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部长听到两个人说话出了屋,他又让他们去打扫社长的办公室,范秀不愿意了他一句,但还是被金部长拉着耳朵去干活儿了。
允泽想着银波的事,若有所思。
下了班,光泽回到家,见灯黑着,开灯一看,叔叔和贞德喝的酩酊大醉合衣躺在地板上,他吃惊不小,而这时他又接到了振波的电话,光泽几乎从电话里就能闻到一股酒味儿:
“你快来吧,我给你买酒喝……”
光泽去了酒店。
振波已经喝的很多了,在包房里,振波手拿话筒声嘶力竭地唱着,身体随着音乐疯狂地摆动,好像在努力发泄着什么。但唱着唱着她便停下了,她看见座位上,光泽和陪酒小姐喝着交杯酒,振波见此气愤地关了音响,坐下来自己端着酒杯喝了起来。
“怎么啦 ?”光泽故意问。
振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陪酒小姐。
“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谈啊。”陪酒小姐嘴里不满地嘟哝着,知趣地退了出去。
“昨天我妹妹结婚了,人家就问我,你一个人瞎转悠什么啊,还不结婚是不是有问题啊,快结婚尽孝道吧。我什么难听的话都得听着,哼,刚才我唱歌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喝酒为你助兴啊。”光泽笑着说。
“我对结婚没兴趣,你可不要欺负我啊,我是太可怜太悲惨了。”
“就为这事?所以出来喝酒?那有什么,你看我啊,我弟弟都要结婚了,我也没怎么样。”
“奇怪的是总让我想起那个讨厌的人。”振波看着光泽说。
“谁?谁讨厌?”
“你啊,就是教练你啊。”
光泽吃了一惊。“我怎么讨厌啊?你今天把我叫到这儿来就是要说这个?”
“我怎么知道啊,烦死了烦死了!”振波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所以地说着。
在酒店喝酒的还有长秀。新婚的长秀一直没有回家,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允泽按长秀的电话找到酒店时,见长秀已经喝了很多酒。长秀醉醺醺地给允泽倒了酒,说:“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说吧。”允泽推开长秀面前的酒杯,不让他喝了。
“关于银波,听说你和她有过……”
“什么?”
“……没什么。”长秀欲说又止,想站也站不稳。
“我送你回家吧。”允泽也不多问,扶起大醉的长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