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不严重?蔡太太,奶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奶该检讨一下。」
「检讨?为什麽?」
「问问奶自己吧!」
「这是什麽话?我作错了什麽事?」
「如果奶连作错什麽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大妹子,奶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奶在威胁我?」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麽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麽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麽能用上这二字?」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奶认为自己吃亏,有人说表弟吃亏。」
「他?」
「怎麽?奶不信,奶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是纯洁的┅」
「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奶还能笑出来?」
「为什麽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麽?奶看见了?」
「没有看见。」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麽不可以的?」
「奶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奶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蔡太太,奶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
「奶是君子?奶是淑女?」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奶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合污。」
「办不到。」
「奶要怎麽样?」
「不是我要怎麽样?是江福顺要┅」
「要什麽?」
「要找奶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奶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奶有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奶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奶┅到底要怎样?」
「不是我要怎样?┅我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遮羞费┅」
「什麽?」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奶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哼!」花素兰轻蔑说:「什麽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诉他我不怕。」
「真的吗?」
「我在逗着奶玩吗?」
「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决定。」
两天後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
「你就是卓先生?」
「不错。」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叁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叁加你的会?」
「是┅是的。」
「那就请进来吧,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跳出来。继而听说他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後加倍设法补偿自己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什麽事啊?」
「江先生来收会钱啦。」
「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麽办?怎麽办?」
停了一会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高谈,卓文超间江福顺:「江先生在那里高就?」
「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干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啊┅」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尝试。」
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要姓江的不放手,凭她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情差不多,还没有进入客厅,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即站起来:「卓太太,早知道奶忙着做饭,我明天来也可以。」
「喔!不要紧┅」
她本想揭开,让丈夫来决定夫妻是否继续下去。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要跟他表演,也许丈夫看不出来。
「这个月陈太太标了两千七,奶拿两万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这麽便宜就能标到,有好几个太太都想标呢!」
她不出声,这等於江福顺要两万七千三的「遮羞费」,显然是给她下马威,也等於一次警告。如不给,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这也等於他为她带路,要她这麽走。而她却又是一个外弱内刚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着他的方向走,她冷冷地说:「今天手头不方便,明天给你送过去。」
「这┅也成。」江福顺站起来告辞。
卓文超在一边发现太太的神色十分冷淡,感到不解。如果她根本就讨厌他,为什麽人家来收会钱,太太以这态度对人?记得太太过去不是这样的。
花素兰出去送江福顺时,卓文超技巧的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他的五脏都翻腾出来。但他一也不露声色,却暗中查看。
第二天上午,花素兰上了菜场,卓文超来叫蔡太太的门。
「哟!是卓先生,快请进来。」
卓文超也不客气登堂入室,蔡太太不是个好货,见卓文超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比小江更健壮。竟未问他来意,却眉来眼去的挑逗,而他也顺水推舟,半小时後水到渠成,二人进了卧室。
蔡太太将丰满的身体紧紧缠在他身上。而卓文超对她也不客气的上下齐攻,将她红色的洋装脱了下来,她也自动将馀下的装备解除,精光光的躺在床上摆个迷人姿势。卓文超也三二下的将衣物尽除,那根粗大火热的yáng具高高翘起,她看得喜不自胜。
她欢呼道:「卓先生┅你的东西好大呀?」
卓文超将大yáng具放到她唇边问:「大!好不好?」
她闻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心里一阵狂跳,呼吸也愈加的喘急起来,她将热气吹在guī头上说:「大!好是好,但我怕吃不消┅唔┅」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原来卓文超将大yáng具已插入了她嘴中,她也就顺势大吸大吮起来。吮得他欲火高涨就用一手磨着她的阴核,磨得她骚痒难耐,一双腿分得好大好开。
她吮得更加起劲,一会她喘气说:「卓先生┅我痒死了┅快插我┅」
卓文超故意说:「我怕奶吃不消啊┅」
说着,他将大guī头在她穴口上乱磨,而她阴穴则猛挺猛凑,「卜」一声大yáng具已滑入了大半。卓文超也顺势全根插入。她眉开眼笑一会,又马上假作吃不消的模样。
她说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
她的嘴虽这麽说,但肥大的屁股却团团转起来,并将yīn户一挺一送的配合着他的抽插,他看得心里直好笑,就故意将大yáng具退出大半,留下三分之一在她的yīn户中。
她难耐的问:「好人┅你怎麽不全进去┅我痒死了?」
「我是怕奶吃不消┅」
「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将xiāo穴插死┅」
卓文超将大yáng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干不已,干得她爽得两脚乱抖┅了九十馀下,她被他拉到床边,将她两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壮的yáng具毫不留情的猛干她的穴心。
她两个垂大的nǎi子直抖不已,一张嘴张得好大,直喘着。
「唔┅好人┅我的大yáng具哥┅你这样插我┅我会爽死的┅嗯┅好哥哥┅唔┅」
这女人可真骚,她此时两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nǎi子不是她的,一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兴大增,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将大yáng具向她的穴一一阵狂干,并狂捏她二个松软的大nǎi子。
她叫道:「哎哟┅卓┅你就是死我┅我也是愿意┅好人┅你真能干┅已经了我┅四十五分┅你仍然┅那麽的猛┅哎┅哟┅爽啊┅」
卓文超粗鲁的玩弄她,一会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乱抓,但她却舒服得直往後凑。
如此┅
你来我往二人缠战不休,结果她觉得江福顺虽比卓文超年轻三四岁,却不如卓文超的善战。
所以二人分手时,还订了下次约会之期——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顺身世,他当然并非她表弟,但他却真有个亲姐姐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访江樱汝。
江樱汝二十九岁长得很动人,但因丈夫刚去世不久还戴着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江小姐。」
「什麽事?」
「令弟引诱了内人,勾搭成奸,我准备告他,由於他还向内人敲诈,等於二案并发。」
「这┅」江樱汝慌了手脚,说:「卓先生┅小弟年轻不懂事┅你饶了他吧!」
「这事可以随便饶了他?再说他都快卅了这也算年轻吗?」
「卓先生,有什麽办法可以补偿你?」
「钱嘛,我虽不太富有,一月十万我还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麽补偿?」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几次巡礼,他说:「失去了什麽就希望找回什麽?这是十分公平的。」
江樱汝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为了不使弟弟坐牢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这办法真可以永远解决问题?」
「是的,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体满足的补偿,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补偿。」
江樱汝是个小寡妇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来她就知道弟弟和蔡太太的事。甚至弟弟从蔡太太弄来的钱,还送给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顺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绝境。
「卓大哥,你看,来了半天,我还没招待你┅」
「不敢当。」
江樱汝去倒茶,递茶给他时,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内容的,放射的。
老船员有几个是不风流的,况且他又是为了报复而来,他伸手一拉,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奶很感刺激。」他说。
「不要┅放手嘛!」
「奶不也寂寞吗?」他搂紧她,她闭着眼混身颤抖,呼吸急促。
於是他抱起她美好的胴体向内间移动。
她说:「你只是要求补偿吗?」
「这要问奶自己,奶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债权人吗?」
「不┅不┅卓大哥,我┅我要你┅」
「我也一样┅」
於是,卓文超将她抱进卧房,把她轻轻往床上一放,就伏下身吻住了她的香唇,而她也将舌尖伸到了他口中。
他一阵吸吮,二条舌尖纠缠不清。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奶房上。卓文超将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捏着揉着她的坚挺乳房,揉得她媚眼如丝,娇喘频频。
「唔┅喔┅」
她也热情如火的解他的衣裤,他就站好将全身衣物脱得一丝不挂。而她也自动的将衣物脱光,仅仅留下一条小小的黑色网状三角裤,他看得大yáng具翘得更高。
他一头埋在她的乳房上,张开嘴咬住了她左边的奶头,大口大口的吸吮,右手则揉着她右边的奶房。
她舒服的喘着:「啊┅喔┅嗯┅」
他的左手探向她的阴,户他发现她的黑色三角裤已湿了一大片,他动手脱下她的内裤,说:「小骚,货三角裤都湿了。」
她闭上的眼睛只微微张开,她大张两腿,手握他的粗硬yáng具在自己的穴口上乱磨。
他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压,粗壮的大yáng具已滑入了她的xiāo穴内,并立即一下下抽插不已。
她二腿翘在他的屁股上,恶形恶状的扭摆。
她一张嘴张得好大,叫着:「我的┅好情人┅大yáng具哥┅我被你插得┅穴心子好爽呀┅嗯┅死我算了┅啊┅」
他紧紧搂抱住她的屁股,粗大的yáng具一下下疯狂的插着。
如此┅
一下比一下重!
一下比一下深!
其快如电!
其重如撞钟!
一下、二下、三下┅七十下┅卓文超深吸一口气,玩着她一身雪白浪肉狂干不已!
她浪呼呼的叫:「啊┅雪雪┅死我这┅sāo穴了┅哟┅飞上天了┅哟┅我的哥┅xiāo穴┅已好久┅没尝到这种┅美味了┅哟┅好妙┅好爽┅」
卓文超知道这骚娘子不拿真功夫是治不了她的。他就将她二腿架在右边的肩上,两手齐抱住她的大腿,就将yáng具一下下抽插着她满是骚水的yīn户。
她两个nǎi子一前一後的动荡不已,他看得色心大喜。他腾出一手轮番捏弄她的奶房,玩得她愈浪荡。
她娇声说:「唔┅好哥哥┅我被你玩得┅全身舒畅┅再重重的干我┅几下┅」
卓文超听她这麽一说,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如狂风骤雨似的死命干着她的yīn户。就好像恨不得插破她的穴洞。但她一也怕痛似的,二手紧紧抓住床单,一个头左左右右的乱摆,她疯狂的咬着他的肩头。
他喘问:「奶┅舒不舒服?」
她满足的说:「卓┅我┅我实在太┅舒服了┅哎哟┅我的大yáng具哥哥┅唔┅我要丢┅丢了┅」
卓文超猛觉一股热浪袭来,他的全身一抖,马眼也跟着一张,他想控制住精关但也来不及了。
「噗噗噗┅」阳精射在她的花心上。
「呼┅」
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动也不能动了,静静的回味着方才的快感——
卓文超本是报复的、找补偿的,而且最初计画,玩了蔡太太这个祸首,打江福顺一顿,再玩了江樱汝,就搬到香港去,而且仍装作不知这件事。
然而,他发觉江樱汝这个女人十分的特殊,他竟然无法割舍,就只好打消了那主意,以後却不再和蔡太太来往了,他反把江福顺介绍到大船上当了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