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个几十斤重。”张积旺笑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欺负叫花爹娘没在家里啊?他爹娘没在家里,还有爷爷奶奶哩,还有他大伯婶娘给他出头哩。”马冬花这一次一点都不容情。
村里人也都站在了马冬花这边。
“金秀,今天你这么说话,是有些过了。”
“就是啊。叫花平时对哑巴最照顾,村子里谁不知道?”
“就是啊。叫花待你家不薄啊。园艺场里要请人,哪次少了你们家?园艺场猪栏捡瓦也是让你们家本瑞一个人干了。咱们梅子塘,难道就你家本瑞会捡瓦?但是人家叫花看在哑巴的份上,照顾你们家。”
“还好刚才大家都在这里看着,要是只有叫花跟哑巴两个人在这里,还真说不清了。”
马金秀今天这话很容易让人想起去年的时候,梅子塘的几个小孩子一起去放牛,最火却只有叫花一个人回来了。五个小孩子在塘里洗澡淹死了。这件事情到现在都还让村里人想不清。因为村里的孩子水性都是不差的。怎么就一次性淹死五个呢?叫花那天也奇怪地打了瞌睡,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老天知道。马金秀今天的话,便是影射那次的事情。要不然,马冬花也不会这么敏感,而且也是得理不饶人。
七八斤的鲶鱼,那个铁桶根本放不下。张汉高只能用一双手扣住鱼鳃,拼命地抵挡住鲶鱼的挣扎。
“汉高,可千万捉紧了别松手啊!”张文荣连忙跑回去提了一个大水桶过来,这才江鲶鱼放进了桶子里。
“这一下够吃一顿的了!”张汉高笑道。
“那还不吃歪你的嘴巴!汉高,你们在园艺场天天呷好尝火,吃了泻痢疾。”张积旺笑骂道。
“放心好了,我们肚子好得很。每天练功夫,这一点尝火还不够我们垫个底呢。”张汉高说起这个,也是有一种骄傲的情绪。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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