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头看到后面的情况登时一惊,转头看向时钊。
时钊点上一支烟,大摇大摆地走到公鸡头面前,斜眼看着公鸡头,说:“就是你来收管理费?”
公鸡头有点心虚,说:“我们年哥让我来的,这儿是我们……”
“草!”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时钊已然暴起,暴喝一声,一拳砸在公鸡头的脸上,跟着又是一脚,将公鸡头踹倒在地。
公鸡头身后的小弟看到公鸡头被打,纷纷想上前帮忙。
时钊眼睛一瞪,暴喝道:“谁他么的敢上来?”
公鸡头的小弟都是知道时钊的威名的,都是犹豫起来。
公鸡头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说:“钊哥,我们年哥……”
“砰!”
时钊又是狠狠一拳,砸得公鸡头往后倒退好几步,时钊指着公鸡头的鼻子就骂:“草泥马的,叶万年算什么玩意?在我面前装逼?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时钊是什么人?”
公鸡头咬了咬牙,说:“时钊,做人别太过分,信不信我们年哥马上带人过来。”
时钊冷笑几声,指着公鸡头,一边点头,一边说:“好,老子给你一个机会,马上打电话,你让叶万年来砍我,我时钊就在这等着!”
时钊的气势绝不是吹的,一个人就把公鸡头的所有人都震住。
公鸡头点了点头,说:“好,你等着!”说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叶万年。
叶万年此时正在殡仪馆,帮忙处理许远山的身后事。
虽然许远山是先被他暗算,才被我干死的,可是叶万年也需要做样子,所以有空就去殡仪馆转转,做出一副对许远山忠心耿耿的样子。
叶万年接到公鸡头的电话,当场大怒,吼道:“他么的,一个时钊也敢这么狂,你让他等着,老子马上带人过来!”
“是,年哥。”
公鸡头随即挂断电话,看向时钊,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冷笑道:“我们年哥马上就来,有种别走!”
时钊冷笑一声,说:“哼!就凭他叶万年?我怕他不敢来!”
时钊当真在原地等了起来,没过一会儿,赵万里也带人杀到了,街头上尽是我的人,行人基本上老远看到街上聚集了这么多人都是避开,至于车子更是不会靠近。
叶万年心里还蛮火的,他觉得他至少和我是一个级别的人,时钊算什么东西,现在时钊都敢挑衅他的权威,让他很不爽,他极力想树立自己的威望。
在接到公鸡头的电话后,立时打电话召集人马,打算给时钊一个教训。
大约半小时后,叶万年带人到了,他远远看到时钊和赵万里的人马,便下令前面开车的司机小弟停车,跟着下车,等身后的人聚拢,带着人往时钊走去。
他叫了好几百人,远远看去,整条大街都是他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群,来势汹汹,又有点像是一大片乌云在笼罩过来一般。
周围的居民看到这一幕画面,都是吓得紧闭门窗,藏在了家里,绝不敢出门。
时钊看到叶万年带人来了,却是无所畏惧,冷笑一声,点上一支烟等叶万年。
叶万年老远指着时钊,骂道:“时钊,草泥马的,听说你不服?”
时钊说:“老子服你麻痹,叶万年,你暗算我坤哥,这件事老子和你没完!”
叶万年冷笑一声,说:“暗算莫小坤又怎么样?他还没死吗?”
“叶万年,我草泥马,你在找死!”
时钊听到叶万年的话更是大怒,夹着烟头的手往叶万年一指,大骂道。
叶万年也是大怒,叫道:“时钊,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还不够资格跟我玩!”说完陡地提高音量,大声喊话:“所有人给我听好,给我搞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