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陈木生又举起手枪,狠狠地往我脑门砸来。
忽然之间,我心中一动,抬起膝盖,狠狠地一下往陈木生的胯裆顶去。
“呃!”
陈木生根本没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出手,没有任何防备当场被我狠狠地一膝盖顶在他的卵蛋上,登时痛苦地叫了一声,本能地要去捂他的卵蛋。
在陈木生弯腰的时候,我一把往陈木生的手腕抓去,想要将手枪夺过来。
陈木生拿得很紧,反应过来后,便使劲将枪口缓缓移向我,打算开枪射我。
我心中无比紧张,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和陈木生较劲。
但陈木生本身手上的力气远远过我,我根本没法阻止枪口往我的头部移动。
越来越近了!
忽然,砰地一声枪响,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在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只感到头皮一凉,一枚子弹已是擦着我的头皮没入后面的夜空中。
我眼见得陈木生的手指又要扣动,心中又是一惊,急忙一撞膝,再往陈木生的卵蛋顶去。
“呃!”
陈木生再次痛叫,一张脸痛苦得变成了酱紫色,跟着双手去捂卵蛋。
我抬起脚,一脚飞踢,砰地一声响,陈木生往后翻倒在地,急忙一大步赶上去,想要夺陈木生手中的手枪。
虽然这儿是陈木生的地盘,但我在绝境中却是现了一线生机,只要夺过陈木生的手枪,以手枪胁迫陈木生,还是能离开这家夜总会。
但是戒色也不是吃素的,他在边上看我冲向陈木生,几步前冲,跟着跃上沙,再一跳,凌空一脚射向我的后心。
我现戒色的袭击,心知再要夺枪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急忙往侧面避开。
在我往侧面避开时,戒色的身影就落到我前面,我当即抬脚,一连几脚飞踢过去。
“砰砰砰!”
戒色一边抵挡一边后撤,忽然,一个纵身后跃,拉开距离,将身上的宽大的风衣脱了下来。
只见得他右手握住风衣,呼呼地甩了甩,那风衣便被拧成了棍状,跟着扑上来,就是一棍。
我举手去挡,只感到手臂上如被钢管砸中一样,骨头都要断裂,心中不由大惊。
这戒色还有多少看家本领,不但会月牙铲,就连这将衣服瞬间拧成棍子的功夫也是一绝啊。
“砰砰砰!”
戒色的一根风衣拧成的棍子挥舞起来,丝毫不亚于真正的木棍,舞动起来带起一阵阵劲风声,时而从左边攻击,时而打我的右边,我不断以手去挡,双臂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觉手好像肿了。
忽然,戒色暴喝连连,手中的风衣拧成的棍子幻化成为无数的影子,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挡,怎么化解,只能胡乱地以手去挡。
“砰!”
那风衣拧成的棍子出现在我头顶上风,我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当头一棒,鲜血顺着头顶流了下来,使得我的视野也变成了血红色。
火辣辣的痛,刺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我暴喝一声,正想不顾一切,给戒色一脚,眼前就出现了一条脚影。
紧跟着胸口一痛,耳畔生风,身体往后倒飞出去。
“呃!”
我撞上后面的墙壁,滚落到地上,单手撑地,再呕出一口鲜血来。
“哼!莫小坤,就凭你也想在我面前动手动脚?”
戒色斜眼看着我讥笑道。
我必须得承认一个事实,戒色比我厉害,在我手下,除了大壮无人是戒色的对手,就算是大壮和他对打,胜负也是说不清楚,谁都有可能赢,得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