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以要求绝对权力为理由,让宁公任命我的人担任熊、蛇两堂堂主。
戒色还要说话,宁公挥手止住戒色,说:“铁爷的话……”
“滴滴滴!”
宁公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宁公掏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眉头立时皱起,似乎很不待见打电话的这个人,但还是接听了电话。
“喂,丁蟹,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宁公很不高兴地说道。
“宁公啊,睡了没?”
丁蟹的声音传来,因为现场比较安静,丁蟹的声音较大,我能听到丁蟹的说话。
一听到打电话来的是丁蟹,我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响尾蛇说任天豪陷入战堂的包围中,但并没说任天豪已经死了,假如任天豪没死,将什么都说了的话,宁公的处理未必就会按照我预期的一样。
宁公冷笑道:“丁蟹,你打电话来是要炫耀的吗?”
丁蟹说:“宁公说哪里话,我丁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晚的事情对不起了,出手狠了一点。”
宁公说:“你只是想说这些废话的话,那恕我没时间,挂了。”
“别,别啊!宁公,您还是急性子,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呢。”
丁蟹说。
宁公说:“你的狗嘴里能长出象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丁蟹说:“宁公,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豪哥和蛇哥一出现就被我的人包围吗?”
宁公说:“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我听到丁蟹的话,全身开始惊出了冷汗,千算万算,没算到丁蟹会向宁公告密。
丁蟹说:“宁公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我还没说都猜出了我要说什么。呵呵,没错,正是有人告密,而且告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兄弟会的西路元帅莫小坤。哈哈,挂了,宁公你这次可看走眼了,找了一匹白眼狼,哈哈哈!”
丁蟹笑得张狂无比。
宁公挂断电话,眉宇间已是现出杀机,回头看向我,淡淡地问:“你有什么解释?”
戒色插话道:“宁公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豪哥和蛇哥被战堂埋伏,根本就是莫小坤导演的一场戏,这样的人,如果不处理,怎么服众?”
铁爷滚动手中的铁蛋,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赞成执行家法。”
唐道等人也是纷纷点头,矛头齐齐指向我。
我心中开始慌了,这样的情况有点出我的预料,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险恶。
但临急关头,我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说辞,一边摇头,一边笑了起来。
戒色说:“莫小坤,你笑什么?”
我说道:“戒色无知没什么,可是我没想到……”
“莫小坤,你他么说什么?你说老子无知?”
戒色一听到我说他无知,登时愤怒地站起来,怒视着我。
我冷笑道:“你不无知吗?你不无知,就是暗藏私心,想要陷害我。我知道你不服,因为我赢了你,可做人应该公私分明。”
戒色怒极而笑,说:“好,我倒要听听,你现在又怎么解释,你的一张嘴能说出什么花来。”
我笑道:“事情显而易见,丁蟹是在陷害我,故意离间我和社团的关系,让社团处理我,狼堂换人,利于他动手对付我们。大家也不想想,如果我真是南门的奸细,丁蟹怎么还会打这个电话。这一通电话反倒是证明了我的清白,我和南门绝无任何瓜葛。大家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