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
“谢谢你最后的美言。”珍珠一听更伤心了,她甩开了正翰的手。
“站住,那你能一个人过一辈子不结婚吗?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复婚,你也不结婚,我们就这样过,可以吗?”
“不要再说这些了,够了,你已经够有人情味儿了,现在你还在乎我什么呢?”
“天都黑了,你上车吧,会出事的。”正翰也急了,他使劲拉着珍珠往车边走。
“你现在管我出不出事,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再出事也比现在被你抛弃好。”珍珠已经哭的浑身没劲,根本就挣不过正翰,还是被他拉上了车。
“别哭了,你听我说,”正翰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谈恋爱和结婚是两种感觉,你还没结婚,不知道结婚后的生活,有了家庭,一切都被琐事困扰着,身不由己,等你以后有了家庭就知道了。忘了现在吧,你以后会幸福的,找一个比我好十倍的人百倍的人吧。现在你恨我,但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感激我,真的。”
“你不用说了,你是一个下流的人。”珍珠依然在哭。
“你骂吧,直到你骂够为止。
“混蛋!混蛋!混蛋!”珍珠声嘶力竭地发泄着。
长秀还是对银波说了钱的事。
“你从存折上取钱了吗?”
银波怔了一下,“让我借给姐姐了,因为着急,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对不起了。”银波只好又说谎。
“没什么,只是你要和我说一声。”
“她,她很快就会还的。”
“不用还的,都是亲戚,应该互相帮助才对。那些钱我还承担得起,不过以后用钱要和我说一声,我用钱也和你说,好不好?”长秀宽容地对银波说道。
“知道了,对不起。”银波只会道歉。
银波下了楼,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庆幸自己躲过了一次。但以后怎么办呢?
长秀来到艾莉的房间,艾莉正在弄她做的首饰。长秀拍了一下妹妹的头:“还做首饰呢,你的眼睛不会有问题吧?”
“打疼我了,说什么啊,我的眼睛怎么了。”
“你不是见过她一面吗,怎么会认错人呢?”
“谁啊,认错谁了?”艾莉莫名其妙地看着哥哥。
长秀向艾莉解释说,银波是把钱借给她姐姐了,“你是什么眼睛啊,怎么连她姐姐都认不出来。”他又了一下艾莉的脑袋。
“绝对不会,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婶,穿的也不好,我怎么会看错呢,离得那么近。银波为什么要说谎呢?”
“可能是她姐姐让别人来取的吧。”长秀更愿意相信银波。
“得好好查一查。”艾莉还是觉得不对头。
长秀刚走,贞德就到艾莉的房间告状。
原来贞德借了银波的首饰却不想还,刚才和银波说还要戴几天,银波面有难色,贞德却说“难道还怕我把它卖了不成?”
“不是,那是妈妈给的,所以就格外小心。还有姑姑,以后你要穿我的衣服先说一声好吗。”银波拿贞德也没办法,新衣服被她弄脏了却不给洗。
本来自己做得不对,却要向别人搬弄是非,贞德闲着无事,知道艾莉对银波有意见,所以就又跑到艾莉的屋子里说银波的坏话:“借件衣服还要先对她说一声,这让我这做长辈的脸往哪放,就是看我在这白吃白住就欺负我。我真是命不好啊。”
“这么小事就说命不好,是不是太夸张了。”艾莉一听当然明白是姑姑不对。
“不过她倒是不该和姑姑嘴。”艾莉知道姑姑喜欢乱说。“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