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和蔡梅照例奋斗了两个小时,蔡梅很想要孩子,现在都要办酒了,自然得更加努力。
之后蔡梅早早地睡着了,可是我躺在床上却很久都没有睡着。
十五号的那天,夏娜会不会来?
忽然又有点后悔,今天干嘛说那样的话,邀请她来吃喜酒?
当然这话是没问题的,只是场面上的客气话,可是如果夏娜真的来了,会不会生什么意外?
在这段期间,她打过几次电话给我,可每次都在我即将要接电话的时候又挂断。
显然她在犹豫不决。
而她的犹豫不决,也让我受到了影响。
……
准备办酒席的琐事很多,不过基本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基本上都是老爸老妈,还有二叔二婶、以及村里的人在忙,我反而比较清闲,有时候想去帮忙,可是别人都不让我插手,说我插手反而会越帮越忙。
已经好几年没干这些琐事,我确实已经退步了,哪怕是最简单的事情交到我手上,我也会感觉无从下手。
时间过得很快,终于快到十五号了。
虽然这次打算低调一点,可是还是引起了轰动,索性我也不再遮遮掩掩,广喜帖,办得热闹一点。
在结婚前三天,蔡梅就回了蔡家,到办酒当天再由我亲自接回来。
农村人好面子,我和蔡梅买的家具,除了床,基本都拉到了蔡家,到时候再拉回来,表面上是蔡家陪嫁的嫁妆,其实出钱的是我,算是给足了蔡家面子。
蔡梅的堂哥蔡洪,上次被我修理了,之后也见过几次,不过他见到我更客气了,在我面前丝毫不敢以“哥”自称,反而坤哥坤哥的叫得亲热。
蔡家的房子挺破的,我本想帮她家重新翻修一下,可是蔡梅跟我说,她爸那个人太容易膨胀,对他太好,反而有可能使他得意忘形,重蹈覆辙。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便没有坚持。
我之前放了话,汶河镇没人敢再和蔡梅的父亲赌钱,老家伙心里还有点怨我,不过我并不在乎,我是为他好,等他以后戒掉了赌瘾就会明白。
戒色的人已经进入汶河镇,不算多,毕竟是小地方,不过本地很多小混混知道戒色打的是我的旗号,都选择投靠戒色,跟我混饭吃。
我告诉戒色,在汶河镇不能开设地下赌场,哪怕是亏钱,我们也得干。
戒色以前人挺阴毒的,现在彻底痛改前非,但头脑依旧好使,他在汶河镇考察了一段时间,最后给我提出了一个方案,汶河镇落后这是缺点,也是优势,完全可以搞农家乐什么的,比如说现宰的牛羊,对城里人的吸引力也很足,要是再投资建什么景点,搞农庄之类的效果肯定会更好。
我对这方面不在行,不过手下却有专业的人才,席丹。
席丹一直是天子集团的二把手,其实天子集团的展,最主要的还是她的功劳,夏佐只是负责大方向,具体的方案以及实施,都是席丹在负责,所以这方面由席丹来把控的话,我完全可以放心。
我当即对戒色说,让她找席丹谈,如果可以,让她们把计划书给我看看就行。
十四号这一天,大皇子打了电话来给我,说他将和雍亲王府的人于十五号准时一起来参加我的婚礼。
我听到大皇子的话,心中却是疑问,慕容紫烟会来吗?
除了雍亲王府的人,还有一个我比较想不到的人要来,那就是萧楚睿,我的情敌。
萧楚睿虽然和我是情敌,可同时也是大皇妃的亲弟弟,中京四大家族萧家的未来掌门人,因为我和大皇子的关系,所以将来不可避免会有交集,来往是少不了的。
所以萧楚睿即便是再恨我,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