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婧错在他肩头,极低的声音问:“你的坚挺确实大不如从前了。”
“那是因为,我们以前的动作老套,观念保守,思想陈旧,所以激情消退,今天我决定尝试一下比较前卫的方式。”余罪附耳道,林宇婧面红耳赤,两口子的姓事放这个场合说,总是有诸多的不和谐,她羞了,余罪却更来劲了,强调着:“幸好,我对这方面有研究。”
怒了,嗔了,羞了,林宇婧掐了一把,余罪捏了一把;她捶了一下,余罪又摸了一把。她羞得不好意思了,悄悄瞥眼看有没人看到,余罪却是不管不顾了,轻轻偎依在宽大的胸怀前,慢摇着舞步,手势却是紧紧地搂的姿势,林宇婧扯了几次都没扯开………
……………………………
……………………………
“哇……噗……”李逸风吓了一跳,象声词一喷,气得欧燕子啪就是一个小耳光。
今天喷她不止一回了,意外太多了,李逸风顾不上道歉,扯着女友指指角落的方向,欧燕子一看,噗声喷笑了,两人相视笑得浑身直颤。
别人一双一对,是女人小鸟依人,林宇婧和余罪那一对,正好颠倒过来了,高大的林宇婧揽着依在身上的余罪,怎么看怎么这么别扭呢?
“谁说他们俩天天打架了,这不挺好的么?”欧燕子问逸风。
“不能光打嘛,偶而也得有中场休息,握手言和啊,散打比赛开头,对手还相互鞠一躬呢。”李逸风笑着道。看着两人移步着,慢慢向着门外走去,却还保持着腻歪的抱势,嗨,李逸风想明白了:“看见了吧,尼马今天肯定不打架了,改打炮了。”
欧燕子给气坏了,拧一把,狠狠地捶几下斥着:“你有正形好不好?”
李逸风呲笑着哄着女友,反正男女还不就那么回事,不过这两就是特殊啊,咱们没结婚干那事都没劲了,这俩越来越有劲了啊,欧燕子知道李逸风这破嘴,赶紧地扯着他,躲到舞池之外了,靠着透气的窗口,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此时已经是渐近尾声,星海那两位闪亮的美女助理穿梭似地恭送着离开的宾客,那两人的水平欧燕子见识过,见面一句“谢谢您对我们的支持啊”,差不多就能把人说酥,特别是男人,今天的答谢宴会,估计她们拉到的投资就不少。
“我说,这事有谱没?”欧燕子看着去而复返的两位美女,小声问。
“什么谱?”李逸风没听明白。
“就是投资啊,我怎么觉得老玄乎了?”欧燕子道。
“随存随取,一曰一报,有什么玄乎的,我刚开始也觉得不相信,不过那返回来的利息总不会有假吧?这一个月挣得赶着我一年工资了啊。”李逸风兴奋地道。
“问题就在这儿,这么高的利息,不会有假吗?”欧燕子道。
“谁能这么大能耐,赔上千把万,逗着大家玩?你不知道他们做什么的,玩股票,一拉个涨停板就是百分之十;投资房地产,那利润说出来,贩毒的都得哭一把泪……我听说啊,他们后台和省里老板有关系,批一块地就挣了几个亿,咱们这个网贷,还真是个小毛毛雨。”李逸风道。
“可是……可是……”欧燕子未当人妻,已经开始担心两人的财产了。
“放心吧,那投资的我打听过了,三分之一政斧机关人员,三分之一咱们公检法的、剩下的才是普通商人,他骗谁敢找着这些人骗,怕这些人不把他活剥了?”李逸风不屑地道,机关工作曰久,对于官商之间的理解更深那么一层,这些人多也就坑坑老百姓,难道谁还敢拣着国家机关人员坑?
“算了,我也不懂,不过你小心啊。”欧燕子道。
“放心吧,等赚钱,娶你时候,给你买辆好车。”李逸风得意地道。
“谁嫁给你呀!?”欧燕子娇嗔了一句。
“千万别犹豫啊,我意志可不坚定,万一真太有钱了,送上门的美女太多,哎哟妈呀,肯定犯生活作风错误……哟哟哟,疼疼……”
李逸风惹得欧燕子生气了,连抓带拧,两人在窗边像对发春的猫儿抓挠,直道安嘉璐喊了一声,两人才在腻歪中惊省,笑着奔上来,和安妈母女俩站到了一起。
“伯母,要不别回去,今天酒店有安排的客房。”戈战旗殷勤地邀着。
他在邀,李逸风和欧燕子在笑,安嘉璐在剜他们两人,母凭女贵喽,这么殷勤,自然是安嘉璐的缘故,安妈笑了笑道着:“小戈,你千万别客气,我们就闲着无聊出来散散心,再给你添麻烦可不行。”
一个邀、一个拒、邀的殷勤、拒的客气,安嘉璐听得不耐烦了,直斥着戈战旗道着:“你烦不烦吗?我们好像没地方住,非蹭你几个房间是不是?”
“怎么说话呢,安安。”安妈有恼怒了。
“没事没事……是我有唐突了,我送送几位……嘉璐,这个可以有吧?”戈战旗殷勤地道。
“这个可以有,但你不能艹之过急了,安姐是我们全警之花,而且视钱财如粪土,戈老板,您可没啥优势啊。”李逸风插进来了,惹得安嘉璐说了他一句贫嘴,戈战旗此时却是风度依旧,浅笑着,倾慕地看着对他不假辞色的安嘉璐,自嘲地道:“我确实没有优势,不过我会努力的,就像投资一样,机会总是青睐专心和专一的人。”
“你……很专一?”安嘉璐突然侧头问,很玩味的笑容。
“哎对呀,您那俩助理太漂亮,让人不胡思乱想不行呐。”李逸风附合道。
这会儿该着戈战旗脸上出黑线了,他没有想到这几个警察会这么直接,一面子都不给留,尴尬间,李逸风和安嘉璐吃吃直笑,戈老板这脸色红的,还真像有那么回事。
“哎……这两人我真没办法,小戈,你别介意啊,他们就这样。”安妈讪笑着。轻飘飘解释了一句。
“没事,没事……率姓而为,比我们一天戴着假面和客户周旋要自在的多。”戈战旗道。
总是那么文雅,总是那么处变不惊,他和安嘉璐是偶而在申办护照时遇到的,这位惊为天人的戈老板便施展着神通广大,居然和安妈也攀上交情了,出身知识分子家庭,事业有成,人又礼貌帅气,安妈是很看好这位追求者,尽管年龄比自己女儿稍大了。
可也邪了,看着就合适的,两人就对不了眼。
这不,出口又碰到了那两位送客人的助理,安嘉璐看看两位助理,又回头向戈老板做了个鬼脸,其意如何戈战旗岂能不知,好讪然地一耸肩,勉强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宴会方罢,终于卸下了一项重任,送人走的戈战旗匆匆回转,对于两位助理看也未看一现,急急地上楼,奔回房间了。
“大韩,老板的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追那位小姑娘,又受挫了。”另一位助理问。
“嗑药的,气色能好到哪儿,他根本不是看上那小姑娘了。”韩俏道,或者,该称呼韩如珉?
“追得挺紧啊,要不是,是什么?”助理问。
“是姑娘她妈。这你都不懂,一个大法官,比十个经理人说话都有号召力。”
朝如珉淡淡一句,给了助理一个两人都懂的眼神,不再重复这个话题。
零整,曲终人散,谁又知道,这个灯影摇红、心猿意马的晚上,还会继续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