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洁说:“爸,我们没干什么啊,我就是带他参观了下我们的会所。”
宁爷一脸严肃地道:“我在问他,没有问你。”
我看到宁爷的样子,心中更是紧张起来,但面上依旧保持一副微微的笑容,反问宁爷:“宁爷,您觉得我们在里面干了什么?”
宁爷眼睛一瞪,说:“我不管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但有一句话奉劝你,你要敢让她哭,我会将你剁成肉酱喂狗。”
宁采洁可能是觉得宁爷说话太严厉了,连忙说:“爸,你不是说很欣赏他吗?我想和他正儿八经的好啊。”
我听到宁采洁的话,心中又是咯噔地一跳,这次只是想玩玩,可别真的惹上祸事啊。
宁爷看了宁采洁一眼,说:“现在是另外一码事,不能混为一谈。你妈妈死得早,我也没时间管你,你爱胡闹我早知道,没想到你竟然在自己的地方胡闹?真是气死我了!”
宁采洁说:“爸,你从来不骂我的,今天竟然骂我!”脸上做出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
铁爷在边上插话道:“宁爷算了,年轻人的事情咱们也管不了。”
宁爷拿起一根烟枪,点上旱烟,呼呼地抽了几口,似乎气消了一些,侧头看来,说:“说起来你小子也算不错,如果离开南门,到我兄弟会也还可以。”
我听到宁爷的话,竟是要我加入兄弟会,连忙说道:“宁爷,我在南门那边挺好的,暂时不想离开。”
宁爷斜眼瞟了我一眼,说:“一个破红棍,连话事人都没做到,也算挺好的,胸无大志!”
我说:“红棍只是暂时,我相信我还能再往上升一升。”
“还能再往上升一升?多久?什么位置?话事人?”
宁爷一连几个反问,满脸的不屑。
以他的高度,除了堂主能稍微入他的法眼,以下的都不值一提。
宁采洁看到宁爷的样子,忙又撒娇道:“爸,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一直说英雄莫问出处吗?”
宁爷冷笑几声,不再说话,吧唧吧唧的抽起了旱烟。
宁爷作为市内三大社团之一的兄弟会的龙头,居然抽旱烟,我也是有些意想不到。
宁爷抽了几口旱烟,随即站起来,说:“小子,你自己考虑,来我兄弟会,我给你一个堂主,如果不来,那就早点和我女儿分手。”说完站起来,气愤地带着铁爷往外走去。
我恭敬地说:“宁爷慢走。”
直到宁爷走出大门,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惊险啊。
如果宁爷真的对我动手,不说宁爷的身手如何,就是一个铁爷,以及那叫大牛的少年,我就应付不了。
宁爷走后,宁采洁回头对我说:“我爸也就是说话严厉了一点,其实心肠挺软的,你别放在心上。”
我笑着说:“不会。”随即心中思索,这儿不能久留,说不定又出什么事情,便跟宁采洁说:“我那边还有点事情,得走了。”
宁采洁失望地啊了一声,说:“今晚还回去啊,要不留下来,明天再回去?”
我瞟了一眼宁采洁,笑道:“你爸那么生气,我真怕他回来再看到我们鬼混在一起,把我剁了喂狗。”
宁采洁想了想,说:“那好吧,咱们随时电话联系。”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往外走去。
宁采洁让泊车小弟,将我的车子开了出来,我上了车子,便开车回西城区,心中却在思索今天生的事情。
宁采洁约我到这家会所,然后泡温泉生了关系,宁爷随后就到了,说了一些严厉的话,难道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