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鸿笑道∶「我说开口不是开脚,我怎会趁人之危呢!不过,你一定也很寂寞,什麽时间有空,我来陪陪你。」
若华淫声地回道∶「经理大人!只要你想来,我随时有空,做个女人的确很可怜,如果你能给我一些安慰,我会很感激的,就怕你老婆知道不高兴。」
明鸿低声说道∶「不要提那个女人!我待会就来,我安慰人是很有一套的。
不!若华!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说吧!我干女人是很有一套的。你想被我干吗?」
若华又淫声地回道∶「你坏死了!我以前最敬重的就是总经理,想不到总经理对我用「干」字。不过要干也要被像总经理这麽好的人来干,就怕总经理女人玩多了,对我这种普通女人不会认真的。」
明鸿乐的连说∶「不会啦!以前在办公室就很想干你了,只是没有机会。记不记得有次你送公文来我办公室?我只是随手摸了你胸部一把,你还当场要我放尊重,害得我痒到今天都没机会发泄。其实那时你顺从一些,我早就让你爽歪了,女人天生的不就是要给男人干的?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会搞到你舒舒服服的,只有哥哥这根大**才配得上你的小蜜桃。」
若华想到当年在办公室那段故事,心中忍不住恨从心生,当时总经理不只是摸了她的胸,甚至用一手抱住她,同时另一手则伸入裙内摸她的小。若华当时用力推开他,狠狠骂了他一顿,最後结局是二年来没有升迁,也没有奖金。
想到往事,也无法不想起家中变故时,她低声下气向公司借支,总经理只给了她一家宾馆的房间号码,她没去,当然最後借支也就没了。
更令她无法忘怀的是∶当她改向公司另一经理私人借钱时,那位经理满口答应,但当她去拿钱时,只是在办公室里拉下裤裆拉炼,掏出**迎向她,一手拿着十万元支票,一手指着**说∶「小美人!快来吹我的宝贝!就当是先付利息吧!把我吹到爽,让我搞出来了,钱就借给你。」
那时为了要付国祥手术费及医费,只有含泪为他吹萧。
记得那位经理也不怜香惜玉,除了要若华跪在地上吹吸他的**外,他自己再用手抓紧若华的头发,一前一後地推送,而硕长的**直挺喉咙深处,想吐也吐不出。最後那位经理终於**shè精时,也不拔出**,更不让若华离开,而只是紧推着若华的头部向前住**,若华就硬生生地吞下了所有jīng液,而那位经理的**还在若华口中滚来转去,直到整根**软化退出後,还手持软湿的**在若华脸颊及双唇上来回抹擦,这才告一段落。
当时若华不顾羞耻,急忙拿着支票去银行领钱,却惨遭止付退票,打了个电话给那位经理,只听他说∶「老子现在就是不想给,不高兴你去告我啊!看你还要不要做人?这样子好啦!老子还没爽够,你来陪我睡一个晚上,我就给你十万元,不用还喔!是现金喔!要不要随你。自己想想好了!如果你要卖,十万元至少要搞上十多个男人,跟我干,不过一人而已,你很算的。嘿!嘿!」
若华当时只想死掉算了,还好医院方面文成医师帮忙,代付所有费用,这才解决问题,但是从那天起,她就恨透这间公司,因此这次阿雪要她下海,她对这份工作亦毫不留恋。
然对着明鸿总经理电话的淫荡笑声,若华已学会不再生气,反而淫声回道∶「你真的好坏!几年前事都还挂在心上,你看看,你都把人家都勾得快疯了!人家想到你,下面都在流出水了。快来!我等你干!不过钱方面,你也一定要帮我喔!」
明鸿连声应好,就挂了电话。
若华挂完电话,两条清泪不禁淌下,想到如此下贱淫荡的话都能说出,简直不像原本清纯的自己了,但是想到国祥、阿雪及自己,不禁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挂了电话,回头就看到一脸倦容的阿雪。
阿雪看了看若华,轻声地说道∶「刚巧起床尿尿,就听到你的电话,不要太在意将发生之事,把它看成是种工作,一种需要专业的工作,我会教你的。今天起,我会找不同型态的男人与你交合,直到你完全不在乎为止,也就是不动心的定力与耐力。」
若华回道∶「谢谢姐姐!不过以前公司的主管都很恶劣,我想报仇。」随即将当年事情一五一十告诉阿雪。
阿雪听完倦容全消,反而很严肃地告诉若华∶「你放心!这笔债我一定帮你讨回,女人不是好欺负的。」话毕之後,就对若华交待一些要领如何设计明鸿方法。
许久之後,明鸿依约来到,若华身着一套黑色连身内衣,腿上则穿着洞状之黑色吊袜,明鸿见状,已是色心大动。进了大门,明鸿也不管是否有他人在场,拉着若华就是上下其手。若华露出一付欲迎还拒之状,但明鸿老实不客气地就将若华按倒在地,当将内衣拉高至腰际时,明鸿看到在吊袜交叉之三角地带,竟是一丝不挂,微嫩的两片**夹着一线微开红粉的阴穴,而当明鸿的手指拨开稀松的阴毛再探入**内时,手指上传来若华微微紧闭的触感,看来若华已有相当强烈的感受,这带给明鸿更大之快感与征服欲。
明鸿当下即自行宽衣解带,黑硕的**破裤而出,直挺而立,正要将**插入若华樱桃小口时,就只看到若华站了起来,笑盈盈地说道∶「总经理哥哥!你忘了赏小妹一些零花了!」
明鸿大笑一声,就从一旁之西装口袋中掏出一扎五万元现金给若华,同时笑着说∶「如果你愿意被我包养的话,我每个月可以给你十万元。闲话少说,先给哥哥大**止止渴,润滑润滑这宝贝。」
若华收下钱後,即将阿雪所教之功夫全部用上,即使是吹萧之前戏,若华处理的无微不至,从明鸿**的每一寸都忽轻忽重地交待到,随时若华香舌走过之处,明鸿只觉一股麻趐感不断传至脑际,尤其是若华在吸马眼时,又不停地发出淫浪之细语。明鸿一时无法克制,竟然提早shè精,白色浓稠的jīng液射了若华满脸。
明鸿只觉意犹未尽,竟然连大门都还没进就告弃甲,这对男人尊严是很大之伤害,所以明鸿看着若华,摆出想再干一次的神情。
此时,若华轻吻着明鸿已垂头丧气的**,然後笑盈盈地说∶「大哥哥!不要急!小妹也还没爽够,当然要再接再励。只是,小妹想再给大哥更大的快感,就自行做主在你来之前又找了位美女陪大哥,到时来个双响炮,就让大哥做做皇帝,这样可好?」
明鸿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笑着说∶「当然好啊!但是不可以让我等太久喔!我可是一会功夫就可以再干了。」
若华淫荡地笑道∶「不会久的,人已经在门外等了。」
此时,从门外进来一位年约二十左右、面貌皎好之少女,身材比例都十分匀称,尤其是一双修长的腿配上几乎无法遮住内裤的迷你裙,明鸿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明鸿立即说∶「来!来!我先打赏!」然後就从口袋中再拿出约万把元塞进少女的乳沟中,也不忘顺便伸手捏了一下少女下阴小处。
少女欠身行礼,然後自我介绍,该女子名唤「小菊」,自称是若华的小时邻居,最近来台北找工作,一时不顺故暂住若华家,由於生活之需,故愿意陪若华一起伺候明鸿。
明鸿连说∶「找工作!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只要你和若华今天让哥哥我爽上天。」
小菊很快地就脱除全身衣服,就如蛇般地盘上明鸿大腿,低头就是朝着明鸿**吹吮,而若华则在上方用心地经营明鸿的**。明鸿夹在二女之间,快感非常,一下是捏了捏小菊的趐胸,一下子又是用手在若华**内打转滑动。不到一会,明鸿**又壮硕如初,他下了决心,二人都要干到小,这才够本。
此时若华先上,横躺床上,任由明鸿跨骑之上,明鸿的**「噗吃」一声就插入穴内,而小菊则趴在明鸿身上,用其阴部着明鸿的屁股向前推送,这人肉三明治干在一起,让明鸿兴奋得只觉血液上升。
明鸿有了上次教训,这次也不急於一时,对着若华忽轻忽重的插送,干得若华不禁嘶喊。百来次抽送後,明鸿突然一转身,又拉着小菊干了起来,小菊迎合明鸿动怍左右上下摆动,让明鸿的**每一寸都贴合着小菊的阴膣,而此时若华也灵巧地溜到明鸿身後,含着热茶吻洗着明鸿的屁眼。
又历经了百来下之抽送,明鸿前有小菊的小伺候着,後庭又有若华在**着,突然一阵快意激起,阳精又一次射出。
明鸿拔出**後,二女同时一左一右侧躺明鸿身边,然後二张舌头来回吸吮着明鸿**,每一滴jīng液都被二女以舌头吮净。
明鸿看着二女,各有千秋,这个皇帝真是太舒服了。
明鸿离去後,阿雪即从房间另一边走出,对着小菊说∶「谢谢姐妹帮忙!可惜你的爱滋病无法医治,这里有些钱,你就拿去用吧!」
原来小菊是阿雪当年认识的欢场女子,但很不幸的是她得了爱滋,表面上虽看不出来,但是却因为这病如同死人。
这次为了报仇,阿雪找上她,她听完故事,二话不说,自愿免费服务。而报仇之过程中,亦经精心设计,此即为若华先安排被干的原因,至於完事後之共同吸吮**,只是表面如此,若华并未吃下任何一滴被小菊碰过的jīng液。
当阿雪拿出钱後,小菊拒绝收下,反而安慰若华後离去,对小菊表示很遗憾身泄爱滋,否则大可三女同上帮助国祥复健之话,若华只有永怀在心。
阿雪欣慰看着若华说∶「今天你为了报仇,虽有交合,却不动心,我想再安排几个不同男人与方式,你就可以明白妓女不会随便动情之理由。」
若华看着阿雪,心中想到的是∶我一定要成功。
随即二女即安排如何告知明鸿可能得到爱滋之事,想到明鸿知悉後之痛若,若华满意地笑了起来。
**********************************************************************写後感∶
写完这篇後,再来就准备进入完结篇,很想写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是就如同以前用不同笔名写过的一些文章,虽然也有不少肯定多於否定之评价,但总有些重复之感。
而一篇好的色文,需要的是超脱之想像力,但**之动作描述,也一定要有个人实战经验为基础,否则就会像一些缺少实战经验者写的文章,内行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而好的色文,应该是自己看时也能引发生理连动才算成功。
(五、完)
受阿雪之托,小菊在三日後约了明鸿见面,谈有关找工作之事。明鸿见机不可失,放下手边所有工作即前往赴约。见面後,明鸿要求小菊伴游四日,当可安排工作机会。小菊满口答应,明鸿兴奋地带了她远至普吉岛渡假,前三天,除了用餐与一些水上活动外,几乎无时不刻不在床上交合。
最後一天,明鸿已无法仅仅满足於一般常态交合,他开始要求小菊实现一些他曾经有过之性幻想。
在明鸿安排下,二人雇了一艘快艇,船夫很尽职地在pp岛附近找到一处无人小岛,二人全身**仅带着一个大救生圈即下水进行浮潜,在水中稍事观赏水中美景後,二人即钻入救生圈中,明鸿拥抱贴紧着全裸的小菊,小菊尖挺微软的趐胸紧触明鸿的快感,将明鸿胯下的**由垂软推至硬挺。明鸿在救生圈内尝试着用腿夹住小菊,并将**朝小菊的小插去,但是水中不同陆地,没有**的润滑,明鸿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欲念已至极的明鸿已急的想不顾一切硬上。
此时只见水性甚好的小菊离开救生圈,游回船上,不一会又回到明鸿身边,只见一下子小菊潜入水中不见人影,明鸿正在纳闷生气之际,突然间在冰冷海水中孤立之**被一股温暖的**包含,原来小菊正用小口含吮着明鸿的**,在冷热交替之下,明鸿感受到奇异又狂野之触感。
可惜没有多久,小菊就浮起换气并钻进救生圈内,明鸿仍意犹未尽的望着小菊,但小菊只是笑着指着手上从船上取来的油精,同时小菊用手引导着明鸿**插入小菊内。此时,明鸿毫不费力地就直捣禁地,原来聪明的小菊已经在她**内涂满油精。
随着海浪起伏,救生圈内的二人在海上忽高忽低,相对明鸿的**亦在小菊的穴内回转起伏,明鸿看着小脸透红又呻吟不止的小菊,忍不住以舌头插入小菊口中深吻,交缠的双舌互相来回磨擦着,下体的**在快意之催促下终告不支shè精。
此时小菊用力夹紧着明鸿的**,明鸿只觉除了整根宝贝完全包含在小菊温暖的穴外,身体所感受到的则是冰冷的海水,强烈之温差对比下,温暖的**更成为所有感觉之集中,配合**处被花心传来阵阵的力量向前一吸一放,明鸿已有些虚脱之感,直到**软化滑出为止,明鸿乐地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明鸿起床後,不见小菊,稍事观察,发现小菊行李也不见了,只看到桌上留了张医院检验单影本,明鸿看完後,已呆如木鸡┅┅
同一时间之台北,若华在阿雪安排下,正进行不动心之训练,阿雪之计划很简单,就是让若华在不同场合、与不同对象交合,直到若华将**与感情完全分离,并达到一般妓女之心态。阿雪对若华进行一些行前教导後,即要求若华穿上一件长度及膝之中庸裙且不着内裤下出门。
出了大门,若华本来有些不太习惯不着内裤之穿着,总觉得下阴有些空荡荡地,但是不久之後,却反有轻松之感。
第一个对象,阿雪带了若华到电影院,买了早场的票就进场找对象。此时,戏院里的客人寥寥无几,看到前排一位中年单身男子独自在场,若华就大胆地坐到他的身边。
若华轻声地向那位陌生男子说∶「先生!我与男友吵了一架,我要报复他!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戏院里给你我不是卖的,不过你一定要保密,离开这里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好吗?」
男子略为犹豫一下,但看到若华的美貌,随即兴奋地了头。
若华拉着男子的手,起身向边侧坐位移去,就位後若华即低下头去先用手隔着裤子抚摸着男子的**。男子的**快速地绷着裤裆,若华缓慢地拉开男子的拉炼,用手掏出坚挺的**,然後以舌头在**上打了两转,再沿着马眼向下滑至**根部,这个动作重复了数次後,男子已有些坐立不安,只觉全身趐麻不已。
男子在高度快感下,一双手也在若华的身上游走,右手捏了捏若华柔软的臀部,接着就将手沿着股沟伸向小,男子兴奋地发现若华裙下居然未着一物。
男子右手中指顺着微开的小插入**之中,大姆指则揉转着若华的yīn蒂,若华只觉一阵荡然,**顺着手指流下。
猛然想起阿雪的行前教导,若华收起春心荡漾的淫念,心中学着去将这个过程当成是一种机械化的动作,但是口中仍不停止吹吮**的动作。
此时男子已按捺不住心中欲火,随手将夹克铺在地下,拉着若华在椅座下方想直接就干。若华则小心地将预备之保险套含在口中为男子套上,性急的男子旋即开始不停的抽送动作。有趣的是∶放映中的影片是爱情文艺片,电影情节说的是一个罹患绝症的女人与她男友的爱情故事,而当若华与男子在交合时,电影正在演着女主角收到绝症检查报告的段落。片中女主角正黯然落泪时,背景音乐配合着哀怨的曲子,而若华则不停地随着男子**的抽送发出淫荡的叫声。最後,在女主角转为放声大哭时,男子达到**shè精。
若华将男子**上的保险套取下後,然後再妩顺地以舌含吮男子**来回吹品,当男子**垂软後,若华也将整根**清洁完毕。
若华完事後立刻离开该男子,同时回到阿雪身边。此时,阿雪已相中另一名坐在最後一排的男子,当若华返回後即指示前往进行第二次交合。
这一次就无法如同上次顺利又快速完成shè精交合,该男子身高一米八,近九寸的巨硕**就像狗一般。若华很费力地完成前戏并套上保险套後,该男子要求若华以坐姿在上进行交合。若华每一次的起落,都可以强烈感受到**直花心与**充满整个**的感觉。
在前五分钟之上下抽弄时,若华几乎无法忍受下体串起的撕裂感与欲仙欲死的快意,忍不住就要**泄身,但是想到学习之目的与哥哥国祥之病,只有咬紧牙根,冷静自己狂欲之念,不一会,若华发现自己成功地压制花心传来的快意,对她而言,一切只是一连串的活塞运动。
终於,男子达到shè精阶段,他满意地抱着若华,若华则坐在男子腿上,同时扭转着下身,男子**在若华的内回旋着直到软化,若华这才离去。
阿雪与若华在街上用过午餐後,即神秘兮兮地拉着若华前往市郊山区一处农舍。阿雪走进农舍後,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年约六十多的老人。老人自我介绍後,即亲切地招呼着二位女客,然後引着二人来到农舍後方。
农舍後方搭了一排矮房子,房外堆了一些破烂垃圾,若华向屋内看去,只见隐约有二、三个人影钻动。
老人名称老表,虽然人过六十,依然精神抖擞。老表指着屋内说∶「我是个老荣民了,房内住的都是我以前同袍战友,平常就靠捡捡破烂为生,逢年过节没钱时,还经常靠阿雪帮忙救济,这阿雪真是好女人,若华!你要好好珍惜这个朋友啊!」
若华了了头,但仍然不明白来此地之原因。
阿雪笑了笑,拉着若华低声说∶「这里都是些老男人,但是玩起女人来,可是经验老到,你在此可以由**中学习妓女的心态与技巧,而且又可帮助老人退火解闷,这可是功德一件。妹子,你愿意干吗?」
若华有些不安地问道∶「但是这些老男人看来有些不太乾净,有的看来都几天没洗澡了,我跟他们干起来,怎麽会受得了呢?」
阿雪回应一句∶「你以为一般妓女有挑客人的权利吗?你以为客人都会洗刷清净才上床吗?要救你哥哥,就要练到不会受此影响。这次交合,你就不要他们带套子了!」
若华想想也是有理,即不再坚持,任意接受阿雪之安排。
不一会,四个老男人都到齐了,若华在户外草地上斜躺着,雪白的双腿在阳光下显得更为明亮诱人。老表第一个不客气地就解着若华上衣的扣子,丰盈的**在老表熟练的手指下张开,老表迎头就向上吸吮。其他三名老男人见状,也兴奋异常,有的脱裙子同时以手指在内滑动,有的则扯下被老表解开一半的上衣亲吮若华滑嫩的後背,有的则沿着若华的小腿向上亲吻直至大腿内侧。
当若华被突如其来的四对手上下抚摸及舌头吹吮下,整个躯体只有强烈**之感,尤其每一寸肌肤,特别是**、大腿内侧及嫩之神秘私处,如触电般地被刺激着,若华的**如同泄洪般流之不止。
阿雪在旁观看,只知不妙,连忙向前用力拉扯着若华的阴毛,一阵痛楚将若华的淫荡之心收回,若华自知已动了淫心,这才定下意念不再发浪。
四位男子玩到一半後,重新调整姿势,若华采狗状之跪姿,前方一名男子掏出微黑的**由若华品吹,下方则躺着一名男子,其**直插入穴,第三名男子则由後方以**朝若华後庭推进,只有老表反而退到一旁观战,阿雪则在旁为老表品箫。
前方男子的**似乎已多天未洗,一股强烈之臭骚味冲向若华的鼻内,但想到阿雪之教诲,若华忍着恶臭,只是不停来回地以舌头刷洗着男子的**直至洁净,男子舒服地忍不住抓住若华的头,一前一後地迎着自己的**进行**。
在下方的男子也没闲着,除了以手用力揉捏着若华雪白的双峰外,老而弥坚的**则在若华的**内左右旋转着,若华可以感受到花心不停地被**触碰着,若非心意已能把持守定如一,则**可能一波又一波被激荡而起。
最难以忍受的,莫过在後庭推车的老汉,若华的後庭尚为处女地,但被**插入抽动下,肛内传来一阵阵奇异的痛麻感,那种感觉痛的想喊停,但是另一方面又隐约在麻痛後有种不知名的快感。
此时,前方男子已达**,他用力将若华的头贴紧自己的**,一股热精直射若华口中。若华无法转动她的头,但口中之舌则绕着男子的**旋转吮吸,不一会,男子满意地抽出垂软的**,一时舍不得离开,还一手扶着**朝若华脸蛋上滑来滑去。
同时下方之男子不久亦达**,在shè精之刹那间,他用力向上挺去,阳精冲向若华花心,而双手则握紧若华的一对趐乳久久不愿松手。若华的花心被男子阳精冲激下,也是一阵荡然,而趐胸被夹紧之压迫感亦在痛楚中带着一些受虐之快意,如非定力已够,若华早已不支倒下。
而经营後庭的男子则仍不停地长抽短送,老表在旁不禁赞道∶「老葛!你真有本事,到现在还挺得住!」
老葛笑了笑,回道∶「这娘们够劲!老子很久没有开过这种货了!我看等我干爽了,就看你老表收尾了!」
此时若华开始如蛇般扭动屁股,老葛则不时用手捏着丰臀,或是以手掌拍打双臀,若华被老葛干的娇息不止,後庭也越来越向上翘起,同时运用淫声发浪地猛叫,终於老葛在连续快速的几下抽送後shè精。
若华正想稍事休息时,老表带着被阿雪品吹已近坚硬的**上来了,他摸了摸若华的小,发现**滑润不足,当下就在手心上吐了两口带痰的口水,朝着若华的**抹去,若华虽有些不净之感,但却激发另种原始野性的欲念。
老表以手由外向内润滑了若华的小,随即将**插入。若华在老表数百下的抽弄下,馀存的定力也快丧失,忍不住抱起老表,改以坐姿交合。
老表舒适地坐在地上,双手扶着若华的柳腰,若华则采主动在上以套弄老表的**,随着淫念高涨,若华动作越做越大,一旁阿雪则上前用手掐住若华的两粒**,总算在阿雪的帮助下,若华又压下濒临边缘之**,而老表亦在若华的套弄下终告解放。
疲惫不堪的若华完成四人轮交後,在一旁忍不住倒头大睡。熟睡中,梦见已逝父亲来看她。梦中,慈祥的父亲心疼地看着受尽皮肉之苦的爱女,不禁低头落泪,尤其目睹被多人轮的嫩已红肿翻起,只有用手在小上轻柔的按摩。
若华在梦中侧倒父亲怀中,并叹道∶「爸!这是命!」
老爸闻言更是伤感,一手抱着**的若华上身,藉着手掌在**上的游走,似乎正在回忆爱女出生後为其洗澡的往事,另一手则仍不忘继续为若华的小按摩,以求弥平她的肌肤之痛。若华重返慈父怀中,温馨之情不断,原来疼痛的嫩也似乎减轻不少痛楚。若华看着父亲,撒娇地贴上父亲的胸膛,随即亲吻久违的父亲每一寸肌肤,心中恨不得这场梦永远不醒。当若华吻到父亲的**时,父亲忍不住为之一颤,然随即而来的亲情与触感则让他重拾生前家庭之乐。
当若华技巧地吹品父亲**时,父亲笑着说∶「女儿!你真的长大了!你妈都没有这种技术。」
若华回答∶「只要爸爸不要离开我,我愿意帮爸爸尽孝,让爸爸快乐。」
突然,一阵刺眼阳光照入,若华自梦中惊醒,这才黯然低头念及慈父早已归天。
与阿雪回到家料理完晚饭後,若华即与哥哥国祥进行复健工作,不同以往之处,若华定力已较前更佳,所缺乏的不过是体力而已。
经过一天的多人交媾,若华仍以坚定毅力继续与国祥之复健,一旁阿雪不忍之下,拉开若华,柔声地说道∶「妹子!不急这一天!今天由我来就好!」
阿雪掀起裙子,迎身即上,一边与若华闲聊家常及指今日之表现,一边则以超人之耐力坐插国祥**,隆隆虽是智障,也很懂事地在旁用小舌头为若华来回推抚发红的小嫩,若华张开大腿,看着隆隆尽心地服务与阿雪的帮助,心中对这对母子充满感激,而隆隆幼嫩的舌头亦将若华的小得到最大的安抚,不知不觉中又想起梦中的慈父。
接连着三天,每天都由阿雪带着若华上街找交合对象,有时在公车上,甚至是路边的流浪汉,若华都随时进行训练。
第五天之上午,阿雪告诉若华已不必再训练了,她已完全掌握要领。从这天起,二人除了为生活接客外,就是与国祥不停止的交合。
终於一个月之後,当若华正卖力地干着国祥时,只听国祥喉间发出咳痰声,接着奇迹出现,国祥说出多日来的第一句话∶「若华!谢谢你!」
这些日子来,其实国祥一直保有知觉,但是就是无法恢复肌肉神经之运作,但他很清楚妹妹与阿雪为他奉献的一切。国祥看着一旁的阿雪,伸手抚摸着他这些日子已很熟悉的躯体,流着泪说∶「你肯嫁我吗?」