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刀疤咆哮一声,跳起来又是一射脚。
我慌忙间举手格挡,只感到手臂上传来剧痛,跟着撞上胸口,身体往后跌退两步,失去重心仰天栽倒下去。
“坤哥!”
二熊等人惊叫起来。
刀疤赶上来,一脚高高抬起,狠狠地跺来。
我急往旁边滚开,顺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
可才站起的一瞬间,只见得眼前拳影一晃,砰地一声响,额头挨了一拳,再往后跌退几步。
呼呼!
刀疤又是快猛攻,拳头一下接一下,如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
我只能不断后退,暂避其锋芒。
不知不觉,已经连退了十多步,正要再退,后背忽然抵上一样东西,已是没有后路。
我侧头一看,却是到了陈木生的宝马车边。
“倒下!”
刀疤再一声暴喝,一拳猛然砸来,我挨着车头,往边上滚开,只听得当地一声响,刀疤的拳头砸上车头,立时将车头的铁皮砸得扁了一小块。
陈木生心疼他的车子,微微往前一步,看向被砸的地方。
刀疤还要挥拳打我,我手按车头盖,用力一翻,翻过车头,眼见得刀疤要追来,立时一个纵身跳上车头,看准刀疤,暗暗冷笑一声,嘿嘿,力的时机到了!
脚上蓄力,猛然一脚扫去。
“砰!”
刀疤举臂格挡,但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我腿上的力道跟手上的力道完全是天差地别,这一下举臂格挡,虽然挡住了我的脚,可也被我踢得连同手臂撞向他的脑袋。
眼见得一脚踢了刀疤一个措手不及,我心知机不可失,暗一咬牙,跳起来,双脚分开,呈剪刀状往刀疤的脖子夹去。
扑通!
我和刀疤一起摔倒在地上,我的双腿夹住了刀疤的头。
栽倒在地上,我立时看向刀疤,只见得刀疤一动也不动,已是晕了过去。
赢了!
我笑了出来,忍了大半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成功了。
“这……这怎么可能?”
“疤哥竟然输了?”
“不会吧!一招剪刀脚直接赢了?”
“疤哥,疤哥……”
现场的西城的人大跌眼镜,没想到刚刚还牢牢占据上风的刀疤,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间就输了。
不光是西城的小弟,就连陈木生也觉得不可思议,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几大步走过来,踹了刀疤一脚,骂道:“刀疤,你他么没死吧,没死的话给老子起来。”
可这一脚踹下去,刀疤除了身体晃动外,没有任何反应。
我长吁一口气,从裤包中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二熊上来给我打火,我低头点着烟,侧眼看向陈木生,笑道:“生哥,现在怎么说啊,我赢了。”
陈木生咬牙切齿,扬起拳头想要打人。
我又冷笑道:“生哥作为西城尊字堂的堂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话也不算数吗?”
陈木生看了看四周,咬了咬牙,恨恨地说:“莫小坤,算你有种,走着瞧。”随即转身气急败坏地吆喝:“咱们走!”说完迎着我走来,一把将我推开,走到宝马车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陈木生的几个小弟上前来架起昏迷的刀疤,跟上陈木生的车子灰头土脸的往外走了。
“生哥,再坐一会儿啊,还没泡茶呢,喝杯茶再走啊!”
二熊仰起脖子对着陈木生离去的方向喊话。
我手下的人登时哄堂大笑。
西城尊字堂堂主陈木生率众而来,铩羽而归,又可以吹流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