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靠在长秀的肩上,看着可怜的银波,有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我们是老朋友了,你们结婚时可没有邀请我。”凯丽说着习惯性的把手伸向银波,“我叫凯丽。”
银波并没有跟她握手的意思。虽然银波选择了沉默,但是总不能让她面对一个外面的女人还装出友好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亲热,银波有苦难言。
长秀和凯丽互相搀着一路走到路口等车,银波却只能默默跟在一旁,想扶长秀却又不敢。临走时,长秀不顾一旁的银波,又拉住凯丽:“你这样就走了?”
“你老婆在等你,你该回去了。”凯丽似乎还有些清醒。
“没关系,我们去哪儿再喝一杯。”长秀意犹未尽。
凯丽这时把手搭在长秀的肩上,跟他说起了英语:“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就是了。”
“想见面的话随时都可以。”长秀也用英语回答,就像他们在美国的时候。
凯丽扭头看了看一边的银波:“你妻子在那儿,难道你不在意吗?”
“没关系,我们都很尊重彼此的私生活。”
“那好极了。那我想你的时候随时给你电话,怎么样?”
“好吧。”
“你妻子在等你,去吧,再见!”然后用西方人告别的方式吻了一下长秀的脸颊。然后对着银波笑笑:“再见了!”就钻进了车。
银波为长秀打开车门,看到他晃晃悠悠的就伸手去扶,却被长秀甩开。
一回家,长秀的表现立刻变了,他一把搂住银波,装出很恩爱的样子,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还说幸亏社长取消宴会,自己和银波玩得很好,这让银波觉得浑身不自在。贤实吩咐银波给长秀冲一杯蜂蜜水,便让他们上了楼。
一进卧室,长袖便推开银波,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银波端着杯子温柔地对躺在浴缸里的长秀说:“蜂蜜水冲好了。”
长秀爱搭不理:“哦,放那儿吧。”
银波到处看看:“放这儿好了。我来给你搓背吧。”
不料长秀大嚷一声:“出去吧!”
银波吓了一跳,迅速离开。她躺在地铺上,一声也不敢出,假装睡着了。等长秀洗完出来关了灯,银波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任泪水肆意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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