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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液,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阴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穴被,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他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

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了头。

吴昆大咧咧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在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精舍,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粗黑的yáng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插了进去。ròu棒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根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guī头狠狠地在冯蘅喉头内。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精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ròu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吸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咸又臭的ròu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

她两手拼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崩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手臂如法炮制,也拉得脱臼,这才阴阴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精关一松,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jīng液星星溅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Bī呢,装什么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象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射过精的ròu棒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冯蘅哑穴被封,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密闭的小孔。整个秘处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尖按住穴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肏!这小婊子的Bī还真紧!”

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么肏你的大肚子婆娘!”

冯蘅下体高举,整个玉户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下。

吴昆一提yáng具,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还带着唾液的guī头轻易便挤入芬芳的肉穴。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男人,成了他的妻子,又怀了他的孩子……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一年,便被生生打碎。今后会怎么样呢?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ròu棒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啪啪作响。温热的嫩肉比唇舌更光滑细腻,层层肉褶痛苦地缠绕在guī头上,带给他莫大的快感。“黄药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肏的Bī我吴昆不也肏了?他的女人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肏. 白裙从腰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ròu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jīng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无缘无故,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粗暴地捏住乳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半月前她已经开始沁乳,乳内涨满了液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rǔ头象两粒樱桃,俏生生挺在乳球端。乳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哑哑说了几声,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他一手比划道:“你不是说老子丑吗?老子喂了你上下两张小嘴,现在要喝你的奶来补一补。”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rǔ头用力一吸。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乳内满溢的液体一阵轻荡,从紧闭的乳眼内喷射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乳,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分。

不多时,两只乳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乳软软垂在胸前,rǔ头犹自带着几滴剩乳。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乳舔净。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将红嫩的rǔ头带得歪到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Bī老子还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Bī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拼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jīng液,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肉间微微抖动。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09章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象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jīng液的丝巾,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象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肉壁上,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ròu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到花心,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上。

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只喉咙,却发不出一声音的凄婉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杆交错分开,象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所有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的jīng液,帮她拉好衣襟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jīng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来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奸杀的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

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他会更开心。

***    ***    ***    ***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送饭。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俱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拼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

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

当吴昆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

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遗体保存起来,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妈。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曲》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然而临出海之际,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迁延多日后,黄药师惮精竭智,为妻子造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只等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妻。

吴昆作案无数,虽然好出风头,惯于留名,手脚却十分利落。纵然留下些许线索,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黄药师才智高绝,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

吴昆提心吊胆过了数月,见未露马脚这才松了口气。每当忆起当日的凄艳,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回味无穷。

匆匆年余,墓室还未建成,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    ***    ***    ***这年夏天,吴昆来到精舍,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药师争论。那道人挽着袖子,嘴巴张得老大,一幅气愤填膺的样子。吴昆暗暗纳闷,不知这是哪个疯颠道人,竟然敢在黄药师面前动怒。

黄药师仰着脸,白眼向天,冷冷道:“周伯通,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我说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我几时瞧过了?我看的《九阴真经》是内子笔录,可不是你的经书!”

吴昆暗道:“原来如此,是正主找上门了。”

王重阳名满天下,他的师弟却貌不惊人,生着一张圆脸,胖乎乎的甚是滑稽。这会儿满脸怒色,象个孩子似的嘟着嘴,一派天真烂漫,怎么也不象是全真七子的师叔。

周伯通怒道:“要不是你们骗了我的经书,你老婆能写出《九阴真经》吗?

你老婆呢?让她来评评理!“黄药师面色一沉,拂袖进了后堂。

堂内满室素白,正中案上供着香烛牌位,后面是一具玉棺,周围缀着无数花朵,却是一座后堂。周伯通没想到黄夫人如花年纪便早早夭亡,不由一愕。

黄药师冷冷道:“老顽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若不是你炫夸什么狗屁真经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

“什么?”

周伯通大为奇怪。

黄药师怒容满面地盯着他,忽然流下泪来,讲了如何妻子苦思经文以至心智耗竭,又如何因此流产身亡。

周伯通咧嘴笑道:“你是习武之人,把夫妻之情看得这么重,也不怕被人笑话。”

黄药师道:“我这位夫人与众不同。”

周伯通道:“你死了夫人,正好专心练功,换了我,那正是求之不得!老婆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

黄药师勃然大怒,挥掌朝周伯通拍来。老顽童行动犹如稚子,武功却着实不俗,周伯通左手横架,脚尖一挑快捷无伦地回了一招。两人均是武功高绝之辈,当下打了个难解难分。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黄药师全力出手,直看得魂飞魄散,再想不出世间还有这种武功。他本来就站在舍外,这时被两人掌风劲气一逼,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

这样的高手比武,毕生也难得一见,吴昆也是武林中人,丝毫不愿错过,只盼能学得一招半式日后受用无穷。但周黄两人出招凌厉无比,他生怕两人斗得兴发,殃及自己这条池鱼,一直退到荷塘之旁。

舍内正斗得激烈,不远处的花丛忽然微微一动,若非吴昆目力过人,也难以查觉。他斜眼看去,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花丛中伏着两人,正是叛师离岛不知所踪的陈玄风和梅若华。年余不见,陈玄风面色发黄,筋节凸现,梅若华脸上也多层奇异的黑气,再非昔日少女花容,两人一黄一黑,肌肤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虽然功力大有进境。桃花岛武学原本就别走歧径,与佛道两门玄功非是一路。《九阴真经》下卷又无内功心法,陈梅二人强行修炼,已然走上邪路。

吴昆唯恐他们找自己麻烦,再顾不上观战,连忙潜身逃开。幸好陈梅盯着精舍目眩神驰,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逼两人叛师的元凶。

吴昆在厨下躲了半日,直到墙上桃枝绽开五朵,才赴精舍受命。途中他与杜胆狭路相逢,杜胆鹰眼一翻,大咧咧抢在路中,吴昆挂着陈梅两人,只低头从旁绕过。

到得精舍,黄药师正抱着年仅一岁的女儿黄蓉教她呀呀学语。他吩咐吴昆:每日给囚在后山洞中的周伯通送食送水,但不许多做一事。黄蓉在旁伸着小手,模仿着爹爹的手势,居然也学得似模似样。她鼻眼与黄药师一模一样,面孔却一如冯蘅,红白分明,娇美绝伦。

后来吴昆才知道,周伯通被黄药师打断双腿,又立下重誓,若不能打赢黄药师,只要踏出山洞一步,就乖乖奉上《九阴真经》上卷,让他焚化了祭奠亡妻。

黄药师性喜迁怒,把妻子之死都归罪于周伯通,因此吩咐杜胆严看船舶,若老顽童背誓,宁肯毁掉船舶也不容他生离此岛。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0章

一晃已是初冬,桃花岛深处大海之中,气候温暖,虽然薄有凉意,却无风霜之苦。

冯蘅的墓室已然建好,就在绿竹林之旁辟了一片空地,种了无数奇卉,尽是白色花朵,远望就如一片花朵堆成的小湖,一年四季花开无歇,异香不断。

黄药师每日除了教养女儿,便是与周伯通斗法,逼他出洞。到得晚间必到墓室,或是携女或是独身,按箫低奏一曲,让亡妻稍解寂寞。

吴昆又是惊骇又是奇怪,还有几分佩服。他想黄药师如此武功,天下任何美女不是予求予舍,这等痴情,实在世间少有。

陈梅两人惊鸿一瞥旋即远遁,从此再无音讯。在桃花岛默默无闻的吴昆不会知道,江湖中从此多一对手段酷厉的邪道夫妻。“黑风双煞”声名雀起,已经超过了失踪多年的“鹰煞”、“狡狐”和“腥刀”岛上还剩数十名哑仆,没有了曲陆等弟子的压制,众仆虽然不敢犯黄氏父女的神威,私下的斗殴却多了起来。杜胆与丁百鹏各成一党,相互间冲突不断。只是未出人命,黄药师对这些凶徒也未曾理会。

吴昆老老实实在厨下生火做饭,两边都不招惹,唯恐自己酒后失言,露出马脚。

***    ***    ***    ***从厨房出来,不足一刻钟便到了周伯通所在的山洞。除了拉屎拉尿,周伯通便在洞中习武练功,捕虫捉蚁,倒也自得其乐。

吴昆牢记黄药师的吩咐,放下食物扭头便走,反正他又聋又哑,老顽童再着急也没办法找他聊天解闷。

等了一个时辰,吴昆又去山洞收拾碗碟。周伯通打断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正坐在地上,两手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掌,斗个不亦乐乎。

吴昆只当他是闲极无聊,也没有留意。待拿了东西离开山洞,站在山脚抬头一望,只见海面平整如镜,更无一丝波澜,远处却有一个小小的黑悄然朝岛上划来。月色下看得分明,那黑乃是一艘小船。吴昆暗自讶异,莫非是陈玄风和梅若华贼心不死,又来岛上窥伺?

小船渐行渐近,依稀能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体态与梅若华迥异,吴昆好奇心起,藏好碗碟,掩身朝三里外的海岸掠去。

那女子没有选择易于泊船的港湾,而是在岛西的隐蔽处悄然靠岸。她系好小舟,轻轻一跃落在一块岩石之后,这一手干净利落,武功竟是不弱。

她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似是南方女子。她身上裹了件价值不菲的狐裘,色黑如漆,衬的柔颈其白如雪。裘下隐隐露出湖蓝色的紧身衣,圆臀翘臀风韵十足。

看那女子服饰体貌,多半是富贵豪门的眷属,究竟为了何事而独自一人在深夜穿过茫茫大海,来到桃花岛这等凶险之地?吴昆越想越是奇怪,也不去禀报黄药师,悄悄躲在树丛中,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按着腰间的长剑,一边查看周围的动静,一边借着岩石树木的掩护,小心翼翼朝岛上摸去。

“行动鬼祟,非奸即盗!”

想到那个“奸”字,吴昆心里盘旋许久的欲火顿时高炽起来。奸杀冯蘅已是一年半前的事了,憋了多时,突然天降一个美人儿来岛,这简直是老天爷赐下的宝物!

正自色心大动,那女子忽然一垂头一缕花白的头发从青布裹巾下露了出来。

吴昆心下立时凉了半截儿,竟然***是个老太太!

一气之下,吴昆纵身跃起,一个饿虎捕食扑了过去。那女子听到风声,骇然回头,吴昆只觉眼前一花,差儿摔在石上。

那女子头发虽已花白,面颊却犹如凝脂,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长眉入鬓,秀眸如星,容色清丽之极。她闪身退开两步,双掌一错,摆了个门户,压着嗓子喝道:“你是什么人?”

吴昆愣了片刻,忽然狰狞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嘴唇。这本是他的习惯,但此时舌头少了半截,刮在血盆大口上,月光下形同妖魔。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飞身钻进花丛,再顾不得动手。刚踏入数步,只见周围尽是蜿蜒的小径,曲曲折折不知去向。那女子骇然止步,回头望时,却发现身后同样是花径纵横,东一丛西一丛尽是不按时令怒放的鲜花,五色缤纷,不但看不出刚才所来的方位,连近在咫尺的大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凭着一股勇气前来救人,此时登岛一看,才知桃花岛名不虚传,无论一花一木都设置精奇,有开合阴阳,颠倒乾坤之妙。想到刚才所见那个恶形恶状的凶魔,那女子不禁额上冒出冷汗。倾耳细听,周围再无半声息,偌大的岛屿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彷徨间,一条青黑色长索贴地扫来,紧紧缠在女子踝间。那女子大惊失色,连忙跃起,纤腿疾收。黑索“崩”的收紧,接着一股大力涌来,少妇娇躯横空,身不由己地被拉入花丛。

吴昆一招得手,正待抬手封了她的穴道,好好玩弄一番,却见那女子中指微抬,直胸口要害,指法凌厉巧妙,大是不俗。

吴昆斜肘一挡,曲膝朝那女子腹下猛然去。那女子侧身翻开,反手拔出长剑,青光一闪划断了绳索,落在地上。接着左手虚按,右手剑平平递出,使出一招“定阳针”竟然是全真剑法。

吴昆腰带已被斩断,他当即解下青袍兜头朝那女子盖去,暗中却脚尖一踢,挑起一蓬细沙。那女子武功不弱,江湖的道行却浅得多,两眼一痛,已被细沙迷住。她顿时乱了章法,手中长剑挥舞却不知道敌人在何方向。舞了片刻,肋下忽然一麻,娇躯软软倒在花间。

吴昆挟起那具曲线玲珑的女体,东绕西拐一路奔到弹指峰后,来到山脚的清音洞。两年前胡林葬身此处,那块巨石便一直卡在洞内,使山洞浅了许多。

他攀上巨石,从缝隙中钻到洞后,将那女子扔在潮湿的石板上。平时一众哑仆各司其职,极少有人来此,即使有人来,也不会留意石后的洞天。此处离吴昆居处最近,距黄药师居住的精舍和老顽童、众仆的所在至少也有五里,即使她高声大叫,也不虞有人听闻,何况岛上多是哑仆,根本听不到声音。

哑穴一解,那女子立刻一叠声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吴昆阴恻恻一笑,伸了伸舌头,指了指耳朵,又摇了摇头。

那女子怔了半天,似乎不信这凶汉会是个聋哑人。惊疑间,那凶汉伸出两只大手,抓住狐裘襟口向一分。嗒嗒几声轻响,黄金制成的钮扣一粒粒掉在湿漉漉的石上,微微晃动。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肋下穴道未解,就是想抬起一根手指也是不能。眼见那人扯住自己的紧身衣又待撕开,她急叫道:“放开我!去叫黄药师出来,我刘瑛有话要说!”

吴昆才不管她流莺野**,此刻箭在弦上,就是凤凰也先奸了再说。

那女子一上岛便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穿着奴仆衣着的怪人制住,此时又面临淫辱,心里的惊惧仿佛要炸开一般。衣襟哧的裂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少妇急切间突然叫道:“快放手!我……我是大理国皇妃!”

刘瑛:二十一岁,大理国贵妃,与老顽童私通而生下一子。事发后周伯通离开大理,其子又为裘千仞所杀,一夜白头。

吴昆一愣,旋即心花怒放,他奸过的女子不计其数,却还没有尝过皇妃的滋味,何况还是南帝的嫔妃。大理国是西南小国,但其国君段智兴在武林中却是赫赫有名,号称“天南一帝”与东邪、西毒、北丐、中神通并称,乃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

五绝中只有黄药师与段智兴曾经娶妻,这一下自己连奸了两人的老婆,在江湖上说一声:“什么五绝,有老婆的都被我腥刀吴昆奸过!”

该是何等风光!

刘瑛没想到亮出身份反而使那恶汉愈发兴奋,她又是乞求又是恐吓。但吴昆耳不闻声,只有一双鹰眼凶光四射。他勾住裂开的衣襟,却不向两旁分开,而是直直往下一撕,“哧拉”一声,坚韧的绸缎被当胸撕下一块。

湖蓝色的绸缎往体侧滑去,露出一片鲜红的胸衣,胸衣下,圆润的香乳高高耸起,颤微微抖个不停。吴昆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他两手箕张,隔着胸衣抓住那两团肥腻的乳肉,狠狠揉搓起来。

刘瑛疼得眉枝乱颤,一张俏脸再无半血色。她眼中的沙子还没有清除,美目红肿,泪流不止,看上去楚楚可怜。“求求你……不要碰我……”

初来时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美妃泣声哀求着。

吴昆狞笑着放开手,刘瑛心头一松,却见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两把扯了个粉碎。不等刘瑛反应过来,吴昆十指如钩,将她的紧身衣、胸衣、亵裤……一一撕成碎条。转眼之间,那些华丽的衣物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衣袋里零零碎碎的物品掉了一地。

这下刘瑛明白过来,他是绝不会放自己走了……

淡淡的月光从石隙透入,映出洞穴中一具娇美的女体。刘瑛本是南帝的宠妃此时又正值芳龄,虽然不及冯蘅国色天香,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吴昆抓住她两只脚踝,向两旁一分,再往上一推,将柔软的女体折叠过来。

刘瑛生育未久,肢体丰腴,白光光的阴阜生满茂密的毛发,肥嫩可喜。乌亮的毛发间,两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腻的艳红,衬着雪玉般的肌肤,红白动人。两只乳房圈在腿间,仿佛两团白腻的油脂,微微晃动,几乎要流溢出来。

吴昆弓腰压在美妇身上,ròu棒抵在花瓣之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插了进去。

刘瑛柔颈后仰,臻首支着石板,泪流满面。干涩的肉穴象被一把钝刀捅入,所过处尽是火辣辣的剧痛。她艰难地吐着气,柔颈无力地摆动着,似乎是乞求,又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吴昆一口气插到根部,然后疯狂挺弄起来。生过孩子的秘穴因剧痛而收紧,柔嫩的肉壁死死纠缠着yáng具,带给他不逊于处子的压迫感。

抽送多时,刘瑛下体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变成销魂的滑腻。吴昆的抽送愈发顺畅,他抱住少妇丰满的雪臀,yáng具在红嫩的花瓣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直奸得刘瑛两眼翻白,“啊啊”低叫不绝。

半个时辰后,吴昆下腹狠狠一撞,一股浓精疾射而出。他拔出ròu棒,两手勾住花瓣掰到最大,将一张油光光的丑脸凑了过去。

刘瑛秘处被掰得完全张开,红艳艳的嫩肉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喘息般一翕一张。一股浊白的jīng液正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岩洞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    ***    ***    ***回到住处,吴昆一夜未睡,天不亮他就做好了饭菜,先给周伯通送了一份。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提着食盒来到精舍,服侍黄氏父女用完早餐,立即匆匆忙忙赶往清音洞。

走到试剑亭,却见三十几名哑仆分做两帮,一个个横眉竖目,挑头的正是杜胆和丁百鹏。两帮各有七八名身怀武功,高下不一,其余都是寻常人物。众哑仆以杜胆武功最强,但他性情傲慢,一向目中无人,身边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论实力反不及丁百鹏手下人多。

吴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两边都有心拉他入伙。但他明哲保身,行事低调,当下只诈作不见,避开众人,猫腰钻进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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