍。
「死了?」
「看来是这样,他运气好,已经去见上帝了。」
「哦,上帝!」
鲍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两人就这样坐着,呆呆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言不发。
好久,鲍用力握了一下妈妈的手。
「我们没有办法使他活过来,妈妈。」
「我想也是,」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但是我们里面的房间死了个人。」
「但是,」他笑着安慰妈妈,「至少他无法再干扰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们俩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她喃喃道,「我们俩……」
「我很遗憾他会死,」她接着说,「但是我们也没有做错。」
「是的。」他表示同意,眼睛却不住地在妈妈颤巍巍的乳房上打转。
「那是他自找的。」
「正确。」他再次表示同意。
「那麽,让他见鬼去吧,」她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可不愿让那种男人毁了我的生活。」
「同意,」鲍随声附和着,眼睛依旧色迷迷地盯着妈妈美得耀眼的胸部看。
「噢噢……小淘气,」黛发现儿子在盯着自己的乳房看,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又在对妈妈打什麽坏主意?」
「哦,我是有些想法,」他的脸有红,「不过,我不敢做,妈妈,万一奶对我们昨晚的事有另一种看法,我岂不是做错了。」
「我唯一的想法是我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微笑着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儿子。
「奶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做得很不错?」
「我说过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身向浴室走去,「我马上回来,弄吃的,我们待会再谈。」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妈妈的走动,它荡起一阵阵优美诱人的臀浪,彷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妈妈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停在了浴室的门口向他媚笑。
「很喜欢,是吗?」她吃吃地笑着,没入浴室里。
这一定不是真的,妈妈确实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他们的地位已经平等了!
她曾经是他敬畏的妈妈,过去她经常因为他做错事而打他的屁股,经常指使他打扫房间,强迫他吃不喜欢吃的蔬菜,不让他未做完功课就出去玩,不让他看色情读物,等等,反正这世界上所有母亲可能对孩子做的一切,她都对他做了。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有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是在尽一个母亲的职责,而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一个可以令她得到性满足的最好的情人,而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孩了。
他曾希望妈妈能对他们之间的乱伦结合表示哪怕是一後悔或是羞耻,但是她没有,完全没有。
他知道妈妈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因此她现在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这种倒错的关系。
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想像着妈妈站在水帘下面,让水流过她美丽的胴体的样子,他不由地勃起。他的生殖器慢慢地充满了气,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等待新一轮冲锋陷阵了。
他准备好心和葡萄酒,静静地等待妈妈的到来。
彷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妈妈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酒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耐心中的欲火。
等他喝完两杯酒,浴室的门这才打开。
他倒了杯酒,向走过来的妈妈举杯。
「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乾杯。」他热切地望着妈妈赤裸的美丽胴体,满脸的渴望溢於言表。
「真的吗?你一定对妈妈有什麽企图,我说的没错吧?」黛很满意儿子的反应,她喜欢被儿子炽情的目光盯着的感觉。
「呃,不,我只是想表达妈妈是多麽美的一个女人而已。」他窘迫地说着,毕竟,被妈妈看穿了心事,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麽,让妈妈也看看你的吧。」黛来到儿子身边,轻轻解下缠在他腰间的毛巾。
「哦……」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的庞然大物,「上帝,儿子,你有一条世界上最可爱的jī巴。」
说着,她伸手把他的小弟弟握在手里,温柔地按摩揉弄着,不断地刺激它的生长。
鲍不由得呻吟起来,妈妈的服务太棒了。
黛的脸上泛起顽皮的笑容,她转过身,手一边用力揉搓儿子的ròu棒,一边用丰满的臀部摩擦儿子的棒身。
鲍忍不住把胸膛贴在妈妈滚烫赤裸的背上,双手按在了妈妈丰满的乳房上。
「我喜欢妈妈的乳房,好喜欢!」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它们,「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
「对不起,孩子,恐怕妈妈要令你失望了,」黛被儿子摸得浑身酸软,吃吃地娇笑着,「但是,妈妈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足呢,你还喜欢什麽呢?」
「让我插奶的yín穴,妈妈,我要永远能够插妈妈的sāo穴。」他用力地挤压揉弄妈妈饱满的乳房,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黛慢慢地把身子倒向桌子,一边仍然用力地揉搓儿子粗大的ròu棒。
等到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时,她用屁股对着儿子,一边摩擦着儿子火热的大棒,一边把桌子上的食物挪到面前,然後她开始吃东西,屁股却淫荡地对着儿子的ròu棒,用丰满的臀部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的guī头。
「你知道该怎麽办了?」她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是的,妈妈。」他开始喘气。
「好的。」她自觉地把两腿淫荡地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把yīn户完全展露在儿子的欲眼前。
鲍色急地操起ròu棒,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guī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由於看不见,他不停地用力戳着,试探可以宣泄欲火的入口。
黛被儿子戳地心痒痒十分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引导儿子的ròu棒对上正确的入口,使儿子巨大的guī头在她火热湿润的穴口。
「哦,好的,就这样,快插进来,孩子。」她自己先按耐不住了,屁股向後挺动,想把儿子的ròu棒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xiāo穴止痒,「把它全部插进来,妈妈好痒啊。」
鲍没有犹豫,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ròu棒顺利地滑入妈妈紧紧收缩、异常火热的ròu洞中。
「哦,上帝,弄得妈咪好舒服,」她疯狂得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动作,「你让妈妈觉得好像以前没有做爱过一样,简直美翻了,妈妈以前的日子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干奶了,妈妈,」他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嫩的臀部,「我要永远这样干奶,妈妈。」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操妈的儿子,」她放浪地大笑着,「我简直不能忍受离开你的日子。」
「太好了,妈妈。」他满意地愈加用力抽动ròu棒,进进出出间翻出大量的yín水。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妈妈,只要你喜欢,」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粗又长的ròu棒在身体里抽动所带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儿子,妈妈要儿子的大鸡鸡天天插进妈咪的sāo穴里来,妈咪已经上瘾了,妈咪已经完全被儿子的大鸡鸡迷住了!」
「太好了,妈妈,我真的真的真的爱奶!」他兴奋地冲杀着,yáng具彷佛知道他的心情一样,愈加暴胀,愈加勇猛。
「我喜欢你用各种姿势干妈妈,」黛完全被这种极度淫乱的做爱所迷惑,只知道耸动下身拼命地索取,「你喜欢那样吗,儿子?」
「喜欢!」鲍抽插越来越快,带动妈妈的身体也前後摆动,震得桌子「」直响。
「哦,好,好儿子,插得再用力,插得再深。」黛已经乐迷糊了,身子机械地随着儿子的强壮的抽动而迎合着,桌子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咿呀」做响。
鲍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最後,他感到阴囊开始收缩,他马上就要爆发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了母子俩禁忌的交欢。
「是那个混蛋东西在叫!」鲍十分生气,这巨响把他已经处於精口的热液给打了回去,他当然要气恼。
两人都不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静静地倾听这该死的响声。
「好像是直升机。」黛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身体刺激中缓过来,继续耸动屁股,让儿子的ròu棒能够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哦,不,妈妈,别这样,有人来了。」
「哦,是吗,哦,我们这样要让人看见就不好了。」黛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儿子的ròu棒仍然在自己的身体内。
「对不起,」他道歉道,「我正要shè精呢。」
「我知道,孩子,」黛也不好意思,「我也刚要泄出来呢。」
「我们去看看是那些混蛋来了,他们到底想干什麽。」他愤愤地说着,但是胯下的ròu棒由於没有发泄而依然硬挺。
「嗨,下面的房子里有人吗?」头上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有人在里面吗?」
「哦,上帝,我们该怎麽办,他们会进来的。」鲍有些慌乱,连忙把插在妈妈体内的ròu棒抽了出来。
「哦,哦,好棒!」黛仍然陶醉在儿子强壮的抽插中,「好儿子,你的大jī巴插在妈妈的里面的感觉真棒。」
「知道了,妈妈,快别这样,我看他们要进来了,」鲍担心让别人发现他的不伦举动,「让他们发现我们在作爱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黛似乎对被人捉奸并不在乎,继续耸动下身,「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我们怎麽办?」鲍不知道该怎麽办好。
「我看我们最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倒霉!」鲍抱怨着,离开妈妈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直升机不停地在头上盘旋,激起的气流震得屋猎猎作响。
「如果房子里面有人的话,请走出来,把手放在头上。」
「什麽嘛,听起来他们要来真的了。」
「快,孩子,我们快出去,不然他们真的会丢催泪弹下来了。」
黛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等,妈妈,奶最好把内裤穿上,」鲍傻笑着,「直升机卷起的气流会把奶的裙子给掀起来的,那样的话,我妈妈美丽的yīn户岂不是要便宜那些混蛋看到了。」
「哦,你说得是。」黛也笑了,回来在衣服堆里捡出一件内裤,草草地穿上,「谢谢你提醒我,宝贝。」
鲍等妈妈穿戴整齐,就把门打开向外看去。
屋外的树木和杂草被直升机卷起的强大的气流刮得东倒西歪,地上的碎石和朽木片被气流卷上天空,在房子的周围飞舞。
「等一会,妈妈,」鲍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够让他们离远。」
「好吧。」黛躲到儿子的身後,用门来挡住飞舞的杂物。
鲍把手放到脑袋上,走出了房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
直升机卷起的气流很大,他努力稳住身子,抬头向上看去。
「你没事吗?」头上盘旋的漆着红白蓝三色的直升机里传来了问话声。
鲍拼命地摇着头,同时做手势让直升机退後一。
「我们会在旁边停下来,你一个人吗?」
黛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儿子的身边,两手用力抓住裙子的下摆,竭力使它不被气流卷起来。
鲍见妈妈来到自己身边,就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他们只有两人。
「你们只有两个人吗?」
鲍用力地着头,然後他们看到直升机慢慢地掉转头,露出了机身上的标志,母子俩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人面面相觑:是警察,警察来他们这里干什麽?
直升机缓缓地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淌着泥水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是一家人吧?」其中一个问。
「呃,是的,有什麽事吗?」鲍紧张地问道。
「有一个杀人犯逃跑到这附近的山里了。」年长的一个警察说着,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晤,」鲍吃了一惊,「是真的?」
「恐怕是这样,」警察把身子转向他们,「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到过这附近?」
鲍和母亲面面相觑,明白了警察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恐怕我们看到了。」黛只好说实话了。
「什麽时候?」年轻的警察急切地问。
「昨天下午吧,」她说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身子不禁有些发抖,「有一个男人闯进了我们的房子,手里还拿着枪。」
「他现在在哪儿?」
「在房子里……」
「我记得奶说过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年长的警察说着,慢慢地拨出了腰边的手枪。
「恐怕他已经死了。」她轻声说着,感到身子一阵发冷,远处直升机的螺旋桨仍然在快速地旋转,发出隆隆的响声。
「什麽?!」年长的警察厉声喝问,同时手枪迅速指向两人,「你们俩,面向墙站好,手放在头上!」
母子俩立刻照办。
「去看看他们杀死的是谁。」年长的警察吩咐他的同伴。
鲍和妈妈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头上,面冲墙站着,但心里害怕得要命。
年轻的警察迅速进到了房子里,年长的警察用枪指着两人,警惕他们会有什麽不智之举。
「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们刚到这儿不久,就听到有敲门声,」黛镇定了一,向警察解释发生的一切,「我儿子去给他开门,然後那个拿着枪的陌生人就闯了进来。」
「你们为什麽要给他开门?」
「当时外面下着大雨,而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可怜。」
「然後呢?」
「他强行闯了进来,并且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都脱了,」她继续描述道,「然後他用枪指着我们,对我们做一些下流的事。」
「听起来是像我们要抓的人,」警察说,「他被指控奸杀了三个妇女。」
「哦,上帝,」黛吸了口气,「是真的?」
「当然,」警察继续问,「然後呢?」
「然後在他要对我做下流事之前,他放下了手枪,於是我儿子用一根木棒打在了他的後脑上。」
「哦,你们真幸运!」警察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的同伴出来了。
「没事了,头儿,」那个年轻的警察走了出来说,「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看来今天一定是你们的幸运日,」年长的警察笑着把手枪插回了枪套里,「你们不仅保住了性命,而且还会得到五十美元的奖励,作为对你们为本城除了一害的褒奖。」
母子俩有些意外地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鲍说着把手放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警察向他保证。
「感谢上帝。」黛喜极而泣,和儿子紧紧地搂在一起。
「现在我们应该把你们带到山下去。」警察说。
「嗯。」鲍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呆。
「我们只够一个人的剩馀空间,因此我看你们中有一个人必须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我们会派另一辆飞机过来,因为晚上在山里飞行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只能等天亮了再派另一辆飞机过来。」
「你们真的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吗?」黛问。
「是的,」警察说,「我们开来的是一架巡逻机,地方很小。」
「是这样呀,如果,如果方便的话,」黛认真地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儿子,「你们可不可以把,呃,把那个人的尸体先搬回去,我们俩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唔,这倒是可以,」警察有些犹豫地说,「如果奶觉得在这山上再待一晚安全的话,我不反对。」
「哦,我想没事的,」黛向他一笑,「有我儿子在身边,我很放心,有什麽困难他会帮助我的。」
「我猜奶一定很自豪有这样一个儿子。」
「你说的很对,」黛笑得很有自信,抓住儿子的手说,「我为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而自豪。」
「嘿,妈妈,」鲍的脸红了,「奶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警察说,「我们去把那人的尸体先运走。」
「谢谢你们,这样我就安心多了。」黛确实放下心来,毕竟房子里躺着那麽一个死人是很恐怖的。
两个警察进屋把陌生人的尸体扛了出来。
「好了,我们先走了,希望明天我们来的时候还能见着你们。」
「明天的什麽时候?」黛问,脸忽然有些红,「这样,我们好准备一起走。」
「大概是十左右吧。」警察说着,下了石阶。
「好的,」黛现在只希望他们赶快走,自己好和儿子抓紧时间再续前缘,「明天见,我们会准备好的,一路顺风啊。」
「谢谢,」警察报以一笑,「你们也要当心啊。」
鲍和妈妈站在门前,看着两个警察淌着泥水回到了直升机上,他们挥了挥手,目送直升机的离去。
两人站在夕阳的馀晖里,默默地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山,好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令他们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看来又要下雨了。」黛打破了沉默。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边又飘来几片乌云,周围的空气变得闷热和潮湿,散发着浓重的湿气。
作为他们母子俩乱伦的见证人,大雨看来又要开始了,那麽他们是否也应该开始了呢?
似乎是要回答他们的疑问似的,遥远的天际传来了隆隆的低沉的雷声,似乎在催促母子俩赶快开始他们罪恶的结合。
「看来到明天我们也走不了了,」黛脸上又荡起了媚笑,转过身搂住儿子说,「我们也许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呢,而且就我们俩。」
「哦,看来我命里注定要吃一个星期的苦头了。」鲍也暧昧地大笑起来。
「噢,难道我的小宝贝已经厌倦了他亲爱的妈妈了?」
「即使过一万年也不会,我保证!」他淫笑着把自己已经硬邦邦的yáng具在了妈妈的小腹上,「现在,我只想继续我们刚才被那两个臭警察打断的好事。」
「真的?」黛笑着向屋里走去。
「奶没有感觉到吗,妈妈?」鲍色急地跟在後面。
「你是不是又想把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插进你可怜的妈妈xiāo穴里,然後放肆地蹂躏她呢?」黛在门口停了下来,转过身,背靠着房门,有嘲弄地对儿子说。
「我当然想了,妈妈。」
黛打开门,但没有进去,她突然转过身来,迅速把裙子的下摆往上一撩,把丰腴的下体完全地展露在儿子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比如这个。」她放肆地大笑起来。
「就是这个,妈妈,我想要的就是这。」鲍兴奋得声音都变形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妈妈的秘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的,宝贝?」黛格格地笑着,进了房子里,「那麽,就放马过来吧。」
鲍跟在妈妈後面,边走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陌生人6(六)
黛径直走到桌子前,当时他们正在这张桌子上欲仙欲死的时候,两个卤莽的警察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她在桌子边停了下来,然後迅速脱掉了身上的累赘,随手将它们丢在地上,身上只留下了一条内裤,而鲍也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粗大的丑陋的大ròu棒。
「好大,真是一个好东西!」黛吞了口口水,下面不觉已经痒了起来。
鲍把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下面的ròu棒吓人的硬挺着,不时上下晃动,看得黛口乾舌燥,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迅速地也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看到你喜欢的东西了吗?」她格格地浪笑着,转过身,趴在桌子上,把屁股冲着儿子。
「我都看见了,妈妈,好漂亮!」鲍兴奋地赞美着妈妈的无私,挺动着骇人的ròu棒向妈妈走去。
眼前的春色足以令鲍终生难忘。
他的妈妈这世界上最美也应该是最值得他尊敬的女人,现在却赤裸着成熟的肉体,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淫荡地扭动着柔软的身躯,不知羞耻地引诱自己的儿子。
她的臀部是那麽的丰满和圆润,白生生的高高翘起,等待儿子的侵犯。在他的印象中,妈妈的屁股是无与伦比的,是整个世界乃至整个宇宙最美妙的事物。而她的大腿是那麽的修长、结实和光滑,小腿的曲线柔和而优美,足可以把世界上任何一个最挑剔的男人迷死。
正当他痴迷地看着妈妈美丽的胴体出神时,他听到妈妈吃吃的笑声,显然很满意儿子对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接着,她慢慢地把大腿打开。
「男人都喜欢这样。」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是充满了淫荡和挑逗的意味,听得鲍的ròu棒也跟着跳动起来。
正当鲍急不可耐地想要想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时,他看到妈妈的身子突然向前倾斜,使屁股下的部位更加清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不由地停了下来,因为妈妈把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屏住呼吸看妈妈到底要干什麽。
只见她手顺着大腿往上滑动,抚到了自己屁股上,然後轻轻地揉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向中间移动,摸到了屁股上那个深紫色皱折。
鲍的ròu棒兴奋地上下剧烈跳动着,他看着妈妈用手指轻轻地抠着她的菊花蕾,感觉是那样的刺激和淫靡。他简直不能相信,昨天之前还正儿八经的妈妈,现在却当着儿子的面玩弄她的屁眼,而且动作是那麽的淫荡。
黛抚弄了一会自己的菊花蕾,然後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自己肥美的yīn唇上,仅仅略略地揉弄了一下,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鲍一辈子也没有看到过这麽淫靡刺激且充满了邪恶淫欲的场面,他自觉地操起自己的ròu棒,跟着妈妈的动作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
黛的动作很轻柔,只是慢慢地插入抽出,但是每次都进入很深,随着手指的动作,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旁边的儿子简直看傻了,只知道机械地揉搓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往肚子里咽口水。
这场面深深地刺激了鲍,他按耐不住了,揉着自己的ròu棒,把它戳到妈妈赤裸柔软的屁股蛋上。由於极度的兴奋,guī头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润滑掖,随着guī头的移动在黛白生生的屁股上画出一道道水迹。
鲍慢慢地把guī头对正妈妈可爱的小菊眼,轻轻地来回磨蹭,让guī头渗出的液体充分地给它润滑,然後他温柔地慢慢用力往里面挤。
开始,黛并没有阻止儿子唐突的举动,但是当儿子粗大的guī头强行挤进自己狭窄的菊眼时,未经开发的痛苦使她不由得把身子往後缩。
「哦,不,不,不要这样,宝贝,」她扭动着屁股急急地说,「等一会好吗,宝贝?你先干妈妈的前面,过一会它不那麽紧了你再进来好吗?你的东西太大了,妈妈怕吃不消。」
哦,上帝,妈妈愿意让他干她的屁股,她真的喜欢他干她的屁股!
鲍心里一阵激动,差就射了出来,他从来不曾奢望妈妈会让他干她的屁股,能够插进妈妈的yīn户就已经令他十分满足了,想不到现在妈妈连屁股也让他来开发了。
妈妈真伟大,他这样想着,按耐住了要马上进入妈妈屁眼的冲动,还是先把妈妈弄得服服贴贴,然後再等待妈妈的奖赏吧。
於是他把guī头退出了妈妈紧紧收缩的菊眼,引导它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他的guī头很快就碰到了妈妈潮湿的yīn户,她那里是那样的湿滑,淋淋的yín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看来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他自信地轻轻把屁股往前一送,粗大的guī头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火热的yīn道里面。
妈妈柔软温暖的yīn户紧紧地包容住guī头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阴壁上的皱折轻轻地刮着他guī头的角处,有规律地蠕动着,肉与肉的摩擦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发疯。
鲍忍不住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把自己又粗又长的ròu棒深深地插进妈妈火热的淫洞里,让性器官的摩擦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哦,哦,太好了,宝贝,太美了,就这样用力地干妈妈。」黛不住地呻吟,自己则像淫荡的妓女似的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迎合儿子有力的冲击。
鲍的每一次冲击的力度都异乎寻常的大,猛烈的撞击带动黛的身体往前冲,震得桌子「砰砰」直响,似乎马上就要倒塌了一样,但两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知道身体内的欲望需要发泄,只有肉体剧烈的摩擦才能带给他们身心的满足。
鲍忘情地狠狠猛干妈妈的yín穴,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是那麽地用力,突然,不堪重负的桌子「哔啦」一声轰然倒塌,正在热烈交缠的母子俩促不及防,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但是这小小的挫折根本不可能阻止已经完全沉迷於肉体交欢所到来的快感中的母子俩继续做激烈的活塞运动。
「哦,好棒。」儿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使她感到有什麽不快,反而放浪地大声呻吟起来。
鲍压在妈妈的身上,但是下面的动作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下身依然有力地挺动着,拼命地把ròu棒往妈妈的深处挤。
「哦,妈妈,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我……我真的停……停不下来,哦,干,干奶,我干死奶,妈妈。」鲍愈加用力地猛插妈妈的ròu洞,追求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
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突然,他感到彷佛地狱之门打开了一样,一股巨流突然夺框而出,在妈妈的体内猛然爆发,炽热的jīng液瞬间填满了妈妈抽搐的紧紧收缩的yīn道。
「啊……啊……啊……啊……啊……啊!!!!」黛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嘴里不由得尖叫起来,下体紧紧地贴住儿子,身子随着儿子一发一发有力的喷射而剧烈地震动,她的yīn户紧紧地吸住儿子的不断喷发欲望火焰的ròu棒,在一阵颤抖中自己也痉挛着达到了高氵朝。
「哦,插死奶,妈妈,哦,妈妈,我射出来好多,妈妈,儿子都射给奶了。」鲍一边叫着,一边用力地挺动下身,把妈妈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彷佛射了一个小时一样,鲍持续喷射了好长时间,才逐渐安静下来。
等到他平静下来後,想起刚才跌倒的时候没有及时地停下来,他感到很惭愧,这样是不是伤到妈妈了呢?但当时他正处在喷发的边缘,实在无法停下来。他慢慢抽出了软下来的ròu棒,紧紧地搂住妈妈。
「对不起,妈妈,我刚才实在是停不下来。」他道歉道,「奶还好吗?」
「我很好,孩子。」她满足地舒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你帮我看看什麽地方受伤了。」
鲍上下打量了一下妈妈赤裸的身体,但是看不到什麽明显的伤痕,反而是自己的生殖器又膨胀起来了。
他有些吃惊自己的反应,经历了刚才那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氵朝之後,自己居然马上又有了强烈的性冲动,而且比刚才更加炽烈。
「没有,没有,我看不出什麽伤痕,再怎麽看妈妈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笑嘻嘻地说,「只是妈妈的下面有些擦伤,还流着一些东西。」
「谢谢你的夸奖,儿子。」黛也有些放肆起来。
「现在,我们又多了些柴火了。」
「等你爸爸来了你怎麽向他解释呢?」
「还是妈妈来说比较合适,但我真嫉妒爸爸。」
「那太遗憾了,宝贝,」黛微笑道,「不管怎麽说,他都是我的丈夫,你的爸爸。」
「但我是奶的儿子。」
「是的,」黛说着,走到橱柜里拿出另一瓶葡萄酒,坐到沙发上,给他们俩都倒了一杯。
「你也许很难相信,孩子,」她说着一口乾了手里的葡萄酒,「一直到这个周末为止,你爸爸是唯一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什麽?」鲍显得很吃惊,有些不相信这麽美丽性感的妈妈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
「哦,」黛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很难相信是吗?妈妈真是那种淫贱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对不起,妈妈,」他马上道歉,「我只是想在奶和爸爸结婚前……」
「你爸爸为人坦白,妈妈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用责备的语气对儿子说,「我从来没有另找一个的打算。」
「那麽,我们呢?我们是怎麽回事?」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就像我刚才说的,你是第二个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妈妈。」他嘟囔了一句。
「用不着说什麽,宝贝。」她沉默了一会,只是喝手里的葡萄酒。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几分钟,都没有再说话,最後,还是做母亲的打破了僵局。
「我爱你的爸爸。」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我也是那麽地爱你,我想如果一个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真心相爱的男人,她是不会再奢求什麽的了。」
「我只希望我是奶的第一个爱人。」鲍有些烦躁地说。
「这怎麽可能呢,如果你是我的第一个爱人,那你怎麽出来呢?」
黛被儿子天真的话逗乐了,格格地娇笑了起来。
「我只是有些妒忌爸爸。」鲍赌气道。
「说来也有些奇怪,妈妈有那麽一,嗯,是有那麽一倾向你的意思呢。」
「真的?」
「我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你爸爸和我有过二十五年美满的婚姻生活,」她继续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但他和我似乎无法达到真正的和谐,不像现在的你和我一样,我和你爸爸作爱的时候相互的时间经常把握不准。」
「太好了,妈妈,我爱奶。」他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迫不及待地又想开始新一轮的征途。
「哦,等一等,孩子。」她连忙阻止儿子的纠缠,「妈妈还有些话要对你说。」
「什麽事?」
「我和你爸爸结合的时候是个处女,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爸爸。」她小声地说着,脸有些红,「现在我也要以处女的身份给你,我的儿子,我的新爱人。」
「什麽,妈妈,奶这是什麽意思?」他有些糊涂了,「奶现在怎麽可能是处女呢?」
「你知道处女的定义是什麽?」
「没有做过爱的女人。」
「哦,不太准确,孩子,准确的意思是新的,还没有使用过的。」
「嗯?」
「每个女人都可以有三次当处女的机会喔。」
「奶的意思是……」
「你爸爸要了我的第一次处女,我又自愿把第二次处女给了他,」她继续解释道,「这两样你都品尝过了,但是第三样还没有人用过,你明白吗?」
「不明白。」他完全被妈妈弄糊涂了。
「刚才我答应你什麽了?」她的脸红了,「你不记得了吗?」
「哦,」鲍恍然大悟,「奶的意思是……」
「是的,你愿意干妈妈的那里吗?」
「哦,当然愿意了,妈妈,太愿意了,但是,奶真的肯让我这麽做吗?」
「当然,这是给我的宝贝儿子的礼物。」
听到妈妈的话,鲍的ròu棒难以遏制地迅速膨胀起来,重新恢复了生气。
「我只希望能把你的大家伙全部吞进去,」她还是有些怕,「但你的宝贝实在是太大了。」
「我也有些担心进不去,妈妈。」
「所以,」她说,「妈妈想先让你再射出来一次,这样它的大小应该会比较合适了。」
「听奶的,妈妈。」
黛俯下身子,把儿子肿胀的ròu棒含在嘴里,然後温柔地吮吸起来,同时双手紧紧地握住棒身,用力地来回套弄起来。
「哦,妈妈,做得太好了。」鲍呻吟着,手掌按住妈妈的头,轻轻地抚摩着她柔软的长发。
她的头开始来回移动,配合手掌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巨大的guī头。她起劲地吮吸着,舌尖在儿子的guī头上用力地挑动,不时地在精口上撩弄一番,同时一只手腾出来轻柔地抚摩着儿子沉甸甸的阴囊,不时用力地挤压一下。
鲍简直受不了妈妈这样热情大胆的服务,感到阴囊里积蓄的能量又开始沸腾了,妈妈的舌头越来越热情,不住地撩弄自己的激情,他忍不住了,猛地把屁股一挺,将ròu棒深深地插进妈妈的喉管里,然後激烈的热流汹涌而出。
黛贪婪地吮吸着儿子的ròu棒,大口大口地把儿子射出来的热液吞咽下去。
他感到自己的jīng液简直像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彷佛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一样。
等到他停止了喷射,黛让他软下来的ròu棒离开了自己嘴。
鲍看着妈妈似乎尚不满足地舔着鲜红的嘴唇,上面还流着自己刚射出的乳白的jīng液,他忍不住弯下腰来吻上了妈妈柔软的温唇。
他可以品味出自己射出的咸咸的jīng液,当他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时,这种味道更加强烈。
这真是太疯狂了,但他喜欢自己射出的jīng液的味道,一如他妈妈一样。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妈妈的嘴里用力搅动,努力把残留在里面的混合着妈妈唾液的jīng液卷出来,然後和妈妈一起品尝。
好不容易,他们热烈地缠在一起的嘴唇才分了开来,两人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呼吸也急促起来。
「哦,太疯狂了!」等呼吸稍稍平复,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的,疯狂,狂野!」黛喃喃道,舌头在嘴唇上舔动着,把最後一滴jīng液也卷入了嘴里。
接着,她伸手握住儿子软绵绵的ròu棒,温柔地揉弄起来,在她的努力下,它再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到它膨胀到一定程度,她放开手,站了起来,手撑住沙发,把美丽的屁股高高地耸了起来。
「来吧,孩子,妈妈的这里是你的了。」她说着淫荡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真是迫力十足,「快,不然妈妈要失去信心了。」
「妈妈的屁股真美。」鲍走到妈妈的身後,手掌轻轻地在妈妈雪白多肉的屁股上抚摩,「妈妈的屁股是世界上最美的。」
「少奉承几句吧,小坏蛋,还不快。」黛笑得有些勉强,毕竟自己的後庭还是第一次要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而且儿子的ròu棒实在是太大了,她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我准备好了。」她催促道。
鲍扶住自己的ròu棒,对正妈妈深紫色的菊眼,用guī头轻轻地在上面摩擦,不断地刺激妈妈身体的反应。
黛只觉得一阵心悸,全身的鸡皮疙瘩彷佛都要起来了一样,但是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身体变得极其的敏感,儿子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可以令她兴奋上好半天。
「哦,宝贝,快,快插进来吧,妈妈好难受,好空虚,好需要儿子的大jī巴插进来。」她的屁股不安地摇摆着,催促儿子赶快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鲍被妈妈的媚态所吸引,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动,胀得发紫的guī头吃力地挤进了妈妈紧密收缩的肛门,但是肛门括约肌的收缩力度十分的大,他无法再往里面前进一步。他轻轻地旋转ròu棒,竭力使之放松,然後逐渐地加大了挺进的力度。
在他的努力下,巨大的guī头难以置信地进入了妈妈的肛门内。
「噢……噢……唔……唔……嗯……」黛开始呻吟出声,不过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肛门撕裂的痛苦,但她还是极力忍耐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儿子的努力半途而废。
鲍艰难地往里面挺进,突然,整个guī头一滑,顺利地挤进了妈妈的直肠内。
「哦,不,等一下,宝贝!」黛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痛得冷汗直往外冒。
「要我停下来吗,妈妈?」鲍喘着气,试图使ròu棒剩下的部分也挤进去。
「哦,等一会好吗?妈妈那里有些痛。」黛喘着气,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就一会。」
鲍於是放弃了往里突进的努力,停下来让妈妈有个喘息的机会。
过了一会,他感到妈妈紧紧夹住自己的部位已经开始有些放松了,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得好像钳子一样。
「哦,现在好多了,宝贝。」妈妈呻吟了一声,「可以进来了,不过要慢,轻。」
鲍抖擞精神,两手捉住妈妈丰满的屁股,轻轻地旋动ròu棒,试探着慢慢往里面挤。
「啊……好……好……哦……就这样……慢慢地……好……唔……唔……」黛扭动着屁股,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让儿子的ròu棒能更加深入。
此时,鲍已经完全被插进妈妈的肛门所带来的异样的刺激所迷住了,他看着自己大得有些过分的ròu棒慢慢地一一地滑进了妈妈的肛门里,随着ròu棒的进入,肛门四周的深姿色的皱纹慢慢地被挤开、扩大,然後随着ròu棒的进一步深入,也跟着没入了肛门里。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紧这麽热的ròu洞,彷佛自己的ròu棒被插到一个火炉里一样,滚烫的直肠壁与阴壁的炽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後者热中带着一丝温暖和湿润,而前者完全就是烧热的铁板一样,烫得他差要射出来。
「哦,宝贝,你的那东西好大啊,塞得妈妈後面好满。」黛感到有些恶心,但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令自己舍不得让儿子把他的大ròu棒抽出来。
不知不觉中,鲍发现自己的ròu棒竟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妈妈的後洞里,他尝试着慢慢地来回抽动。他尽量使动作轻柔一,一边注意观察妈妈的反应,如果这样会伤到她,他会立即停止。
看到妈妈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放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他用力地挤进去,妈妈紧紧收缩的後门彷佛像一把钳子一样紧紧地钳住自己的ròu棒,粗大的棒身与直肠肌肉的猛烈摩擦带给他极大的快乐,与进出妈妈的阴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乐趣,而干妈妈的屁眼可以带给自己心理上更强烈的刺激,这使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嗯……啊……啊……」黛在儿子越来越强劲的冲击下渐渐地也有了感觉,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
妈妈的肛门实在是太紧太热了,鲍只持续了一会就忍不住了,睾丸开始痉挛,他极力想忍住,但做不到,发射的时间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提醒妈妈:「妈妈,我要出来了,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在里面了!」
「哦,射给妈妈,射在妈妈里面,妈妈需要儿子的jīng液。」她拼命耸动着屁股,准备接受儿子的赐予。
鲍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然後在妈妈的肛门里射了出来,他感到自己的ròu棒彷佛在妈妈的体内爆炸了一样,大量的热流迅速地注入妈妈的肛门深处,由於肛门与ròu棒的紧密结合,jīng液无从渗出来,只好在guī头的附近打转,填充了周围的所有空间,那种感觉真是很特别。
「哦,妈妈的里面好热,宝贝,你射出来的太多了。」黛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完全承受了儿子的宣泄。
鲍吃力地把ròu棒拨了出来,仰面躺在妈妈的身边,身体彷佛被抽乾了似的,只是在那里喘气。
黛依然撅着屁股,彷佛死过去一样,趴在地上身体不断地起伏,显然呼吸一时间也难以平静下来。
随着儿子yáng具的离开,她的肛门上开始慢慢地往外流出乳白的jīng液,顺着大腿流到了沙发上。
「看你把妈妈弄成什麽样子,」黛假意地埋怨了几句,「我一会就回来。」
看着妈妈到浴室去後,鲍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反正他们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走。
这时,他听到了抽水马桶开动的声音,然後妈妈回到了房间里。
「看来刚才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可怕呀,」她一脸轻松,显然是因为心愿已了的缘故,「你觉得怎麽样?」
「哦,简直精彩绝伦!」鲍赞叹着把妈妈搂在怀里,「那是另一种乐趣,妈妈的那里好紧好热,好淫荡,好可爱,真让我受不了。」
「你的意思是妈妈的yīn户就不热,不紧,不可爱吗?」黛故意绷紧了脸。
「呃,呃,当然不是了,」鲍有些尴尬,极力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那是不一样的两种感觉,那是……」
「我明白的,小坏蛋,」黛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喜欢看到儿子窘迫的样子,「饶了你了。」
「嗯,插进去的时候是有不同,」鲍还在继续解释,「但我无法准确地表述清楚,我只知道奶喜欢让我那样做,不管怎麽说,两者都很刺激,不是吗,妈妈?」
「是的,是的,但我想我们现在最好先睡一会,明天我们还要想办法离开呢。」
当晚,母子俩没有再做什麽额外的运动,互相搂抱着老老实实地一觉睡到天明,但是直升机还没有来,两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看看快到十了,两人穿好衣服,整理好行装,然後站在窗口前等待直升机的到来。
「准备好了吗?」黛一边向窗外望去,一边问儿子。
「我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使用,妈妈。」鲍嘻嘻地笑着,走到妈妈的身後,从後面圈住妈妈纤细的腰肢。
黛有些好笑,随意地扭动了几下屁股,作为对儿子的回应。
鲍大胆地用手盖住妈妈丰满挺拨的双峰,同时下体贴上了妈妈浑圆的屁股。
「嘿,你这小色鬼啊。」黛被儿子弄得心痒痒的,只好转过身来,与儿子面对面。
「嗯哼。」鲍哼哼几声,下体开始膨胀,他希望在离开前他们还有时间快速地来上一发。
他笨拙地在妈妈的腰间摸索着,解开了她的带子,然後他的妈妈就自觉地把内裤褪下到脚踝上,然後抬起一边大腿,勾住他的腰部,怂恿他采取下一步行动。
他没有犹豫,反正时间不会多了,他操起硬邦邦的ròu棒,抵到妈妈的yīn户上,那里已经十分潮湿了,看来妈妈也十分喜欢这调调呀,他想着,屁股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ròu棒插进了妈妈火热的yín穴里。
「哦,好。」黛低吟一声,下身开始迎合儿子的动作耸动起来。
由於时间紧急,两人的动作异常火爆,下体的凑合迅速而频繁,性器的剧烈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两人不住地呻吟起来,和着下体的碰撞摩擦声,一时间淫声四起。
就在两人舍死忘生地纠缠时,远处隐隐传来了隆隆的轰鸣声,显然接他们的飞机到了。
「快,宝贝,快,他们要来了。」黛有些急了,拼命耸动下身,使儿子能快射出来。
「唔……唔……唔……」鲍喘着粗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能赶在飞机到来前结束他们的即兴发挥。
鲍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抬头看窗外,外面,直升机已经进入了他的视野,然後慢慢地在离他们两百码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时,鲍感到自己也快要达到高氵朝了,他倾尽全力地把ròu棒深深地往妈妈的ròu洞里插,然後,他颤抖着身体从ròu棒的尖端吐出了所有的积蓄,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妈妈痉挛的yīn道深处。
「哦,太美了,好儿子,你弄得妈妈好舒服啊!」黛兴奋得大叫起来,屁股疯狂地摇动着,为不断袭来的快感而陶醉,「把它们全部都射在妈妈的里面,好宝贝!」
就在两人欲仙欲死的时候,他们看到从直升机里跳出了一个男人,然後慢慢地向他们这里走来。
「哦,看呀,那是谁,宝贝?!」黛倒吸了口冷气,身子由於恐惧而颤抖起来,「是你爸爸来了。」
「见鬼!」鲍咒骂了一句,但是自己的喷射还没有结束,他停不下来,只好气得又叫又跺脚的,但是却没有办法。
两人此时不知道应该是恐惧还是快乐,虽然肉体由於生理上的宣泄而处於极度快乐的状态中,但是那个足以主宰他们命运的男人却在一步步地向他们走近。
好不容易,鲍才把最後一滴jīng液射进妈妈的体内,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一次shè精了。
「快,宝贝,快,」黛用力地推儿子,「快把它拨出来,你爸爸就要到了。」
鲍还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妈妈美丽的胴体,不知道以後是不是还有机会接触妈妈性感的身躯。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自己ròu棒,有些伤感地看着那还不曾完全萎缩的ròu棒,它的尖端上面还不停地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
「哦,见鬼。」黛迅速地把垂在脚边的内裤拉上来,同时把裙子放了下来。
鲍看着爸爸越来越接近房子,他迅速地溜到浴室里,此时他妈妈正好把皮带系在了腰上。
「哦,愿上帝保佑我们,妈妈,希望别漏下什麽东西让爸爸看出破绽。」鲍说着进了浴室。
「不会的。」黛整理好衣服,才好整以暇地笑着说,「你射在妈妈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面漏,但我已经塞了个衬垫进去了。」
「感谢上帝。」鲍说着,关上了浴室的门,然後把衣服给穿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门打开,走出了浴室。
「爸爸?!」他「惊奇」地看着他的爸爸,「你来这儿做什麽?」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怎麽样了。」他的爸爸站在妈妈旁边,用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
「哦,我们很好。」黛又恢复了一个母亲的尊严,「但在这里什麽倒霉事都可能发生。」
「我都听说了,亲爱的,」他的父亲微笑着用力搂了一下妻子,安慰她,「但一切都过去了,我很高兴事情按它应该发展的方向去了。」
「我也是这麽想的。」黛甜甜地笑了,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她用力搂了一下丈夫,说,「我也这麽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