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情况解决倒也容易。但是我不能够随便出手。毕竟是你惹到了人家,人家才在你身上下术。我要是不去跟那人说一声,就把你身上的术给解了,那就把那人给得罪死了。再说你身上的术并不严重,他只是想教训一顿而已。我给你一张符,暂时可以压制住术。等我去跟那个小孩子说一说,再回来帮你解了这个术。”石清旺从身上拿出一个黄纸折叠好的三角形,放在涂春林上衣口袋中。
“叔,能不能多给我一个符啊。我有个同事也跟我一样,怕是也中了术。”涂春林知道吴同安上面的关系不错,想趁着这次机会跟吴同安拉近关系。
“你们也真是胡闹,竟然敢去打人家水师的产业的主意。真是胆大包天。”石清旺还是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符文。
涂春林当天就将符文送到了吴同安家里。
吴同安家里听说吴同安果然是中了术,自然紧张了起来。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竟然敢算计一个国家干部。真是胆大包天。”汪秀红愤愤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肖春兰则有些责怪吴同安,“我们家又不缺茶叶,你犯得着去要别人的茶叶么?”
“娘,你知道个什么?那梅子坳的竹筒黑茶是获得了省里的金奖的,现在又送上去参评农博会的茶叶评定了。要是获个什么奖下来,着茶叶就更值钱了。值不值钱还在一边,现在外面对着黑茶稀罕得很。我要是能够搞到一些黑茶,可以用黑茶去跑关系。绝对所向披靡。我不想继续在一渡水乡待了,想回县里来。只要搞到一批黑茶,用这批黑茶开路,绝对可行的。”吴同安佩戴上那枚符文,感觉舒服了很多。精神状态一好,话也多了起来。
“同安也只是说了一下,那人就算不愿意,也不应该暗地里施术害人吧?”汪秀红说道。
“我那个水师叔叔说,这事情先让他去跟那个水师沟通一下,争取能够尽弃前嫌。将这件事情化解了。”涂春林见吴同安一家的态度有些不大一样,涂春林没将实情全不说出来。
“不行,这事我得去找一下我大伯。”汪秀红说道
汪秀红大伯汪征旗是新田县的政法委书记,上一次徐银山出事,他兼职了公安局局长职务。权柄自然更大了。汪征旗其实也不是汪秀红的父亲的亲兄弟,五户内的堂兄弟。
徐春林心中一喜,说不定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图谋一下黑茶。不过他又皱了皱眉头,“这事只怕有些不好办。那个人还是个小孩子呢。这本来是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事情,加上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就算证明是他搞的鬼,也没办法拿一个小孩子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