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呀?哦,那这样,你把宵夜也请了,我们试试找找有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余罪问道。骆家龙一竖中指,休想。得了,马上被余罪斥为小肚**肠,真尼马不是兄弟,吃的饭还没消化呢,就心疼了。
两人拉拉扯扯,上车时,余罪却是被许平秋直接叫到了车上,说了好大一会儿,一直等鼠标和李二冬回来还没有结束,其实呀,能直接和省厅的领导对话,足够让骆家龙羡慕这个贱人的奇遇了。
失窃案整整三天过去了,僵在此时的时候,许平秋来了一个大胆的动作,在余罪走下他专车的时候,其他各人得到许平秋的命令:
省厅刑侦处责成民航公安分局正式立案,成立11.08机场失窃案专案组,要求以民航公安分局为主力,务必全力侦破此案,寻回失物,限期为一周,专案组成立第一条命令是:任命坞城路(街)路面犯罪侦查大队jǐng员余罪同志为外勤组组长,其他各单位参案jǐng力服从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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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是从参案同频步话里传出来的,宣布命令是的民航公安分局长刘涛,一听这消息把骆家龙震晕了,把刚回来的鼠标和李二冬听傻了,接下来消息又觉得晚饭吃得夹生一样,胃疼。
外勤组员居然是王冲生、尹南飞、贾希杰、杨永亮,估计是顾忌马秋林的年龄,没有写上了,加了顾问一词。不过就这几个名字都够瞧得了,好大一会儿骆家龙愕然道着:“我滴妈呀,余儿啊,我真不知道你是牛逼的冒油了,还是傻逼得冒泡了。”
“应该是后者吧?”鼠标呲笑着从后头伸出来脑袋来了。李二冬也没好话,直接判断道:“所有的傻逼,都是从牛逼的高度,摔到地上而形成的。”
“哟!?你们仨个什么时候穿上一条裤子了,我怎么没看出来那儿傻?”余罪笑着道,开着车跟着专案组的车队,连这辆车也是从三分局赢来的。
“你不是真不明白吧,尹南飞是特jǐng队的教官,好多受训刑jǐng都是他的学生,网上追逃,他每年从全国各地追回来了逃犯,比你们大队人都多;贾希杰、杨永亮、王冲生,都是咱们公安内部英模榜上的人物,你知道你压在人家头上意味着什么吗?”骆家龙问。
找嫌疑人那些歪歪肠子没有,可骆帅哥对内部的门清,余罪眼皮跳了跳问道:“你要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啊,这事要办不了,你这傻逼帽子就得扣一辈子,甭指望还有翻身机会;可你这事要办了,那还不如不办,你办了好像人家都不行,就你行……结果是什么?出头椽先烂呀,余儿,整人的办法多得是,那个局有了破不了的无头案也有人极力推荐你,总得把你推荐到出个洋相才成,知道马秋林为什么退二线了么?”骆家龙问。
“不知道,不是年龄够了?”余罪道。
“你不是装傻,是真傻……他之所以处处躲着避着,不是因为他没能力,而是他不敢再越俎代庖了,两年前南关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空缺,主管刑侦,他提拔的呼声很高,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吗?根本不是南关区的一件重大盗窃案件,稀里糊涂就把他调到专案组,限期侦破……结果没在限期办下来,直接就在派出所所长位置上坐冷板凳了。”骆家龙道,鼠标和李二冬凛然听着,对于这哥俩,组织上的事根本就属于文盲级别,听罢两人担心地看着余罪。
“就这些,太没创意,咱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余罪道。
“那你看的是什么?”骆家龙问。
“这样说吧,你看的是位子、上面注重的是社会影响,而我不一样,我只看案子,这个嫌疑人是我遇到的最大挑战,就像当年韩信胯下之辱一样,总得他m滴找回场子来吧,省得你们老拿这个笑话我。”余罪道。恐怕那个遍寻不到女贼,是他蒙着头一直向前的动力。
关于那位挠得余罪两周不好意思出门的女贼,众人都知道,鼠标和李二冬哧哧笑了,骆家龙理解余罪这么眦睚必报,不再劝了,于是三人又开始讨论了,就余罪这个心态,大家讨论下是不是有从制服控,转到女贼控倾向,否则不能这么念念不忘呀。
“余儿,你抓着那女贼,准备怎么办?”鼠标讨论的没兴趣了,又逗上余罪了。
“先激ān后杀!”李二冬脱口而出,骆家龙喷笑道:“是啊,没有比这个更解恨的了。”
“咱们激ān,让他杀。”鼠标激ān笑着,指着余罪道,分配任务了。
“对,然后再全部栽赃给他。”骆家龙笑道。三人笑做一团,难得有能笑话到余罪的事,笑着车猛地一拐,没有去往机场的方向,而是拐向北,骆家龙脸sè一敛问道:“喂喂,去哪儿,我一天没回家了。”
“先回家洗洗澡去,我困得都头疼了。”李二冬道。鼠标也嚷着回家要去看细妹子,都来了好几通电话了。余罪却是不容分说,笑着道着去万柏林厚西街城东胡同,去哪儿干什么呢,那儿是娄雨辰的家,他心血来cháo,要去娄雨辰和郭风的住处看看,那地方作为重嫌疑的地已经被驻地jǐng察封锁了。
“我能请假么?我可是凌晨两就被你sāo扰起来了,现在还没睡过呢?看看这都几了。”骆家龙不悦地道。李二冬和鼠标互看了一眼,二冬也累了,鼠标气咻咻地骂着:“任命是临时的,再说组长不算长,放屁都不响,余儿别真把自己当领导,不顾兄弟们死活啊,反正我要睡觉。”
“我也要睡。”李二冬靠着鼠标,鼠标连这个也嫌弃了,jǐng示着再把口水流我身上,让我做噩梦,小心我醒来掐死你。李二冬却是回敬着,哥们还是处男呢,让你搂着睡过,这便宜沾大了。两人没睡,倒互掐上了。
车驶到营盘路,离公安小区住处最近的地方,余罪停了停,看了看众人,不忍心地道着:“要不,我把你们送回去?你们先歇着,我去看看,明儿早上再叫你们。”
“算了吧,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和大家在一块呢。”骆家龙看余罪红红的眼睛,有不忍,投降了。李二冬无所谓,光棍一条,鼠标也不好意思一个人,于是这个小团队,又继续前行,余罪摁开了音响,响着一曲不知名的摇滚,跟着摇滚,他清吼着提着神,又是那首jǐng校生广为流传的《兄弟歌》。
兄弟呐,我的兄弟。最爱的就是你。
泡妞、搞基,受伤的总是你。
兄弟呐,我的兄弟,最亲的就是你。
吃喝,piáo赌。买单的总是你。
兄弟呐,我的兄弟,最傻的就是你。
吃苦、受累,你怎么不介意。
没妞、没钱,为啥还跟着去。
………
出口成脏、曲不成调,四人唱得不怎么齐,夹杂着对于从jǐng后的体验,又多了很糙的新内容,不过不可否认,铿锵的说唱,让睡意渐消,介意归介意,可去还得去,谁让曾经是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