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今天不搞你,你他么还得脸了?”
陈凌听到我的话,登时火了,骂着想要上来打我。
刷地一声,我身边一道寒光飞过,径直射向陈凌。
陈凌吓得往后跳开,那寒光落在地面出叮当的响声,却是时钊手中的蝴蝶刀。
在蝴蝶刀落地时,时钊冲到我面前,说道:“坤哥腿上有伤,不太方便,要打架我来陪你。”
陈凌瞟了一眼时钊,讥笑道:“时钊,看来今天修理得还不够惨啊,还想再被修理是不是?”
“凌哥,这儿是尧哥的夜总会,打起架来怕尧哥不高兴,我看还是一人让一步吧。”
蒲估计是怕我吃亏,便从中插话道。
陈凌冷哼一声,手指着时钊,厉声道:“小杂种,你给我走着瞧,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么还在读小学呢。”
时钊也是毫不相让,反唇相讥:“老狗,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几把样,老子都觉得丢人。”说完弯腰去捡地上的蝴蝶刀。
我随即带着时钊跟着蒲,从陈凌等人中间穿过,到了尧哥的办公室外面。
笃笃笃!
蒲敲了敲门,听得尧哥喊进去后,推开门说道:“尧哥,坤哥要见你。”
“莫小坤?呵呵,来得正好,省得还要打电话给他,浪费我的电话费。”
林哥的声音随即传了出来。
林哥听到我来了,也是毫无所惧,他根本没想到我今天和他在病房中的谈话被录了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论我跟尧哥说什么,尧哥也是不会信的。
尧哥说:“让他进来!”
我当即带着时钊走进尧哥的办公室,先是对尧哥鞠了一躬,恭敬地打了招呼:“尧哥。”
尧哥点了点头,说:“我正要打电话叫你过来,问你点事情呢。”
我心知林哥在尧哥面前告状,说我煽动小弟脱离南门,面上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问道:“尧哥要问我什么?”
尧哥说:“林哥跟我说,你暗中煽动你的人离开南门,想要去投靠其他的社团,有没有这事?”
我笑道:“尧哥,我一直呆在病房里,怎么煽动小弟?”
林哥冷笑道:“现在通信这么达,打一个电话很难吗?”
我冷笑道:“你说我要带我的人去投靠其他社团,有什么证据,还是只是你的猜测?”
林哥冷笑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今天观音庙到处都在传,你的人要脱离南门,不是你在背后搞鬼还有谁?”
我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卑鄙,我从来没有让他们离开南门过,他们要离开,唯一的原因就是不满你许彦林这个人,贱人,我草泥马!”
说着说着,我忽然想起猛哥、飞哥的死,以及我被陷害,心中的无名火就烧了起来,张口大骂,眼睛死死地瞪着林哥。
林哥倒是没反应过来,好端端的说话,我竟然爆粗口,当场愣了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手指着我,刚想开口说话,我又是眼睛一瞪,叫道:“怎么想搞我?来啊!”
林哥怒道:“莫小坤,你别以为在尧哥面前,老子不敢动你!”
我叫道:“你敢动我就来啊,狗日的,我忍你好久了!”
林哥回头看向尧哥,叫道:“尧哥,你看到了,是他挑衅我,不是我招惹他!”
尧哥叹了一声气,说:“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虽然不是同门兄弟了,终究认识一场。”
我手指着林哥,说道:“尧哥,这个狗杂种早就投靠了陈木生,飞哥和猛哥都是他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