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缘连忙摇头,“我身上的肉是我唯一的财富。你说我会随意把我的财富减掉么?”
“哈哈,这是你的财富?你这财富会让你讨不到婆娘。”张叫花哈哈大笑。
吴缘死活不答应,最后才老老实实地说了真话。原来他从小就怕打针,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晕针。
两个人走到轱辘把胡同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曾雷。曾雷的左手绑着绷带,已然是个伤残人士。
“曾哥,你怎么了?负伤了?你们派出所也有这么危险的案子么?”吴缘关切地走上去问道。
曾雷脸上一红,“今天碰到个寻短见的。石板房胡同那边,我正好在那边出勤,上去救人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没什么大事,就是脱了臼。”
“那你小心点,别碰到了,这要是不小心,以后就容易变成习惯性脱臼的。”吴缘连忙说道。
“小心有个屁用。在派出所上班,一不小心就脱臼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让你的左右分分钟就好了。”张叫花说道。
“你还会医术?”曾雷奇怪地问道。
“会一点,接个手什么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脱个臼算是什么大问题么?”张叫花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曾雷自然想让张叫花试试。
“曾哥,我看你还是听医院的医生的吧。也就是几天功夫。万一他没试好,你可就倒大霉了。他可不是什么医生。连个医师资格证都没有的。”吴缘连忙打断了曾雷的话,将曾雷拉到一边。
“随便,反正头三个我也不打算收钱。你要是信我呢,说不定马上就可以把绷带解了。”张叫花还真是不在乎。梅山水师什么时候会低声下气求着给别人治病的?
“那我就试试。胖子,你到一边去。”曾雷还真是好奇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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