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在樓下遇到周太,說多了兩句。」隨便說句大話後,我馬上逃入洗手間整理,下體一大片黏膩很不舒服,剛才在太平梯,志華不知將我的內褲甩到哪兒,完事後到買東西回來,我都沒穿內褲,一直感到有水懸大腿流下,令我尷尬不堪。
下午忙著沖茶遞水、煎年糕、還要準備晚飯,忙過不亦樂乎,不過也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一天之內和兩個男人鬼混,生平以來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將自己鎖在廚房,讓一直無法靜止的心跳慢慢平復。
有時我很內疚,覺得自己很淫亂,不過有時又覺得,已不後生的自己,仍被這麼多男人纏著需索,心裡不期然又有點甜絲絲。
嗯!就當是新年的餘興節目~
晚上大夥兒在家裡吃飯,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場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況還有幾位長輩同桌,大家未到半場就己瘋狂互相敬酒,好不熱鬧。
晚飯過後,阿良和志華駕車送親友們歸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沒法叫起來,今晚唯有讓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後,半醉的阿楚馬上回房,連洗澡也沒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間上網,剩下一屋狼藉,給我一個人收拾……
哎!這也是過年的餘興節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時間已是晚上十一時許,筋疲力竭欲回房間梳洗休息的我正當經過客房,看到房門打開了,原來公公已酒醒,坐在床邊一個人呆著。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來了?酒醉好一點了嗎?」我上前坐在他旁邊慰問。
「醉什麼?裝醉罷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個人,過年我不想一個人對著一屋子空蕩蕩,今晚想在這裡睡,只怕妳不喜歡。」奶奶十年前肝癌過身了。
「爸爸,不要這樣說,我不是不喜歡你在這裡睡,只是怕阿楚會知道……」
我情不自禁將手放在公公肩頭。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這十年來,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過時過節,我都會想起妳奶奶,然後又想起妳……」公公將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這樣,你答應過我,大家當那時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這樣,心情七上八落。
「對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樣子真的很像年青時的奶奶,我一直也沒法忘記當年住在這裡時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撫我臉頰。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裝醉,也猜到他想什麼,但每次看到公公這個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個人過的這些日子,我又會很心軟。
他吻我嘴唇了,我沒有抗拒,明明進房前已決定了一定要拒絕的。
他雙手抓向我,我勉強掙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邊叫著奶奶的名字。
「哎……」我嘆了口氣。
每次聽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窩心,腦裡都會一陣暈眩。
「爸爸,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黃的床頭燈映照下,的汗水氣味,與迷亂急促的喘息聲,充積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樣,萬籟的黑暗之中,煙氣繚繞,前塵又再……
※※※
(改編自1997年以來部份日記內容)
那一年,奶奶剛剛病逝,傷心過度的公公情緒低落沒人照顧,阿楚不放心,接了他來家暫住。
那段時間,阿楚在東莞開了廠房在大陸發展,長時間留在大陸,一兩星期才回家一兩天,他說家裡多個人,好互相照應。
或許那是出於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對於那時的我來說,就只是一個推卸責任的藉口。
那時的阿楚,除了東莞工廠的事外什麼都不理,家裡瑣事不用說,兒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醫院彌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後事,也是由我和小姑兩個女人一手包辦(小姑和丈夫相處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會我們這邊的事),現在連公公也推給我照顧。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關係亮起了紅燈,每次和他通電都是吵架收場,那時阿良新婚終日陪著妻子,志華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一時之間,能給我慰藉的男人一個也不在,所有擔子都壓在我一個人的肩上。那段時間,我想過逃,想過離婚,太難過時連一死了之都想過。
那時唯一在我身邊的,就只有公公。
老實說,當時很不喜歡公公,丈夫經常不在家,家裡只有我母子倆,無端多了個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過公公也算懂分寸,經常幫忙打理家務及照顧小志之餘,見我不開心的時候,也經常慰問我開解我,漸漸令我對他的印象改觀。
「「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兩夫妻怎會沒爭執?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樣?每當我如何生氣,只要想起,老來拖著我手陪我走到最後一天的,還不是只得她一個,然後就什麼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經常對我這樣說。
每天看著公公呆坐在窗旁用憂鬱的眼神望著窗外的某一處,還有經常有的沒的呢喃著奶奶生前的種種,我對公公與奶奶這一對羨慕之餘,也對他們的往事很感興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樣認識的?」某天我莫名奇妙問公公這問題。
「哈哈!那有什麼好聽呢?哪有妳們現在自由戀愛那麼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認識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這般恩愛。」
「怎不可能?我年青時國家剛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過著非人生活。我是長子,只知道照顧家庭是我的責任,因此「身」去當海員養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讀書,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顧家庭時,才發現自己已三十多歲了,「乾棍」一條,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想到成家立室傳宗接代也是責任,就找個媒人介紹,認識了妳奶奶。」
「跟著呢?」
「也沒什麼跟著,就是草草成親生了阿楚啦。當時娶她純粹是為了「人有我有」,也沒想過什麼負出真心,更不要說什麼愛不愛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後來我三十九歲時,沛兒(小姑)剛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怎樣也醫不好,家裡的積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離死不遠了,就叫妳奶奶帶孩子走,襯還後生去找個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頭打兩份工,晚上回來照顧兒女和我這半死的人,之後熬了幾年,病竟然好了,之後就相依為命到現在囉!」公公望著遠處娓娓道來。
從此我對公公很有好感。
相處了三個月,公公對我、對小志與及這個家,都很關懷體貼,家裡有個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顧,給我一種特別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嗎?妳有點像妳奶奶。」
有天我們談著公公與奶奶前塵往事時,他突然對我這樣說。
「哪方面?」
「表面剛強,但骨子裡很想別人寵愛,還有……」
「還有什麼?」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樣,屁股很大!」
「為老不尊~」我笑著輕輕打他臉頰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那天入夜,當大家都休息後,公公偷偷入我房間,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個無星的夜晚,房間暗黑得猶如沒有時間,沒有了空間。黑暗之中,一切狀態都在雲集,感官全面張開,一陣騷動,在床上的我不用張開眼,每一個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開我睡衣鈕扣,脫去我的內褲,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親熱一樣,沒?囂剑瑳]有強迫。
一經接觸,體內猶如熱巖暴發,我自然的娜動身體配合他,讓他吻每一處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與丈夫親熱一樣,沒有尷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當了海員三十年的壯碩身軀,還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偉器官,青筋暴現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順從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繞著龜頭轉圈,然後放進口內含吮,完全沒有翁姑倫理間的難為情。
他張開我雙腿進入我體內,我雙手擁著他頸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對望,扭動下體讓他全力抽動。
沒有故事的劇情與對白,也沒什麼順從或反抗,一切就是這麼自然與順理成章。
或許,一個是五十多歲的喪偶男人,一個是二十七歲的寂寞婦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盡力保持距離,倏地共處一室,跟著將會發生什麼,其實大家潛意識已然心領神會。大概在不知不覺間,我已將對男人的熱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個黑暗房間充滿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嬌柔的擁著公公,嬌吟著心中的柔情,媚惑氣息四溢,挺進與迎合的肉體相互撕磨,交錯在我們之間。我迷迷糊糊呻吟著,惘然間一陣悸動,「噗滋」之聲於黑暗中響起,精液已然溢滿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壯身軀上的幽香,我暈眩的感動著,像是還想渴求什麼,又像是滿足得什麼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後,日間我們若無其事,晚上則同睡一室,除了阿楚從大陸回來的兩天,其他日子我和公公就像兩夫妻般,每晚到睡覺時間,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愛,然後自然地相擁入睡。
我有一種新婚蜜月的錯覺,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幹得我很舒服,整個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潤,連阿楚回來也說我豐滿了美麗了。
當和阿楚同睡一床時,我又會覺得非常內疚,然而每當他一離家,我又自然地讓公公填補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補我的空虛。
甜蜜的日子大約過了三個月,直至有一天,四歲的小志突然問我:「媽媽,妳說我長大了不可和媽媽睡,為何爺爺又可和媽媽妳睡?」
這時我才如夢初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同一屋簷下和公公日以繼夜的交纏,與平日間中和阿良或志華點綴的偷歡不一樣,再沉迷下去,遲早會被阿楚發現。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壞兒子的家庭,自願終止這不倫的關係,忘記這三個月所發生的事,搬回舊居一個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陸的業務漸趨穩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幫忙打理,大部份時間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漸趨穩定。當見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臉,我想起公公的話,這時才深切體會到阿楚為這個家所付出的辛勞,夫妻和好如初之餘,比從前更加體諒及恩愛了。
遺憾是,我比從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寵愛。
(4)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終於也回到房間,梳洗完畢爬上床,側臥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對面,我情不自禁的輕撫阿楚臉頰,心中不無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幹過嗎?而且全部都是你最親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歸愧疚,實在太累了,自責間已不知不覺的入眠,睡夢中我看到阿楚張開眼睛對我微笑,然後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雙手也開始撫弄我的。
哎!今天還幹得不夠嗎?還是因為幹得太多,連夢中也想著這種下流事?
阿楚溫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帶,然後親吻我今天全日沒停過挺起的乳頭,手也不忘申進我兩腿之間,睡夢中的我情不禁閉目享受丈夫的愛撫,感受著熱熾的舌頭移向腋窩,仔細品嚐那裡的香氣,然後轉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細味我幼滑的肌膚。
我記得,小志從前很喜歡摸我的背脊,說我的皮膚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靈光一閃,我張開眼睛,熟睡的阿楚仍舊向著我睡在床的內側,那……在背後吻著我的是誰?
我驚慌地轉過身來,小志也吃了一個小驚,跪在床邊呆呆的看著我。
「小……小志,你……在幹…麼?」不信小志會這樣對自己的母親,我全身僵硬,杏目圓張,滿臉驚恐的瞪著他,連說話也結結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堅定,嘴角也現出邪異的笑意。
「媽媽,妳好美,我好想妳,媽媽……」他邊說邊將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媽媽!我們不可以這樣!」我推開小志,並盡量壓低聲線,生怕阿楚會醒來。
「母子不可以這樣,那為何妳和爺爺就可以?」他用質問的眼神眼睜著我。
「我……我…………」天!兒子竟然知道我的醜事!
「媽媽,妳和爺爺的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時妳襯爸爸不在晚晚和爺爺睡的事我一直都記得,當時我年紀小不懂,但長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剛才妳在爺爺房幹什麼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剛才的淫亂竟然全被兒子看在眼裡,我大驚失色,羞愧的無地自容,無言以對。
「媽媽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媽媽有女人的需要,當年我這麼小也知道不可告訴爸爸,今天當然也不會說。爸爸不能滿中媽媽妳,以後就讓小志來滿足妳可以嗎?」
完了!完了!被兒子說成慾求不滿的水陽花,母親的尊嚴還可放在哪裡?
你叫我以後如何面對他?
「媽媽,我很愛妳,很需要妳。來!讓兒子疼愛妳!讓兒子好好服侍媽媽好嗎……」我不知所措間,小志申手摸我的胸,並低頭想再吻我。
「不……不要……媽…………」說到「媽」字更加愧疚得說不下去,我羞恥得不能自己,只懂用雙手掩著暈紅滾燙的臉頰,不讓兒子親嘴,也不讓他看我紅得如火燒般的臉,我沒臉面對他。
無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和剛才夢中的感觸一樣,原來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這刻卻是從未有過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兒子自己的,我除了羞怯之餘,乳首竟然傳來一種特別的刺激感覺,我記得,那是小志小時給他餵脯母乳的溫馨感和滿足感。
一種異樣又熟識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飄飄然渾身軟燙,身不由已放棄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兒子在慢慢品嚐母親胴體的每一處。
我很清楚,兒子是有預謀的脅迫,爛醉的丈夫就在旁邊,無論如何也不可驚動他,這刻氣氛很熟識,有點像二十年前弟弟佔有我的那一晚,我認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來,發現小志壓在我身上,我問他幹麼,當時他說原本想給媽媽mkiss,我就醒來了,說完他嬉皮笑臉若無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櫃裡發現有我的內褲,小志他硬說是我放錯了衣物,還反被他罵我做家務魂遊太虛……
一直以來夏天在家我喜歡穿小背心,小志經常摟著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覺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問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認,我以為自己搞錯……
……想著想著,這刻才恍然大悟,原來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媽媽。
雖然從沒想過會和小志走這一步,但其實在我一生中,亂倫本來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時和弟弟胡混,婚後和公公有染,現在讓兒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爺爺分享母親肉體的滋味,其實我……真有什麼所謂嗎……
「小志……媽媽…可以給你,但到外面…好……好嗎……」
「不行,爸爸不在旁邊,妳會反悔的。」說完兒子開始吃我胯間。
哎!連這點也在兒子計算之中,我萬念俱灰,閉起雙目,感受兒子的舌頭遊走我每一條隙縫。
被兒子分開雙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恥的地方,母親尊嚴點滴不存,難堪之情無以復加,一陣顫抖,陰道不自控湧出大量愛液,小志先是一愣,繼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渾身酥軟酸麻不堪,雙腿夾緊兒子的頭,喉頭發出的吟詠。
哎!十四歲就吃女人的水,而且還是媽媽的,都不知對他發育有沒有影響。
我被兒子舔啜得天旋地轉,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際突然放開我,走到床頭,一條腿跨過我頭上,當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兒子足有六吋的雄峙器,睜眉露目青筋暴現的指著我鼻尖。
一陣濃烈的男跨下氣息撲鼻而至,臭得我一陣暈眩,小志身體仍在發育階段,想不到器已經長得玉樹臨風,比他爸爸尤有過之。小志將流著液體的龜頭壓在我唇上磨蹭,馬眼上的黏液塗滿我雙唇,被兒子用淫穢的手段侮蔑,埋藏在體內的淫亂基因全被喚醒,理思維逐漸迷失怠盡,我情不自禁的張口迎接,用舌頭淫猥地舔遍陽具的每一處,連陰囊也不放過。
將龜頭含進口裡,感受著親兒的在自己口中充滿生機一下一下的跳動著,感到兒子已長大,我心滿意足盡情吸吮,吸不了兩口,小志的身體傳來劇烈顫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羶液體從我喉頭爆發,一鼓接著一鼓,貫滿我整個口腔不止,一部份從嘴角噴灑出來。
大概是初體驗的關係,小志受不了媽媽口舌服務的刺激,在我嘴內早洩了。
看著他仍舊跨著我閉目喘息,沒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領神會,慢慢將擁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兒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體內,那是小志為了我而生產出來考敬媽媽的精華,我又怎可以放過享用?
意尤未盡,我用舌頭為眼前的寶具清理乾淨,然後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暢得情不自禁挺動陽具,我用小嘴代替陰道,讓兒子在媽媽的口腔內來回抽送,做著活塞動作。
不用多久,後略為軟下的器很快就再次挺拔,變得堅硬無比,得我嗆口連連。小志見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識趣的離開我嘴巴來到床尾,膝蓋擠進我雙腿間,把大腿往兩邊迫開,對準位置後,急不及待整個捅進來。
不知是痛楚還是羞辱從下而上傳上來,肉體深處如花蕊綻放般迎接兒子巨物的進入,雖然近親相已不是初次,但和親生兒子交合,被從懷胎十月誕下來的男器官回來進駐孕育老的子宮,被一直唯命是從的兒子反過來壓在床上享用,原來和任何一種亂倫都不一樣,那是最近血脈身心靈都最親近的一種表現,我飄飄欲仙如癡如醉,閉著眼鎖上眉心,陶醉在這親子關係水融的美妙一刻。
我倆近在咫尺面對著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著我,眼神懼畏帶著幾分猙獰,我星眼迷離,嬌喘吁吁的看著他,任由兒子強猛的撞擊,龜頭肆無忌憚衝撞蹂躪。
抽動了半嚮,小志突然將我擺盪著的粉腿掛在他肩頭一挺,我感到子宮頸被更深入的挺進一下子撐開,不禁發出可憐的哀嚎。小志不理媽媽的唬叫,瘋狂的來回,龜頭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陷進子宮裡頭。我被兒子毫不憐惜的肆虐折騰得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隨著銷魂蝕骨的快感一陣陣傳來,我逐漸變得意識迷糊,喉嚨呢喃著壓抑過的淫聲浪語,十指瘋狂深陷在床舖之中。
平日在兒子面前無上威嚴的我,此刻竟像個久曠的蕩婦,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亂的飢渴之中。
小志一時粗暴地揉捏著媽媽的,一時又狂暴地的亂抓,一時又貪婪地吮吸兩點櫻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擺,扛在他肩上的兩腿使勁摩擦著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緊緊蠕動夾磨他的,盡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悅他。
兒子幹得雙腿也酸了,就起來將我如母狗般伏轉,要從後面進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盡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轉,沿著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處淫液飛濺。跟著從後將我的頭拉起來,雙手翻在背後,上身微微後仰,然後來個強勁而又快速的密集衝刺,突然其來的震撼令我無所適從,我帶雨梨花般被兒子肆虐得魂不附體痙攣抽搐,雙手死命掙脫他的緊握,在床頭四處亂抓尋找支撐點,抵抗他的狂亂撞擊。
我倆沉溺在無止境的歡樂中,綿密的肉體拍撞聲與如泣如訴的喘叫聲此起彼落,發育時期特有的男氣味,混和著愛液的異香與汗臭,形成迷離妖豔的淫亂氣息,充積著整個房間。
節奏愈來愈快,力度愈來愈大,最後一陣強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的說:「媽媽,我要…射了…喔……」
頃刻之間,腦際閃過今早三個壓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臉。
「姊姊,我……要來了!」阿良說。
「珊……我要射在裡面了,妳今天有吃藥吧……呵呵……」志華說。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說。
錯覺四人同時在我體內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勢湧入我的肉體深處,無盡的精漿將我的子宮注滿得飽脹欲破,接受親生兒子在自己體內的播種,令我迎向的巔峰,渾身上下歡暢無比,幸福滿足得沒法用文字形容。
過後,我從暈眩半晌中甦醒過來,這時兒子仍伏在我身上,臉頰在我胸脯上不斷磨蹭。神智突然回復過來,我望望睡在旁邊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發出平穩的鼾聲。
一直忘記了睡床另一邊丈夫的存在,這刻才懂驚慌,馬上起來,驅逐了意尤未盡的小志出去,得嘗所願的小志馬上變回懦弱乖巧的兒子,服從地離開房間。
驚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時,才發覺雙腿已被今天連場大戰弄得發軟顫抖不休,下體現在一片狼籍,穴道紅腫不堪,內裡如塗空了似的麻痺著,下半身像已不屬於自己,連走路也成問題。我實在無力支撐洗澡了,扶著牆壁上床後,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如虛脫般癱瘓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極的年初一,一天內竟然和四個男人做愛,現下竟然連兒子也成了入幕之賓,和其他人分享我的肉體。我心亂如麻,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過?我又應該怎辦?
突然間,阿楚翻過來擁著我,我全身僵硬,嚇得魂飛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讓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驚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沒有張開,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來。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種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閃而過,我帶著溢滿男人寵愛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臉上吻了一口,全身鬆弛的躺好,這一天終於結束,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
哎!過年真的很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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