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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杳是哪个无名鼠辈,我连童府第一高手李并都不害怕,怎么会害怕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东西。”林既信心十足地上前冲,可是却被田杳几个连环腿踢得只有招架之功,未有还手之力。

童远造冷笑,第一,他不会将真正武功最高的人让大家都知道,第二,就算李并功夫已经很高,他也不会将目光止于此,他还会招募功夫更高的人,所以,他的资源永远是别人无法预料到的。

参观果女

林既最擅长的是射,可是如今弩没有随身携带,只能靠肢体打斗,可是他实在不占优势,不一会儿就被田杳控制了,当田杳将他打趴下之后,便骑到了他的背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扳住他的下巴,只听咔的一声,林既的脖子被拧断了!

“啊!”林可卿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叫,她倒不是害怕死尸,她暗暗害死丫鬟奴婢也不少,她是怕死,如今林既已经被杀了,那么接下来,恐怕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童远造如何能容得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通,奸,况且这女人还是明媒正娶的大夫人!

“田杳,这是给你的,今晚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了,把林既拖出去埋了吧。”童远造拿出一笔封口费来,递到了田杳的手上。

“老爷,你是我最崇拜最敬慕的人,为你效力我心甘情愿,而且老爷每个月给我发的银子已经够多了,真的无须另外给钱。”田杳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他对童远造可谓忠心耿耿,但只一样——对于卜药莲这样的倾城妖精,他也会时常偷偷地瞄几眼,而她的模样,早已深刻地印入了他的脑海,甚至成为了他的幻想对象。只是,忠义为上,至今他并未想过将出格的事付诸实践。

“对于我器重的人,我从来都不会吝惜银钱,你且收下,赶紧去办正事。”童远造吩咐道。田杳不再推辞,接过银票塞进兜里,然后将林既的尸体扛在身上,迅速离去了。此刻,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童远造、卜药莲和林可卿。

林可卿看着卜药莲,忽然气得肝颤,指着她骂道:“小贱人,这一定是你捣的鬼!”

童远造走上前,蹲下身来,狠狠地抽了林可卿两个大嘴巴,林可卿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童远造紧紧地捏住她的双腮骂道:“你才是贱人!莲儿如何捣鬼?难道是她将林既送到你房间里来的,难道你不跟林既乱搞,她会杀了你?”

林可卿无言以对,原来她竟然是这等鼠辈,被撞破了女干情之后,便跪到了童远造的面前,使劲磕着头求饶:“老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我……是林既逼我的,我若不从,他会杀死我的!”

“林既死了,你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刚才你在地板上,不是叫得很欢吗?饶你?你先去思过几天吧!”童远造说着一把将林可卿拉了起来,拿了林既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绕到背后捆了起来。童远造的动作很粗暴,林可卿的手腕被勒得生疼,可是童远造现在实在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童远造又将林可卿的嘴巴堵上了,并用床单将她裹了起来,准备将她扛走。

这时候,童远造才想起不知道将林可卿关到那里好。卜药莲似乎看出了童远造的心思,说道:“相公,别苑里还有个挺大的房间,不如就将她关入里屋里吧,然后将门锁上,她也逃不了,如果是姐妹们想来探看,那只要站在外屋,打开窗子,便能看到她。”

童远造觉得言之有理,也便准备依照卜药莲的话去做。而林可卿觉得让香茹和锦瑟来参观自己,实在是太没面子,又想到莺儿的惨死,知道自己落入卜药莲的手中便不会有好下场,于是拼命地摇着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童远造气恼,上前按住她的口鼻,喝道:“要么就去面壁思过,要么我现在就捂死你!”

林可卿实在怕死,也便噤了声。童远造一下子将她扛了起来,去了别苑的那间房,一下子将林可卿摔到了里屋的地板上,林可卿在地上滚了几下,缠绕在身上的床单已经脱落,洁白丰腴的躯体露了出来,可是现在,看着她这美好的身材,童远造一欲望都没有。

“相公,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你放我出去吧!”林可卿哀求道。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床褥,更别说其他,她林可卿何曾受过这种苦,她恨透了卜药莲,却不曾想自己之所以有今日的结果,全都是因为自己欺负卜药莲在先。

“相公,我在这房里放了好酒,不如我们在外屋畅饮。莲儿知道,被正妻背叛的感觉很难受,莲儿却不知该如何安慰相公,但是莲儿愿意陪相公借酒浇愁,一醉方休。”卜药莲说道。如今事情的发展,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也早早地让人收拾了这房间,当然,仅仅是打扫了外屋,搬过来了桌椅,备上了美酒酒盅,就等着庆功呢!至于里屋,既然是给林可卿住的,又何必打扫!

童远造头答应,重重地摔上了里屋的门。林可卿听到锁门的声音,内心一阵绝望,她悲壮地大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听了还真是格外舒服呢!

卜药莲走到里屋与外屋相连的小窗处,劝道:“大姐呀大姐,你如此呐喊,这不是逼相公对你下狠手么?”

尽管卜药莲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但是林可卿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求助道:“此话怎讲?妹妹,求你帮大姐说句好话,让相公放我出去,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报答?卜药莲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正是对林可卿前世“恩情”的报答吗?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是童府的大夫人,如今被囚了起来,若是闹大了,全府上下的人都会知道你今夜犯下的错误,让相公面子上如何过得去,他饶你才怪!相反,如果你隐忍几天,说不定相公顾念旧情,就会放你出去了。所以呢,送给姐姐四个字:沉默是金。”

林可卿不再说话,她不敢再多说,以防说多错多。卜药莲给童远造斟了酒,又看了看自己预备好的四个酒杯,说道:“相公,大姐这件事,要给姐妹们都敲响警钟,不如让二姐和三姐一起过来看看,让她们知道背叛相公的下场!”

童远造觉得卜药莲言之有理,也便亲自去叫那两个女人,如今,房间内只剩下了里屋的林可卿和外屋的卜药莲。卜药莲轻轻抿了一口小酒,觉得这酒的味道虽好,却始终不及林可卿嘤嘤哭泣的声音耐人寻味。

不一会儿,香茹和锦瑟就跟童远造一起过来了。香茹一进这房间,便听到了林可卿的哭泣声,心想,看来卜药莲和林可卿斗,林可卿输了,活该!这两个人不管谁输了,她都会觉得活该。不过,她更恨林可卿一些,林可卿骑在她头上当牛做马这么多年,香茹早就想撕烂她了。

尽管如此,香茹还是快步走到了小窗口处,看着里面赤着的林可卿说道:“哎呀大姐,怎么了这是,昨天还好端端的呢,怎么今天就……哦不是,是白天还好端端的呢,怎么晚上就这样了,莫不是没把相公伺候好?”

林可卿也顾不得害羞,站起身来,踩着冰凉的地板走上前,对香茹说道:“二妹,我知道你最心善,求你跟相公求求情,让他早放我出去。你看着屋里,什么都没有,住不了多久我就该死掉了。”

死了更好!香茹心道。童远造听到刚才二人的对话,说道:“林可卿这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偷汉子,儿子都这么大了,还玩起红杏出墙这一套了。女干夫是林既,林既在府上的时间也不短了,我都不敢想象着两个人偷偷在一起多久了!”

“相公,就今晚这一次,以前真的没有过。”林可卿矢口否认,这还真难为她了,只这一次就能跟林既配合得如此默契。香茹笑出了声,难不成以前林可卿都是一个人在自娱自乐?林可卿这件事情,其实香茹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有十足的把握扳倒她,所以也便只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姐,相公说的可是真的?”锦瑟有些怀疑的问道。锦瑟是个老实人,她希望一切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林可卿若真是做出这种事情,那实在是他不对。

林可卿了头。

锦瑟摇着头感叹道:“大姐,这府上,相公最疼爱的人是你,你为何要背叛他?”

“胡说,他最疼爱的人是卜药莲!”林可卿反驳。

“大姐,你糊涂呀。四妹长得漂亮,相公自然宠爱她,那你可曾想过,你嫁入童府这么多年,不管老爷新娶了谁,都未曾冷落过你。就连你前段时间屡屡诬陷四妹,相公也只是暂不理你,并没有真正惩罚你,这不是疼爱又是什么?大姐,我看你不起呀!”锦瑟说着,也坐到了桌子旁,自己斟了一杯酒。她觉得真是搞笑,林可卿身在福中不知福,而自己,想有她那样的福气都想不起。锦瑟最想的,也不过是保护好女儿琼琼,别让其他人欺负了。

质问前罪

转眼到了童远造的生日,童远造在酒楼大摆流水宴,三日三夜不休,凡是走过路过的人,都可以来吃吃喝喝。酒楼上的厨子们忙得不亦乐乎,虽然可以轮值,但是想到有大红包可以收,也便硬撑着眼皮不肯歇息,而且使尽浑身解数将饭菜做到最好。

来给童远造送礼的人不少,礼物有珠宝也有特产,而他最喜欢的,则是卜药莲送他的那幅字画。卜药莲已经将这作品几经修缮,现在看上去,已经是特别不错了。

卜药莲陪伴在童远造身边,忽然感觉到背后射过来一道光线,于是回头去看,却正撞上了曹朴臣那灼热的目光。这么多天没能见上一面,曹朴臣已经想她想得人也消瘦了几圈。卜药莲也是很惦念曹朴臣的,只是如今实在不便,她没有机会跟他私会。

卜药莲和曹朴臣的眉来眼去,却被大少爷童辛捷看在眼中,恼在心上。他真恨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卜药莲活活蹂躏死,免得被别的男人沾了光。

就当大家各怀心事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她说起话来跟连珠炮一样,还没走近就先开口:“唉呀莲妹妹几日不见又漂亮了,童老爷也是春风得意呀,俊男美女好不养眼。对了,怎么没看到大夫人呀,这么热闹的生日宴,没有大夫人在怎么行,难不成莲妹妹魅力太大,童老爷把她给忘了?”

来人正是郭世英。童远造一看到她就烦得要命,但是毕竟当着这么多人,而且多少要给常在山面子,于是说道:“可卿生病了,所以在家歇着了。”

“病了呀,可卿姐姐病得还真是时候,要不然得有多少事情忙活呀。作为好姐妹,我得去探望她一下呀。”郭世英说着转身要走,常在山却拉住了她,他当年娶了郭世英,一方面是因为门当户对,另一方面是她的容貌也还可以,哪里想到是娶了个麻烦回家。现在只要郭世英一来童府,他就总感觉她想惹不痛快。

“多谢常夫人的美意,我代为转达就是了,常夫人就不必专门登门探望了。可卿要在家好好歇着,常夫人不如好好陪常兄在这里喝酒吃菜。”童远造婉拒道。郭世英若是知道林可卿做出了那等丑事,还不知道要给到外面传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可是,这天晚上,来打听林可卿的人还真是络绎不绝。人家的本意只是客套,但是童远造听了心里却总是疙疙瘩瘩的。趁着众人不注意,他悄悄地离开了酒楼,回到童府的仓库里拿出了三尺白绫,然后去了别苑。

林可卿听到房门响动,以为是童远造想放她出去,可是透过窗口,看到童远造手中的白绫时,她顿时惊恐地后退了几步,难不成……丈夫是要杀死她?

童远造将白绫从窗口扔了进去,说道:“我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背叛我,既然你已经做下了,就要承担后果,你自行了结吧,这样死,总归还是体面一些,也会比饿死舒服一些。”

童远造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林可卿不肯上吊,那么他也不会再给她提供食物,她迟早会饿死。林可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说道:“不,相公,一夜夫妻百夜恩,咱们都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你怎么忍心杀我!”

“是啊,咱们都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林既在府上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女人被别人睡了。”童远造的语气冰冷,他已经开始嫌弃林可卿,对她没有了丝毫的怜惜之情。

“相公,求你了,哪怕你将我贬为小妾,只要不杀我,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林可卿跪在地上给童远造磕起了头,可她越是这样,童远造就越是觉得她太下作,越看她不上眼。

见童远造转身要走,林可卿忽然就怒了,她站起来指着童远造说道:“童远造,你可别忘了,我娘家人也是得罪不得的,若是我死了,他们定会找你算账,我弟弟是不会饶过你的!”

想到在外地做官的弟弟,林可卿一下子威风起来,可是童远造却不吃这一套,他回过头来看着林可卿,说道:“童府大夫人暴病而亡,只能怪医生本事不够,如何能怪到我的头上来!”

“你——”林可卿此时感觉到,和自己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薄情冷血,她有些绝望地瘫坐到了地上,她不想死,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卜药莲那个小贱人?也许童远造气还没消,等他心平气和了,大概就后悔让自己死了。

童远造回到酒楼上,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囚着林可卿的那间房子房梁很高,而且屋子里连个凳子没有,只怕她没有办法悬梁自尽的。于是,童远造将卜药莲叫了过来,说道:“林可卿太让我失望,你回去,带人了结了她吧。”

卜药莲早就知道这一天很快会到来,与其自己杀死林可卿,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童辛捷的目光几乎一刻都没离开过卜小妖精,卜药莲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童辛捷便悄悄地尾随她离开了。到了无人的地方,童辛捷像是饿虎一样,一下子扑上来将她抱在了怀里,说道:“美人啊,想死我了,我这些天可真是茶饭不思,想你想得快疯了!”

卜药莲也不推开他,撒着娇说道:“哼,油腔滑调,你想我想得人都长胖了呀!”

童辛捷不愧是调情高手,油嘴滑舌地应道:“我这不是想着下次方面和你那啥的时候,要表现得好嘛,表现得好就需要有力气,要有力气就得吃饱吃好,你说是不是呀,美人!”

童辛捷说着手就开始在卜药莲的身上乱摸,而卜药莲却握住他的手腕,狠声说道:“辛捷,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杀死林可卿,然后再庆功。”

“真的?”童辛捷有些惊喜,他早就想将林可卿活活捏死了,可是卜药莲总是让他等时机,看来现在时机真的已经到了。

“是的,她和林既偷,情,被你爹撞见,林既已经被杀,今晚,你爹让我带人杀死林可卿。我看,带你最合适。”卜药莲说道。

童辛捷高兴地将卜药莲抱了起来,他真是太感谢她了。两个人迅速回到了别苑,进了那间房子,然后打开里屋的锁,走了进去。林可卿看到儿子来了,高兴地站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哭泣道:“儿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你是救我出去的吧。”

“是啊,娘,明天,你就不用再待在这个小房子里了。”童辛捷说道,林可卿分外欢喜,欢喜到自动忽略了跟随在童辛捷旁边的卜药莲。童辛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天林可卿就变成了一具尸体,自然不用待在这里了。

“太好了,太好了!”林可卿紧紧地抱住了童辛捷,她忽然就变成了虎狼,好想在这里跟儿子大干一场。

“林可卿,跟你打听个人。”卜药莲开口说道。

林可卿的思绪这才被拉回来,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卜药莲,瞬间便反应过来卜药莲太没礼貌,于是松开了勾住儿子的手,走上前抬起巴掌欲打卜药莲,嘴中还念念有词:“你这个小贱人害我不浅,如今还敢直呼我的名字!”

可是林可卿的手腕却被童辛捷紧紧地捉住了,林可卿想抽回来,却抽不动,她怒视了童辛捷一眼,说道:“儿子,你给我打这个贱人!”

童辛捷依然抓着林可卿的手,并没有动,卜药莲却继续问道:“大夫人,可还记得芝儿?”

“你——你怎么会知道芝儿?”林可卿顿时脸色煞白,人也变得瘫软起来。

“你杀死了芝儿,抢走了她的儿子,对吗?你根本就不是大少爷的生母,而是他的杀母仇人!”卜药莲走上前厉声说道。

“没有,你胡说,捷儿,你不要相信这个妖女,她故意挑拨你跟我的关系。”林可卿焦急地说道,可童辛捷看她的眼神中却透射出一股狠毒,而且将她的手腕抓得更紧了。

“你是怎么为人母的,竟然和儿子行为苟且,恐怕,正是因为这儿子不是你亲儿子,你才下得了手吧!”童辛捷说着,一下子甩开了林可卿的手腕,然后抬起脚来,在她的肚子上猛踹了一脚,林可卿跌在了地上,屁股摔得生疼。

“儿子,我们是两厢情愿啊,你不被卜药莲这个小妖精骗了啊,我把你养育了这么大,若你是别人的儿子,我怎么会愿意养你啊?”林可卿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前,她可是最擅长把黑的说成白的,红的说成绿的,可是今天,卜药莲只一句话,就将她打败了。

“林可卿,大少爷的亲爹乔贡已经和他滴血认亲了。”卜药莲说完,林可卿一下子蔫了。

真不要脸

林可卿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看到门虚掩着,于是站起来就往外跑,尽管没穿衣服,但她已经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保命要紧。可是童辛捷却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拉,林可卿吃痛,再次落入了童辛捷的怀中。然而,童辛捷给她的不是拥抱,却是虐打。

“就算是你要杀我,也不能乱打,否则,若是被人知道暴病而亡的童府大夫人身上有被打的痕迹,只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林可卿威胁道,可是谁知道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换来的却是狠狠的拳打脚踢,童辛捷等待着一天等了这么久,他早就憋坏了,而他的这狠毒,实在是不及林可卿教训下人时的十分之一。

“贱人,你当我是傻子呀,我不会把伤留在你的脸上的。反正我这个做儿子的,是要帮你穿寿衣的,我就不信还有人扒开你的衣服看身上有没有伤。而且,我会建议爹爹将你火化,就算是有人想探究,也无从查起。”童辛捷说着拿起了地上的白绫,一步步地逼近了林可卿。直至离死亡这么近,林可卿才感觉到了害怕,她后退着,颤抖着,以前折磨家丁下人的时候,她从来都只感觉到了快意,现在,报应来了。

林可卿比逼到了墙角上,知道自己根本逃不脱,便转头看着卜药莲,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又骚又贱的女人,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我呸!你算个毛团子啊,有什么资格诅咒我!你做人的时候我都不怕,还怕你做鬼?要是不缺心眼的话,你还是早去排队投胎比较好。”卜药莲说完朝童辛捷使了个眼神,童辛捷便将那白绫套在了林可卿的脖子上,然后将白绫在她的颈后交叉,双手用力拉住,狠狠地勒了起来。林可卿抓住脖子上的白绫揪扯着,双脚在地上胡乱滑擦,可是童辛捷的力气很大,林可卿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不一会儿,她便停止了挣扎,身体也松软了下来。

童辛捷放开双手,林可卿的尸体便吧嗒一声倒在了地上。头发散乱开,十分地狼狈。童辛捷狠狠地踢了几脚,叫道:“喂喂,你死了吗,这么不禁勒啊,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

“到外面搬张小凳子和小桌子,在桌子上放些吃的,要好一的食物,再将林可卿悬挂到梁上。”卜药莲指挥道。

“不是爹爹让你处死她的么?为什么还要伪装成上吊自杀?还有要食物和桌子干嘛?”童辛捷不解,人死了又不能吃东西,难不成卜药莲真的是害怕林可卿,所以要拿食物来祭拜他?

“老爷寿辰,虽然大夫人做了背叛他的事情,但念及多年夫妻恩情,他打算跟大夫人重修旧好,但是老爷好面子,不想马上放她出来,虽然囚着她,对她也已经亲近起来,故会送来好吃的。大夫人因为愧对夫君,悬梁自尽了。这些,是做给香茹和锦瑟看的。”卜药莲双手交叉在胸前解释道。

童辛捷捏住卜药莲的下巴,赞叹道:“啧啧啧,真是个妖精啊,连这都想到了,可是,这房间内无故出现三尺白绫,又当作何解释?不如,将这床单撕成布条儿,系起来将尸体挂上去。”

“不必。”卜药莲摆摆手道,“既然是做戏给香茹和锦瑟看,留个破绽让她们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好,更何况,除了你,没有任何人知道是老爷命我做的,这白绫只是老爷的仓库里有,我又没钥匙,所以日后有人若是想泼脏水,也无法泼到我头上来。”

“妖精,妖精,真是个妖精,谁敢惹你谁就玩完了。”童辛捷说完赶紧照办,当他去厨房取食物的时候,卜药莲走到了林可卿的身边,踢了她两脚说道:“林可卿啊林可卿,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自己觉得也不算是坏人,毕竟,我从不主动欺负人,可是别人若是骑到我头上屙屎,就休怪我将她的屁股捣成肉酱。你今天落得这个下场,纯属自找!”

林可卿的尸体忽然动了动,当然,只是因为关节松动挺直了一下罢了。卜药莲并没有害怕,而是一脚踩了上去,骂道:“蠢货,你以为诈尸就能下到我啊,还是早些去阎王那里报到吧。哎呀,我差忘了,你去阎王那里也是个下地狱的货,被你害死的那些冤魂,都在那里告了你一状呢,今天我可真是劳苦功高为大家除了一害啊!”

卜药莲说罢,懒得再去看林可卿这丑陋的尸体。过了一小会儿,童辛捷就将烧**山珍之类的摆在了里屋里,而林可卿的尸体被吊在房梁上,脚下是一个踢翻的凳子。

卜药莲满意地笑了笑,心念道,林可卿啊林可卿,上辈子你欠我的,现在总算是还完了,若是谁再敢惹我,必是和你一样的下场。想毕,卜药莲勾住童辛捷的手,将他拉到了外屋,然后一下子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童辛捷尚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卜药莲就撩起他的一般,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这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卜药莲天生就是个女流氓一般。

“你……你这是要强了我?”童辛捷问道,这女人真的是好不要脸啊!

“明知道你有可取之处,却不好好加以利用,那岂不是大错特错了?美男,你就从了吧!”卜药莲就果真像个流氓一样,褪下自己的衣裙,然后坐到了童辛捷的身上,而两个人的身体,也被那“可取之处”紧紧地契合在了一起。被包裹住的感觉,让童辛捷感觉到刺激,而被塞满的感觉,一样让卜药莲感觉到了舒服。

卜药莲起伏着身体,控制着节奏,可是童辛捷却因为裤子还在大腿上,只露出了他的“可取之处”,所以行动很不方便,他只能任由自己被卜药莲“强”,因为太过舒畅,童辛捷发出了痛快淋漓的声音。

“我还以为只有女人会叫呢,原来男人也会!”卜药莲一双玉手搭在童辛捷的肩膀上说道。

“难道我爹跟你做这事的时候,就不会发出一声音?”童辛捷的双手在卜药莲的身上游走,多日不见,卜药莲似乎开放了许多,他好喜欢,“美人,我想死你了,咱们私奔吧,我一想到你和我爹在一起,就心痛地要命。”

童辛捷抓住卜药莲胸前的两团肉肉,万分地沉醉,若真是得此妖精,夫复何求?

“哼,既然想我,为什么从不来找我?我才不要跟你私奔呢,你打算把我安置在哪里,北岭别苑吗?”卜药莲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分外好听,她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让童辛捷不得不感叹,这妖精真是个欲,女!

童辛捷一把掐住了卜药莲的下巴,说道:“小贱人,你不想跟我私奔,是因为舍不得曹朴臣吧,在酒楼上,你跟他眉来眼去,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今天就插烂了你,让他想干都没法干!”

童辛捷说罢猛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抱住了卜药莲,然后转身将她压在了桌子上。若不是他的力气比较大,只怕因为裤子的羁绊,此刻两人已经双双躺在了地上。童辛捷为了证明自己的强悍,极力发挥着他的本领,他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卜药莲几乎是哇哇大叫起来。今夜别苑没人,大家都去了酒楼,所以卜药莲也分外地放肆。

“捷……呃啊……嗯哼嗯……你好厉害……啊我不行了……我……”卜药莲还欲说话,却被童辛捷嘴巴堵上了,两个人的舌头如同灯芯一般缠绕,身体更是此起彼伏,寻找着最高的愉悦。

终于,童辛捷将那抹温热释放到了卜药莲的身体里,他瘫软地趴在了卜药莲的身上,嘴唇紧紧贴着她颈上的肌肤,鼻孔大声地出着气。

“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童辛捷暧昧地说道。

“亲爱的,我们该回酒楼了,要回去向你父亲交差的。”卜药莲说道。

虽然很不舍得,但是童辛捷知道卜药莲说得对,也便只好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离开了这里,临走时还不忘了回头看林可卿一眼,心想,亲娘啊亲娘,我为你报仇了,你可要保佑我,保佑我继续和卜药莲这个小妖精偷偷在一起啊。

回到酒楼,卜药莲和童辛捷便已经分开了,她跟童辛捷说的是,自己催促林可卿自尽,林可卿绝望至极便从了,顺带将在里屋放了美食的事情说了一下,童远造心想,卜药莲办事,果真是滴水不漏。至于让大少爷勒死林可卿的事情,她却只字未提。

酒楼上的另一个女人——香茹,发现卜药莲曾经离开过这里,于是心生暗鬼,决定回去杀死林可卿,然后嫁祸给卜药莲,只是她却未曾想到,自己这一行动,就等于正式和卜药莲为敌了,而她,只怕根本不是卜小妖精的对手。

卷Ⅱ 二夫人好走

妄图嫁祸

二夫人香茹带上自己的心腹家丁孙士根回到童府,去了别苑。香茹的身上揣着一粒毒药,这毒药是特别配置的,药性极强。其实,她早就有毒杀林可卿并嫁祸给卜药莲的打算,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今夜真是天助我也的大好时机。

来到别苑那间囚着林可卿的门前,孙士根问道:“二夫人,如果把锁砸开,那老爷就不会怀疑到四夫人头上了,她可是有钥匙的。”

“这你就不懂了,正是因为她有钥匙,才更要砸锁,权当是她的障眼法。”香茹自作聪明地解释道。孙士根破门而入之后,香茹进入了房间,发现里屋的门开着,而林可卿的身体,却悬挂在了空中,她的脚下,是一个踢翻的凳子。

“啊!”香茹吓得尖叫出声,虽然自己的本意就是来杀人的,可是看到尸体却还是难免害怕。既然不够狠,那她实在不应该去干树敌的事情,这只会给她招来恶果。

孙士根倒是比较镇定,他上前看了看,这个上吊的绳圈打得比较特别,先是打了一个活扣,勾出一个圈来,然后把白绫扔到房梁上,两端系好,再将脑袋插到活扣里,凳子踢开之后,由于人的重力下拉,这个活扣就会自动收紧,人就会被活活勒死,而不是普通的吊死。

这都是卜药莲出的主意,如此一来,就巧妙地掩饰了大夫人是被大少爷勒死的事实,若是童远造问起当日是带谁杀死林可卿的,卜药莲则会解释成是自己当夜说了一些让林可卿绝望的话,她才会赴死。卜药莲果然够狠。

“看这桌上的吃的,貌似是老爷寿辰特地送来的,难不成大夫人觉得愧对老爷,所以才会自尽?”孙士根猜测道。

“应该是吧,不知道她死去多久了,人死后三个时辰之内,我准备的这毒药还是能让人嘴角流血的。”二夫人掏出药物,递到孙士根的手中说道。这特制的毒药,入口即化,就算没有咽到胃里,也会让人中毒身亡。

孙士根听了二夫人的话,便过去把大夫人的尸体抱了下来,林可卿的身体已经泛冷,但还没有彻底凉透,看来死去不久。孙士根尝试着把毒药塞进了她的口中,果然,很快,林可卿的嘴角就流下了一行鲜血。

孙士根重新将林可卿的尸体悬挂回去。看着林可卿那晃晃悠悠的身体,香茹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吗,这就是欺负我的下场!”

呸!什么欺负她的下场,这分明是卜药莲的功劳。

孙士根和二夫人一起回了酒楼。

天微微亮时,酒楼的人群基本散去,等天明,大概来的客人又是另外一拨了。一些比较有名头的人物,一般都会在童远造生日的当天来庆贺,剩下的两天流水宴,就纯属做慈善给那些想来酒楼吃饭又没钱的人做贡献了。

回到童府,稍微休息了一下,童远造便假装带上妻妾去看望林可卿,然后发现林可卿已经死去了。这才叫了人,吩咐他们请殡仪队的人安排林可卿的后事。

看着林可卿的尸身,二夫人香茹忽然跪到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相公,求你为大姐做主啊,你看她的嘴角,分明有血流下,她是被人毒死的啊,大姐是大夫人都有人敢害,那下一个岂不是就轮到我了?”

“你先起来,此事日后再说。”童远造冷冷地说道,他也在琢磨林可卿的嘴角是什么回事。既然自己已经允许卜药莲杀死她了,那她实在没必要给林可卿下毒。

童远造按照卜药莲的建议,将林可卿的尸身火化了,而二夫人和三夫人,则只参与了最后的葬礼仪式。

在林可卿的葬礼上,有一个男人玉树临风,格外帅气,他是新上任的上城知府,也是林可卿的亲弟弟——林可睿。香茹瞟了他一眼,心想,若是童远造不把卜药莲办了,日后她便可以联络林可睿闹事。

葬礼过后,童府的几位夫人和童远造一起吃饭,等孩子们吃完退下的时候,香茹又提起了林可卿被毒死的事。童远造白了她一眼,问道:“你觉得可卿是谁杀死的?”

“我和三妹嫁到府上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和大姐相安无事,断然不会害怕。只怕是有人和大姐结怨太深,毒死她,又将她伪装成自杀吧。”香茹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看了卜药莲一眼。卜药莲倒是很镇定,她心里清楚,既然香茹死揪着这件事不放,那么十有□是她干的了,她竟然这么迫不及待要往虎口里送。

卜药莲重生之后,一直在复仇和不复仇之间犹豫不决,可是没想到林可卿死性不改,她便下了狠手,看来这个香茹,也真的是本性难移。

“二姐,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大姐是被人先毒死,又吊起来的呢?”卜药莲夹了一块肉,轻轻地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那还有假,既然是害死了人又伪装成自杀,当然是先毒死,再吊起来了。”香茹振振有词地说道。林可卿那么老辣,都不是卜药莲的对手,何况像香茹这种缺心眼又直性子的人。她太笨了,笨到狂妄地以为凭借自己的小手段,就能让卜药莲失宠,甚至死去,再也分不了老爷的宠爱。

“二姐,说出这话难道你就不心虚么?大姐的尸体可是好好地躺在棺材里,被埋在了地下,如果你实在是想了解情况,不如去报官啊,只怕到时落得诬告罪名的人,不是我。”卜药莲说罢又不紧不慢地吃起了饭菜,生活静好,先要吃饱。除了林可卿和卜药莲,以及参与殡仪的工作者,其他人都不知道林可卿的尸体以及被火化了。香茹怕卜药莲真要验尸,此时一旦纠察起来,只怕自己要承担的后果比较严重些,她有些狗急跳墙,虽然胸脯气鼓鼓的,但还是强制着自己镇定下来。

见香茹有些胆怯了,卜药莲接着说道:“二姐,我可是知道,你的私人仓库里有一些白绫,偏偏我那里就没有,你好像挺迫不及待将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啊!”

“二姐、四妹,你们都别说了,相公现在正承受丧妻之痛,你们再讨论这个话题,岂不是让相公心里添堵吗?”锦瑟劝道。这一世,截止到现在,锦瑟一直将琼琼保护得很好,所以她还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变得不可理喻。卜药莲是个性情中人,该狠的时候狠,有时候也会选择原谅。

“哟,这么快就知道献媚了啊,知道大姐死了,相公最宠的要么是四妹,要么是我,你就这么等不及地来讨好相公?”香茹话里带刺,嫁给童远造之后,她觉得自己受尽了冷落,人也变得早就失去了闺秀应有的素质。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锦瑟?等你为我生下一儿半女再说。”童远造终于开口了。

香茹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是害羞,而是气闷,她终于忍不住擦着眼泪委屈地说道:“生不了孩子,这事情能怪我吗?”

“好了好了,不怪你,这个问题会解决的。”童远造只得换了一种语气安慰香茹。

卜药莲的脸抽了一下,难道是老爷不能生?大少爷的确不是他亲生的,可是琼琼呢?她看了一眼锦瑟,锦瑟的表情很正常,显然不像琼琼是她偷野汉子生下的。那么这其中,一定有别的原因。

的确,香茹不能生孩子的原因是,她的体质比较特殊,对童远造的米青,液过敏,若是直接将那液体射到她的体内,她会浑身难受,起红疙瘩,像生病了一样。这个年代,已经有了避孕的措施,以鱼漂为原料制成套套,以备男女欢乐之用。童远造每次和她云雨,都会戴上这个,即使日后多次尝试体质是否改善,但是结果都不尽如人意。

香茹虽然遍访名医,却始终未果。当然,寻找医生的时候,她并不会说穿自己的身份,以免童府的隐私外扬。

“可卿的白绫,是我送给她的,她和林既做出了苟且之事,你们也是知道的。我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出来跟我好好过,要是下次再敢勾汉子,我把她打成残废。大概是她受不了寂寞,改不了本性,所以选择了自尽。至于毒药的事情,我心中有谱,不必再提了。”童远造说着起身离开了,香茹瞅了卜药莲一眼,心想,这小妖精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卜药莲不屑地瞅了回来,冷言冷语道:“人不害我,我不害人,相安无事,何其安乐,怎奈有的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香茹知道卜药莲是讽刺自己,于是摔下筷子走了出去。锦瑟看着卜药莲安慰道:“四妹,你也别生气,女人嘛,难免争风吃醋。”

“三姐,还是你最好。我真羡慕你,与人无争,不受其害,又有个可爱的女儿,如果我是你就好了。”卜药莲握着锦瑟的手说道。锦瑟看得出来,卜药莲的确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如此的话,那么她也不会害自己的女儿,所以锦瑟觉得,她和二姐之间的矛盾,自己只会劝和,不会插手。

才貌俱佳

上城新来了一名医生,据说是不止医术高明,而且其貌俊美,堪称上城医界第一美男。听到美男二字,卜药莲双眼放光,她倒是很想看看这男人有多美,难不成比曹朴臣还要好看?只是一时没有想到要去那里的情由,也便搁置了起来。

倒是二夫人,因为身体的问题,一听到有医生来,就迫不及待地跟童远造打了招呼一个人去了。这家医馆叫安和堂,二夫人走到门口,便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当她推门进去之后,看到药柜处站了个人——一个非常帅气英俊的年轻人,帅得都想让她流口水了。截止到现在,香茹都没有出过轨,她就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心态,所以她觉得林可卿死了活该。若是她知道卜药莲的行为,只怕会诅咒她一百次。但这并不妨碍她看美男,而药柜处那位,大概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美男子吧。

药柜的外侧,则站着一个老人家,他是这个店的管家。管家手里拿了一片草药,放到离年轻人的鼻子还老远的位置,年轻人闭着眼睛,轻轻一闻,便说出了药物的名字。如此三次之后,年轻人说道:“老管家你退下吧,童府二夫人来了。”

“是。”老头恭敬地离开了。

年轻人这才睁开眼睛,那一双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眼睛,顿时让这张本就好看的脸熠熠生辉,恍然间,香茹竟然看得错愕,他,太迷人了。大概是因为当医生,懂得如何保养自己,他除了长得好,看上去气色也特别好。但是香茹内心暗暗奇怪,出门看病她一向是很低调的,从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为何这个男人会知道?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二夫人的?”香茹问道。

“在下不才。”男子谦虚道,“知道上城有一书香门第,姓氏极为特别,姓香。而这香家,有出了个更为特别的女子,天生自带奇香,我深深地仰慕这名女子,曾经慕名到府上求亲,谁知因为事情阻碍,去得太晚,到达的那天,已经是香茹出嫁的第二天。想到她嫁给童远造做了二夫人,这也是造化,我只能遗憾而默默地祝福。尽管没有见到香茹本人,但是闻到了余香。所以,二夫人一进来,我就知道识辨出来了。”

“你……你是程子游?”香茹惊愕道,真没想到程子游还有这等本事。当年,香茹出嫁三日回家省亲的时候,父亲跟她提起过有个叫程子游的来提亲,但她完全没当回事,这是无意中记住了这个名字罢了。出嫁之前,去香茹家提亲的人多了去了,多这个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况且童远造那时特别宠爱她,她才不会去在意别的男人呢。

后来,破了处之后,香茹身上的香气逐渐消失,微不可察,而童远造对她还算可以,但已经不及新婚时候那么宠爱了。如今,没想到程子游还能闻出来,他果然是个高手,鼻子比狗还灵光。

“是啊,二夫人嫁人后,我心灰意冷,至今未娶呢。”程子游的眼神中充满了暧昧,香茹的确长得很漂亮,即使已经嫁做人妇几年,也没有苍老去,反而更多了一种风韵。

“谢谢程大夫。可是,我今天是来看病的,还希望程大夫能帮我一下,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呢。”香茹说道。她看出了程子游对她有意思,便赶紧利用这一喜欢,让对方为我所用。

程子游很绅士地了头,香茹十分害羞地将情况告诉他之后,程子游缓缓说道:“如今,我已经知道你的体质特征了,但是我还要看一下童老爷的体质,研究研究你们的体质为什么会冲突。”

“可是,你还没给我号脉,如何知道的?”香茹疑惑道。

程子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的确,他的鼻子是个天才,能识辨各种味道,甚至能通过味道去辨别这个人五脏是否健康,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直接对症下药,毫无差错。

“可是,我出来求医,从来不说是童府二夫人,而且好多人没见过我,也不会认出我来。但毕竟这也算得上不可告人的事情,老爷这张脸在上城又无人不识,甚至还有人将他的画像供起来,意图沾他好运气,他怎么可能跟我登门来看呢?”香茹知道,童远造最爱面子,他岂肯来这里,那岂不是证明童府没有有用的医生么?

“既然不能让他来,那不如让我去。我只需要见上童老爷一面,知道他的体质特就可以了,不需要号脉,我想,他也不会察觉。”程子游暗说道道。直至现在,程子游还爱慕着香茹,即使不能看到,能在童府多多看上几眼也是好的。而能满足他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童府的府医。

香茹答应着离开了,她一路上默默地想着,如何才能让童远造同意程子游来呢?如果装病的话,其他的府医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却无论如何都瞒不过陈幽的。陈幽唯独治不了香茹这奇怪的症状,其他在府上还没遇到过难题。香茹内心抱怨,这个陈幽不是请假回老家了么,怎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阵子回来,倒霉催的!

然而,真是天助我也,回到童府之后,香茹就发现机会来了。琼琼的两个鼻孔一直流鼻血,几个府医围着她转,可是就是没有办法让鼻血停下来,于是香茹故作关切地跑过去说道:“哎呀琼琼,这是怎么了,流血流太多了可不好,陈幽啊,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呢?”

陈幽摊开两手,表示束手无策。看着在一旁着急的童远造,香茹建议道:“老爷,既然大家都说程子游医术高明,不如请他来试上一试。”

“程子游是谁?”童远造拧着眉毛问道,他消息灵通,怎么会有不知道的名医?

“就是安和堂的大夫啊。”香茹说道。

安和堂的确是挺有名的,虽然才开了没多久,但是名声在外的是安和堂这个名字,而不是大夫的名字。对于香茹知晓大夫的名讳,童远造隐隐地生出一种芥蒂来。

“还不快去!”童远造对一旁的家丁喊道。于是,顿时有人像是离弦的箭一样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个好看的男人便来了,然而,他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卜药莲。卜药莲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纱裙,上面绣着孔雀的图案,远远看上去,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卜药莲对别人的目光一向很敏感,她一抬头便对上了程子游的目光。程子游赶忙将头扭开,好在大家都围绕着琼琼转,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失态。

程子游到琼琼面前时,看到琼琼坐在桌子边,面前放了个碗,鼻血一滴一滴地流到了碗里,虽然样子有些滑稽,但是医者父母心,他只是觉得可怜。

程子游将碗拿起来嗅了嗅,琼琼便有两滴鼻血滴到了桌子上。难为这孩子了,虽然内心害怕,却也不哭不闹,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爹爹是万能的,爹爹一定会有办法。

“童老爷,麻烦您剪下一缕头发来,另外,需要有个人去拿一根蜡烛上,还需要一碗温水。”程子游不慌不忙地说道。府医们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但是既然别人都没办法,也便只好听他的。

“剪我的吧。”有人自告奋勇。

“不行,必须是孩子的生父或者是亲***,其他人都不行。”程子游解释道。

卜药莲接过别人拿过来的剪刀,揪住童远造的头发,轻轻地剪了下来。从侧面看,卜药莲的嘴巴似乎都要贴到童远造的脸上了,程子游心生不快,凭什么啊,凭什么啊!童远造当年占有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现在又有了这么漂亮的小老婆,他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到天崩地裂啊。

不一会儿,便有人端了一碗水放到了桌子上。看着卜药莲手中的头发,程子游心想,一会儿她亲手将头发交给自己,心中一阵窃喜,可是童远造却拿接过头发,亲自交给了他。程子游的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

程子游将头发烧成了灰,放到了碗里,晃了晃,让琼琼喝了下去。虽然这东西不太好看,可是却很管用,果然,琼琼的鼻血止住了。而程子游也抓紧找个机会,识别了一下童远造的体质。

童远造重重地赏了程子游,而陈幽大概是因为被别人抢了风头,看他的眼神里没有好感。程子游全然不在乎,他想要的只是名利和美女,如今治好了童远造女儿的问题,大概可以名利双收,若是日后能混迹于童府,泡美人也方便了……只可惜他想错了,今日虽好用偏方治好了琼琼的问题,但是不代表这件事会传扬出去,童府的人习惯在府内讨论,出了童府就该三缄其口了,程子游若是自己说出去,只怕没多少人会相信。

“香茹,这次多亏了你。”童远造当着这么多人夸奖二夫人,香茹觉得脸上有光,同事也不忘了瞟一眼卜药莲,眼神中尽是炫耀与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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